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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玉玑

稳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明珠玉玑讲述主角沈明月沈玉薇的甜蜜故作者“稳起”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沈玉薇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往汀兰院裙摆扫过墙角丛生的青带起几片发潮的枯她拢了拢袖把那包刚买的胭脂水粉攥得更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小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身后的绿萼小声劝声音发上次您就碰了一鼻子大少爷还放话说要打断您的腿呢……沈玉薇猛地回眼神里淬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原主沈玉薇三个月前偷了嫡姐沈明月的东被沈明轩逮个正不仅被父亲罚跪祠堂三...

主角:沈明月,沈玉薇   更新:2025-09-15 03: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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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薇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往汀兰院走,裙摆扫过墙角丛生的青苔,带起几片发潮的枯叶。

她拢了拢袖口,把那包刚买的胭脂水粉攥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小姐,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身后的绿萼小声劝着,声音发颤,上次您就碰了一鼻子灰,

大少爷还放话说要打断您的腿呢……沈玉薇猛地回头,眼神里淬着冰。

这具身体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原主沈玉薇三个月前偷了嫡姐沈明月的东珠,

被沈明轩逮个正着,不仅被父亲罚跪祠堂三日,还被克扣了三个月月钱。更蠢的是,

原主竟觉得是嫡姐故意刁难,偷偷往沈明月的药汤里撒过炉灰,结果被春桃撞破,

从此彻底成了汀兰院的眼中钉。闭嘴。沈玉薇压低声音,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她穿越到这深宅大院已有半月,每天都在为原主的愚蠢买单。昨儿个路过花园,

不过是多看了沈明轩两眼,就被他指着鼻子骂贼心不死,若不是绿萼死死拉住,

她怕是当场就要和那毛头小子厮打起来。可她不能。

沈玉薇摸了摸藏在袖袋里的几张皱巴巴的银票,

那是她把生母留下的唯一一支金步摇当了换来的。父亲前几日透口风,

说要把她许给城西的张员外做第四房妾室。她托人打听才知道,

那张员外前年打死过两个妾室,去年冬天还把一个怀了孕的姨娘扔进柴房活活冻毙。小姐,

您看前面……绿萼忽然拽住她的衣袖。沈玉薇抬头,正撞见沈明轩从月亮门里出来。

少年穿着宝蓝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看见她时,

那双和沈明月有几分相似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是见了什么脏东西。沈玉薇?

你又来干什么?沈明轩几步冲过来,抬手就要推她,我警告过你离我姐姐远点,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沈玉薇侧身躲开,怀里的胭脂盒子啪地掉在地上,瓷盒摔裂,

里面的玫瑰膏滚出来,沾了满地黄泥。她看着那滩被踩烂的脂粉,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那是她用最后一点碎银买的,

听说沈明月最近总说府里的胭脂太干,特意挑了最滋润的款。我只是想给姐姐送点东西。

她咬着牙说,声音发紧。送东西?我看你是想下毒吧!沈明轩抬脚就往那脂粉上碾,

上次往药里撒灰还不够,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姐姐刚醒,

你就迫不及待要咒她死是不是?我没有!沈玉薇猛地拔高声音,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穿越前她在现代是做法律援助的,见惯了蛮横无理的人,

却没见过这般蛮不讲理的——原主做的蠢事凭什么算在她头上?没有?沈明轩冷笑,

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走,跟我去见父亲!让他看看你这副贼心不死的样子!放开!

沈玉薇用力挣扎,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就在这时,月亮门里传来一声清冽的女声,

像冰棱敲在玉石上。明轩,放手。沈明轩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戾气瞬间褪了大半,

只剩下悻悻。沈玉薇趁机甩开他的手,抬眼望去——廊下的美人靠上斜坐着个女子,

石青色褙子上绣着暗纹松鹤,乌发松松挽着,只用一支白玉簪固定。她垂着眼帘喝茶,

侧脸线条冷硬,不像寻常闺阁女子那般柔和,倒有几分说不出的疏离感。是沈明月。

沈玉薇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她穿越后第一次见这位嫡姐。原主的记忆里,

沈明月半年前落水后就性情大变,以前温吞得像盆温水,如今却冷得像块寒冰,

连父亲都要让她三分。姐姐,她又来捣乱!沈明轩凑过去,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你看她带的东西,指不定又藏了什么坏心思!沈明月抬眼,目光落在沈玉薇身上。

那眼神算不上锐利,却像带着钩子,从她凌乱的发髻扫到沾了泥的裙摆,

最后停在她发红的手腕上。春桃,沈明月没看沈明轩,声音平淡,

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春桃应了声,快步上前收拾起碎裂的瓷片。沈玉薇看着她的动作,

忽然觉得有些难堪——自己费尽心机想示好,结果却像个跳梁小丑。姐姐,我……

她想解释,却被沈明月打断。三妹妹来找我,有事?沈明月放下茶盏,

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着,姿态闲适,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沈玉薇张了张嘴,

那些排练好的客套话突然堵在喉咙里。她看着沈明月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忽然想起绿萼说的话——父亲打算下个月就送她去张府。我……她深吸一口气,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听说姐姐醒了,特意来看看。前几日是我不懂事,

惹姐姐生气了,还望姐姐恕罪。说完,她俯下身去,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

这是她能做的最卑微的姿态了。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她没有依靠,生母早逝,

父亲视她为筹码,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这位性情难测的嫡姐。

沈明轩在一旁嗤笑:现在知道认错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就是……明轩。

沈明月又唤了一声,这次的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沈明轩立刻闭了嘴,

却还是愤愤地瞪着沈玉薇。沈明月没再理他,视线重新落回沈玉薇身上:起来吧。

沈玉薇依言起身,垂着眼不敢看她。东西我收到了。沈明月淡淡道,心意领了,

你回去吧。没有问责,也没有缓和的意思,就像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

沈玉薇的心沉了下去。她攥紧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那……妹妹告退。她福了福身,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沈明月的声音。三妹妹。

沈玉薇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沈明月看着她,缓缓开口:往后无事,

不必特意过来了。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沈玉薇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绿萼扶着她,几乎是踉跄着离开了汀兰院。走到月亮门时,

她听见沈明轩在里面愤愤地说:姐姐就是心太软!这种人就该……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

沈玉薇却听得真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红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沈明轩捏过的痛感。

小姐,别难过了。绿萼哽咽着,大不了咱们……咱们跑吧!跑?往哪跑?

这深宅大院,四面都是墙,她一个弱女子,又能跑到哪里去?沈玉薇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主啊原主,你以前作的孽,现在都要我来还。可你知不知道,

那个看似温和的父亲,早就把你当成了换银子的货物?她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靠别人是没用的,沈明月靠不住,父亲更靠不住。她要自己挣一条活路,

哪怕是杀出一条血路,也绝不能被送进那张府的地狱里。而此时的汀兰院里,

沈明月正把玩着那支从地上捡回来的玉簪——刚才沈玉薇摔倒时,这簪子从她发间滑落,

春桃一并拾了回来。姐姐,这沈玉薇肯定没安好心。沈明轩还在愤愤不平,

你看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就来气!沈明月没说话,指尖划过簪子上粗糙的刻痕。

这簪子成色普通,边缘还有磨损,一看就是廉价货。系统,查一下沈玉薇最近的动向。

她在心里默念。滴!权限不足,部分信息未解锁。已知信息:沈玉薇近三日曾三次出府,

去过城西当铺、布庄及药铺。当铺?沈明月挑了挑眉。这庶妹向来爱面子,怎么会去当铺?

明轩,她忽然开口,父亲最近有没有提过沈玉薇的亲事?沈明轩愣了一下,

随即摇头:没听说啊。怎么了姐姐?沈明月没回答,只是将那支玉簪随手丢在桌上。

不管沈玉薇打什么主意,只要她敢再动歪心思,自己不介意让她尝尝拳头的滋味。至于眼下?

她摩挲着腕间的玉镯,那是原身生母留下的遗物。当务之急,是查清半年前落水的真相。

系统标记的嫌疑人里,沈玉薇的名字排在第一位。这深宅里的魑魅魍魉,

她会一个一个揪出来。谁要是敢挡她的路,就别怪她不客气。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

淅淅沥沥的,像是在为这深宅里的人,奏响一曲无声的挽歌。沈玉薇从汀兰院回来后,

连着三日没出门。绿萼以为她是受了委屈,私下里抹了好几回泪,却被她冷着脸训斥了一通。

哭什么?沈玉薇坐在妆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却已显露出倔强的脸,

眼泪要是能换银子,我倒想天天哭。绿萼被她说得一噎,

嗫嚅道:可……可老爷那边还没松口,张员外的帖子都送来了两回了。提到张员外,

沈玉薇握着木梳的手猛地收紧,梳齿在发间扯出个结,生疼。她闭上眼,

脑子里全是那日从布庄听来的闲话——张员外上个月新买的那个妾室,因为打翻了一碗燕窝,

就被他用藤条抽得只剩半条命,如今还躺在柴房里等死。不能去。她睁开眼,

镜中的自己眼神锐利得像淬了火,死也不能去。绿萼吓得一抖:小姐,

那咱们怎么办啊?老爷说了,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下个月就要送您过门……

板上钉钉?沈玉薇冷笑一声,将木梳狠狠砸在桌上,这沈府,

还不是他沈世鸿一个人说了算!她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

目光扫过墙角那个落满灰尘的木箱。那是生母留下的唯一念想,里面除了几件旧衣裳,

就只有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账册。生母当年是江南商户之女,虽为妾室,却极善算计,

账册上记着的,是这些年她偷偷给沈玉薇攒下的体己,

还有几笔……沈世鸿挪用过公中的银子的记录。以前原主蠢,只当那是普通的流水账。

可沈玉薇不一样,她在现代见多了账本里的猫腻。那些看似平常的数字背后,

藏着的是足以让沈世鸿官声受损的把柄。绿萼,她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发亮,去,

把那个木箱搬过来。绿萼虽不解,还是依言搬来了箱子。沈玉薇蹲下身,翻出那本账册,

借着窗棂透进来的微光仔细翻看。越看,她的心跳越急——沈世鸿不仅挪用公中银子,

还在前年买官时收受过盐商的贿赂,数目大得惊人。有了。沈玉薇猛地合上账册,

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想把我当货物卖,我就先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绿萼吓得脸都白了:小姐!万万不可啊!那可是老爷……他要是还把我当女儿,

就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沈玉薇打断她,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是他逼我的。她知道,这步棋走得极险。沈世鸿是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一旦被他发现自己手里有他的把柄,恐怕会立刻杀了她灭口。可她没有退路了,

要么嫁给张员外被活活折磨死,要么拼死一搏,或许还能有条活路。你去打听一下,

父亲最近有没有什么要紧的差事。沈玉薇将账册藏进枕套里,尤其是和盐运司有关的。

绿萼虽害怕,却还是点了点头。她跟着沈玉薇这么多年,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此时的汀兰院,沈明月正对着一张宣纸出神。纸上画着半朵荷花,墨迹未干,

是她方才随手画的。半年前落水的地方,正是府里的荷花池。系统,

还是查不到沈玉薇和盐运司的关系?她在心里问道。滴!权限仍未解锁。

检测到目标沈玉薇近三日与府外人员有三次接触,身份不明。沈明月皱了皱眉。

自从上次沈玉薇来过之后,她就让人多留意了些西跨院的动静。这庶妹果然没安分,

竟偷偷摸摸和外面的人联系。联想到账册上那些关于盐商贿赂的记录,

她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沈玉薇手里,怕是有沈世鸿的把柄。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沈明轩端着一碟新出炉的桃花酥走进来,见她对着宣纸发呆,好奇地凑过去看,

这荷花画得真好,就是……怎么只画了半朵?沈明月收回思绪,淡淡道:没什么。

她拿起一块桃花酥,尝了一口,味道甜腻,不太合她的胃口。对了姐姐,

沈明轩忽然想起一事,方才我听小厮说,父亲把张员外送来的聘礼收下了,

好像真的要把沈玉薇嫁过去。沈明月抬眸:张员外?

就是城西那个出了名的虐待妾室的老东西!沈明轩一脸鄙夷,

听说他都打死好几个妾室了,父亲怎么能把沈玉薇嫁给他?就算她再坏,也……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愣住了。他一向讨厌沈玉薇,可真听到这消息,竟觉得有些不忍。

沈明月没说话,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沈世鸿会把沈玉薇嫁给张员外,一点都不奇怪。

张员外虽名声狼藉,却有的是银子,沈世鸿最近在盐运司的差事上需要打点,

用一个庶女换一笔银子,在他看来,再划算不过。只是……沈玉薇会甘心吗?

以她那日在汀兰院显露的倔强,恐怕不会坐以待毙。明轩,沈明月忽然开口,

你去查查张员外和沈世鸿最近的往来,尤其是银子方面的。

沈明轩愣了一下:姐姐查这个做什么?让你去就去。沈明月的语气不容置疑。

沈明轩虽不解,还是乖乖应了。他总觉得,姐姐最近越来越神秘了,好像什么都知道,

又好像什么都瞒着他。沈明轩走后,春桃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小姐,该洗漱了。

沈明月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西跨院的方向隐在一片暮色里,看不真切。

她忽然想起沈玉薇那日发红的手腕,还有她转身时,那倔强得近乎悲壮的背影。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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