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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5

为寻失踪姐姐踏入废弃医院,却发现自己是院长克隆体。基因突变的右手撕开时空幕布,

二十次轮回的痛觉终成密钥——当电子钟再次显示9月9日,

我攥紧解剖刀刺向后颈的充电口,倒计时第七次重启。1.我数到第七次,

手术钳的齿尖终于精准咬合。解剖教室的白炽灯管发出蜂鸣,

窗外的暴雨把樱花道浇成一片模糊的灰绿色。福尔马林的气味渗进毛衣纤维里,

像某种冰冷的舌头在舔舐后颈。手机在实验服口袋里震动时,

我正用镊子拨开青蛙坐骨神经的薄膜。

屏幕上跳出陌生号码的短信:"林小棠的护士服第三颗纽扣在你书包夹层",

发送时间是三分钟前。解剖刀"当啷"掉进托盘。去年九月姐姐失踪那天,

我确实在书包里发现过一枚银灰色树脂纽扣,背面用激光刻着仁济医院的蛇杖标志。

此刻那枚纽扣正贴着我大腿发烫,仿佛刚被人从沸水里捞出。

暴雨砸在连廊玻璃顶棚上的声响像无数指甲在抓挠。我摸着书包内侧凸起的硬物,

突然想起上周解剖课,陈浩指着浸泡池里那具大体老师的左手说:"你们看无名指上的戒痕,

这人生前肯定刚离婚。"当时所有人都笑了,

只有我注意到尸体后颈有块紫红色胎记——和姐姐耳后的形状一模一样。

积水漫过球鞋鞋带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往实验楼西北角走。

那座被爬山虎吞没的灰色建筑在雨幕中起伏,楼顶锈蚀的红十字架像倒插的墓碑。

据说二十年前仁济医院搬迁时,唯独三号楼所有门窗被钢筋焊死,

连流浪汉都不敢靠近生满铁锈的侧门。"同学,学生证。"沙哑的嗓音惊得我撞上消防栓。

看门老人从值班室探出半张脸,指甲缝里嵌着黑红色污垢。他胸前的工作证照片被锐器划烂,

塑料封套边缘沾着疑似脑组织的碎屑。"我...我来找王教授。

"我撒谎时瞥见值班室墙上挂着泛黄的值班表,

1999年9月那栏七个名字都被红笔粗暴地圈起。

最下方有行小字:"中元节祭祀物资已存B2冷库"。老人突然咧嘴笑了,

露出牙龈上溃烂的紫斑:"电梯坏了,走楼梯记得数台阶。

"他递来的老式手电筒筒身黏着褐色胶状物,光束扫过安全出口标识时,

我发现"EXIT"的X被人用血改成了卍字符。负一层的霉味里混着甜腥,

像放久的山楂糕泡在月经血里。手电筒光束扫过墙角的轮椅,

生锈的轱辘上缠着几缕栗色长发——和姐姐失踪那天梳的马尾辫颜色相同。

B区第三解剖室的门把手上凝着冰霜。我推门的瞬间,月光正巧穿透云层,

不锈钢解剖台上的球鞋反光刺得眼睛生疼。陈浩仰面躺在那里,

穿着今早炫耀过的***版AJ,敞开的胸腔像被撕烂的快递箱,脏器表面结着糖霜似的冰晶。

他的手机塞在脾脏位置,屏保是我们社团上周拍的合照。照片里姐姐站在我左侧比着剪刀手,

可此刻屏幕上她的脸正在融化,漆黑的液体从七窍涌出,在地面汇成箭头指向通风管道。

"吱呀——"轮椅突然在走廊滑动的声音让我撞翻了器械架。手术剪***大腿的刺痛中,

我看见陈浩青紫色的手指在抽搐。更恐怖的是他的脚踝——那里系着住院腕带,

日期赫然是2002年9月9日。通风口铁网突然崩飞,陈浩的手机自动播放语音备忘录。

"他们在地下四层...院长室的镜子..."接着变成姐姐带着哭腔的尖叫:"小安快跑!

祭坛需要七个——"啃噬骨头的脆响掐断了录音。我转身时撞进某个冰冷的怀抱,

看门老人腐烂的嘴唇擦过耳垂:"第十二级台阶不能踩,会吵醒'它们'。"他摊开掌心,

里面是五颗带着牙根的臼齿,齿缝里卡着银灰色树脂碎屑。整栋楼的应急灯突然爆亮,

安全出口的卍字符开始逆时针旋转。陈浩的尸体直挺挺坐起来,被冻住的肠子发出冰裂声,

他沾着冰碴的手指正指向我藏身的方向。2.我的后背撞在器械柜上,手术刀从支架震落,

在瓷砖地面擦出刺耳的长音。陈浩的尸体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折叠,膝关节反向弯曲,

像是被拆散后又胡乱拼凑的模型。他腹腔里的冰晶簌簌掉落,在月光下折射出细小的虹彩。

看门老人臼齿碰撞的咯咯声在解剖室回荡,他摊开的掌心里,某颗牙齿突然立起,

尖端渗出沥青般的液体。我摸到身后的标本罐,冰凉的玻璃贴上掌心时,

突然听到双重心跳——罐中浸泡的肾脏正在收缩。

“叮——”电梯到达的提示音从走廊尽头炸响,整栋楼的应急灯开始高频闪烁。

陈浩的手机屏保彻底变成漆黑,姐姐的尖叫声从每个标本罐里同时爆发。

我抓起沾血的手术刀冲向门口,轮椅却横着滑来卡住门框,生锈的金属扶手擦过小腿,

瞬间浮起三道紫黑色淤痕。电梯门正在缓缓闭合,轿厢顶灯投下血色的光。我扑进去的瞬间,

楼层按钮的塑料罩突然炸裂,B3层的金属标牌翻转过来,

露出背面手刻的“往生层”三个字。镜面轿壁映出我身后七个模糊的白影,

她们垂落的发丝间缠着医用胶带,腕带上的日期都是1999年9月9日。

负三层的空气像浸透尸油的丝绸贴在脸上。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时,

我发现那些霉斑组成了无数张尖叫的人脸。走廊尽头的手术室亮着无影灯,

磨砂玻璃上映出正在做手术的人形剪影,可当我靠近时,所有影子突然定格,

器械碰撞声变成了指甲刮黑板的声音。“小安?”我僵在原地。姐姐的声音从手术室传来,

带着虚弱的颤音:“帮我把第三器械盘递进来...”这是她实习时常说的台词。

我握紧手术刀推开门,无影灯下空无一人,只有解剖台摆着个等比例人体模型,

腹腔里塞满银灰色纽扣。模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塑料眼珠转成蛇类的竖瞳。它的胸腔弹开,

露出里面正在跳动的真实心脏,心室表面布满与姐姐纽扣相同的蛇杖刻痕。

福尔马林储液罐在墙角剧烈摇晃,浸泡其中的断手正用食指敲击玻璃,

节奏与陈浩手机最后的录音完全相同。通风管轰然坠落,陈浩的尸体倒挂在钢架上,

他后颈的皮肤翻开,露出嵌在颈椎上的微型芯片。我想起上周病理课,

李教授展示过类似的古董级生物存储器:“这是仁济医院九十年代的人体实验产物,

通过脊柱末梢读取记忆...”芯片突然弹出,带着血丝的金属刺扎进我虎口。

无数画面在视网膜上炸开:二十年前的雨夜,七个护士被铁链锁在解剖台,

她们头顶悬着七星铜镜。穿白大褂的男人往每人口中塞入一枚纽扣,最年轻的护士拼命挣扎,

银杏叶项链从领口滑出——那是我去年送给姐姐的生日礼物。“找到你了。

”看门老人的声音贴着后颈传来。手术刀刺入他眼窝时爆出的不是血液,

而是散发着中药味的香灰。他的皮肤像蛇蜕般脱落,露出内层焦黑的骨骸,

胸骨上钉着仁济医院的工牌——职务栏写着“院长”。整层楼开始倾斜,

地板变成灌满福尔马林的池子。人体模型的心脏伸出血管缠住我的脚踝,

陈浩的尸体在液面漂浮,他的AJ鞋底用血画着逆向的七星阵。我挣扎着抓住通风管,

看见锈蚀的钢板上布满指甲刻出的算式,

最新一行墨迹未干:2002+20=1999姐姐的纽扣在口袋里发烫,

烧穿了布料坠入池中。液体沸腾的瞬间,

我听见无数人的声音在耳道里共振:“每颗纽扣都是祭品锚点,

时空折叠需要活体媒介...”池底突然睁开巨大的眼睛,

陈浩的尸体重重把我拽向瞳孔中央。电梯门在此刻重新开启,李教授举着解剖镜站在轿厢里,

镜面映出我背后正在具象化的白影。他的金丝眼镜闪着冷光:“该交实验报告了,林同学。

”3.我的指甲抠进通风管锈蚀的缝隙,李教授的影子在解剖镜里扭曲成细长的鬼魅。

福尔马林池水漫过下巴时,突然想起入学体检那天,

校医按住我颤抖的手背说:“血管太细了,和当年那些供体一样。

”陈浩的尸体重得像灌了水银,拽着我坠向池底那只巨眼的瞳孔。

无数银灰色纽扣从池底喷涌而出,每颗都刻着不同姓名。有颗纽扣擦过脸颊,

背面赫然是姐姐的工号——JX0999。解剖镜的冷光刺破水面,

李教授的镜片后翻起鱼肚似的眼白。他的手术刀划开水面,刀尖勾住我的衣领时,

池水突然结冰。陈浩冻结在仰泳姿势,鼻腔里钻出细小的水蛭,

那些生物头顶都长着微型芯片。“你在我的解剖课上总是心不在焉。

”李教授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声,他的白大褂下摆滴落着黑色黏液,

“现在知道为什么大体老师颈部都有穿刺伤了吗?”我被拖进电梯时,轿厢镜面渗出鲜血。

二十七个楼层的按钮全部亮起,每个数字都在顺时针旋转。李教授的金丝眼镜滑落,

露出眼眶里转动的齿轮,齿缝间卡着半片银杏叶——姐姐项链上缺失的那枚。

负四层的铁门贴着符咒,朱砂符文在强光下变成蠕动的寄生虫。推开门那刻,

我听见了活体标本的呼吸声。三百个玻璃罐沿墙排列,每个都连接着心电图仪,

悬浮在福尔马林里的心脏正在跳动。“这是最新一代生物存储器。”李教授敲了敲某个罐子,

浸泡其中的大脑皮层突然亮起荧光,“八十年代我们就在护士颅骨埋芯片,

可惜她们的神经承受不住时空折叠。”他突然扯开衬衫,胸腔里嵌着七颗银灰色纽扣,

排列成北斗七星形状。每颗纽扣都在渗血,连接着半透明的神经束。

当他的手指按在第三颗纽扣时,

整面标本墙突然开始播放记忆片段:穿护士服的姐姐被铁链锁在解剖台,她的头盖骨被掀开,

芯片在粉红色脑组织上生根发芽。戴着院长工牌的李教授往她舌下塞入纽扣,

银杏叶项链被扔进焚化炉。“你姐姐是完美的时空锚点。”李教授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

“她的脑神经能承受七次轮回,可惜今年是最后一次。”通风管传来指甲刮擦声,

陈浩的尸体倒爬在天花板上,他的脊椎骨外翻成蜈蚣状,每个骨节都嵌着纽扣。

标本罐突然集体爆裂,福尔马林混着脑组织糊住我的眼睛。混乱中摸到李教授胸腔的纽扣,

扯下的瞬间整栋楼开始震动。那些跳动的心脏从罐中跃出,在地面聚合成肉团,

表面浮现出姐姐痛苦的面容。陈浩的尸块在肉团上重组,他的手机从胃袋滑出,

屏幕显示正在接收新消息:“别相信1999年之后的李教授。

”发信人竟是三小时前死去的班长。肉团伸出神经触须缠住脚踝时,电梯门再度开启。

这次轿厢里堆满缠着符咒的尸袋,每具尸体都穿着最新款AJ球鞋。楼层显示器疯狂跳动,

最终定格在-20层,

2.院长室镜子是单向观测窗3.每年需要七个新鲜脑垂体陈浩的尸体突然抽搐着举起手机,

他青紫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们都被复制了,活人在楼上,

死人在楼下...”屏幕亮起班级合照,

每个人的瞳孔都映着微型芯片的冷光李教授的齿轮眼球弹出眼眶,

在肉团表面弹跳着变成金属蜘蛛。它吐出钢丝缠住我的手腕,将人拽向长满肉瘤的通风管道。

在即将被吞噬的瞬间,姐姐的纽扣突然发烫,那些刻在背面的蛇杖纹路活过来,

将钢丝熔成铁水。坠落到下一层时,正砸进解剖教室的浸泡池。同学们围在池边做记录,

陈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具大体老师新鲜得反常,要拍特写吗?”我浮出水面时,

三十个手机镜头对准我惊骇的脸,

都翻到同一页:实验二十:观测时空锚点的神经反应4.三十道手机闪光灯刺得视网膜发烫,

福尔马林正从鼻腔灌入肺叶。我扒住浸泡池边缘剧烈咳嗽,

池底的大体老师突然抓住我的脚踝——那张被泡胀的脸分明是昨天还来查寝的辅导员。

林安同学,请保持静止状态。"陈浩的语调像电子合成音,他的瞳孔收缩成摄像头的对焦圈。

所有同学的白大褂袖口都缝着银色蛇纹,和纽扣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我翻出浸泡池时带起的水花在空中凝固,变成无数悬浮的镜面。

自己胸腔植入纽扣、1999年七个护士在解剖台抽搐着融化..."这是第7次观测实验。

"班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的脖颈缝线正在渗血,"每次轮回都会生成新副本,

比如现在的你。"他掀开颅骨皮肤,脑组织上布满晶状体,像一串葡萄摄像头。

浸泡池突然排空,池底升起环形控制台。那些我以为是大体老师的尸体,

此刻正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管线。辅导员的胸腔弹开,露出正在运行的服务器机组,

散热风扇上沾着结成晶体的脑脊液。"你们都是数据垃圾。"陈浩的指尖弹出USB接口,

***我的太阳穴,"只有院长能筛选出合格的神经载体。

"剧痛中看到自己后颈的胎记正在发光,皮下埋着微型投影仪——那根本不是胎记,

是生物电池的充电口。浸泡池壁翻转出二十年前的《仁济日报》,

头条新闻照片里正在剪彩的院长年轻俊朗,左手无名指戴着与姐姐相同的银杏叶戒指。

报道下方的小字突然蠕动起来,

:while(sacrifice<7){loop++;}整间解剖室开始像素化脱落,

同学们的身体分解成蓝色数据流。陈浩的AJ球鞋融化后露出金属脚掌,

鞋底印着产品编号:NX-2022-09-09。我摸到后颈的充电口,

扯出三根缠着脑神经的光纤。"警告!锚点意识觉醒。"广播声带着上世纪的老式电流杂音,

天花板降下铁丝网。李教授从通风管爬出,他的脊椎替换成伺服电机,

肩胛骨位置装着螺旋桨:"为什么要挣扎呢?你只是第七代克隆体。

"环形控制台升起全息投影,七个培养舱在红光中显现。我的克隆体漂浮在舱内,

从1.0到6.0版本的后颈都烙着不同年份。最新舱体标注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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