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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藏东西

青尾摇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猫耳藏东西》中的人物陆沉洲周予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青尾摇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猫耳藏东西》内容概括:那场差点冻死的暴风雪周予安将我从街角浸湿的纸箱中“救”“稀罕”他的指尖划过我冰凉的猫耳“可怜的小家冻坏了吧?愿意跟我回家吗?给你最好”他眼底的算计在掂量一件能讨人欢心的礼为了那个叫“薇薇”的女濒死的绝望让我抓住这唯一的“暖意”。我用猫尾轻轻缠绕在他的腿发出依赖的声音:“……愿意!”就在此项圈上的旧铃铛发出遥远微带来心脏一阵灼烧的悸01风雪刺刀...

主角:陆沉洲,周予安   更新:2025-08-24 22: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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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差点冻死的暴风雪里,周予安将我从街角浸湿的纸箱中“救”起。“啧,稀罕物。

”他的指尖划过我冰凉的猫耳尖,“可怜的小家伙,冻坏了吧?愿意跟我回家吗?

给你最好的。”他眼底的算计在掂量一件能讨人欢心的礼物,为了那个叫“薇薇”的女孩。

濒死的绝望让我抓住这唯一的“暖意”。我用猫尾轻轻缠绕在他的腿上,

发出依赖的声音:“……愿意!”就在此时,项圈上的旧铃铛发出遥远微响,

带来心脏一阵灼烧的悸动。01风雪刺骨,刀子一样刮在身上。我蜷在湿透的纸箱里,

后腿的伤口已经冻得麻木,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意识模糊间,

一束刺眼的车灯撕开了漫天风雪。一双锃亮的定制皮鞋停在纸箱前,

昂贵的布洛克雕花上甚至没有沾染一丝泥泞。男人蹲下身,指尖划过我冰凉的耳尖。

那触感带着一丝评估货物的凉意,却又因为他指腹的温度,让我在濒死之际生出一丝贪恋。

“啧,稀罕物。”他声音很好听,像是淬了蜜,可眼底却是我看得懂的算计。我并非天真,

只是在无尽的绝望中,哪怕是毒药,只要带着一丝甜意,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饮下。他在盘算,

这件“礼物”能不能讨那个叫“薇薇”的女孩欢心。“可怜的小家伙,冻坏了吧?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像是冬日里唯一的太阳,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愿意跟我回家吗?

给你最好的。”他脱下身上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羊绒大衣,不由分说地将我裹住,

强行抱起。濒死的绝望让我抓住了这唯一的“暖意”。

大衣里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地包裹住我,暖得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是一个可能活下去的希望。小心翼翼的将猫尾缠绕在他的腿上,

发出依赖的声音:“……愿意!”他怀里很暖,可我颈间那枚几乎磨平的旧铃铛,

却在此刻传来一阵尖锐的悸动,像是在警告什么。那灼热感顺着皮肤,一直蔓延到心脏。

周予安的公寓很大,大到说话都有回音,却空旷得没有半分人气,

像一个精致的、冷冰冰的样品房。我被安置在客卧。他给我治了腿伤,

提供了昂贵的进口猫粮和温水。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被温柔以待,即将拥有一个“家”时,

他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藏好你的耳朵和尾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那虚假的温柔已经褪去,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不喜欢麻烦,

更不想我的藏品有任何不必要的瑕疵。”藏品。瑕疵。心脏刚刚升起的温度,瞬间被冰封。

我把这当作是活下去的规则。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我笨拙地学着讨好他。有一次,

我看到书架顶层落了灰,便想踮起脚尖去擦,结果尾巴没收好,

直接扫掉了旁边一个青花瓷瓶。清脆的碎裂声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周予安闻声而来,

他没有骂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我。我吓得浑身僵硬,

耳朵都快贴到了头皮上,做好了被扔出去的准备。可他的眼神里没有怒气,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澜,只有一种评估损失后的冷漠。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只是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助理,

附上文字:“再订一个一模一样的。”那一刻,我才迟钝地明白,我不是被“收养”,

只是被“放置”在了这里。02没过几天,一个骄纵的女声打破了公寓的死寂。“予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东西?”林薇穿着华丽的裙子,像个公主。一进门就新奇地朝我走来,

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毫不客气地就要来捏我的耳朵。我下意识躲开。

周予安轻笑着揽住她的腰,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吓到她了。薇薇,喜欢吗?

特地为你找的。”那一瞬间,我心底某个角落里微弱的火苗,被他这句话彻底浇灭。原来,

我真的是一件“礼物”。林薇兴奋得双眼放光,绕着我打量,

像是在看一个刚到手的、会动的玩偶。“真可爱,尾巴呢?快把尾巴露出来给我看看!

”周予安为了讨她欢心,竟真的用哄劝的语气对我说:“乖,让薇薇看一下,她很喜欢你。

”他的视线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压力,仿佛在说:别让我没面子。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在那不容拒绝的目光下,我屈辱地、缓缓地放出了自己的尾巴。

毛茸茸的银灰色尾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我赤裸的灵魂。

林薇和她的朋友们发出一阵新奇的惊呼。“哇!真的有尾巴!毛茸茸的,好想摸!

”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我的尾巴尖,用力拽了一下。“啊!”我疼得叫出声,

下意识想挣脱。周予安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他没有制止,

反而对林薇笑道:“她有点怕生。”原来,我不过是他用来取悦心上人的一个新奇玩意儿。

我的疼痛和尊严,一文不值。很快,我被带去了一个喧闹的派对。派对上,我被当成展览品,

被无数双手指指点点。林薇玩得兴起,故意在给我的牛奶里倒了酒,笑嘻嘻地哄我:“乖,

喝了有奖励哦。”我不知道那是酒,只当是讨好主人的机会,便乖乖喝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很快,天旋地转。我控制不住地冒出了耳朵,

毛茸茸的尾巴也“嘭”地一下炸开。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刺耳的议论和快门声。

我慌乱地看向周予安,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那是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可他迎上来的,

却是一张淬了冰的脸。他大步走过来,在所有人面前,冷声斥责:“闹够了没有?

我警告过你别给我惹麻烦!”那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下一秒,

我被他粗暴地拎起来,关进了冰冷漆黑的储藏室。“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外面鼎沸的人声被隔绝,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灰尘的味道。原来,他给的“家”,

和我之前待的那个纸箱,没什么两样。03周予安从不道歉。他只是打开储藏室的门,

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命令一件会自动归位的物品。我以为自己会被再次丢掉,

可他却给了我一条新的“生路”。“林薇喜欢有趣的东西,你最好变得有趣一点。

”从那天起,我的“工作”多了一项:在林薇和她的朋友们聚会时,蜷缩在角落里,

将她们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记下,再汇报给周予安。“她们夸我新买的包了吗?

有没有提到别的男人?”我像一只被驯养的窃听器,用他人的隐私,

换取一个暂且安身的角落。日子一长,我甚至开始麻木。这天,林薇又举办了一场私人派对。

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件缀满羽毛的滑稽戏服,硬要往我身上套。“快看,她的耳朵在抖!

”她和她的朋友们笑得前仰后合。她们推搡着,嬉笑着,像逗弄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

我只想着躲,脚下的地毯却被人猛地一扯。身体瞬间失重,天花板和人脸在我眼前飞速旋转,

随即,整个世界都撞了上来。我重重地摔在了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转角。

小腿传来一阵熟悉的、撕裂般的剧痛,比那个雪夜还要疼。周予安冲了过来。

我疼得几乎昏过去,却还是从他深邃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紧张?

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望在我心里亮了一下。他……是在担心我吗?他蹲下身,

第一反应是托起我的脸,指腹急切地从我的眉骨滑到下巴,仔细检查有没有划伤。然后,

他的手又急切地从我的背脊抚摸到尾巴尖,像是在评估一件珍贵瓷器是否出现了裂痕。

“还好,脸没事,”他松了口气,随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对吓呆了的林薇说,

“这件‘藏品’可不能有瑕疵。”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变成了更深的冰冷。

楼上传来林薇不耐烦的抱怨:“真扫兴!予安,快让她走,看着就烦。”我被再次丢回房间,

腿上的伤被草草包扎。他甚至没找医生,只是用家里的医药箱随意处理了一下。

躲在冰冷的房间,腿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这恨意像一颗种子,在我被冻结的心里,

悄然发了芽。04没过几天,周予安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像是彻底遗忘了楼梯间那惨烈的一幕,手里拿着一个天鹅绒的精致小盒子。他的态度,

是前所未有的温和。“铃,乖,帮我个忙。”他叫着不知何时给我起的名字,

“把这个送给薇薇,就在今晚的派对上,在她许愿吹蜡烛的时候送过去。”他打开盒子,

一枚硕大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他要向林薇求婚。而我,

是他精心设计的浪漫剧本里,一个用来锦上添花的、会动的小道具。

为了这场“完美”的求婚,他甚至屈尊降贵地在我面前排练。

一遍遍地模拟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遍遍地对着空气练习着深情款款的表情和台词,

一遍遍地指挥我拖着那条剧痛的伤腿练习如何用最“可爱”的姿态奉上戒指盒。每练习一次,

我心里的那颗恨意种子就长大一分。

的快门声、楼梯间坠落的失重感、他检查我“品相”时那评估物品般的冷漠眼神……一幕幕,

在我脑海中反复上演。终于,到了那个“重要”的夜晚。派对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

巨大的蛋糕被推了出来,烛光摇曳。林薇穿着最华美的礼服,在众人的簇拥下,闭着眼,

准备许下心愿。周予安给了我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

我拖着那条仿佛灌了铅、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的伤腿,一步一步,无比艰难地穿过人群。

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带着看戏般的期待。我捧着那个沉重的丝绒盒子,

走向那个曾将我推下楼梯的女人。林薇许完愿,睁开眼,看到我捧着盒子走近,

脸上露出了惊喜和期待的笑容,优雅地伸出了那只戴着昂贵钻石手链的手,

准备接过这份“惊喜”。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盒子的那一刹那!积压了太久的火山,

爆发了!“喵——!”一声低吼从我喉咙里冲出!我的指甲,

完全不受控制地、本能地伸了出来,带着积攒的所有怨愤、羞辱和疼痛,

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狠狠地、迅疾地划过她伸过来的、光洁的手背!“啊——!!!!

”林薇的尖叫如同最尖锐的汽笛,瞬间撕裂了派对的喧嚣!她猛地缩回手,

手背上赫然出现了三道清晰的血痕!“她抓我!周予安!你养的这个怪物!!

”她吓得脸都白了,尖叫着。周予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一秒,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猛地冲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林薇那只受伤的手,脸上充满了心痛和焦急。“薇薇!

薇薇别怕!我看看!”他一边安抚,一边猛地转过头看向我。他脸上的温柔消失了,

只剩下要将我凌迟的厌弃和怒火。“你说的对,薇薇。”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

“是我错了。我早就该……”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早就该处理掉她!”他掏出手机,动作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决绝,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沉洲动物医院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个名字……那个在旧铃铛微响时,

会带来灼热悸动的名字。“我这里有一只……宠物……对,有严重攻击行为,伤了人。

”他冰冷的视线锁死在我身上,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清晰地吐出最后的宣判:“需要你们过来,做个安乐死。”05周予安挂断电话,

脸上是那种处理掉一件垃圾后的轻松。我被两个陌生男人毫不温柔地带走,

小腿的伤口在每一次颠簸中都传来尖锐的痛楚。我蜷缩在车厢里,放弃了挣扎。

“沉洲动物医院”……“安乐死”……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原来这就是我的结局。

从一场暴风雪,到一间无菌的行刑室。而送我上路的,偏偏是那个名字的主人。汽车停下时,

我甚至感到一丝平静。结束了。车门被打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冰冷又无情。

我被抱了出来,放在一张冰凉的金属诊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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