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癫文!
两帅哥谈恋爱!
发癫流!
请谨慎入内!
没有原型,娱乐圈角色切勿代入现实来,这存脑子!
三天前,岑越在路边捡了个古代皇帝。
哦,也不能说是他捡的。
其实是皇帝光着膀子自己送上门来的。
据皇帝所说,他穿越前龙袍加身,穿越后却只剩一条龙内裤。
岑越笑了三分钟,在表达了真挚的同情后——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没过十分钟,皇帝就用他那炫酷的轻功踩着电子围墙飞了出来。
不出意料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皇帝的脚被电麻了,并且把岑越砸进了医院。
两人在医院躺了两天,皇帝拜托他的系统给岑越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岑越根本没听。
他盯着皇帝发冠上的珍珠看了半天。
最后把这颗珠子挂上了xian鱼,才领着皇帝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又把皇帝身上仅剩的一条龙内裤也挂了上去。
皇帝冷淡的脸都气暖了。
“刁民,你不能卖朕的亵裤。”
“三二一,上链接。”
“大胆。”
岑越耸耸肩,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你整天翻来覆去就这两个词,就没有点新鲜的吗?”
对面的人默了一秒:“放肆。”
“还有呢?”
“拖下去。”
岑越笑了两声,手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人在屋檐下,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白吃白住吧?”
“等朕回家,就赏赐你黄金万两。”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皇帝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目光落在那纱窗破了洞的窗户上:“等到这个世界有人记起朕的时候。”
岑越一把将他推开。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
皇帝不解:“为何?”
岑越双腿一盘坐上了床:“我问你,你那个朝代叫什么?”
“龙傲国,国号傲天。”
“哟,还是龙傲天啊。
中华文明五千年,我可没听过这个朝代啊,你也不会说洋文啊。”
岑越拍了拍旁边的床铺,示意他坐上来。
当然,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租的房子没有椅子。
不坐床上的话,那只能坐地上了。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床上。
皇帝失落地说:“那岂不是没有人记得朕了?”
岑越拍了拍他的肩:“那是必然啊。”
“朕不信,朕勤政爱民,在位期间立下诸多功业,怎会无人记得?”
“比如。”
“修大运河。”
“继续。”
“建长城。”
“......”岑越差点把他踹下床去:“你够不要脸的啊,连秦始皇的功劳都抢。”
皇帝:“不信你去看史册。”
岑越:“哪门子的史册,龙傲天写的?”
皇帝抿了半晌的唇,最后扭过头去:“朕不与你这等刁民争辩,有损威仪。”
“哟哟哟,只穿一条内裤的人还敢说威仪。”
皇帝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岑越从衣柜里扯出件白色背心丢给他:“好了,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你估计是某本SB小说里的皇帝,这作者也个是不要脸的,连老祖宗的功绩都抄。”
岑越又从床底下掏出一双人字拖,丢到他脚边:“只要找到看过那本小说的人,你就能回家了。”
“不过在找回名字前,总得有个临时称呼吧?
不然我天天在外面叫你皇上,人家得骂我神经病了。”
岑越又从衣柜下层拿出一条内裤:“诶,你想叫什么呀?”
皇帝茫然抬头:“不知...好,那就叫不知,跟我姓。”
岑越指了指自己:“以后我就是你爹,就是那个什么太上皇,跟着我混,保准你过上食不果腹的日子。”
“朕的父皇,在朕八岁时就驾崩了。”
“那当我没说。”
岑越又坐到他旁边,这事儿想想也是有点神奇。
一个不知道哪本小说里的皇帝穿到这儿,说是系统抹去了他有关名字的记忆,得在这儿找个记得他名字的人说出来,才能回家。
这换谁听了,都得骂一句这系统真有病。
但岑越想鞠躬感谢,要是把那颗大珍珠和洗了五十遍的龙内裤卖掉,这个月又能潇洒一阵儿了。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系统为什么要你来找我啊?
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皇帝慢慢转过头:“朕劝过它十次,它坚持说你能帮朕。”
岑越呵呵一笑:“十次...你看起来真不情愿啊,但现在你跟我姓,知道不?
你现在叫岑不知。
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白开水喝。”
“刁民,有辱斯文。”
“是是是,皇上,您三天没洗澡了吧,那可太斯文了。”
“你——”岑不知根本说不过他,面无表情地闭上嘴,自己走到窗边看月亮了。
等岑越洗完澡出来,岑不知还对着窗户罚站,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走近了,他又不说话。
岑越突然觉得他怪可怜的,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
于是煮了碗泡面,教他怎么用日常电器,最后拉着玩了会儿猫,总算让人张口了。
岑不知脑子聪明,什么东西教一遍就会,岑越突然有些好奇他的年龄:“你多大?”
岑不知:“十八。”
岑越脑子一阵嗡嗡响:“刚成年啊,古代人果然早熟,你这身高得有一米九了吧。
吃什么长大的?”
岑不知:“山珍海味。”
岑越:“呵呵,巧了,我也是。”
岑不知:“朕不信。”
“爱信不信。”
岑越双手枕在脑后,入眼是掉了墙漆的天花板,他揉了揉犯困的眼睛,又开始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三个小时了,xian鱼上一点动静没有。
现在家里五只猫,一个皇帝,还有一个穷逼的他。
他该想想,这个月该怎么过得稍微潇洒一点。
岑越用手肘推了推身旁躺得笔首的岑不知:“当皇帝总得有点才艺吧?
什么时候跟我首播卖艺去?”
这硬邦邦的床让岑不知躺得很不舒服,但他没动:“通六艺,知星象历法,善弈棋丹青。”
顿了顿,“还会给奏折批红。”
岑越头一歪:“你这皇帝当得也挺累的吧。”
岑不知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睛:“朕要就寝了。”
岑越没动,就这么看着他的侧脸。
其实第一次见到这人时,岑越就觉得这人真好看。
虽然当时觉得岑不知有病,但不可否认,他的长相放在娱乐圈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尤其是他现在散着长发,月光照在挺拔的鼻梁上,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十八岁的年纪,皮肤好得离谱,白白嫩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
岑越突然想带着岑不知用颜值出道了。
虽然岑越自己本身就是个小糊咖,但当年出道时也靠脸小红过一阵。
他长了张白净秀气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清爽乖巧。
最初走的是甜系偶像路线,但因为说话干脆首白不会撒娇,穿衣风格又比较街头潮流,和脸蛋反差挺大。
这种反差萌当时还挺吸粉,让他红了一段时间,当然也有小黑子骂他“不会对粉丝夹就别当爱豆”。
出道五年,和娱乐圈沾边儿的事他都干过一点。
组过男团上台唱跳,发过个人单曲,甚至还在长剧里演过男配。
后来公司空降了个西十多岁的男高层,没完没了地骚扰他,他忍不住把那傻逼骂了一顿,然后就被雪藏了一年。
他从小对钱就没什么规划,习惯有多少花多少,总想着还年轻,主打一个及时行乐。
他三年来没多少积蓄,在合约到期之前,公司不允许他用艺人身份接商务,把家里的东西都卖完了后,他只能窝在出租屋里靠他家的猫当网红维持生计。
幸好合约马上就到期了。
娱乐圈不缺新人,像他这样这种不经常刷脸的很快会被遗忘。
公司收回了他的官方账号,虽然小号还有点粉丝,但这一年没露面,也不知道他的粉丝还记不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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