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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女配逃了99次小说

二十八楼的日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重生后女配逃了99次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二十八楼的日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琮儿顾廷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辅佐夫君顾廷远成为顾家家主他从外面领回来一个重生重生女凭着前世记帮他规避风险、铲除异她还要打破顾家纳妾的传让顾家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主顾廷远欣然应我无所反正偌大的顾家后就我一个正要换掉方便得1.你算个什么东不过是个商贾之这里哪有你身边贱婢说话的份给我掌嘴!柳轻白尖声呵她身旁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面露凶光地扑过抓住我的丫鬟青狠狠甩了一...

主角:琮儿,顾廷远   更新:2025-09-15 08: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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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辅佐夫君顾廷远成为顾家家主后。他从外面领回来一个重生女。重生女凭着前世记忆,

帮他规避风险、铲除异己。她还要打破顾家纳妾的传统,让顾家后院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顾廷远欣然应允。我无所谓。反正偌大的顾家后院,就我一个正妻,要换掉方便得很。

1.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商贾之女,这里哪有你身边贱婢说话的份儿,给我掌嘴!

柳轻白尖声呵斥。她身旁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面露凶光地扑过来。抓住我的丫鬟青杏,

狠狠甩了一巴掌。柳轻白是顾廷远外出巡视铺子时带回来的表妹。

柳轻白说她是从上一世重生回来的。她帮顾廷远躲过了好几场生意上的陷阱,

还除掉了几个家族里的内鬼。顾廷远对她从倚重到怜惜,如今几乎是百依百顺。

我是顾廷远明媒正娶的正妻。整个顾家后院,也只有我一个女主人。在柳轻白出现之前,

顾廷远身边只有我。我没去追问顾廷远关于柳轻白的来龙去脉。

顾廷远已经很久没踏进我的院子了,我想问也找不到人。以前顾廷远每天从账房回来,

必定要先来我这里。不是缠着我给他画新的瓷器样子,就是赖着我陪他下棋、投壶。

到了晚上,便会抱着我,在灯下细细描摹我的眉眼,共度良宵。但柳轻白来了之后,

顾廷远就再也没出现过。关于他和柳轻白的种种传闻,我还是从青杏她们那儿听来的。

来到顾家一个月,柳轻白就住进了主院。隔天,顾廷远就当着全族人的面,

许诺她将来主母的位置。顾廷远有了新人,把我这个旧人忘得一干二净。青杏怕我伤心,

好几次劝我去找顾廷远理论。我才不去。没了谁日子不是照样过。青杏没办法,

只能到处搜罗新奇的玩意儿哄我开心。就连久未出声的那个“契约”,

也罕见地在我脑海里发出了声音。但它不再像以往那样,催促我赶紧完成任务。

而是将它积攒的能量,在我的意识空间里模拟出了一个画廊,里面挂满了各种名家画作,

供我排遣解闷。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渐渐学着把顾廷远这个名字从心里剔除。

2.我把心胸放得能跑马,整日待在我的听雨轩里装聋作哑。

柳轻白这个后来者却不肯让我清净,主动上门挑衅。她一开口,就要我住的这间听雨轩。

说是顾廷远让她在宅子里随便挑选喜欢的院落。她逛遍了整个顾家大宅,唯独看上了我这里。

青杏性子直,听见柳轻白要抢我的地方,就替我出头,说这里是当初家主赠予我的新婚贺礼,

没有家主的命令,谁也无权让我搬走。柳轻白当场就翻了脸,让下人打我的丫鬟立威。

她柳轻白想怎么样,我本懒得管。毕竟在这妻妾成群的时代,想改变一个男人的心,

对我这个只想完成契约保命的人来说,太费劲了。可柳轻白动我的人就不行。

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以一敌三。动作快如闪电。我抄起画案上的镇纸,左右开弓。

把柳轻白和她那两个婆子一人砸了一下。柳轻白疼得发疯,

尖叫着让她的丫鬟赶紧去把顾廷远喊来。听到她让人去找顾廷远告状。反正都动手了。

打一下是打,打两下也是打。我索性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把柳轻白推倒在地,

抓起桌上的墨盘,劈头盖脸地朝她泼了下去。3.顾廷远来的时候,我手腕都累酸了。

柳轻白顶着满头墨汁,哭哭啼啼地扑进他怀里:廷远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

我不知道砚宁姐姐的独占欲这么强,她竟想毁了我,呜呜……

我只是看这听雨轩的景致别致,想进来瞧瞧,我不知道这里是姐姐的院子,

她说我不配踏足这里,要不是你来得快,我可能就……呜呜……我好怕……

顾廷远的脸色冷若冰霜,他望着我,眼神里满是疏离与失望:砚宁,是我把你宠坏了,

才让你变得如此骄纵蛮横,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忍不住想笑。到底是谁让谁失望。

他以前在我面前,从未用过这么生分的称呼。总是叫我“宁儿”,或是“我的妻”。

有了新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然后,顾廷远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直接抱起柳轻白,头也不回地走了。柳轻白在他怀里,回头朝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我气不过,跑到院里的水缸旁,舀起一瓢混着泥沙的水就朝他们泼去。泥水溅了顾廷远一身。

在他那身昂贵的锦缎袍子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污迹。像极了落在白雪上的狗爪印。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渣男配狗爪,绝了。顾廷远的脚步只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前。

青杏哭着想追上去替我分辩。我拉住了她。一个不在意你的人,别说解释,

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都没用,他只会觉得你碍眼。没过多久,管家就来传话。

说我身为正妻却毫无气度,德行有亏,罚我去别院思过。新欢就是不一样,

我住了三年的听雨轩,就这么轻易地被夺走了。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瘫坐在门槛上。

手腕酸。眼睛酸。心口也酸。我还记得,一年前,族中长老们都催着顾廷远纳妾开枝散叶。

顾廷远却当众宣布,此生有我一人足矣。惹得旁支都骂我是祸乱家族的妖女。不过一年光景,

他就嫌我毫无气度了,呵。我闷闷地问脑海里的“契约”:我的任务是不是完不成了?

我想回家,你能送我走吗?“契约”给我的回应是一片死寂。

4.我是在一场意外中来到这个世界的。原身是江南许家的嫡女。许家世代以制瓷闻名,

家道中落后,原身的父亲便病故了。顾家老夫人是原身母亲的手帕交,于心不忍,

便将原主接到身边抚养。三年前,原主失足落入荷花池。我就是那时候过来的。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顾廷远。他恰好路过,见原主落水,便跳下来救人。救上来的,

就变成了我。第一次和他对视,我人都看呆了。两辈子加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俊朗的男人。他漆黑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整片夜空,

亮得让人心头的小鹿没了命地乱撞。随后我脑中就出现了“契约”,

要我辅佐顾廷远成为顾家家主。并为他生下一个继承人,让他相信夫妻同心,

才能让家族基业长青。对于这种离谱的任务我嗤之以鼻。别说这种豪门大族的继承人了。

就算是我这种普通人,都不信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鬼话。比如我来之前,

墙头是肖战、王一博。可来了之后,我就迷上了顾廷远的脸。没过几天,

我又觉得顾廷远的护卫也好帅,我也好爱。所以我的爱,纯粹是看脸和身材决定的。

世间帅哥何其多,怎么可能只爱一个,人心最善变了。我和“契约”这么一理论,

它似乎也觉得我言之有理。但任务还得做。不过从原来的与顾廷远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简化成了与顾廷远成婚,生下继承人,任务完成后,我就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

并且我在这里赚到的所有财富,“契约”都会帮我折算成现实世界的货币。

在这个陌生时代的兴奋感三天就消失了。我开始疯狂地想念我的世界,想刷手机,想追剧,

想喝可乐,想吃火锅烧烤麻辣烫。而要攻略的顾廷远,看着也确实养眼。

所以我做任务做得格外卖力。我给他设计新的瓷器图样。

我想用最新潮的营销方式帮他推广顾家的生意。但我连毛笔字都写不好,

于是我就用炭笔画了一堆后世的商业简图,库房的纸都被我用光了。我陪他玩,

教他和他的随从们玩扑克,打台球,下跳棋。别看顾廷远做生意一把好手,

但在玩乐上却很迟钝。每次都输给我。我从他那里赢来了数不清的珍宝和地契。

我就更乐意陪着他了。不仅白天陪,晚上也陪。等他处理完家族事务,

我就拉上他和管家一起打几圈麻将。次次我都赢,手气好到爆棚。究竟是什么时候动了真情,

我自己也分不清楚。也许是我生辰那天想家,哭得稀里哗啦时,他笨拙地抱着我,轻声安慰。

也许是雷雨夜,我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时,他浑身湿透地闯进我房间,发梢还滴着水,

却顾不上擦,点亮了灯,陪我下了一夜的跳棋。我说想吃奶油蛋糕,

他就派人按照我描述的样子,满城寻找西洋厨子,一遍遍地尝试为我制作。我说想看话剧,

他就请来最好的戏班,让他们按照我画的故事脚本,演给我看。……也不知道从何时起,

我不再那么拼命地想家,也不再夜夜思念我的父母。成婚后,

我还鬼使神差地偷偷喝起了避子药。因为,只要我怀孕生下孩子,任务就完成了,

我会被“契约”送走。可现在,我真想回到过去,掐死那个偷偷喝药的自己。

5.我被送到了别院。这里偏僻、荒凉,院墙上爬满了枯藤,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掉灰。

屋子里的陈设更是简单,一张硬板床,一套掉漆的桌椅,连个像样的茶壶都没有。

青杏一边打扫着蛛网,一边抹眼泪。小姐,这地方怎么住人啊!姑爷也太狠心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你!我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

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也好。离了那个是非之地,眼不见心不烦。别哭了,

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有地方住就不错了,总比睡大街强。我开始盘点我的资产。

这两年,我陪着顾廷远玩乐,从他那儿赢来的地契、铺子、金银珠宝,

全都好好地锁在我的私库里。那些东西,是他真心实意输给我的,上面有他的画押,

谁也赖不掉。这些,就是我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我那个不靠谱的“契约”依然没动静。

我也不指望它了。求人不如求己。接下来的日子,我让青杏偷偷出府,

将那些地契和铺子都变卖成银票。首饰珠宝太扎眼,容易暴露身份,我也让她一并处理了。

起初青杏还不愿意,说那些都是姑爷送我的,是他的心意。我冷笑一声:心意?

他的心意现在全在柳轻白身上,这些东西留着,是等着他们将来没钱了,再回来找我要吗?

青杏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眶照办。一切都在悄悄进行。

我白日里就坐在院中晒太阳,或者在屋里用炭笔画画,画我记忆中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

夜晚,我就和青杏一起,在昏暗的油灯下清点银票。看着钱一点点多起来,我心里那点酸楚,

也渐渐被踏实感取代。男人会变心,但钱不会。6.一个月后,我的计划进行得差不多了。

手里的银票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身体却在这时出了状况。我开始变得嗜睡,

闻到油腻的东西就反胃。起初我以为是别院的饭食不干净,吃坏了肚子。可这天早上,

我刚起身就一阵天旋地转,扶着桌角干呕了半天。青杏吓坏了,非要去请大夫。我拦住了她,

心里一个咯噔,有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我掰着指头算了算。自从柳轻白来了之后,

我自觉任务无望,便停了那避子药。算算日子,正好一个多月了。难道……我不敢声张,

只让青杏去外面药铺,找个稳婆来瞧瞧。来的婆子经验老道,给我把了脉,

笑呵呵地对我道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脉象强健,看样子是个小子呢!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炸开了。怀孕了。我竟然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

意味着我的任务即将完成。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要生下他,

我就会被“契约”强制送走。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留给他那个凉薄的父亲,

和一个视我为眼中钉的后娘?我绝不允许!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

脑海里那个死寂了许久的“契约”突然发出了冰冷的机械音。警告:检测到宿主妊娠。

任务即将完成,请宿主做好准备。倒计时开始……我浑身冰冷。不!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是我的孩子,我要带着他一起走!7.“契约”的警告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让我不得不加快了计划。我必须在它强制执行之前,带着孩子彻底消失。我让青杏去打点。

在城外雇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备好干粮和换洗衣物。又让她去我母亲留下的旧物里,

找出两套男装。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夜里,

顾家突然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青杏偷偷跑去前院打听,回来时脸色惨白。

小姐……姑爷他……他要正式迎娶柳轻白为平妻,明日就拜堂。

我正在打包细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挺好的,

省得她老是没名没分地住着,惹人闲话。小姐!青杏急得跺脚,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才是他的正妻啊!我抬头看她,平静地说:从他把我送到这里的那一刻起,

我就不是了。对那个男人,我已彻底死心。现在,我只想带着我的孩子,离他越远越好。

顾廷远的婚事,正好是我逃跑的最佳掩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在前院,

没人会留意到我这个被遗忘在别院的“废妻”。8.柳轻白大婚的日子,前院热闹非凡。

我却在别院里,和青杏换上了男装,脸上涂了些黄黑的粉末,扮成了两个不起眼的小厮。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三个多月的院子。这里虽然破败,却是我在这个世界,

最后一段安宁的时光。没有顾廷远,没有柳轻白,只有我和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毅然转身。别院的看守早就被青杏用银子买通了,

我们轻易地就从后门溜了出去。夜色是我们最好的保护伞。我们一路低着头,

快步走到约定好的地方,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马车便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中。我不敢回头,

怕自己会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再见了,顾廷远。再见了,我短暂却又荒唐的婚姻。从今往后,

我们山高水长,永不相见。9.马车一路向南。我回到了江南。这里是原身长大的地方,

却没有人认识我。我用手里的银子,在临江的一个小镇上,买下了一座带院子的宅子,

和一间面临主街的铺面。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没有再做瓷器生意。而是凭着记忆,

画了些新奇的玩具图样,比如积木、拼图、还有简易的万花筒。

我让青杏找了几个手巧的木匠,照着图样制作。这些东西在小镇上是独一份,

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孩子们的热烈欢迎。我的铺子生意越来越好,生活也渐渐安稳下来。

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叫许念。纪念我那回不去的从前。青杏也改了名字,叫青竹,

寓意着新生。我们主仆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平静而又充实。我时常会坐在院子里,

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和宝宝说话。我会告诉他,妈妈会给他全部的爱,会保护他一辈子。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妇,在等待着我的孩子降生。

脑海里的“契约”倒计时还在继续,但它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信号不良一般。我猜,

也许是我离顾廷远太远了,它也开始力不从心。这让我安心了不少。10.我“死”的消息,

是在我离开顾家三个月后传开的。听南来北往的商客说,顾家别院意外失火,

前任主母许氏葬身火海,尸骨无存。顾家家主顾廷远悲痛欲绝,罢免了看守别院的所有下人,

还将新夫人柳氏关了禁闭。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铺子里算账。

算盘珠子在我指尖停了一下,随即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假死脱身,是我计划的最后一步。

那场火,是我让青杏找人放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这样,

才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和我孩子的生活。至于顾廷远的悲痛……呵,我只觉得可笑。早知今日,

何必当初。他的深情,来得太迟,也太廉价了。11.与此同时,京城顾家。

顾廷远跪在成了一片焦土的别院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支烧得只剩半截的炭笔。那是他从废墟里翻出来的。他认识这支笔,

砚宁曾用它画过无数新奇的图样,也曾用它,在他手心挠痒痒,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

他不敢相信,那个鲜活明媚的女子,就这么没了。柳轻白跪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

廷远哥哥,你别这样,姐姐她……她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这样作践自己……

顾廷远猛地回头,眼神猩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

她不会死!他终于开始怀疑了。柳轻白的出现,她那些所谓的“先知”,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派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柳轻白买通别院下人,想要在我的饭菜里下毒的证据。原来,

她不仅想要我的位置,还想要我的命。顾廷远如遭雷击。他想起砚宁被罚去别院时,

那倔强又失望的眼神。想起她被柳轻白污蔑时,百口莫辩的委屈。

想起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朝朝暮暮,她为他画的画,陪他下的棋,教他打的麻将……一桩桩,

一件件,都像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

他以为自己只是被柳轻白的聪慧和“预知”能力所吸引,对砚宁只是一时冷落。可直到失去,

他才明白,那个商贾之女,早已在他心里,刻下了抹不去的烙印。12.顾廷远废了柳轻白,

将她囚禁在最偏僻的院落,终身不得出。他遣散了后院所有新纳的姬妾。偌大的顾家,

又恢复了从前的冷清。不,比从前更冷清。因为那个能让顾家充满欢声笑语的女主人,

再也回不来了。顾廷远开始疯狂地处理家族事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

可每到夜深人静,他总会拿出砚宁留下的那些画稿。看着上面那些他看不懂的线条和符号,

一看就是一夜。他开始派人去江南,去砚宁的故乡,寻找她的踪迹。他不信她就这么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还活着。在某个他不知道的角落,

过着没有他的生活。他必须找到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13.五年一晃而过。江南的小镇,

早已不是我初来时的模样。我的玩具铺子“奇趣斋”成了镇上最热闹的地方,

甚至有不少外地客商慕名而来。我也从一个外来户,变成了镇上人人敬称一声的“许老板”。

我的儿子,许琮,今年五岁了。小家伙长得玉雪可爱,眉眼间却越来越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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