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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太子总缠着

琥珀听松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琥珀听松的《和离后太子总缠着》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章:楔子·绝境新生头痛得像要炸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汹涌的潮强行挤进我的脑冰冷的雨丝打在脸我猛地睁开发现自己正跪在湿冷的青石板膝盖疼得钻浑身湿冷得直哆这是哪儿?古色古香的庭雕梁画栋的回还有眼前这几个穿着古装、面色不善的女人...“呸!下贱胚还真当自己是世子夫人了?”一个尖利的女声刺入耳“柳姨娘罚你跪足两个时这才多久就想装晕偷懒?”我茫...

主角:柳姨娘,小桃   更新:2025-09-10 10: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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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楔子·绝境新生头痛得像要炸开,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如同汹涌的潮水,

强行挤进我的脑海。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跪在湿冷的青石板上。

膝盖疼得钻心,浑身湿透,冷得直哆嗦。这是哪儿?古色古香的庭院,雕梁画栋的回廊,

还有眼前这几个穿着古装、面色不善的女人...“呸!下贱胚子,

还真当自己是世子夫人了?”一个尖利的女声刺入耳膜,“柳姨娘罚你跪足两个时辰,

这才多久就想装晕偷懒?”我茫然抬头,

看见一个穿着绿色比甲、丫鬟模样的少女正叉腰瞪着我,满脸鄙夷。就在这时,

那些混乱的记忆终于梳理清晰——我,沈知意,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律师,

在连续加班三天后猝死...然后,我竟然穿越了!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沈知意,

是安远侯府的庶出小姐。生母早逝,在娘家就不受待见。三个月前,被嫡母设计,

代替生病的嫡姐嫁入永宁侯府,给世子谢允之“冲喜”。说是冲喜,其实就是个笑话。

谢允之根本不喜欢原主,甚至因为这场强塞的婚姻而厌恶她。婆婆谢夫人觉得原主身份低微,

辱没了门楣,也从没给过好脸色。府中的柳姨娘和其他妯娌更是见风使舵,

变着法地欺负这个懦弱可欺的世子夫人。今天原主就是因为“不小心”冲撞了柳姨娘,

被罚跪在院子里。身体本就虚弱,又淋了雨,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然后,我就来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席卷而来,但多年律师生涯练就的心理素质让我强行冷静下来。活下去!

我必须活下去!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你看什么看?”那丫鬟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语气更凶了,“还不老老实实跪好!真晦气!”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原主残留的恐惧和委屈,

尝试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这位...姐姐,我身子实在不适,能否通融一下,

让我先起来?明日我再向柳姨娘赔罪。”那丫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哟,

还摆起世子夫人的架子了?叫你跪就跪着!再啰嗦,我就去禀告柳姨娘,让你跪到明天天亮!

”我知道求饶没用子了。这分明是要往死里整原主。我咬着牙,不再说话,

暗自评估着身体状况。浑身发冷,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再跪下去,

我这刚捡来的命恐怕又要没了。

律师的本能让我开始快速思考:现在的处境比任何一个棘手的案子都艰难。身份卑微,

无人撑腰,敌人环伺,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目标再明确不过——活下去,

摆脱这种任人宰割的命运!但阻碍太大了。我孤立无援,身体虚弱,

对这个时代的规则一无所知。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再次晕过去时,雨忽然停了...不对,

是一把油纸伞遮在了我头上。我艰难地抬头,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眼睛红肿的小丫鬟,

正怯生生地举着伞,自己大半个身子却淋在雨里。“夫人...您、您还好吗?

”她声音很小,带着哭腔,“奴婢偷偷来的...只能帮您挡一会儿雨...”记忆告诉我,

这是原主唯一的贴身丫鬟,叫小桃。性子怯懦,但心地善良。“小桃...”我哑声问,

“还有多久?”“快、快一个时辰了...”小桃的声音都在发抖,“夫人,再忍忍,

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时辰?那就是还要跪两个小时?这身体绝对撑不到那时候。

机会...机会在哪里?我飞速地转动着现代人的脑子。硬碰硬肯定不行。装晕?

她们可能根本不在乎,甚至会更刁难。有了!我忽然身子一软,不是向后倒,

而是精准地、轻轻地向前一栽,恰好碰掉了小桃手里的伞,

然后“恰好”发出一声压抑的、足够让附近下人听到却又不会显得太刻意的痛呼。“夫人!

”小桃吓得叫出声。这边的动静果然引来了刚才那个凶丫鬟的注意,

她不耐烦地走过来:“又怎么了?”我趁势抓住小桃的手,指甲用力掐了她一下,

给她一个暗示的眼神希望这个傻丫头能懂,

气若游丝地对那凶丫鬟说:“姐姐...我、我并非想偷懒...只是若是真的病倒在此处,

母亲请安时过了病气...或是传出去说侯府苛待媳妇...恐怕...”我故意没说下去,

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那凶丫鬟脸色变了一下。她欺负我是常态,

但若是事情闹大,尤其是涉及到谢夫人和侯府名声,她一个丫鬟可担待不起。她瞪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周围若有若无投来的视线,最终悻悻地跺了跺脚:“真是麻烦!行了行了,

今天算你走运!小桃,扶你家夫人回去!省得死在这里晦气!”小桃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用力扶起我。每走一步,膝盖都像针扎一样疼,浑身滚烫。但我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

第一关,勉强过了。回到那个简陋冷清的小院,小桃红着眼睛帮我换下湿衣服,

又偷偷弄来点热水和一份冰冷的、几乎是馊了的饭菜。“夫人,

只有这些了...”小桃哽咽着,

“厨房那些人...都看人下菜碟...”我看着那碗馊饭,胃里一阵翻腾。

原主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但我没有抱怨,只是平静地说:“没事,先放着吧。小桃,谢谢你。

”小桃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道谢。以前的沈知意,只会默默地哭。

我靠在硬邦邦的床榻上,打量着这个一贫如洗的房间,脑子里飞速盘算。生存是第一位的。

首先得养好身体。然后,得搞清楚这里的规矩和人脉关系。最后...那些欺负过我的人,

咱们慢慢来。谢允之,谢夫人,柳姨娘...你们等着。我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

可不只是一个脆弱的灵魂。老娘当年在法庭上把对方律师怼到哑口无言的时候,

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宅斗,我沈知意,奉陪到底!

第二章:暗潮与失去养病的日子枯燥却必要。我借着“需要静养”的由头,几乎足不出户,

谢绝了所有“探视”——主要是柳姨娘那边假惺惺派来打探虚实的人。

小桃是我唯一的信息来源。这丫头虽然胆小,但心思单纯,

对我这个屡遭白眼的夫人倒是真心实意。我从她嘴里一点点套话,像拼图一样,

慢慢拼凑出永宁侯府的人际关系网。世子谢允之,我的挂名夫君,年少有为,深得圣心,

但性格冷清,大部分时间待在书房或军营,对后宅之事漠不关心。原主进门三个月,

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婆婆谢夫人,出身高门,最重规矩和脸面,

因这桩不对等的婚事对原主乃至沈家都心存芥蒂。柳姨娘,是谢夫人娘家陪嫁丫鬟抬的姨娘,

仗着这层关系和生了庶长子,在府中颇有脸面,最爱兴风作浪。欺负原主最狠的就是她。

还有其他几房妯娌,多是看谢夫人和柳姨娘眼色行事的。阻碍重重,

我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虫,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吃入腹。“夫人,您今天气色好多了。

”小桃端着温热的粥进来,脸上带着小小的欣喜。这粥是她偷偷用自己攒下的月钱,

求了厨房相熟的婆子才熬好的,比之前的馊饭强了百倍。我接过粥,心里暖暖的,

又有些酸涩。在这冰冷的地方,这点温暖太珍贵了。“小桃,委屈你了。”我轻声说。

小桃连忙摇头:“不委屈!只要夫人好好的,小桃做什么都愿意。”她犹豫了一下,

压低声音,“夫人,您...您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心里一紧:“哦?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好像没那么爱哭了,眼睛里有光了...”小桃憨憨地笑,

“这样好,这样就不会总被人欺负了。”我看着她单纯的笑脸,暗暗发誓,

至少要护住这份忠诚。身体稍好些,我开始我的“努力”。不能出门,我就从这小院入手。

我让小桃弄来些艾草,熏烤屋子驱湿气;指挥她把房间布局稍微调整,

更通风透光;甚至教她更高效地打理仅有的几件物品。小桃虽不解,但执行得认真。偶尔,

我也尝试向小桃灌输点现代观念:“小桃,人善被人欺,咱们不主动害人,但别人打上门,

也得知道怎么挡回去才行。”小桃似懂非懂地点头。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阻碍又来了。

谢夫人身边的嬷嬷突然来了,说是夫人关心我病情,送了些补药来。

那嬷嬷眼神锐利地在我房里扫了一圈,语气刻板地提醒我病好了就该按时晨昏定省,

要守规矩,别以为病了就能躲懒。我低眉顺眼地应下,心里明白这是谢夫人敲打我,

告诉我她时刻盯着。送走嬷嬷,小桃忧心忡忡:“夫人,明天去请安,

柳姨娘她们肯定又要为难您...”“不怕。”我拍拍她的手,“兵来将挡。”第二天请安,

果然是一场鸿门宴。柳姨娘夹枪带棒地讽刺我身子娇贵,摆架子。其他妯娌也跟着附和。

谢夫人端着茶,眼皮都没抬,默认了这种刁难。我全程保持得体的微笑,无论她们说什么,

只轻描淡写地回一句“姨娘说的是”、“劳母亲和各位姐妹挂心了”,态度恭顺却软硬不吃,

让她们一拳打在棉花上。谢允之也在座,他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自始至终,他没有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摆设。直到柳姨娘说得太过,

谢夫人才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柳姨娘才悻悻住嘴。而谢允之,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那一刻,心还是忍不住凉了一下。在这个世界,丈夫的不闻不问,就是纵容他人作恶的帮凶。

请安回来,我觉得比跪了两个时辰还累。小桃替我忿忿不平,我却知道,这只是开始。

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但我心里总隐隐不安,柳姨娘不像会轻易罢休的人。一天夜里,

我突然口渴醒来,发现外间小桃的床铺是空的。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我起身想去找她,

却听到远处似乎隐约传来压抑的争吵声和一声短促的惊呼,很快又消失了。夜太静,

我几乎以为是错觉。第二天一早,小桃没像往常一样送来洗脸水。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种不安感达到顶峰。直到日上三竿,

丫鬟才慌慌张张跑来说:“夫人...不好了...小桃姐姐她、她...”我猛地站起来,

心脏狂跳:“小桃怎么了?!

”“她...她掉进后园的枯井里...人、人没了...”眼前猛地一黑,

我踉跄一步扶住桌子才没摔倒。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跌跌撞撞地跑到后园,

那里已经围了些人。柳姨娘也在,正拿着手帕捂着脸,假惺惺地抹眼泪:“唉,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夜里乱跑什么...”两个婆子正把小桃从井里拉上来。

她浑身湿透,脸色青白,眼睛紧闭,额角有一个可怕的伤口,已经没了气息。手里,

却紧紧攥着一小块撕下来的布料,那颜色和花纹...我认得,

是柳姨娘身边一个大丫鬟常穿的款式!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愤怒和悲痛几乎将我撕裂!不是意外!这绝不是意外!小桃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或者听到了什么,才会被灭口!我死死盯着柳姨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碎她虚伪的嘴脸!但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我。我没有证据,

那块布料说明不了什么,她们完全可以推脱掉。我现在冲上去,只会打草惊蛇,

甚至把自己也搭进去。我强迫自己低下头,挤出几滴眼泪,身体颤抖,

扮演一个被吓坏、悲痛过度的懦弱夫人。柳姨娘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假意安慰了几句,

便让人把小桃抬走,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垃圾。我站在原地,

看着那口吞噬了小桃性命的枯井,看着周围人或冷漠或看热闹的脸。小桃死了。

那个唯一给过我温暖、真心待我的小丫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因为我。

因为她是我的丫鬟。因为我的到来,或许改变了一些事情,触动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

巨大的悲伤和蚀骨的恨意在我心里疯狂滋长。谢允之闻讯赶来时,

看到的就是我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他皱了下眉,目光扫过井口和周围的人,

最后落在我脸上,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我抬起泪眼,与他对视。这一次,我没有躲闪,

眼底的悲痛和冰冷恨意毫不掩饰。他似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管家处理后续,便转身离开了。看着他冷漠的背影,

我的心彻底冷了下来。指望不上,任何人都指望不上。小桃,对不起。是我没用,

没能护住你。但你放心。从今天起,那个需要你保护的沈知意,已经跟着你一起死了。血债,

必须血偿。柳姨娘,还有这吃人的侯府,你们等着。第三章:淬毒之心小桃被一张草席卷着,

像处理垃圾一样拖出了侯府。没有人过问,没有人哀悼。

柳姨娘假模假样地拨了二两银子给她家里算是抚恤,还对外说是小桃自己夜里偷跑失足,

怨不得别人。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两天。不哭,不闹,不说话。

送来的饭菜原封不动地搁在门口,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小桃最后的样子,青白的脸,额角的伤,

还有她手里死死攥着的那块碎布。那块布被我偷偷藏了起来,像一块燃烧的炭,

烫在我的胸口。恨意像藤蔓一样疯长,缠绕着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第三天清晨,

我打开了房门。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走到那口枯井边,

井口已经被一块石板草草盖住,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掉一条人命的消逝。我伸出手,

指尖缓缓划过冰冷粗糙的石板表面。“小桃,”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你看,

他们甚至懒得好好遮掩。”无人回应,只有风吹过枯枝的呜咽声。我回到房间,打水,沐浴,

更衣。挑了一件素净的月白色衣裙,脸上未施粉黛,苍白得吓人。铜镜里的人,

眼神是一片死寂的灰烬,深处却跳动着冰冷的、近乎疯狂的火焰。过去的沈知意,

那个还会隐忍、还会期盼、还会因为一点温暖而心软的沈知意,

已经和小桃一起被埋在那口井里了。现在的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目标前所未有的清晰——报仇。让所有害死小桃、欺辱过我的人,付出代价。第一步,

我得“好”起来,重新走入她们的视线。我去给谢夫人请安。跪在冰冷的地上,我垂着头,

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悲伤:“母亲,儿媳病了这些时日,未能尽孝,

请母亲恕罪。小桃她…她没了,儿媳心里怕极了…”谢夫人皱着眉看我,

似乎嫌弃我的晦气和软弱,但对我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还算满意:“起来吧。不过是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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