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节:血色宫墙我猛地睁开眼,颈间勒痕***辣的疼,像是有火在烧。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了无数碎玻璃渣,疼得撕心裂肺。我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顿时惊呆了。这,这,这不是我的公寓。眼前是繁复华丽的描金床帏,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淡淡的龙涎香。我惊慌失措地坐起身来,
一个身穿古装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指尖冰凉如铁,像是死神的镰刀轻轻割过我的皮肤。“沈明珠,你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
”他声音冰冷,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穿越了!
穿成了小说里刚被处死的废后沈明珠。原主因为毒害宠妃被赐白绫处死,而眼前这位,
正是下令缢死她的年轻帝王——萧彻。他身穿明黄色龙袍,袖口上沾着我的血迹,
那暗红色刺痛了我的眼睛。“念在旧日情分上,朕留你全尸。”他眼底冰封千里,
没有一丝温度。我咳出一口血,笑出声来。喉咙像是被撕裂开来一样疼痛难忍。
“陛下确定丽妃中的是鸠毒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他松开手等我狡辩,
目光像审视着将死的猎物一般冷酷无情。我趁机挣脱开来,跳下床榻。
赤足踩过地上的碎瓷片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让我更加清醒了几分。
血顺着我的脚踝蜿蜒而下,在玉砖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像是一道绝望的符咒般刺眼夺目。
萧彻眼神冰冷地看着我垂死挣扎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般轻蔑不屑。
“若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他突然开口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
“朕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说着他碾碎了我的腕骨。一阵剧痛传来,
我差点晕死过去。“一炷香时间。”他冷冷地说道,“若你不能证明自己清白无辜,
那就休怪朕心狠手辣了。”宫人呈上托盘,上面放着毒酒、白绫和匕首。
乌木托盘在烛光下泛着冷幽幽的光芒,像是死神在向我招手。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必须抓住它。“丽妃指甲是否泛紫?牙龈可有渗黑血?”我深吸一口气问道。
萧彻动作微顿了一下,眸色转深了几分。我知道我猜对了。丽妃根本没有中毒,
她只是在假中毒真争宠而已。用的还是西域药散。这种把戏我在原著里看得清清楚楚。
“带我去见她。”我直视着萧彻的眼睛说道,“我要亲自揭穿她的把戏!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要么生要么永堕地狱再无翻身之日了。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第二章节:毒计揭破丽春殿里,暖香与药味交织,
那甜腻得令人作呕的气息,像是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咽喉。我快步走进内殿,
目光落在躺在锦被中气若游丝的丽妃身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我毫不犹豫地掀开纱帐,直接掐住她的人中。动作之快,让宫人们都来不及反应。
伴随着宫女的惊叫,萧彻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那些宫女跌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丽妃吃痛地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眼神,
像是被戳穿了谎言的骗子,无处可逃。我紧紧地盯着她,扯开她的衣领,
露出她完好无损的肌肤。那雪白无瑕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真正中毒的人,
身上应该有瘀斑蔓延。”我声音清晰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带有力量。说着,
我又掰开她的嘴唇,仔细观察她的牙龈:“看,牙龈粉红,并无出血症状。
”萧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捏起丽妃的手指,查看她的指甲。那眸色中的寒意,
像是能将人冻僵。我趁机抽出她枕下的香囊,抖出里面的粉末。那些细白的粉粒在空中飘散,
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这是西域幻散,服后状若中毒,实则对身体无损。”我冷冷地说道。
丽妃突然挣扎起来,咳嗽着想要说话:“陛下,莫信这毒妇的一面之词……”我轻蔑一笑,
当众灌下剩余的药粉。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瞬间传遍全身。然而,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我依然面色红润地站在那里,甚至比之前更加精神。全场一片死寂,
只有烛火在噼啪作响。萧彻眼底的寒冰开始裂开,那裂缝中透露出熊熊的怒火。
他狠狠地掐住丽妃的后颈,声音冰冷如刀:“说实话!”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仿佛要将她的脖子捏碎。丽妃终于崩溃了,
她涕泪横流地承认了自己为了争宠而陷害我的罪行。那妆容在泪水的冲刷下化成一片,
像是鬼魅般丑陋。萧彻怒极反笑:“好一出大戏!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那笑声中的杀意让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我转身走向殿外,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那血脚印在白玉石上开成一朵朵残败的花,
仿佛在诉说着我的冤屈和愤怒。“现在,我能活了吗?”我轻声问道,那声音在风中飘散。
萧彻拦住我的去路,他的目光如实质般盯住我:“皇后如何得知西域秘药?
”我抬头望着宫墙外的天空,那里有自由的飞鸟掠过。“因为,我不是沈明珠。
”我淡淡地说道。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像誓言。第三章节:异魂惊心萧彻猛地发力,
将我狠狠摔进温泉池中。我整个人沉入水底,水花四溅,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水下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气泡在耳边轻轻炸响。“妖孽,还想惑朕?
”萧彻冰冷的声音在水面上回荡,比池水还要冷上几分。我挣扎着浮出水面,
扯开湿透的衣物,露出心口处的朱砂痣。水珠顺着肌肤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沈明珠可有此记?”我冷冷地问道。他的瞳孔骤缩,似乎被我的举动惊到了。
他紧盯着我胸口的朱砂痣,指尖微微发颤。我知道,他已经确认了,这不是沈明珠的身体。
我趁机反客为主,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我名赵长安,来自异世。”我的声音坚定而清晰,
“见你第一眼,便知你是史书上的亡国之君。”池边的宫灯突然噼啪炸响,
映亮了他骤然苍白的脸。他猛地将我按在池壁上,目光如炬。“真狂妄!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水漫过我的锁骨,我却笑得更加艳丽。“三年后,北漠破城那日,
你会死于叛军箭下,护着的,正是丽妃这种祸水。”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般钉进他的心里。他的指节泛白,却迟迟未用力。我知道,他在犹豫,
在挣扎。我趁机吐出最致命的预言:“明日卯时,东海必有八百里加急。潮汛异常,
冲毁盐场,今冬无盐可收。”这是原著开篇的第一个重大事件,我赌他不敢不相信。
他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却又强行压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次日清晨,
马蹄声踏碎宫闱的寂静。信使跪在殿外,嘶声喊道:“东海急报!”声音凄惶如丧考妣。
萧彻打翻手中的茶盏,碎片四溅。他看向我,目光惊疑不定。“你要什么?”他沉声问道。
我轻轻抚过颈间的勒痕,微笑着说道:“废黜丽妃,立我权掌六宫。陛下需与我约法三章,
不得再干涉朝政之事。”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点头。“好。”他又说道,“朕答应你。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赌赢了。我微笑着看向他,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此后,
这个王朝的命运将掌握在我的手中。第四章节:椒房之约烛光跳跃,
将他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眉目如刀,仿佛能割破这寂静的夜。
他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轻轻划过,每一笔都显得那么沉重。“约法三章。”他轻声说道,
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竖起三根手指,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不侍寝,二不干涉朝政,
三随时离宫。”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沉一分,仿佛被我的话刺痛了心底。
他手中的朱笔突然折断,在宣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墨迹,如同鲜血般刺眼。
“朕凭什么留你?”他冷声问道。我指向桌上的东海急报,声音坚定:“无盐则乱。
我能解盐荒,平物价,安民心。”凭借现代化学知识,制盐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他冷笑一声,
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若失败了呢?”“自愿重返诏狱。”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三个字重如千钧,仿佛压在了我的心头。当夜,我搬进了椒房殿。红墙金瓦,奢华依旧,
却掩盖不住这深宫中的冷清和寂寞。百官们对我的废后复起议论纷纷,
奏折如雪片般飞入宫中。萧彻连续七日宿在书房,未曾踏入椒房殿半步。第八夜,
他带着一身酒气推开了门。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站在门口,
冷冷地看着我:“开始你的制盐表演。”我展开手中的图纸,
上面画满了现代晒盐法的详细步骤和标注。他凝视了半晌,突然轻笑出声:“赵长安,
你果真是个奇女子。”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的异世名。三个字在他唇齿间缠绕,出奇地温柔。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若真能制出盐来,朕许你御书房行走之权。
”我挑眉看着他:“不怕我这个妖孽祸国?”他轻轻摘下发间的落叶,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朕更怕亡国。”月光忽然变得柔软起来,洒在我们的身上。
我嗅到他袖中传来的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血丝味。北漠战事吃紧,他已经三日未眠了。那一刻,
我仿佛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如冰面初裂,春水初涌。第五章节:盐场风云东海盐场,
咸风扑面,白茫茫的盐田如同一片死寂的荒漠,延伸至天际。我站在这片盐田之上,
看着那些官吏们跪了一地,额头紧贴晒得滚烫的地面,仿佛是在向我这位皇后娘娘求饶。
“皇后娘娘,此乃祖制不可改!”一位白发老臣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模样仿佛我要掘了他家祖坟似的。我冷笑一声,直接拆毁煮盐灶台,黑砖轰然倒塌,
扬起一片烟尘。“改建滩晒池,本宫说的,你们都听不懂吗?”我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开,
让那些官吏们瞬间噤若寒蝉。老臣以头抢地,哭喊着:“妖后误国!妖后误国啊!
”他的血迹染红了灰白的盐土,看上去触目惊心。萧彻站在我身后,
他的剑搁上那位老臣的脖颈,寒光刺目。“抗旨者,斩。”他声音低沉而威严,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他站到我身后,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灼人。我知道,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相信我,他支持我。“最好别让朕失望。
”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只有我能听见。我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自信。
接下来的三日内,盐场大变样。一道道整齐的晒盐池如同棋盘般铺展开来,
老盐工们窃窃私语,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当第三日黎明时分,第一捧雪盐出炉时,
全场瞬间死寂。那盐粒晶莹剔透,胜过官盐十倍百倍,它们在朝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老臣颤抖着双手捧起一把盐,尝了尝新味道后,
突然失声痛哭:“天佑我朝!此乃天赐瑞盐啊!”他的哭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抓起一把盐,任其从指缝中流泻而下,如同银沙般闪耀。
我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也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们都纷纷跪下来向我叩拜。
萧彻指腹搓捻着盐粒,眼神中闪当夜行宫烛火通明,萧彻捧着盐册反复核算着产量和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