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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心脏撒撒给哟”的言情小《前女友一年没说话了还要不要去找她》作品已完主人公:林晚心脏撒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沉寂了整整一年的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机械女声冰冷地重复手指无意识地收咖啡已经冷透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指针走动的细微声就这样我对自己窗外一道闪电划紧接着雷声轰喂?电话突然被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瞬间僵……林晚?我的喉咙有些发你谁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背景音是喧闹的音乐和人群的欢陈我吐出自己的名电话那头突然...
主角:林晚,心脏撒撒 更新:2025-09-08 13: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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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沉寂了整整一年的号码。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机械女声冰冷地重复着。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咖啡已经冷透了。
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指针走动的细微声响。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窗外一道闪电划过。
紧接着雷声轰鸣。喂?电话突然被接起。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我瞬间僵住。
……林晚?我的喉咙有些发干。你谁啊?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
背景音是喧闹的音乐和人群的欢笑。陈默。我吐出自己的名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哦,是你啊。她的语气瞬间冷却。这一年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我听到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我们还没分手呢,林晚。所以呢?
她轻笑一声。你要我现在飞回来陪你过周年纪念?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清晰可辨。
你至少该给我一个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她的声音忽远忽近。忙,忘了,
行了吧?你把我当什么了?那你呢?她的反问带着刺。这一年你打过几个电话?
你根本就没想过接!我猛地站起来。咖啡杯被打翻在桌上。深色液体迅速蔓延开来。
啧,脏了。她突然说。不知道是指咖啡还是指别的什么。我们结束了,林晚。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电话那头传来深呼吸的声音。随你便。她的回应轻得像叹息。
祝你找到更好的。用不着你说。我听见自己牙齿摩擦的声音。东西我会寄回你家。
扔了吧。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远。或者留作纪念?没必要。我攥紧拳头。
那就再见吧,陈默。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格外刺耳。雨下得更大了。我站在原地很久。
直到手机屏幕彻底暗下去。彻底结束了。我对着空气说。第二天清晨。
我开始收拾林晚留下的东西。衣柜里还挂着她的几件衬衫。抽屉深处有她没带走的首饰。
这些都要处理掉。我拿出一个纸箱。相框从书架顶层被取下来。
照片是我们去年在海边拍的。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都是假的吗?我盯着照片出神。
门铃突然响起。快递!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门外喊。我放下相框去开门。签收一下。
快递员递过来一个扁平的包裹。寄件人栏是空的。什么东西?我皱起眉头。不清楚,
对方已经付过款了。快递员匆匆离开。我拆开牛皮纸包裹。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
物归原主。纸条上写着熟悉的字迹。是林晚的笔迹。钥匙是我们公寓的备用钥匙。
什么意思?我盯着那把钥匙。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新消息来自未知号码。
收到的话回个信。是林晚发来的。什么意思?我快速回复。如你所见。
她回得很快。断绝关系要彻底,不是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
这两个字让我的手指顿住。为什么不见面?没必要。她用我昨天的话回敬我。
钥匙还你,两清了。还有其他东西要还给你。我打字速度加快。那些你不要了,
不是吗?她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至少见一面。见面说什么?她反问。
祝你幸福?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我不知道。她的回复带着距离感。
一年足够改变很多事了,陈默。比如?比如我不爱你了。
这句话在屏幕上格外刺眼。我深吸一口气。你说谎。随你怎么想。
她似乎准备结束对话。今晚八点,老地方。我发出最后一条消息。不来我就一直等。
消息已读。但没有回复。傍晚七点五十分。我坐在常去的那家咖啡馆角落。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等人?熟悉的老板娘过来斟水。嗯。我简短回应。
好久没见你们一起来了。她感叹道。是啊。我看向门口。八点整。玻璃门被推开。
风铃清脆作响。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来。不是林晚。是个陌生男人。他径直走向我的座位。
陈先生?男人礼貌地点头。林晚让我来的。她人呢?我的声音沉下来。
她不想见您。男人从公文包取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林女士委托我转交的。
我接过文件夹。里面是一份房产转让协议。什么意思?
您目前居住的公寓已经转到您名下。男人推了推眼镜。林女士说这是对您的补偿。
补偿?我几乎笑出来。她以为这是在做什么交易?我只是代为转达。
男人保持职业微笑。她人在哪?这我不便透露。那就告诉她。
我把文件夹扔回桌上。我不需要这种补偿。林女士预料到您会这么说。
男人取出一个信封。那请您至少收下这个。信封里是一张照片。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拍立得。背面写着一行字。各生欢喜。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她真的这么想?男人不置可否地点头。告诉她,我要亲耳听她说。我站起身。
否则我不会签任何文件。林女士不会见您的。男人收起文件夹。
她说这是最好的结局。对我们来说没有『最好』的结局。我推开咖啡馆的门。
夜风扑面而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东西收到了吗?林晚的消息再次传来。
为什么这样做?你值得更好的。她回复。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是施舍。
那是什么?道歉。这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为了一年的不辞而别?为了一切。
她的回复模糊不清。见面说清楚。抱歉。就十分钟。消息再次显示已读。
但再也没有回复。我站在街边。拨通那个号码。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机械女声再次响起。雨又开始下了。我抬起头。任由雨点打在脸上。真的结束了吗?
2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条为了一切的消息。我站在街灯下。
水洼倒映着破碎的光晕。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最终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同样的提示音。不同的是。这次我听见背景里细微的电流杂音。
仿佛有人拿起听筒又放下。你听到了对不对?我对着话筒说。
电话被挂断的忙音格外急促。我转身走向公寓楼。保安大叔从窗口探出头。陈先生,
有您的包裹。一个牛皮纸包裹躺在值班台上。和早上那个一模一样。没有寄件人信息。
什么时候送来的?就刚才。保安指着门外。一辆黑色轿车放下就走了。
我抓起包裹冲出门外。街角尾灯的红光一闪而过。消失在雨幕中。包裹比早上那个沉得多。
回到房间。我用剪刀划开密封条。里面是一本深蓝色笔记本。和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笔记本扉页写着:读完之后,你会理解。笔迹确实是林晚的。但比平时更加潦草。
仿佛在颤抖中写下。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未知号码。我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
听筒里只有呼吸声。三秒后。电话被挂断。我翻开笔记本。
第一页贴着我们去游乐园的门票存根。旁边写着一行小字:要是时间停在这里多好。
第二页是医院体检报告复印件。日期是去年今天。患者姓名处被涂黑。
诊断结果栏写着:建议进一步复查。往后翻是航班行程单。目的地是国外某医疗中心。
时间从去年十月持续到今年三月。为什么瞒着我?我对着笔记本发问。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提示音。未知号码发来消息:看到第47页。我快速翻到指定页码。
那里贴着一张照片。林晚穿着病号服站在窗前。背影消瘦得几乎认不出。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不想让你看见这样的我。接电话。我回复那条消息。现在。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应。五分钟过去。手机突然响起。我立即接听。你到底在哪?
没有回答。只有轻微呼吸声。说话,林晚。背景音里传来模糊的广播声。
航班KA307现在登机……机场?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外。雨水模糊了车窗。
雨刮器疯狂摆动。我拨通机场咨询电话。今晚有没有林晚的订票记录?抱歉,
我们不能透露旅客信息。她可能需要帮助!我的声音在车内回荡。电话那头停顿片刻。
您可以通过官网自助查询。线索断了。我调转方向盘开向机场。候机大厅灯火通明。
广播里交替播放中英文航班信息。我奔跑在各个登机口之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手机再次震动。新消息显示:别找了。我猛地回头。透过人群缝隙。
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的身影快速走向出口。站住!我推开人群追去。黑色轿车急刹在路边。
那个身影拉开车门瞬间。鸭舌帽被风吹落。长发散开。林晚!
我的喊声被淹没在引擎声中。轿车汇入车流消失。只剩一只黑色高跟鞋遗落在路边。
我捡起那只鞋。鞋底贴着一张标签:明心医院手机又进来新消息。回去吧。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字的手指在发抖。现在告诉我,医院标签是什么意思?
都过去了。没有过去!候机楼玻璃映出我通红的眼睛。你明明还在这个城市。
与你无关了。看着我再说一遍。消息已读。但再无回应。我握紧那只高跟鞋。
标签背面还有一行小字:307病房雨水打湿了纸条。墨迹开始晕染。我跑向停车场。
导航显示明心医院在城东。雨刮器左右摇摆。收音机播放着情歌。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我关掉收音机。摇下车窗让冷雨灌入。医院轮廓在雨幕中浮现。
停车场值班护士抬头看我。请问307病房——这里是行政楼。她指向远处连廊。
住院部在西栋。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消毒水气味越来越浓。值班台护士正在打瞌睡。
我悄悄绕过服务台。病房门牌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306。308。没有307。
清洁工推着工具车走来。请问307病房在哪?她警惕地打量我。这层没有307。
但标签写着——那是旧标签。她指着墙上的新号牌。去年就重新编号了。
原来307在哪?她指向走廊尽头。现在是器械室。门锁着。
透过玻璃窗看见堆积的医疗器材。角落放着几个纸箱。标签被撕掉一半。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你到医院了?你怎么知道?回头。我猛然转身。
空旷走廊只有安全指示牌泛着绿光。你在监视我?离开那里。除非你出来见我。
消防门吱呀作响。仿佛有人刚刚经过。我推开安全通道门。脚步声往下层远去。站住!
我的喊声在楼梯间回荡。追到三楼转角。只看见急诊科的玻璃门晃荡。分诊台护士抬起头。
刚才有人跑过去吗?只有急救床推过。她指向手术室方向。
红色指示灯亮着手术中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来自林晚:为什么不肯放手?
因为你说谎。我背靠墙壁打字。病历是去年的,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与你无关。
看着我。我按下视频通话键。提示音持续响着。直到即将自动挂断前。通话被接起。
镜头对着天花板。只传来呼吸声。转过来。我说。镜头晃动了一下。对准窗外雨幕。
见面说。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机械而冰冷。那就解除变声器。镜头突然切换。
闪过半张脸。苍白的下巴和嘴唇。随即黑屏。满意了?机械音问道。那不是你。
我握紧手机。你左边嘴角有颗痣,刚才那个人没有。通话突然中断。
最后一条消息弹出:明天中午12点,江边观景台。别带手机。一个人来。
3闹钟定格在清晨五点十七分。雨水还在敲打窗沿。我盯着衣柜里的黑色夹克。
手指拂过内袋隐藏的录音笔。以防万一。我对自己说。江风带着水汽灌进楼道。
天气预报说中午有暴雨。我提前三小时到达观景台。望远镜扫过每个角落。
长椅坐着晨跑的老人。堤岸有钓鱼者甩竿。没有她的身影。手机留在车里。
腕表指针走向十一点四十分。穿灰色风衣的女人出现。撑着的黑伞遮住大半张脸。
她停在观景台东南角。离我一百七十二步。林晚?我对着风声低语。她没有回头。
伞沿微微抬起。露出下巴的弧度。不是她。我放下望远镜。那个女人接起电话。
笑声隔着雨幕传来。太清脆了。林晚的笑声像蒙着雾。十一点五十五分。
钓鱼者突然收竿离去。长椅上的老人踱步离开。观景台只剩我和风衣女人。她转身面对我。
伞沿抬高三分。认错人了?她挑眉。陌生的五官。抱歉。我后退半步。在等人?
她收起伞。和你无关。雨水打湿她的额发。刚才有人托我给你这个。
她递来折叠的纸条。谁?撑蓝伞的人。她指向下游码头。雾霭中确有伞影浮动。
展开纸条:调虎离山。现在去咖啡店。字迹与病历本相同。什么时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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