第一章律师事务所的咖啡机又坏了，我端着半杯苦涩的速溶咖啡，
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合同条款。作为华城最大律师事务所的首席服装顾问，
我商羽的工作就是让这群西装革履的法律精英们看起来更专业、更有说服力。
谢临深推门而入，今天穿的是我为他定制的深蓝色西装，剪裁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
"今晚有个重要的客户晚宴，你陪我去。"他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们结婚三年了，
他还是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好。"我放下咖啡杯，正要起身，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乖顺，真无聊。我愣住了，四周看看，办公室里只有我和谢临深。
谢临深皱眉看着我，"怎么了？"她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这个声音......是谢临深的？我试探性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没说话。
"谢临深的表情有些奇怪。糟糕，她好像能听到我的心声了。天哪，
我真的能听到他的内心想法！这种超能力是怎么来的？我回想着，
今早出门时被一道奇怪的闪电击中，当时只觉得头晕，难道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那个新来的实习生白如雪表现怎么样？"我故意问道。谢临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还行吧。"商羽怎么突然问起她？白如雪确实很特别，和商羽完全不同的类型。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什么叫"很特别"？什么叫"和我完全不同的类型"？
"我去准备晚宴的衣服。"我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刚出门就撞见了白如雪，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配黑色百褶裙，看起来清纯可人。
"商姐，您辛苦了。"白如雪甜甜地笑着。这个女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也不知道谢律师看上她哪一点。我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原来在她眼里，
我是这样的形象。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我瘫坐在椅子上。读心术啊读心术，你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我以为婚姻稳定的时候出现。是想让我看清楚，
原来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么讨人厌吗？下午的时候，我去给谢临深送修改好的合同，
路过会议室时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白律师，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是谢临深的声音。
"我觉得可以从这个角度切入..."白如雪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透过玻璃门缝看到两人坐得很近，正在讨论案卷。这丫头确实聪明，思维很敏捷。
谢临深的心声再次传来。商羽要是有她一半的头脑就好了。我握紧了手中的文件夹。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个实习生都不如。"商羽？"谢临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
"送合同过来。"我努力保持镇定。白如雪也转过头，对我露出无害的笑容。
她不会听到什么了吧？算了，就算听到又怎样，反正谢律师心里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我几乎要站不稳了。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心机居然这么深。而我的丈夫，
我深爱了五年的男人，心里想的竟然是这些。"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我把合同放在桌上，转身离开。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察觉到什么了。不过也好，
早点离婚对大家都是解脱。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离婚？他居然在想离婚的事？
晚上的客户晚宴，我机械地跟在谢临深身边，跟各种客户寒暄。
每当有人夸赞我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时，我都能听到谢临深心里的不耐烦。
要是今晚白如雪也在就好了，至少聊天不会这么无聊。
商羽这种花瓶除了好看还有什么用。当初要不是为了谢家和商家的合作，
我绝对不会娶她。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以为的相爱，
在他眼里只是商业联姻。我以为的幸福，在他心里不过是将就。"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
"我对谢临深说。"我送你。"他做出绅士的姿态。终于可以结束这种无聊的应酬了。
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没有读心术，
我可能还会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可现在，我听到了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谢临深。
"我突然开口。"嗯？""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了，你会难过吗？"谢临深愣了一下，
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难道真的发现什么了？"为什么这么问？"他反问道。
如果离婚的话，倒是可以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了。我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下去。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今天听到的那些心声。原来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无用的花瓶。
原来我的丈夫早就想甩掉我。原来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婚姻，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拿出手机，给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第二章第二天醒来时，
谢临深已经去公司了。我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心情复杂。昨晚我几乎一夜没睡，
一直在思考这段婚姻到底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既然他想离婚，那我成全他。
我不想做那个卑微挽留的怨妇。洗漱完毕，我选了一套简单的米色套装，准备去公司。
路上接到了律师朋友陈墨的电话。"商羽，你真的要离婚？"陈墨的声音充满惊讶，
"你们不是很恩爱吗？""有些事情，外人看不透。"我苦笑着说，
"协议书你帮我准备一下，财产分割就按照婚前协议来。""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们好好谈谈，说不定是误会...""没有误会。"我打断了他，"我心意已决。
"挂断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到了公司，
白如雪正在前台整理文件，看到我进来，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商姐早上好！
"装什么装，等你离婚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高傲。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径直走向电梯。电梯里遇到了几个同事，他们正在讨论昨晚的新闻。
"听说江城那边的律师事务所要和我们合作一个大项目。""是啊，
听说谢律师要亲自去江城待一个月。"太好了，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离开一段时间，
等回来就和商羽摊牌。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谢临深站在门口。他要去江城一个月？
"商羽，正好，我有事跟你说。"谢临深走进电梯。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江城的项目你应该听说了，我需要去一个月。""嗯。"我平静地应着。
这次正好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或者等我回来就直接提离婚。
"家里的事情你多费心。"反正很快就不是你的家了。我努力保持镇定，"我知道了。
"到了我的楼层，我走出电梯。"对了，"谢临深叫住我，"白如雪会跟我一起去江城，
她对这个项目很熟悉。"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培养感情了。我转过身，看着他，
"祝你们...工作顺利。"谢临深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我语气中的异样。
她这是什么意思？电梯门慢慢关上，我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回到工作室，
我开始整理这三年来的作品。既然要离婚，我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了。
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白如雪敲门进来。"商姐，听说您在收拾东西？是要换办公室吗？
"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随便整理一下。"我头也不抬。白如雪走到我身边，
"商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说。""您觉得...谢律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正很快你就不是他妻子了，问问也无妨。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这个小白花，
居然当着我的面打听我丈夫？"专业、敬业。"我简单回答。"我觉得谢律师很有魅力，
不过..."白如雪故意停顿。"不过什么？""不过他好像对您并不是很...关心？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谢律师根本不爱她。我拿文件的手顿了一下。这个女人，
居然敢当面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和我丈夫的事，不需要外人评价。"我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白如雪装出无辜的表情。装什么装，
等谢律师跟你离婚了，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我站起身，直视着她，"白律师，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非分之想。"白如雪脸色微变，"商姐，
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对谢律师只是工作上的敬重..."被发现了？不过也没关系，
反正她也蹦跶不了多久。"是吗？"我笑了笑，"那就好。"下午的时候，
谢临深来我的工作室。"明天的航班，我今晚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好。
"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免得她多想。"这次出差纯粹是工作需要，
你不要...""我没有多想。"我打断了他。她这态度有点奇怪，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谢临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那我先走了。"等他走后，
我给陈墨发了条信息：协议书尽快准备好，我想赶在他出差回来之前办好手续。
陈墨回复：你真的想好了？我回复：想好了。晚上回到家，谢临深正在书房里收拾文件。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我爱了五年。从大学时代的青涩暗恋，
到后来的闪婚，再到现在的破碎。也许从一开始，我就该明白这只是一场游戏。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谢临深抬头看我，"不用，你早点休息。
"明天就可以和白如雪单独相处一个月了，还挺期待的。我转身离开，回到卧室。
坐在梳妆台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二十七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
不能再在这段没有爱的婚姻里浪费时间了。拿出手机，我开始查找江城的房产信息。
既然决定离婚，那我也该有自己的新生活。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去送谢临深，
而是直接去了公司。看着他们乘坐的航班起飞时间，我在心里默默倒计时。一个月后，
这段婚姻就彻底结束了。第三章谢临深走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陈墨发来的离婚协议。
看着那份冷冰冰的法律文件，我心情复杂。三年的婚姻，最终要用一纸协议来终结。
正在签字的时候，手机响了。"商羽，你确定要这样做？"是我的闺蜜苏晴雅。"我确定。
"我放下笔。"可是外人看来，你们明明很幸福啊。""那只是表象。"我苦笑，
"有些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如果我告诉她我能读心，她一定觉得我疯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去江城发展，那边有几家不错的设计公司。""江城？
那不是谢临深出差的地方吗？""正好，离婚后我们也不用在同一个城市尴尬碰面。
"挂断电话，我继续处理协议书的细节。
财产分割、房产归属、股权分配...每一个条款都提醒着我，这段婚姻即将成为历史。
下午的时候，意外接到了谢临深的电话。"商羽，家里一切都好吧？""很好。
"我简短回答。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我们的关系变化，希望她不要多想。我差点想笑。
他居然担心我多想？如果不是能读心，我还真的会被他这种虚假的关心感动。
"你们那边工作怎么样？"我礼貌地问。"还算顺利，白如雪很能干，帮了不少忙。
"和聪明的女人合作就是轻松，不像商羽那样什么都不懂。"那就好。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挂断电话后，我立刻把离婚协议快递给了陈墨。
既然他觉得别的女人比我好，那我成全他。晚上回到家，
空荡荡的房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这三年来，我以为我们是在共同经营一个家。
现在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正在吃晚饭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
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请问您是商羽女士吗？""是的。
""我是永恒花艺的员工，有人订了花要送给您。"我疑惑地接过一大束红玫瑰，
卡片上写着：希望你每天都开心。——谢临深这是我让助理安排的，希望能暂时稳住她，
免得节外生枝。我愣住了。原来我刚才接到的不只是谢临深的电话，还有他的心声。
他人在江城，居然还能听到他的想法？这读心术的范围这么大吗？我拿着花束，
心情五味杂陈。如果不知道真相，我可能会被这束花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他送花给我，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稳住"我。把花束扔进垃圾桶，
我回到卧室。第二天，陈墨打来电话。"协议我看过了，你确定要放弃这么多财产？
""确定，我只要我该得的那部分。""可是按照法律，
你可以要求更多...""我不想要他的施舍。"我打断了陈墨，"爱情已经破产了，
我不想让金钱也变得肮脏。""好吧，那我帮你安排一下手续。"处理完离婚的事情，
我开始为自己的新生活做准备。
投简历、看房子、联系江城的朋友...每一步都让我感觉更加自由。三年来，
我第一次觉得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商羽，
我想跟你视频通话。"是谢临深。"不太方便。"我拒绝了。她怎么最近总是这样冷淡？
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算了，等回去再说，现在有白如雪陪着挺好的。
我挂断了电话。他有白如雪陪着挺好的？那我何必继续当这个多余的人。下午的时候，
我去了江城最大的设计公司面试。面试官对我的作品很满意，当场就决定录用。"商女士，
您的设计理念很独特，我们很需要您这样的人才。""谢谢，我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下周一就可以，不过我们听说您目前还在华城工作...""我很快就会离职。
"我笑着说，"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追求新的生活。"签完劳动合同，我感觉如释重负。
新的工作，新的城市，新的开始。谢临深，再见了。回到华城的家，我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
看着这个曾经以为会住一辈子的房子，心情复杂。三年前，我满怀憧憬地搬进来，
以为这里会充满爱情和温暖。现在才知道，爱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正在收拾衣服的时候，
又接到了谢临深的电话。"商羽，你今天去哪里了？我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
"她不会是发现我和白如雪的事了吧？最近行为太反常了。我冷冷地笑了。
他终于承认了，他和白如雪之间确实有事。"我去朋友家了。"我随口说道。"哦，那就好。
对了，我可能要在江城多待几天，项目比预期复杂。"正好可以和白如雪多相处一段时间，
培养一下感情。"随你吧。"我淡淡地说。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收拾行李。
他想多待几天就多待几天，反正等他回来，看到的只会是一张离婚协议书。第四章一周后，
我正式从原公司离职，搬到了江城。新公司给我安排的公寓很不错，虽然不大，但温馨舒适。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关于谢临深的回忆。第一天上班，同事们都很友善。"商羽，
听说你是从华城来的？那边的设计理念一定很先进。""还好，
其实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我微笑着回答。新的环境让我感觉轻松了很多。
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可以重新开始。下班后，我去附近的超市买生活用品。
正在挑选洗发水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临深，这个牌子不错，我一直在用。
"是白如雪的声音。我心跳加速，慢慢转过身。
果然看到谢临深和白如雪正在日用品区挑选东西，看起来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这种居家的感觉真好，比和商羽在一起轻松多了。我听到了谢临深的心声。
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一起买生活用品的程度了。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等回华城就和商羽摊牌。白如雪挽着谢临深的胳膊，"我们再去看看别的。
"终于要得偿所愿了，谢律师很快就是我的了。我赶紧躲到货架后面，
看着他们亲密的身影。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工作出差"。原来这就是他们的"项目合作"。
我苦笑着摇摇头，拿了几样东西就离开了超市。回到公寓，
我给陈墨发了条信息：加快办理离婚手续，我不想再等了。陈墨很快回复：好的，
预计下周就能办完。看着窗外江城的夜景，我心情复杂。如果不是亲眼看到，
我永远不会想到那个在外人面前正经严肃的谢临深，会和实习生搞在一起。
而且居然还是在出差期间。他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第二天上班，
我努力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新项目是为一家高端酒店设计员工制服，挑战性很大。"商羽，
你的初稿设计得很棒，既优雅又实用。"主管夸奖道。"谢谢，我会继续完善的。
"忙碌的工作让我暂时忘记了烦恼。也许这就是新生活的开始，专注于事业，
不再为感情困扰。中午吃饭的时候，接到了苏晴雅的电话。"商羽，你真的搬到江城了？
""是的，新工作很不错。""那谢临深知道吗？""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等他出差回来。""你们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挺好的吗？
"我该怎么解释？说我突然获得了读心术，发现丈夫出轨了？"有些事情说来话长，
总之我们不合适。""唉，你们当初可是我见过最般配的一对..."挂断电话，
我继续埋头工作。下午的时候，意外接到了谢临深的电话。"商羽，我今晚就回华城了，
项目提前完成。"回去就能和商羽摊牌了，终于可以结束这段虚假的婚姻。我差点想笑。
原来在他心里，我们的婚姻是"虚假"的。"好的，路上小心。"我平静地说。
"你今天声音听起来有些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希望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等我回去再处理这些事。"没事，可能是工作有点忙。"挂断电话后，
我给陈墨打了个电话。"离婚协议书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好了，
明天就可以送到谢律师那里。""好，辛苦你了。"放下手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明天，
一切都会结束。三年的婚姻，三年的自欺欺人，终于要划下句号了。晚上下班回到公寓，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江城的夜景。这个城市灯火璀璨，充满活力。
就像我即将开始的新生活一样。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谢临深：已经到家了，你早点休息。
我看着这条短信，心里五味杂陈。如果不知道真相，我可能会被他这种关心感动。可现在，
我只觉得虚伪。他关心的不是我，而是怕我发现他的秘密。我没有回复，而是关掉了手机。
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全新的商羽。没有丈夫，没有婚姻束缚，只有我自己。这样想着，
我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第五章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公司开晨会，
手机突然疯狂地响起来。是谢临深打来的。我按掉了通话键，继续听同事汇报项目进度。
可是电话一遍遍地响，我只好走到会议室外面接听。"商羽！你在哪里？
"谢临深的声音充满愤怒。她居然敢先发制人，还要离婚？我愣了一下，
"你收到协议书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明明是我要提离婚的，
她怎么抢先一步了？原来他真的打算主动提离婚。只是没想到我先下手为强了。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冷静地说。"不合适？商羽，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是不是发现我和白如雪的事了？"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得太明白。"我暗示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看来她确实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商羽，
我们谈谈，你现在在哪里？""没什么好谈的，协议书你看过了，没问题就签字吧。
""商羽！"谢临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不能这样一声不响就..."我挂断了电话。
然后关机。回到会议室，同事们正在讨论酒店制服的面料选择。"商羽，
你觉得这种面料怎么样？"主管问我。我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工作，"我觉得可以，质感很好。
"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谢临深收到离婚协议书了，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