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连载
《请用我的眼睛看他一眼》男女主角小雅记录是小说写手荒芜大叔所精彩内容:我死后的第七灵魂被困在肇事司机的身体看着他照常生和妻儿说给我家人发吊唁短直到整理我遗物的母亲颤巍巍打来电话:“警官行车记录仪数据恢复了...”他温柔应手指却悬停在煤气开关我的妻子正带着蛋糕推门而入——“老谁忘了关车库里你的行车记录仪呀?”1第七意识像一缕游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尖锐的噪音残片中剥挣扎着浮没有没有声只有一种被强行塞进某个容器的窒...
主角:小雅,记录仪 更新:2025-08-25 11: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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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七天,灵魂被困在肇事司机的身体里。看着他照常生活,和妻儿说笑,
给我家人发吊唁短信。直到整理我遗物的母亲颤巍巍打来电话:“警官说,
行车记录仪数据恢复了...”他温柔应答,手指却悬停在煤气开关上。
我的妻子正带着蛋糕推门而入——“老公,谁忘了关车库里你的行车记录仪呀?”1第七天。
意识像一缕游魂,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尖锐的噪音残片中剥离,挣扎着浮起。没有光,
没有声音,只有一种被强行塞进某个容器的窒息般的挤压感。我在哪?这个问题模糊闪过,
却抓不住答案。记忆的最后,是刺眼到灼目的远光灯,轮胎摩擦地面撕裂耳膜的尖叫,
还有……我自己的、沉闷的、骨头碎裂的撞击声。然后就是空无。现在,这种空无被打破了。
我“感觉”到了东西。一种不属于我的、沉重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一声,又一声,
震得我这缕残魂都在发颤。鼻腔里是廉价的剃须水味道,混着一点早餐培根的油腻。
眼皮沉重地阖着,
但我却能“看”到眼皮外的世界——窗帘缝隙透进来的、让人烦躁的明亮天光。
我动了动——不,是这具身体动了动。
一条粗壮的、覆盖着浓密汗毛的手臂从温暖的被窝里抽出,不耐烦地挥开闹钟的喋喋不休。
金属闹钟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唔……几点了?”一个慵懒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带着睡意。身体的主人含混地咕哝了一句,翻身,手臂习惯性地揽过去,
碰到一具温软的身体。那女人顺势依偎过来,发丝蹭在他的下巴上。我的意识,
困在这具陌生的、充满生命力的躯壳里,感受着这日常的亲昵,一阵剧烈的恶心翻涌上来。
这不是我的妻子,这不是我的床,这不是我的生活!可我却被迫感受着一切。
感受着他手掌下女人睡衣柔软的布料,感受着他胸腔里平稳的呼吸,
甚至能隐约感知到他此刻餍足而放松的情绪脉络。这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
他终于懒洋洋地睁开眼。视野清晰起来。陌生的卧室,陌生的梳妆台,
墙上挂着一幅蹩脚的风景油画。他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还早,你再睡会儿。
”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我记忆里那声惊恐的、伴随着撞击响起的“操!
”截然不同,却又出自同一个声带。女人含糊地应了一声,又沉入梦乡。他轻手轻脚地起身,
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向浴室。我的视角被迫跟随着他,像被迫绑在头盔上的摄像头,
记录下他的一切。镜子前,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大约四十多岁,方下巴,眉毛很浓,
眼角有些许皱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甚至有点老实的中年男人。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
嘴里哼着不成调的音节。我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双眼睛。就是这双眼睛!七天前那个雨夜,
就是这双眼睛,在远光灯的反射下一片模糊的惊恐,然后,猛地闭上,
伴随着巨大的撞击声……寒意顺着我根本不存在的脊柱疯狂爬升。是他!那个肇事司机!
我竟然……我竟然在他的身体里!为什么?!凭什么?!
愤怒和绝望像毒火一样灼烧着我这虚无的意识。我想咆哮,想撕扯,想控诉,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动弹不了分毫。我只能看着,感受着,像一个被囚禁在最深处的囚徒,
看着他——这个夺走我一切的男人——如何安然地继续他的人生。他刷着牙,
泡沫沾到了嘴角。他对着镜子擦了擦,眼神平静,甚至称得上愉悦。他完全没有想起我。
那个被他撞飞、碾过、最终丢弃在冰冷雨夜路边的我,似乎从未在他世界里留下过任何痕迹。
一种冰冷的、彻骨的悲凉淹没了那团毒火。我死了。我真的死了。父母呢?小雅呢?
他们怎么样了?这七天,他们是怎么过的?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比困在这具身体里更让我恐惧。我想知道他们的消息,哪怕只有一点点!他洗漱完毕,
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西裤,仔细抚平褶皱。然后走出卧室,穿过客厅。
我的视线扫过客厅的摆设,普通的家庭,沙发上扔着儿童的玩具,茶几上放着几本财经杂志。
一切井然有序,充满生活气息。这气息让我作呕。2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正坐在餐桌前,
晃荡着两条短腿,嘴里塞满了面包,含糊地喊着:“爸爸早!”“早,乐乐。”他走过去,
大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声音是溺爱的,“慢点吃,别噎着。”男孩抬起头,咧开嘴笑,
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我的心脏——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不是因为情感波动,
而是因为我那强烈的怨恨冲击着这具身体。他似乎有所察觉,轻轻按了按胸口,微微蹙眉,
但很快又舒展开,以为是昨夜睡姿不佳。他在男孩对面坐下,拿起一份报纸。
女人——他的妻子,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放在他面前,又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抬头对她笑了笑,一切自然得令人发指。餐桌上,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新信息提醒。他随手拿起来,解锁屏幕。我的全部意识瞬间聚焦在那小小的屏幕上。
发信人赫然是——我的父亲。两个字的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野里。
他的拇指点开信息。王先生,谢谢你的关心。追悼会定在明天上午十点,殡仪馆永安厅。
人已经走了,我们……我们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送他最后一程。每一个字都像钝刀,
一下下切割着我的灵魂。父亲的字里行间,是竭力压抑的巨大悲恸和一种令人心碎的克制。
他甚至还在向这个凶手道谢!谢什么?谢他虚伪的关心吗?!我看到这具身体的主人,
这个王姓男人,脸上的肌肉微微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悲伤或愧疚的表情,
更像是一种……松了口气的疲惫?他手指在屏幕上敲击。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明天我一定到场送一程。有任何需要帮忙的,请一定告诉我。他打得很慢,措辞谨慎,
甚至刻意带上一个表达哀悼的蜡烛表情符号。这精心伪装的、鳄鱼眼泪般的短信,
被他发送了出去,发送给我那正沉浸在灭顶之痛中的父亲。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上,
几乎要冲破这具身体的喉咙。他怎么能?!他怎么敢?!他似乎完成了什么任务般,
把手机放到一边,重新拿起报纸,喝了一口咖啡。微苦的香气弥漫开来,是他喜欢的味道。
而我,只尝到了地狱般的苦涩。男孩吃完了早餐,跳下椅子跑去拿书包。
女人在厨房里收拾着。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我这个被困住的、愤怒而绝望的幽灵。
他送儿子去上学,开车。我透过他的眼睛看着外面的街道,阳光明媚,车水马龙。
世界依旧运转,仿佛从未有过一场血腥的死亡。等红灯时,
他甚至还跟着电台里的音乐轻轻敲打方向盘。3我的痛苦,我的死亡,我家庭的破碎,
于他而言,只是一段需要小心掩盖、尽快翻篇的意外插曲。甚至不值得他浪费多余的情绪。
这种认知带来的冰冷,几乎将我的意识冻结。下午,他去了公司,处理了一些文件,
和同事开了个无关紧要的会。我被迫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时间慢得像是在用钝刀凌迟。傍晚,他准时下班回家。
妻子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餐桌上气氛温馨。男孩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趣事。他笑着听着,
偶尔点评两句。就在晚饭快结束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来电。屏幕上闪烁的名字,
让我的意识瞬间绷紧——是我的母亲。他脸上的笑容稍稍敛去,对妻儿做了个“嘘”的手势,
清了清嗓子,才接通电话,语气瞬间变得低沉而充满恰到好处的悲伤:“喂?
阿姨……”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
嘶哑、苍老、脆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裂的风中残丝,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气力,
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和颤抖。“……王先生……打扰你了……”“您别这么说,阿姨,
您有什么事?”他语气温和得令人发指。
“今天……今天警官来了家里……”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沉重的喘息,
“说……说那边路口的监控……坏了……一直没修好……”我的心沉了下去。
唯一的证据……但母亲的话还在继续,
说……车的……车的行车记录仪……数据……可能能恢复……他们正在想办法……”嗡——!
一瞬间,我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所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刚才那种伪装出来的温和悲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僵硬。
他的心跳在刹那间失控,疯狂地撞击着胸腔,那剧烈的搏动声几乎要震聋我的感知!
虽然他脸上肌肉极力控制着,没有露出明显的惊恐,
但我能感受到那皮囊之下掀起的惊涛骇浪般的恐慌!拿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关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色。电话那头,
母亲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痛和那一点点微弱得可怜的希望里,
丝毫没有察觉这致命的变化,她还在喃喃着,像是在对自己说,
“好心人”倾诉:“……说不定……说不定能看清楚……当时到底……”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强行打断了母亲的话,声音依旧努力维持着平稳,
甚至挤出了一丝刻意的不忍和劝慰:“阿姨……您……您别太折腾自己了……这些事,
交给警察吧……您和叔叔……保重身体最要紧……看了那些……不是更……更难受吗?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语气里的那点哽咽恰到好处,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不忍长辈再受刺激的善良之人。母亲在电话那头啜泣起来,
含混地说了句什么,大概是道谢的话。他又说了几句“节哀”、“保重”之类的套话,
匆匆挂断了电话。通话结束。餐厅里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妻子关切地问:“谁啊?怎么了?
”他放下手机,脸上重新堆起一个疲惫而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唉,
还是那家……受害者家属。警察那边好像有点什么进展,老太太又受不了刺激了,
跟我念叨几句。听着真是……心里不好受。”妻子叹了口气,给他夹了块肉:“唉,
也是可怜。你也别想太多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他点了点头,拿起筷子,
似乎想继续吃饭。但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4那冰冷的、疯狂的恐慌正在他体内肆虐。
他味同嚼蜡地咀嚼着,我能感受到他大脑在飞速旋转,寻找着对策,评估着风险。
那“可能恢复的行车记录仪数据”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悬在了他的咽喉。几分钟后,
他放下碗筷,揉了揉额角:“有点累,没什么胃口。我去车库看看,
昨天好像说车子启动有点异响,顺便静静。”妻子担忧地看着他,点了点头。他起身,
走向连接厨房的通向车库的内门。车库里的空气带着灰尘和机油的味道,冰冷而窒闷。
那辆黑色的SUV就安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吞噬了我生命的钢铁怪兽。
车头……我甚至不敢去“看”车头。他绕着车走了一圈,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引擎盖,
动作有些僵硬。然后,他停在了驾驶座门外。他的目光,投向了车内。
投向了前挡风玻璃内侧,那个原本安装着行车记录仪的位置。现在那里是空的。
只有一小截断裂的塑料卡扣还残留着,和一个孤零零的车载电源接口。记录仪本身,不见了。
我的意识紧紧盯着那空荡荡的位置,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那天晚上,
撞击之后,
他仓皇下车查看时……他是不是……是不是亲手扯下了那个还在闪烁着录制指示灯的小设备?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石雕。但我能感受到他胸腔里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的心跳,
像战鼓擂响,预示着某种灾难的来临。寂静的车库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他的手指,越过了车门,没有去拉开车门把手。
而是径直伸向了墙边。那里,是嵌入墙体的天然气总阀门。通常用一个小小的金属匣子罩着,
但此刻,匣子的盖子是打开的——也许是他之前修理什么东西时忘记关上了。
他那粗壮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悬停在了那个冰冷的、红色的煤气管道开关旋钮之上。
只需要轻轻一拧……只需要几秒钟……无色无味的致命气体就会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充斥这个密闭的空间,然后顺着门缝,
渗入上方那亮着温暖灯光、有他的妻子和儿子正在吃饭聊天的厨房……他的指尖,
几乎要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金属。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只悬在煤气开关上的、颤抖的手,和他胸腔里那疯狂擂动的心跳。
我的意识在疯狂地嘶吼,冲撞着这具身体的禁锢,却毫无作用。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那只手,即将落下——“咔哒。”一声轻响。不是开关拧动的声音。
是车库通往厨房的那扇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温暖的光线从门缝里涌进车库,
勾勒出一个纤细熟悉的身影。一个女声响起,带着一丝轻松和些许的抱怨,
清晰地穿透了死寂——“老公,你在这儿啊?对了,
刚才我收拾东西看到个奇怪的东西……”“谁忘了关车库里你的行车记录仪呀?
它好像一直亮着红灯呢。”车库里的空气骤然绷紧,像一块被拉到极限的橡皮。
那声音——小雅的声音——轻快,带着点刚回家卸下琐事的松弛,
甚至有一丝因为她发现了什么而微微扬起的、准备分享的语调。它像一枚柔软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这方弥漫着冰冷恐慌和杀机的空间。“谁忘了关车库里你的行车记录仪呀?
它好像一直亮着红灯呢。”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冰珠砸落地面。时间并非静止,
而是以一种残酷的、一帧一帧的方式缓慢蠕动。
我看到——通过他的眼睛——那扇通往厨房的门被完全推开。小雅就站在光晕里,
身上还穿着她上班那套浅灰色的职业套裙,
手里拎着一个纸盒蛋糕——今天是我俩的结婚纪念日,她每年都会买。她另一只手里,
正拿着那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行车记录仪。小巧的机身侧边,一点猩红的光,
固执地、微弱地、却又是如此刺眼地闪烁着,像一只窥破了一切秘密的冰冷眼睛。
她的目光越过车库,落在他身上,带着点询问,丝毫没有察觉到咫尺之外的悬崖。
而他的那只手,还僵直地、定格地悬在煤气总阀那鲜红的旋钮上方!只差几厘米,
指尖几乎能感受到那金属的冰冷。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的冲击甚至超过了死亡降临的一刻。
小雅!记录仪!红灯……亮着?!它不是……不是被他扯掉了吗?
不是应该随着那个雨夜一起被埋葬了吗?为什么会在她手里?为什么还亮着灯?!
巨大的、荒谬的、几乎要将我这缕残魂也彻底撕裂的信息洪流咆哮着冲垮了一切。
希望和绝望疯狂对冲,发出无声的尖啸。与此同时,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
占据的这具躯壳内部,那刚刚凝聚起的、狠绝的杀意,
在这突如其来的、轻飘飘的一句话面前,如何轰然崩塌,
如何瞬间被一种更原始、更剧烈的惊恐所取代!
那是一种猎物被枪口突然指住、陷阱里的野兽发现踩踏板轰然打开时的、最本能的骇然!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停,随即发了疯似的狂跳起来,撞击着肋骨,
声音大得我怀疑门口的小雅都能听见。血液轰的一声全部涌向头颅,又瞬间褪去,
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和耳鸣。他悬在开关上的手指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细微地、高频地,
暴露出皮囊之下正在经历的十级地震。他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
极力想压下这山崩海啸般的失控。但太快了,太突然了,
他的伪装才刚刚披上“灭口”的极端决绝,
根本来不及切换回平日里那副“关切友人”的温和面孔。时间只过去了一秒,或许两秒。
车库死寂。只有那点记录仪上的红灯,还在固执地闪烁。小雅脸上的那丝轻松和疑惑,
在他的僵硬和沉默里,慢慢褪去了。她微微偏头,眉头轻轻蹙起,显然察觉到了异样。
她的目光从他异常的脸上,缓缓移开,
落向了他那只仍然悬在墙边、姿势极其不自然的手臂上。5她的视线,顺着那手臂,
最终定格在了那鲜红的煤气阀门开关上。以及,他那距离开关仅毫厘之遥、微微颤抖的指尖。
一种困惑的、茫然的神情,浮现在她脸上。
她似乎无法理解眼前这幅诡异的画面——丈夫站在车库,手放在煤气总阀上,
表情像是见了鬼,而对她的问话毫无反应。“老公?”她又唤了一声,声音里的轻松消失了,
带上了真切的疑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你……在干什么?
这东西……”她晃了晃手里的记录仪,“怎么一直亮着?我刚刚过来拿工具箱,
就看到它掉在副驾脚垫下面,红灯还亮着,是不是没关啊?会不会把电瓶耗没电?
”掉在副驾脚垫下面……没关……红灯亮着……每一个词,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神经上,
也砸在我的意识上。它没有被破坏!它可能……一直……一直在录?!
这个念头带来的恐惧是灭顶的。甚至超过了他刚才那一瞬间升起的、要同归于尽的杀心!
他终于动了。像是生锈的机器人被强行输入指令,他极其缓慢地、几乎是咯吱作响地,
收回了那只悬在煤气开关上的手。动作僵硬得不自然。他试图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但面部肌肉完全不听从指挥,那弧度扭曲而怪异。“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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