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苗疆圣女,为保全族,带着我的本命蛊入宫为妃。入宫第一日,皇后“恩赏”,
赐下一碗“暖身汤”。我闻得出来,那是能让女子断子绝孙的红花藏。皇后凤眸含威,
语气温柔却淬着冰:“南妹妹,这是本宫的心意,趁热喝了吧。”满殿妃嫔幸灾乐祸的眼神,
几乎要将我吞噬。那浓烈的嫉妒与恶意,让我袖中的本命蛊“小银”兴奋地颤抖。我抬起头,
迎着皇后志在必得的目光,盈盈一笑,将汤药一饮而尽。滚烫的药汁滑入喉咙,
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但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皇后娘娘,您或许不知道,
你们的嫉妒、怨恨、恶意……这些淬毒的情绪,才是我家小银最喜欢的、无上的人间美味啊。
1.“南妹妹真是爽快,不像有些狐媚子,恃宠而骄,连本宫的话都敢不听。
”皇后端坐在凤位上,满意地看着我空了的碗,话里有话地敲打着殿内风头最盛的淑妃。
淑妃脸色一白,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其他妃嫔则纷纷向皇后表着忠心。“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姐妹们自然敬重。”“就是,南贵人初来乍到,就该好好学学宫里的规矩。”一时间,
殿内充满了虚伪的奉承、隐藏的嫉妒、以及对我这个新人的轻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袖中的小银正在贪婪地吸收着这些情绪,原本有些萎靡的身体,此刻正舒展着,
发出满足的轻吟。我垂下眼眸,做出温顺恭敬的姿态,“谢皇后娘娘教诲。”这后宫,
果然是个养蛊的好地方。因为我是被当作“祥瑞”献给大渝皇帝的苗疆圣女,
皇帝为安抚西南的十万苗疆勇士,给了我一个“贵人”的位份。不算高,但也不低,
足以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皇后敲打完我,又象征性地赏了些不值钱的布料首饰,
便让我退下了。我被分到了最偏僻的燕栖宫。宫殿不大,还有些破败,
院子里的杂草都快长到半人高。陪我入宫的侍女阿月气得直跺脚:“主子,
她们也太欺负人了!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我却很满意。“安静,很好。”地方越偏,
越没人打扰,我正好可以安安心心地“喂”我的小银。小银是我的本命蛊,
自小与我心血相连。它很特别,不食寻常血肉,唯独钟爱人类最激烈的情绪。在苗疆,
阿妈总是担心它吃不饱。可到了这大渝皇宫,我发现我简直是带着自助餐券进了顶级食堂。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心中那些翻腾不休的情绪。入宫第二天,按规矩要去给皇后请安。
我特意去御花园里,折了一枝开得最盛的白玉兰。请安时,各宫妃嫔都到齐了。
我看到一个穿着桃粉色宫装,头戴金步摇的女子,正众星捧月般地被围在中间。
她就是刘昭仪,父亲是手握兵权的镇远将军,一向骄纵跋扈。我走上前,
将手里的白玉兰递给她,笑得一脸天真:“听闻刘昭仪最爱这白玉兰,圣洁无瑕,
正配您的气质。这是臣妾的一点心意。”刘昭仪愣了一下,随即高傲地扬起下巴,接过花,
斜睨了我一眼:“算你有点眼力见。”她身边的妃嫔立刻附和:“南贵人真是会说话,
谁不知道咱们宫里,只有刘昭仪的容貌能配得上这玉兰花。”我但笑不语,悄悄看向另一边。
坐在角落里的淑妃,正死死盯着刘昭仪手里的白玉兰,脸色铁青。谁不知道,
淑妃才是整个后宫最爱白玉兰的人。她未入宫时,便有“玉兰仙子”的美名。入宫后,
皇帝更是在她的宫里,亲手种下了一棵玉兰树。刘昭仪故意抢走属于淑妃的“最爱”,
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而我,只是轻轻地,又给她加了一把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股浓烈的、带着酸味的嫉妒,从淑妃身上喷涌而出,直奔我袖中的小银而去。
小银兴奋地吞食着,身体都微微发烫。真是一顿美餐。果然,请安结束后没多久,
就听闻淑妃和刘昭仪在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上“偶遇”了。刘昭仪顶着我送的那朵白玉兰,
招摇过市。淑妃拦住她,冷笑道:“刘昭仪真是好兴致,只是这花虽美,
戴在不合适的人头上,倒显得有些滑稽了。”刘昭仪也不是省油的灯,
立刻反唇相讥:“姐姐这话说的,好像这花是你家种的一样。再说了,
皇上都许久未去姐姐宫里了,姐姐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这话直接戳中了淑妃的痛处。
两个人在御花园里大吵一架,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我坐在燕栖宫的屋顶上,
远远地看着那边的热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感受着小银的欢愉。
嫉妒、愤怒、怨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源源不断地被小银吸收。
阿月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主子,您把那花送给刘昭仪,淑妃娘娘肯定记恨上您了。
”我笑了笑,扔掉手里的瓜子壳:“她不会。她只会更恨刘昭仪。”在这后宫,
敌人是永远不够用的。我只是帮她们找到了更值得憎恨的目标而已。而我,只需要躲在后面,
安安静静地“吃瓜”就好。2.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贯彻了“拱火大师”的原则。今天,
我在贤妃面前,不经意地提起,皇帝夸了德妃新得的那匹云锦料子,说她穿着像仙女。
贤妃素来与德妃争奇斗艳,当晚就派人去把德妃的料子给剪了。明天,
我在几个家世不高的才人面前,“无意”中说漏嘴,新来的林美人侍寝时,
得到了皇上“如获至宝”的评价。第二天,林美人就在池塘边“失足”落水,差点一命呜呼。
后宫每天都上演着全武行,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皇帝被吵得头疼,几次在早朝上发了火。
只有我的燕栖宫,始终一片祥和,仿佛世外桃源。我从不参与任何争斗,见了谁都笑脸相迎,
说话温声细语,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妃嫔们渐渐也忘了我这个“始作俑者”,
只当我是个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的苗疆女子。而我的小银,在这些日渐浓烈的情绪滋养下,
飞速地成长着。它从最初的牙签大小,长到了小指粗细,通体银白,
鳞片在光下流转着好看的光泽。它越来越有灵性,甚至能主动为我探查周围的情绪波动,
告诉我哪里的“瓜”最新鲜、最美味。这天,小银突然在我袖中躁动不安起来。
我顺着它的指引,走到一处假山后,听到了两个小太监的对话。“听说了吗?
皇后娘娘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恐怕是伤了根本,日后子嗣艰难了。”“嘘!小声点!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心中一动。皇后?入宫时那碗断子汤,
看来她是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退路。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能感觉到,
一股巨大的、压抑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怨恨,从皇后的凤鸾宫方向传来。
小银激动得浑身颤抖。看来,要有大餐吃了。皇后子嗣艰难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后宫。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议论,但私底下,
每个人心里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没有嫡子,那未来的太子之位,就要从庶子中挑选。
一时间,所有怀有身孕或是已经生下皇子的妃嫔,都成了众矢之的。宫里的暗流,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汹涌。今天你害我孕吐不止,明天我让你胎像不稳。
就连年幼的皇子公主们,也开始莫名其妙地生病、受伤。
整个后宫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皇帝焦头烂额,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而我,
成了这片混乱中唯一的受益者。小银每天都吃得肚皮滚圆,成长速度一日千里。
它已经有我手腕那么粗了,银色的鳞片下,隐隐透出淡淡的金色纹路。我知道,
这是它即将进化的征兆。只要吃掉最大、最浓烈的一股情绪,
它就能蜕变成真正的“情绪蛊王”。而这个目标,我早就选好了。——皇后。
她身为后宫之主,压抑了太多的嫉妒、不甘和怨恨。她心中的阴暗,
是这后宫里最肥沃的土壤。我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她情绪彻底爆发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了。皇帝许久未踏足后宫,这天却不知怎么,信步走到了我的燕栖宫。
彼时我正在院子里,哼着苗疆的小调,给我的那些花花草草浇水。阿月看到明黄色的身影,
吓得差点跪在地上。我倒是很镇定,不卑不亢地行了礼:“臣妾参见皇上。”皇帝萧景琰,
是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人,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他看着我这破败却干净的院子,有些意外:“你这里,倒是清净。”我笑了笑:“清净,
也自在。”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听我哼完了那首不成调的歌。
临走时,他突然问我:“你不争吗?”我摇摇头:“臣妾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皇帝驾临燕栖宫的消息,再一次在后宫掀起了轩然***。
我这个一直被忽视的“小透明”,瞬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无数道嫉妒、猜忌、怨毒的目光,
齐刷刷地射向了我。小银在我袖子里开心地打着滚。我知道,皇后要坐不住了。3.第二天,
皇后就以“教导新入宫嫔妃宫中礼仪”为由,将我叫到了凤鸾宫。这一次,
没有其他妃嫔在场。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她身边的几个心腹嬷嬷。
她坐在高高的凤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南贵人,真是好手段。
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一出手就勾得皇上去了你那偏宫。”我垂着头,
恭顺地回答:“臣妾不敢,皇上只是路过。”“路过?”皇后冷笑一声,
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你这个***,和你那个早死的娘一样,
只会用些狐媚手段!”我心中一凛。她认识我的阿妈?“本宫告诉你,这后宫,是我说了算!
当年我能让你娘死在回苗疆的路上,今天,我也一样能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
”她的声音尖利而扭曲,充满了怨毒。原来,我阿妈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她搞的鬼!
一股滔天的恨意从我心底涌起。袖中的小银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焦躁地动了起来。
我强压下心中的杀意,抬起头,直视着她。“皇后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污蔑圣女的母亲,等同于与整个苗疆为敌,这个罪名,您担待得起吗?”“你敢威胁本宫?
”皇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来人!给本宫掌嘴!狠狠地打!
”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我没有反抗。因为我感觉到,
皇后那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马上就要到临界点了。小银,
准备好享用你的大餐吧。“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大殿。我的脸颊***辣地疼,
嘴角渗出了血丝。但我没有躲,甚至还对着皇后,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皇后娘娘,
您就这点本事吗?”“你!”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打!
给本宫往死里打!打烂她这张狐媚子的脸!”嬷嬷们的巴掌,雨点般地落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皇后那积攒了多年的怨恨、嫉妒、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了出来。
她恨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分走了皇帝注意力的“新人”。
她恨我拥有她求而不得的健康身体和青春容貌。她更恨的,
是那个曾经夺走先帝所有宠爱的、我的母亲——前代苗疆圣女。这些庞大而又黑暗的情绪,
如同一场盛大的烟火,在凤鸾宫的上空炸开。袖中的小银已经等不及了。我心念一动,
解除了对它的束缚。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银光,从我袖中飞射而出,悄无声息地,
钻进了皇后的眉心。皇后的动作,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狰狞和疯狂,瞬间凝固了。
那两个打我的嬷嬷也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她。“娘娘?”皇后没有回应。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涣散,仿佛在透过我,看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忽然,她尖叫起来。
“啊——!鬼!有鬼!”她指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惊恐地大喊:“别过来!你别过来!
不是我害死你的!是……是你自己命不好!”“还有你!”她又猛地指向另一个方向,
涕泪横流,“我没有要害你的孩子!是他自己福薄!不关我的事!”她像是疯了一样,
在大殿里又哭又叫,胡言乱语。将她这些年来,做的所有亏心事,全都抖了出来。
毒害有孕的妃嫔,构陷受宠的对手,甚至……连先帝的死,都与她有关。那几个心腹嬷嬷,
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小银已经回到了我的袖中。它吃得太饱了,此刻正懒洋洋地盘成一团,陷入了沉睡。
它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灿爛的金色。它进化了。
我看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状若疯癫的皇后,冷冷地勾起了唇角。情绪蛊王,最厉害的地方,
不是杀人,而是诛心。它会引爆宿主心中最阴暗的情绪,
让那些被压抑的恐惧、怨恨、罪恶感,化作最恐怖的心魔,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对方,
直到对方彻底崩溃。皇后,疯了。她被她自己的心魔,永远地困住了。凤鸾宫的闹剧,
很快就惊动了皇帝。当萧景琰赶到时,看到的就是皇后衣衫不整、满地打滚的疯癫模样,
和嘴角带血、一脸委屈的我。真相不言而喻。“皇后失德,言行疯癫,即日起,禁足凤鸾宫,
非召不得出!”皇帝的旨意,很快传遍了六宫。虽然对外宣称是“失德禁足”,
但所有人都心知明了,这位皇后,已经彻底倒了。一个疯了的皇后,对任何人都没有了威胁。
而我,南襄,这个来自苗疆的贵人,成了这场风波中,最大的“受害者”和“受益者”。
皇帝大概是出于愧疚,对我多有补偿。珍贵的药材、华丽的布匹、精美的首饰,
流水般地送进了我的燕栖宫。我的位份,也从贵人,升为了嫔。南嫔。一时间,我风头无两。
那些曾经轻视我、嘲讽我的人,现在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地行礼。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皇后的倒台,空出了后宫最顶端的位置。一场更血腥、更残酷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而我,
和我新进化的小金,已经准备好,欣赏这场盛大的演出了。4.皇后的倒台,
让淑妃和贤妃成了最有力的竞争者。淑妃家世显赫,父亲是当朝太傅,门生故吏遍布朝野。
贤妃育有二皇子,是目前宫中唯一的皇子,母凭子贵。两人斗了这么多年,势均力敌,
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平衡被打破,她们之间的争斗,立刻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今天,
淑妃宫里的一只御赐的波斯猫“误食”了毒药,死了。矛头直指贤妃,因为那毒药,
是贤妃宫里才有的东西。明天,贤妃的二皇子在池边玩耍,“不慎”落水,差点淹死。
救起他的太监,被查出是淑妃安插的人。两人闹到皇帝面前,各执一词,哭得梨花带雨。
皇帝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各打五十大板,谁也没讨到好。我乐得清闲,
每天就听着这些八卦,喂着我的小金。小金进化之后,胃口更大了,也更挑剔了。
寻常妃嫔的小打小闹,它已经看不上了。它现在最喜欢的,是淑妃和贤妃这种级别的大佬,
交锋时产生的高浓度情绪。那股夹杂着权欲、嫉妒、仇恨的复杂能量,对它来说,
是无上的美味。我开始有意无意地,为她们的斗争添柴加火。
我派阿月去内务府领月例的时候,故意让她和贤妃的掌事宫女“偶遇”。
阿月“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们主子前儿个还说,淑妃娘娘真是好福气,
太傅大人又从江南给她寻了两个绣娘,那手艺,宫里的绣娘都比不上呢。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贤妃耳朵里。贤妃本就因为家世不如淑妃而耿耿于怀,听了这话,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后宫妃嫔与外臣联系,本就是大忌。贤妃立刻抓住了这个把柄,
派人去查淑妃与太傅府的往来信件。另一边,我也没闲着。我去给太后请安时,
正巧碰上了淑妃。我们闲聊时,我“担忧”地说道:“说起来,二皇子也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贤妃姐姐真是慈母之心,听说已经开始为二皇子物色伴读了呢。”淑妃何等聪明,
立刻就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皇子选伴读,是拉拢朝臣势力的重要一步。
贤妃这是想提前为二皇子铺路。淑妃的父亲是太傅,掌管着国子监,最是清流。
她绝对不能容忍贤妃把手伸到她的地盘。于是,一场围绕着“绣娘”和“伴读”的明争暗斗,
正式拉开帷幕。朝堂上,御史们开始弹劾太傅***。后宫里,
关于二皇子“天资愚钝、不堪大任”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淑妃和贤妃,彻底撕破了脸。
我躲在燕栖宫,感受着从小金身上传来的满足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我不是渔翁。我只是一个,喜欢看戏的饲养员而已。这场争斗,最终以两败俱伤告终。
淑妃被查出确实与娘家通信频繁,虽未涉及朝政,但也被皇帝斥责,禁足一月。
贤妃则因为散播皇子谣言,影响皇家颜面,被收回了协理六宫之权。她们斗得你死我活,
最后谁也没落着好。整个后宫,都因为她们的暂时“退场”,而出现了一段权力的真空期。
而我,南嫔,因为一直“与世无争”,又颇得皇帝“怜惜”,竟被太后提议,暂代执掌凤印。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我看着面前那枚沉甸甸的凤印,
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我在这后宫之中,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最初,我只是为了保全族人,
为了活下去。后来,是为了给阿妈报仇。现在,仇已经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