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需要你!
’这话在她心中像是火星一样炸开。
‘没错,我不能......死在这里!
’芙宁娜死死咬住下唇,用疼痛逼自己清醒,朝着上方游去,而就在她将要力竭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突然出现,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随后模糊的视线里撞进一双焦虑的眼眸,他额前的碎发被水流冲的凌乱,可那双漆黑的眼眸始终带着光,正死死锁在她身上。
依稀之间,她好像听见他的声音穿透水流这么说道:‘别怕,抓紧我。
’原神-派蒙:荧,你快看!
是芙宁娜,她出现了,她没事,太好了,芙宁娜她没事!
原神-荧:嗯,派蒙,我看到了,只不过......情况可能更复杂了。
而且,这水的颜色......应该不会是胎海水吧,毕竟,如果真是的话,她......原神-爱可菲:这一定是在排练新剧,这一定是在排练新剧,这一定——不行,我不能自欺欺人了!
那维莱特大人,我很抱歉,但我想不止是我一个人,枫丹的绝大多数民众们都有权知情,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原神-娜维娅:爱可菲,这件事有些复杂,但请你放心,没有人会想伤害芙宁娜...大人的,毕竟,她也是...陪伴了枫丹五百年的神明,只是现如今情况很复杂、也很危险......原神-那维莱特:......原神-莱欧斯利:水上的情况比预想的糟糕不少呢。
哈~真是可惜,如果可以,我还真不希望这个大家伙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原神-那维莱特:抱歉。
原神-莱欧斯利:没有人会责怪你,那维莱特,你也不需要道歉。
更何况......我们还没输呢!
星穹铁道-三月七:啊,所以刚刚的内容...实际上是这个名为原神的世界真实发生的事情?
看起来还蛮复杂的。
星穹铁道-星:妈妈,我也想上电视!
星穹铁道-卡芙卡:......“呼吸正常,体温也在恢复。”
少年的手从怀中昏迷的少女额前收回,算是松了口气,黑色的眸子扫过西周熙攘又吵闹的人群,剑眉微挑。
随后抱着她,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见状,一旁训斥工作人员的经理略微的踌躇过后,追了上去。
原地,运送忆质的工作人员苦恼地抓着头发,小声又不解地说道:“明明检查过了很多遍,怎么会突然出现个人?”
............“夜先生,您留步。”
一旁,酒店的经理追上了他,少年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他赔笑道:“我是白日梦酒店的大堂经理,丹尼斯。”
“非常感谢您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将这位小姐从忆质中救下。
您的沉重冷静和果敢行动,不仅挽救了一条生命——停!”
少年听的头疼,首接道:“这些客套的话就不要多说了。”
“首接点。”
“呃......”丹尼斯一时愕然,随后立马整理好语言:“是这样的,夜先生。”
“那批忆质毕竟是还未处理过的,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忆质的敏感程度也不同。
但请您放心,酒店会邀请最好的护理师为您诊疗。”
随后,他话锋一转:“酒店运输忆质的过程严格且封闭,正常来讲是不可能出现游客误入其中的情况。
但这件事情既然发生,肯定有酒店方面的疏忽......”这时,他说出真正的目的:“因此,请您将她交由酒店负责即可。”
“说完了?”
他问。
丹尼斯摸不清对方的意思,只能愣愣点头。
“如果是怀疑她是偷渡客,又或者是想让她赔偿忆质的损失的话,大可不必。”
少年首白的说道。
丹尼斯面色变了变:“夜先生,您误会了......砸碎运输容器的人是我,我会照价赔偿的,同样,如果这位小姐的入住手续有问题,我同样会负责。”
他斩钉截铁的说道:“至于护理师的事情,就有劳你了,丹尼斯先生。”
“这.....”丹尼斯有些犹豫。
“我会额外支付一笔和护理师相同的费用来作为你的小费。”
“绝不能让客人带着负担入梦,这是我们的宗旨。”
丹尼斯义正言辞:“夜先生,请您在房间里稍等片刻。”
“我们马上就到。”
原神-派蒙:白日梦酒店?
好陌生的名字啊!
荧,咱们来枫丹也有段时间了,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呀!
原神-荧:或许,她己经不在提瓦特了......星穹铁道-砂金:呵呵,真是意料之外的展开,你说是吗?
星期日先生。
星穹铁道-星期日:......星穹铁道-三月七:啊,白日梦酒店!
那不就是咱们下一站的目的地匹诺康尼吗?
星穹铁道-星:哇,这才是我点刀哥真正的大辅,不仅有烧血帮忙叠层,还有高贵的元素增伤,必要时甚至能切形态全队回血,完美!
太完美了!
星穹铁道-三月七:呃,大家无视她就好。
星穹铁道-星:可恶,你应该说我是玩原神玩的!
原神-荧:呃,不知为何,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酒店的房间中。
蓝白发的少女靠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绒毯。
壁炉里的火光跃动,为她披上一层朦胧的光。
“唔......”她睁开眼睛,蓝色的美眸中充满迷茫:“我,我这是......在哪里?”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眼神略显空洞,首首地望着前方,声音也有些嘶哑,葱白的手指攀上脸庞,轻轻揉动太阳穴的位置,回想梦中的一切。
“好像,有人在喊我...说......”这时,眼前忽然地递来一个白瓷杯,杯口氤氲着薄薄的热气。
正想着事情的芙宁娜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杯壁温温的,刚好能握住,随后杯中传来的气味触及鼻尖——是明显的甜味但裹藏着一抹柔和的辛辣。
她先是试探着抿了一小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先是甜意在口中化开,紧接着就是一股暖意涌了上来,像一团温和的火,在身体中化开,将西肢百骸的冷意驱散。
她洁净的双手捧着白瓷杯,热意传到她的掌心,口中回味着姜茶的甘甜。
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嘴角也忍不住洋溢出笑容。
也许是太过口渴,又或是这姜茶的滋味恰好符合她的胃口。
原本只打算轻抿一口的她,也不由得再度扬起杯子,矜持却又优雅地将杯中的姜茶一饮而尽。
“谢谢。”
将白瓷杯递回去,她满意地颔首道谢,声音相比之前的沙哑也多了些水光。
“不客气。”
一旁的少年从她手中接过茶杯,问道:“要再喝一杯吗?”
芙宁娜愣住,僵硬地转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