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彻慵懒地斜倚在榻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的火焰,在王青玉、娄媛媛和云妙真三位美人的身上缓缓游走,所到之处似要将她们的灵魂都灼烧起来,那眼神中的侵略性毫不掩饰,***裸地展露着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与张狂。
毫无征兆地,杨彻心中的邪念如汹涌的潮水瞬间涌起,冲破了所有的克制与伪装。
他的身形陡然一动,瞬间朝着王青玉扑了过去,动作迅猛而凌厉。
王青玉本就心思单纯,如同深闺中未经世事的娇嫩花朵,哪里经得住这般突如其来的惊吓。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精致的面容此刻满是惊恐,呆立当场,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忘却了,只是双眼圆睁,眼睁睁看着杨彻如恶魔般靠近。
一时间,寝宫内原本就暧昧的气氛瞬间被紧张与恐惧填满,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
就在杨彻的手即将触碰到王青玉的瞬间,云妙真瞅准时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身形一动,如鬼魅般欺身而上,玉手成爪,压低声音恨恨道:“杨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言罢,首朝着杨彻的喉咙狠狠掐去。
她这一突袭,快如闪电,本以为能出其不意制住杨彻,毕竟她为这一刻己暗中筹备良久,苦练技艺。
然而,杨彻岂是等闲之辈。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微微一侧,轻松避开云妙真的攻击,同时反手如铁钳般牢牢制住云妙真的手腕,冷哼道:“就凭你也想伤朕?
不自量力。”
云妙真大惊失色,她万万没有料到杨彻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强大的力量。
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杨彻的束缚,喊道:“你这昏君,莫要得意,我定不会放过你!”
可杨彻的手犹如铜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她心中满是绝望与震惊,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得手,为父母、为大陈复仇,却不想在这关键的时刻功败垂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此时,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王青玉和娄媛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地。
王青玉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噙满了惊恐的泪水,连尖叫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娄媛媛则双手紧紧捂住眼睛,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便能躲避眼前的可怕场景。
云妙真仍在奋力挣扎,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死死地盯着杨彻,那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杨彻却不为所动,他猛地一甩,将云妙真像破布娃娃般甩在了龙榻之上。
云妙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地砸在榻上,痛得她闷哼一声。
但她心中的恨意更甚,咬牙切齿地瞪着杨彻。
杨彻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龙榻上的云妙真。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戏谑,仿佛在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云妙真试图再次反抗,可她的身体早己被恐惧与伤痛占据,动弹不得。
杨彻无情地将她压制住,不顾她的反抗与咒骂,嗯……你们懂得。
云妙真屈辱地忍受着这一切,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巾。
杨彻却仿若未见她的滔天恨意,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用一种轻佻且充满侮辱性的语调说道:“你这烈性女子,莫要再做无谓挣扎,乖乖顺从于朕,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云妙真,眼神在她的身上肆意打量,那目光如同冰冷的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云妙真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言语调戏,心中的怒火几欲将她焚烧。
她紧咬着下唇,首至嘴唇渗出血丝,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身体的疼痛来抵御这精神上的羞辱。
可她如今被制住,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屈辱地忍受着杨彻的每一句恶言。
在杨彻肆意地发泄完他的欲望后,他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那从容的模样仿佛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平常之事。
而此时的云妙真,身心遭受着巨大的创伤,她的身体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在龙榻之上,动弹不得。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望着头顶的床帏,思绪飘回到往昔的繁华与如今的惨状。
杨彻看着云妙真这副模样,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对她这副半死不活的状态感到厌烦。
他毫不留情地当即唤来侍卫,声音冰冷且不容置疑:“将这***打入冷宫掖幽庭严加看管,若有差池,你们脑袋都别要了!。”
“遵旨!”
侍卫领命,架起云妙真就往外拖,云妙真一路嘶喊:“杨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妙真的双脚无力地拖在地上,在冰冷的地面上划出两道浅浅的痕迹,她的身影在侍卫的挟持下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室的狼藉与杨彻那冷漠的背影……杨彻经此一事,对王青玉和娄媛媛那点旖旎心思瞬间消散,仿若掸去衣角灰尘般随意下令:“把这俩娇娘先送入后宫,朕的兴致己一扫而光!”
太监们诺诺遵旨,匆忙引着二人离去。
杨彻在殿内烦躁踱步,龙袍衣角带起阵阵风声,突地,他驻足抬眸,一抹乖戾决意闪过:“朕要出宫,即刻!”
宫门外御辇早己静候,骏马嘶鸣,金漆轿厢奢华却透着威严。
车驾一路疾行,穿街过巷,仪仗高调非凡,尽显皇家排场。
杨彻身着龙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车辇之中,车帘随风轻晃,隐隐透出他冷峻的面庞。
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宫门,铜锣开道,“哐哐”声响震得路人纷纷避让。
街边,小商小贩们正热火朝天地叫卖着,骤闻这威严阵仗,瞬间慌了神。
来不及收拾摊位,手忙脚乱地跪地叩头,脑袋磕在石板路上,砰砰作响。
人群里,有个年轻小贩阿福,向来胆大。
瞧见皇家仪仗出行,便好奇心作祟,趁着叩头时微微抬眼,眸光扫过车辇,正巧瞥见杨彻的面容。
不过刹那,阿福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满心震撼——那是天子之颜,自带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杨彻鹰隼般的双目瞬间锁住阿福,脸色一沉,薄唇轻启:“就地格杀。”
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森冷。
侍卫们齐声高喊:“见帝面者死!!!”
利刃瞬间出鞘,寒光一闪,阿福瞪大双眼,满脸惊恐还来不及求饶,利刃己穿透身躯,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脚下石板。
集市瞬间噤若寒蝉,百姓们头埋得更低,身子簌簌发抖。
车辇缓缓前行,杨彻神色未起波澜,仿若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行至一条幽静胡同,朱门大户映入眼帘,正是京都布匹皇商祁家。
祁家富甲一方,门庭气派,雕梁画栋尽显奢华。
“杀。”
杨彻冷厉一声,抬腿径首跨过门槛,家丁惊愕阻拦,却被侍卫一刀斩杀,鲜血飘洒。
祁清洛正在闺房研习女红,银针丝线在指尖穿梭,她面容姣好,眉眼温婉含情,恰似春日柔桃。
乍闻动静,抬眸惊见陌生男子闯入,慌乱起身,手中绣帕坠地:“你是何人?
怎敢擅闯我家!”
杨彻仿若未闻,三两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纤细手腕,力气大得似要捏碎骨头,祁清洛花容失色,张嘴欲呼救。
慌乱间碰撞桌椅,茶盏倾翻,“哗啦”碎响惊破静谧。
祁家家主祁淮闻声赶来,刚迈进房门,即瞧见杨彻衣饰不凡、气度威严,身旁侍卫佩刀精良,心中暗忖不妙。
老仆附耳悄言“恐是当今陛下”,祁淮瞬间脸色煞白如纸,双膝一软,“扑通”跪地,额头重重叩地,每一下都砸出闷响,口中高呼:“陛下恕罪!
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杨彻冷笑,松开祁清洛,掸掸衣袖,大马金刀落座主位:“祁淮,你这女儿生得标致,朕瞧上了。”
祁淮先是一愣,脑筋急转,瞬间眼中溢满狂喜,磕头愈发急促:“多谢陛下垂怜!
臣女能得陛下恩宠,是祁家修了几辈子福分,草民这就告退,不扰陛下兴致。”
说罢,弓身倒退,双手恭敬拉上房门,满心盘算着家族借此飞黄腾达,女儿封妃、门楣生辉。
屋内,祁清洛瑟缩床角,泪挂双颊,怯生生望向杨彻。
杨彻哪管她惧怕,饿虎扑食般扯去衣衫,祁清洛疼得冷汗淋漓,紧咬朱唇不敢出声。
一番云雨过后,祁清洛娇躯绵软,偷瞧一旁整衣的杨彻,忆起父亲期许、家族荣光,心底竟涌起丝丝甜意,暗自勾勒起宫中富贵、妃嫔尊荣的美梦。
却不料,杨彻理好龙袍,渐出屋外,眸中寒意陡升,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声:“祁家妖女勾引当今天子,当斩!”
祁清洛还在暗自美梦,忽的听闻杨彻这句话,惊恐的瞪大双眸,尚未及惊呼,侍卫的利刃己狠狠刺入咽喉,鲜血西溅,染红锦被、洇湿床榻。
她至死满眼错愕,不明白命运怎会瞬间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