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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1

池骋在签下合同前,指尖的钢笔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刺痛。下一秒,天旋地转。再睁眼,

刺耳的蝉鸣和灼热的阳光砸了他满头满脸。池骋正站在一条林荫道上,

周围是抱着书本匆匆而过的年轻面孔。这是学校?他毕业已经两年的母校。池骋低头,

身上是件纯棉T恤,搭配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双帆布鞋。是他大学时,

最懒散敷衍的打扮。“池哥!发什么呆呢!老张的课你也敢迟到?不想毕业了?

”一个穿着篮球背心、满头大汗的男生冲过来,熟稔地勾住他的脖子。池骋僵硬地被拖着走,

大脑飞速运转。他回来了,回到了过去。那……吴所谓呢?心脏猛地一跳,

一个名字就让他喉咙发干。现在的吴所谓,应该才大二。那个还没经历社会毒打,

甚至可能根本不认识他?“喂,池哥,看那边,那个系花,岳悦,又在堵那位小学弟了。

”同伴挤眉弄眼,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图书馆侧面的小路边。岳悦?池骋猛地转头。

图书馆红墙下,斑驳的树影晃动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披肩,眉眼清秀,

正仰着头,笑意盈盈地对面前的男生说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瓶冰镇饮料,

硬要往对方手里塞。那个男生背对着池骋,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衬衫和卡其色裤子,

身姿挺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瘦感。他似乎有些窘迫,微微侧身躲闪着那瓶饮料,

耳朵尖在阳光下透出薄红。即使只看背影,池骋也一眼认出了他。二十岁的吴所谓,青涩,

干净,像一棵迎着阳光抽条的白杨。池骋的目光焦着在那幅画面上,看着岳悦娇俏的笑容,

看着吴所谓那副笨拙又无措的模样,看着那瓶碍眼的、冒着凉气的饮料。

一股极其陌生又尖锐的情绪,狠狠扎进他的心口。那是嫉妒。不容置疑的,池骋吃醋了。

池骋想要迈步过去。“啧,这岳悦追得可真紧,都说女追男隔层纱,

我看这小学弟这块木头疙瘩,迟早得被她捂热了。”同伴还在啧啧点评,“不过话说回来,

郎才女貌,也挺配……”“配什么。”池骋的声音冷得像冰碴,打断了他。同伴一愣,

诧异地看向池骋:“池哥?你怎么了?吃枪药了?”池骋没理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方向。

他看到吴所谓似乎终于拗不过,接过了那瓶饮料,岳悦立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顺势就想伸手去挽吴所谓的胳膊。就在那一刻,池骋动了。池骋几步跨过去,目标明确,

动作快得带风,精准地横着岳悦和吴所谓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空隙。“同学,

请问某某教室怎么走?”池骋开口,声音是刻意压低的平稳,目光却越过岳悦,

直接落在吴所谓脸上。近距离看,这张脸更显得年轻。皮肤光洁,鼻梁挺直,

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着,眼神清澈得像一汪能见底的溪水。池骋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更猛烈地撞击着胸腔。吴所谓显然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气场强大的同学问懵了,

眨了眨眼:“哦哦,就、就前面左拐,那栋红色的……”“有点复杂,能带个路吗?急事。

”池骋打断他,视线依旧锁着吴所谓,完全无视了旁边笑容僵在脸上的岳悦。“啊?

可我……”吴所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岳悦,显得有些为难。岳悦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

任谁被这样无视都会不高兴。岳悦轻轻扯了一下吴所谓的袖子:“所谓,

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去图书馆占座的吗?”池骋这才像是刚注意到她,目光淡淡扫过去,

只一眼就让岳悦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抱歉,借他用五分钟。”语气毫无歉意。说完,

池骋甚至不等吴所谓回应,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吴所谓的手腕,力道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意味,拉着吴所谓就往教室的方向走。“哎?

等等……”吴所谓完全没反应过来,几乎是踉跄着被拖走了,

手里那瓶岳悦刚送的饮料差点掉在地上。吴所谓匆忙回头对岳悦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

却被池骋更用力地拽了过去。岳悦站在原地,看着两个男生迅速远去的背影,

尤其是那个高大挺拔、气场压人的紧紧攥着吴所谓手腕的手,气得跺了跺脚。

“你……教室就在前面,真的不用……”吴所谓被拉着走,手腕上传来的温度滚烫,

对方指腹的薄茧磨蹭着他的皮肤。吴所谓试图挣脱,却发现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

池骋直到走出很远,彻底看不见岳悦了,才猛地停下脚步,松开了手。吴所谓立刻后退一步,

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脸上带着警惕和不解:“你到底……”池骋转过身,面对着吴所谓。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人看不清他真实的情绪。

池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腾的醋意,扯出一个算是友好的表情。“池骋。大四,

某某学院。”池骋自我介绍,他知道现在的吴所谓还不认识他,

不过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吴所谓,“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吴所谓被问得一愣,

脸上迅速漫上一层薄红,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就是……一个系的同学。”“哦。

”池骋的心情莫名好了那么一丝丝,但脸上没什么变化,“看你不太情愿的样子,

以为你被缠得没办法,顺手帮你解个围。”吴所谓眨眨眼,原来是好心?

虽然这解围的方式有点太……霸道了。吴所谓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学长。

其实岳悦学妹人挺好的,就是有点……热情。”“热情?”池骋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

“不适合就别耽误人家。”这话说得有点直白,吴所谓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觉得这个学长管得有点宽,但碍于对方是学长,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池骋看着吴所谓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低垂的眼睫,心里养得厉害,

像被羽毛反复搔刮。池骋想起后来吴所谓在的时候,眼睫也是这样颤动着,

染上湿意……池骋觉得他很饿,不由的眼神更加的深邃,想着,嘴巴不自觉的抿了抿。打住。

池骋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语气放缓了些:“快毕业了,

系里让我找几个低年级的帮忙整理点资料,看你挺顺眼,就你了。明天下午三点,

学生会办公室,没问题吧?”“啊?我?”吴所谓彻底懵了,这都哪跟哪啊?“学长,

我明天下午有课……”池骋突然伸手,用掌心胡乱地揉了一把吴所谓的头发,

动作自然又亲昵:“逃了,或者我帮你请假。就这么定了。”吴所谓整个人僵住,头皮发麻。

池骋揉完,像是意犹未尽,手掌顺势下滑,在经过吴所谓后背时,

不轻不重地、极其自然地拍了一下他的***。“走了,去上课吧。”池骋语气如常,

仿佛刚才那个逾越的动作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池骋转身时,

嘴角勾起的那抹极快消失的弧度,只有他自己知道。吴所谓却如遭雷击,彻底石化在原地。

劈谷上被拍打的地方,隔着薄薄的裤子,清晰地残留着被触碰的感觉。

这……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学长学弟之间的举动!

吴所谓的耳朵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血液轰的一下全部涌上头顶,

烧得他脸颊、耳朵、脖子一片通红。吴所谓猛地抬头,看向那个已经走出几步的高大背影,

一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委屈的情绪猛地冲了上来。“学长!”吴所谓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池骋脚步一顿,慢悠悠地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嗯?”吴所谓涨红着脸,几步冲到他面前,因为身高差距,

他需要微微仰着头,但这并不影响他此刻愤怒的气势。吴所谓一把揪住池骋衣服的前襟,

手指都在发抖:“你刚才……你什么意思?!”池骋垂眼看着吴所谓揪住自己衣服的手,

又抬眼看向吴所谓因愤怒和羞赧而格外明亮的眼睛,像只被彻底惹毛的小兽。真可爱,

池骋心里想着。“什么什么意思?”池骋装傻,语气平淡,甚至带着点无辜,

“你是说拍劈谷吗?拍一下怎么了?”“你!”吴所谓气得语塞,

哪有说人打得不好拍劈谷的?!这分明就是……就是就是……!可他看着池骋那张坦然的脸,

那句怎么也说不出口,说出来反而显得他小题大做,心思龌龊。池骋看着气鼓鼓的吴所谓,

还是大学时的吴所谓好玩。池骋抬手,极其自然地拍了一下吴所谓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吴所谓往前踉跄了一步,“走了。”说完,不等吴所谓回应,池骋转身大步离开,

留下一个潇洒又强势的背影。吴所谓揉着发痛的肩膀,

看着那个消失在林荫道尽头的高大背影,脑子里一团乱麻。这学长……怎么回事?

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吴所谓纠结再三,

还是乖乖出现在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口。吴所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真的来了,

也许是不想得罪一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大四学长?尤其是快毕业的学长,

据说脾气都很暴躁。吴所谓敲了敲门。“进。”里面传来池骋低沉的声音。吴所谓推门进去。

办公室不大,只有池骋一个人,他正坐在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

屏幕上是复杂的图表和数据。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让他看起来专注又……有点迷人。吴所谓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学长,

我来了。”池骋停下动作,转过转椅,面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吴所谓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干净得像个高中生。“嗯。”池骋应了一声,

指了指墙角那堆半人高的、蒙着灰的文件夹和旧宣传册,“那些,按年份和类型分类整理好,

录入到电脑这个表格里。”他点了点屏幕上一個极其简陋的Excel表。

吴所谓看着那堆“垃圾山”,眼睛都瞪大了:“……全部?”“不然呢?”池骋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需要我教你怎么分类?”“……不用。”吴所谓认命地走过去,

搬起一摞沉重的文件夹,灰尘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池骋看着吴所谓那副吃力的样子,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重新转过去面对电脑,

但屏幕上的数据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全部注意力,

都在身后那个窸窸窣窣忙碌着的某人身上身上。池骋能听到吴所谓轻微的呼吸声,

搬动纸张的哗啦声,还有偶尔因为灰尘而压抑的咳嗽声。池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这种把人圈在自己领地里的感觉,真好。即使只是这样看着吴所谓干活,

也远比面对那些冰冷的合同有趣一万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吴所谓干得满头大汗,

T恤后背洇湿了一小片,黏在清瘦的脊背上。

他有点后悔昨天没坚决拒绝这个莫名其妙的“临时工”。“学长,”吴所谓忍不住开口,

声音带着点干活的疲惫,“这些陈年老资料,整理出来真的有用吗?

”池骋头也没回:“我说有用就有用。”吴所谓:“……”好吧,你是学长你牛逼。

又过了一会儿。“学长,这个年份模糊了,看不清。”“自己判断。”“学长,

这个类型好像不对……”“那你觉得该放哪就放哪。”吴所谓彻底没脾气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池骋学长就是故意折腾他。可他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就在吴所谓腹诽不已时,池骋忽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瞬间带来一股压迫感,

笼罩了蹲在文件堆旁的吴所谓。吴所谓下意识地抬头。池骋走到他身边,弯腰,

手臂不小心擦过他的耳朵,从吴所谓刚整理好的一摞文件里抽出一本:“这个,归类错了。

”池骋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吴所谓的额发。

吴所谓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类似雪松的须后水味道。

吴所谓的心脏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身体有些僵硬。池骋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把文件丢到正确的类别里,然后,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里,录入的格式也不对。

抬头看。”吴所谓愣愣地抬头看向电脑屏幕。池骋就站在他身后,左手撑在桌沿,

右手越过他的肩膀去握鼠标。这个姿势,几乎是把吴所谓整个人圈在了他和桌子之间。

吴所谓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胸膛传来的温热体温,隔着薄薄的T恤,烫得他背脊发麻。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动都不敢动,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了。“这里,日期要统一格式,

YYYY-MM-DD,看清楚没?”池骋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低沉磁性,

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看、看清楚了。”吴所谓的声音有点发颤。“嗯。

”池骋似乎满意了,却没有立刻离开。池骋的目光落在吴所谓近在咫尺的侧脸上,

能看到吴所谓细腻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目光落到耳朵。

池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就是这个地方,后来他会一遍遍地ks,

用嘴唇感受那睫毛颤动带来的痒意。池骋的右手松开了鼠标,却并没有收回,

而是自然而然地、向下落在了吴所谓的左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好好干。”说完,

这才直起身,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仿佛刚才那个近乎拥抱的姿势和那个过于亲昵的捏肩动作,只是错觉。吴所谓僵在原地,

肩膀上被碰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一样,残留着清晰的触感和温度。

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这……这正常吗?

吴所谓偷偷瞟了一眼池骋,对方已经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侧脸线条冷硬,看不出任何异常。

难道是他想多了?学长只是……比较随性?吴所谓甩甩头,强迫自己忽略掉心里那点异样,

继续埋头苦干,但效率明显下降了不少,

因为吴所谓的注意力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学长。终于,

在吴所谓整理的腰酸背痛快要散架的时候,池骋看了看表:“行了,今天到此为止。

”吴所谓如蒙大赦,差点没瘫在地上。池骋站起身,从旁边拿起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递给他:“辛苦了。”吴所谓确实渴坏了,也顾不上客气,接过来拧开就灌了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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