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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5
为筹钱给患癌未婚夫治病,我忍着恐惧潜入深山给百年老宅驱蝙蝠。

可他终究没撑住撒手人寰,留下千万债务给我。

三年后,我送外卖误入心理学研讨会,却遇到死而复生的未婚夫。

他一脸倨傲宣讲人性实验,而实验对象就是我。

许文欣为给我治病,驱蝙蝠、当擂台练手沙包、下井挖矿,一共做了99件事,还差1件事没做成。

这一次,我要她为我生子,用脐带血拯救我的儿子。

话音刚落,台下有人提出疑问,三年过去,你怎就断定她还会帮你?未婚夫却信誓旦旦笑了,直至今日,许文欣还会去哭坟,她对我死心塌地,绝对会答应。

原来患癌是假的,践踏我的真心是真的。

守了三年空墓的我,终于心死了。

后来约好做试管那天,未婚夫左等右等,却等来我的出殡队。

1.感谢周总以身入局接近实验对象,没想到有人会无私奉献到这种程度。

若不是心疼周太太怀孕,周总没必要再去找那个心甘情愿做狗的女人。

周总,许文欣付出那么多,您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吗?话落,众人期待着周居安回答。

当年,我随便勾勾手指,她就***衣服,这么廉价的女人不值得我留恋。

周居安轻蔑的声音从话筒传遍整个大厅,一瞬间,全场爆发响彻天际的嘲笑声。

我眼睛近乎瞪裂,不可置信盯着台上的周居安。

他死后的第一年,我夜夜以泪洗面,险些哭瞎。

第二年,我为帮他还债,不慎被卖到黑工厂,日日承受拳打脚踢,直到被警方解救。

如今已是第三年,曾经为给他治病欠下的债务快还完了。

可他居然没有死!哪来的乞丐,居然敢潜入我们私密研讨会!突然窜出来的保镖,狠狠推倒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家派来的!我捂着撞到凳子的后腰,疼得倒抽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行,你不说是吧,周总交待过擅闯者一律打出去!保镖见我不说话,恶狠狠往我小腿上补了一脚。

下一刻,我的假肢随之脱落。

呵,残废啊。

停手!保镖听见女人的声音,立刻低头哈腰。

周太太,我马上清理干净。

怎么回事?周居安走下台,眉头紧皱扫了我一眼。

下一秒他直接略过我走向那个女人。

我一怔,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归位平静,嘴角溢出苦笑。

他没认出我。

也是,这三年为了还债,我容颜尽毁身材枯瘦,一只腿在一年前的暴雨夜为了十元配送费,不慎出车祸断了。

老公,放过她吧。

好,听你的,给她一笔治疗费行了吧?周居安说完,从兜里掏出钱往地上一扔,连话都不屑于跟我说,拥着女人离开会场。

我无视周遭嘲讽的目光,抖着手捡钱。

毕竟没有人比我更需要钱了。

将假肢装好后,我走向社康处理伤口。

你们好般配啊!听到惊呼声,我回过神顺着护士的指向,看向手机屏保。

那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钱,从二手市场淘来西装和婚纱,与他一起在出租屋拍下的简易婚纱照。

周居安还曾特意洗出来放在衬衣右侧口袋,对我说,这里离心脏最近,而你在我心里。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讽刺。

护士走后,我逃到楼道死死咬住手,不让自己哭出声,在濒临失控前狠狠拍打脑袋,试图驱散被羞辱的画面。

周居安,以后我不会再为你哭了。

2.我狠狠擦掉泪水,找出多年未联系的电话,我答应你去国外,帮我做件事吧。

电话挂断后,回到出租屋。

推开门,屋内三人齐刷刷看来。

欣欣,我回来了。

我怔怔看着周居安,恍惚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雨夜。

为了筹钱给他治病,我忍着恐惧抹黑进了深山老宅驱赶蝙蝠。

上千万只蝙蝠蜂拥而至,把我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最后主人家怕惹事多给了我一千块。

可当我满怀欣喜拿钱去医院时却收到他的死讯,连面都没见上最后只拿到了他的骨灰。

那天我哭得有多痛,现在就有多恨。

许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周居安温柔地牵起我的手,被我吓到了吗?来,先进屋再说吧。

话音刚落,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阿姨,你好臭。

不许乱讲!女人满脸歉意看向我,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儿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周居安的妻子和儿子。

这三年,他家有娇妻稚子,幸福美满。

而我为了给他还债,一次次潜入深山驱蝙蝠,手臂上的伤疤新旧交替,没有一处好皮。

可他仍旧想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

想到这,我强忍着泪水,指向门外,离开我的家。

周居安漫不经心笑了,欣欣,你忘了房子是我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我却听出一丝威胁的意味。

行,那我走。

说完,我走进去拿行李,却被周居安猛地拽到房间,锁上了门。

见我仍旧想跑,他拽着我甩到床上,欺身而上抓住我的两只手。

张雪莲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也是我认的妹妹。

当初我接受试药实验,不敢给你任何希望,干脆假死三年等治好了才敢回来。

看着周居安面不改色说谎,我嗤笑出声,然后呢?他微微皱眉,我知道你怨我三年不联系你,如今我回来了,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苦。

还有一件事,雪莲的儿子生病了,我想和你生孩子,用脐带血救她儿子。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不由苦笑,如果我说不救呢?周居安虽是笑着,深邃的眼眸却透着一丝狠意。

傻欣欣,恩情不报不行啊。

看来我只能给你注射变疯子的针剂,毕竟我只想和你有孩子。

我瞳孔一震,顿觉遍体生寒。

大二那年,母亲因病去世,我回去参加葬礼时被继父打晕卖给同村的老光棍。

周居安不顾危险跑来救我,被捅了一刀险些丢命。

我从未想过这样奋不顾身的他,会有一天将我逼上绝路。

不怕,我怎么舍得对付你。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宝宝,现在我们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周居安说完,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灵台,怎么有两个骨灰盒,难道是我的?我愣了一下,伸手轻轻放在腹部上,给小骨灰盒上柱香吧。

没等他说话,我起身拿出一根香,点燃递给他。

突然,门外传来尖叫声。

安哥,小宝晕倒了!周居安皱眉扔掉那支香,你赶紧把骨灰盒扔掉,放家里太晦气了。

说完,他匆匆离开。

我紧咬着下唇保持冷静,直到手不抖了才捡起那根香,连同大的骨灰盒一起丢进垃圾桶。

随后拿出新买的玩具摆在小骨灰盒旁边,重新上香。

3.弄完一切,我走到客厅。

张雪莲忙站起身,四目相对那刻,她怯生生开口,许小姐,你受伤了,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她像是掩饰尴尬一样,在家里盲目转圈找医药箱。

我指向电视柜,在那里。

张雪莲害羞笑了,赶紧从医药箱拿药,帮我涂药包扎。

对不起。

什么?见我不明所以,张雪莲叹了声气,我儿子被我和他爸惯坏了,一年前他不幸患病,被病痛折磨得难受,所以我们才会尽力满足他。

如果不是安哥说想和你要孩子,用脐带血救我儿子,我没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走这条路。

恍惚间,我从张雪莲身上看见从前伪装善良的周居安。

正是他的善良,才让我心甘情愿付出。

我突然意识到周居安不是没有心,只是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许小姐,我能不能在你家给儿子过生日?张雪莲擦掉泪水,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我。

好,我晚上去***,除了我的房间,你随意。

说完,我背上工具包,转身离开前往深山。

登到山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打开手电筒,推开老宅大门,将光源对准倒挂在房梁上的蝙蝠,用伸缩夹开始驱赶。

弄完一切,拍照给主家。

很快,两千块到账。

算了算积蓄,足够我买一块小小的墓地。

想到这,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捡起工具包原路返回。

就在即将到达山下时,一名流浪汉突然跳出来将我摁在地上,伸手撕扯我的衣领。

我发疯似挣扎,咬紧牙关狠狠往他命根子一踹。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我慌忙从地上爬起,疯了一样往前跑却不慎摔进树坑里,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臭娘们,跑哪去了!流浪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抖,直到脚步声没了,赶忙拿出手机打给周居安。

电话响了一下又挂断,反反复复几次,总算接了。

我爸爸妈妈在厕所洗澡,你不要再打来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窖,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从前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早该醒了。

我擦干泪水,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石头作为防身工具,迅速下山坐上最后一班公交。

到家天快亮了。

4.我掏出钥匙开门,走进去发现一片狼藉。

地上堆满了礼物盒,庆祝生日的布置仍旧挂着,沙发上沾满了奶油,餐桌全是残渣。

可想而知,他们一家三口昨天玩得有多尽兴。

我懒得理会径直走到房间,却在看见灵台时,愣住了。

整个卧室像被炮轰了,一片狼籍。

灵台上的骨灰盒掉在地上,里面的块状骨灰散落一地,香灰炉被丢在床上撒一床灰。

这一刻,我喉咙发紧,喘不上气来了。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动静。

周居安推开门,皱眉看向我,你去哪了?搞得一身脏兮兮。

对了,昨晚小宝难得高兴,搞得家里有点乱,我等会儿叫保洁来收拾。

这些晦气玩意,我不是让你早点扔了吗,怎么还不扔?最后的理智彻底崩塌,我举起颤抖不停的手,用尽全力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空气凝固了一瞬。

一个玩具车突然砸到我腿上,愤怒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

坏女人!我痛得后退两步,却在看见他踩着骨灰那一刻,发了狂狠狠推倒他。

哆嗦着手捡起骨灰装进摔烂的盒子,泪水止不住落下。

对不起。

张雪莲抱着儿子,委屈掉了泪水,都怪我不好,不该腆着脸办生日会。

你疯了是不是?小宝不能受伤,会止不住血的。

周居安怒吼一声,狠狠掐住我的脖子,他们对我有恩,你怎么能为了这晦气玩意发脾气啊!我歇斯底里怒吼出声,他们对你有恩,可我对你无愧!周居安有一瞬间愣住了。

那是你。

话说到一半,我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拼了命用手比划。

周居安却不耐烦打断,够了,我再警告你一次,他们是我的底线,小宝要是出事了,我跟你没完。

说完,他带着张雪莲母子离开了。

我抱着破碎的骨灰罐,泪水止不住涌出。

周居安不知道,在他走后不久,我怀孕了。

可惜,女儿出生没多久因病去世。

她连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过,死后还要遭受屈辱。

凭什么要我去救他的儿子!突然,信息声响起。

我划开屏幕,看见搞定了三个字和新护照,心送算安定了。

与此同时,周居安发来信息。

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小宝需要住院,等他好了我再回来陪你。

我冷笑一声,回他。

我答应你做试管,三天后医院见。

做完一切后,我扔掉手机,抱着骨灰盒前往机场。

三天后,周居安早早来到医院等我。

本该高兴的日子,可他却因为我的爽快而感到心慌。

直到一小时后,我迟迟未来。

他有些急了准备叫助理去找我时,门外突然响起刺耳的唢呐声。

一群穿白衣的工作人员抬着一口棺材,浩浩荡荡走进来。

为首的领队举着喇叭大喊一声,死者许文欣的家属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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