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我囚禁了一只金丝雀

我把女友林薇介绍给兄弟陈卓时，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期待。陈卓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看林薇的眼神毫不掩饰贪婪； 而林薇，我知道她爱我优渥生活带来的光泽胜过爱我本身。

我假装破产，哭着对她说我一无所有了。 她眼底的光瞬间熄灭，

安慰我的话僵硬得像排练过的台词。第二天我就看见她挽着陈卓的手，

接过了那只她曾对我撒娇说丑的限量款包。我在他们最爱意浓稠的晚宴上“偶然”出现，

西装革履，身后跟着毕恭毕敬的助理。 “介绍一下，

这位是陈总刚努力争取到的、我们集团最新项目的合伙人。” 我晃着香槟，

欣赏着陈卓煞白的脸和林薇瞬间碎裂的表情。 当晚林薇就跪在我门前，

哭得梨花带雨说被蛊惑了。我扶起她，擦掉她的眼泪，深知经过这次“调味”，

她再也离不开这场我亲手编织的、充满恐惧与贪婪的游戏。

第一章拜金女你到底爱什么我把林薇带到陈卓常去的那个会员制酒吧时，

心里揣着一团冰冷的火。那不是嫉妒，而是一种更扭曲的期待，

像迫不及待要拆开一个注定惊悚的礼物，想看看里面究竟能丑陋到什么地步。陈卓，

我穿了开裆裤就一起玩的兄弟，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眼神却像黏腻的舌头，

从林薇走进来的那一刻就舔遍了她的全身。林薇，我娇养的金丝雀，今天格外光鲜亮丽，

她知道要见我的朋友，出门前精心打扮了两小时，每一根发丝都闪着金钱滋养出的柔顺光泽。

我知道她爱我什么。爱我带给她的，刷卡时不经意的淡然，爱衣帽间里满当的限量款，

爱这优渥生活赋予她的、高人一等的底气。她搂着我的胳膊，甜腻地依偎着，

像一件昂贵的配饰。陈卓凑过来，给我们递酒，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林薇的手背。

他夸她漂亮，语气浮夸，带着他惯有的、对猎物的迫不及待。林薇得体地笑，

身子却更紧地贴向我，一种下意识的、对所属权的宣告。我心里那团冷火跳了一下。对，

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这个。一段不够痛痒、缺乏极端情绪验证的感情，

需要一场注定的背叛来淬火。而我，将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导演。时机很快来了。

一次虚构的投资失败，一场精心编排的戏。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两天，出来时胡子拉碴，

眼眶通红。我抓住林薇的手，声音沙哑绝望：“薇薇…完了，全完了…公司破产了，

欠了很多债…我们可能…可能什么都没了…”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先是震惊，

然后是巨大的茫然，最后，像烛火被猛吹一口气，唰地一下，熄灭了。

只剩下一种空荡荡的、塑料般的虚假同情。她机械地拍着我的背，说着“没事的，会好的”，

声音平稳，没有一丝颤音，像提前录好的安慰语。那一刻，我心冷如铁，

却又兴奋得几乎战栗。果然，甚至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我“破产”后的第二天傍晚，

就在陈卓常带女人去逛的那家奢侈品商场，看到了他们。林薇挽着陈卓的手臂，笑靥如花。

陈卓意气风发地将一个印着巨大Logo的购物袋递给她——那里面装着的包，

几个月前她曾对我撒娇说丑死了，只有暴发户才喜欢。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像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心口没什么痛感，只有一种冰冷的验证成功的快意。看，

这就是人性。我安排的剧本，正一字不差地上演。收网的时刻，

我选在陈卓家那个自以为跻身上流、实则充斥着暴发户味道的所谓“庆祝晚宴”上。

据说他拿到了一个重磅项目的合作资格，正志得意满。而林薇，作为他新得的女伴，

必然盛装出席。我穿着意大利老师傅手工定制的西装，腕表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冷硬的光芒，

在一众谄媚或惊讶的目光中，带着助理“偶然”路过他们的主桌。陈卓正举杯，

满面红光地吹嘘着他的新项目。我停下脚步，像是才看到他，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陈总？真巧。”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一小片区域安静下来。陈卓脸上的笑容僵住，

眼神里闪过慌乱。“阿…杨总？你怎么…”我没理他，

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一旁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林薇，然后看向桌上其他好奇的宾客，

微微一笑，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正好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晃了晃手中的香槟杯，

气泡细碎上升，“陈总刚刚努力争取到的，其实是我们杨氏集团最新项目的合伙人资格。

恭喜啊，陈总，以后…好好干。”“我们集团”四个字，像重锤砸下。

陈卓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看着我的眼神如同见了鬼。

他手里那杯红酒晃得厉害，几乎要洒出来。而林薇，她手里的餐叉“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碎裂的表情里混杂着极致的震惊、恐惧和一丝荒诞的悔恨，精彩得无以复加。

我没再多看他们一眼，微微颔首，带着助理转身离开。背后的死寂和即将爆发的混乱，

是我最好的谢幕背景音。果然，当晚深夜，门铃凄厉地响个不停。打开门，

林薇就跪在冰冷的楼道里，妆全哭了，头发凌乱，昂贵的礼服裙摆沾着污渍。

她一把抱住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阿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被逼的，是陈卓他骗我，蛊惑我…我爱你，

我只爱你啊…没有你我会死的…”我慢慢俯下身，手指温和地穿过她潮湿的发丝，然后用力，

抬起她涕泪交错的脸。真可怜，也真可笑。我拿出纸巾，一点点，

极其耐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和花掉的妆容，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好了，没事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回来就好。”她透过朦胧的泪眼，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这份轻易的原谅。她当然不会知道，也不会明白。

经过我亲手炮制的这场绝望与背叛，这场她口中“调味剂”般的游戏，

她这只飞出去又折翼的金丝雀，早已被彻底驯化。往后余生，

她将永远活在对失去这份富足的恐惧里，活在对我的贪婪与依赖里。

她再也离不开这黄金铸就的牢笼了。而我，

也将享受这掺杂着恐惧和贪婪的、绝对“忠诚”的爱。第二章完美囚徒门在身后合上，

隔绝了楼道里冰冷的空气。我将几乎瘫软的林薇扶进客厅，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而细密地颤抖着，像一只被雨淋透的、无家可归的鸟雀。

她蜷缩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身体陷进去，显得格外渺小。抽噎声断断续续，

诉说着陈卓的趁虚而入，那些花言巧语如何钻了她心智脆弱的空子。

“他说…他说你再也站不起来了…说我跟着他，

才能继续过以前的日子…”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试图在我眼中打捞往日的温情，

却只看到一片平静无波的深潭，“阿杨，我真的…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我害怕…”我去倒了杯水，温度适宜，递到她手里。她小口小口地啜饮，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她惊惶又依赖地望过来。“都过去了，薇薇。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声音也温和，但那温和里刻意掺入了一种不容忽视的疏离，

像一层冰冷的玻璃罩子，“只是，信任这东西，一旦碎了，再拼凑起来，总是需要时间的。

你得给我这个时间，好吗？”她用力点头，眼泪又涌出来，急切地表忠心：“我知道！

我明白！我会弥补的，阿杨，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别不要我…”我笑了笑，没接话，

只是拍了拍她的背。第二天，我叫来银行经理，撤掉了她手中那张无上限的副卡。

换上去的新卡，

每月额度精确地设定在她过往平均消费水平的底线——足够维持她光鲜的生活，

但每一分钱都必须精打细算，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她把新卡捏在手里，

指尖微微泛白，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掺杂着失落、不安，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妥协，

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将卡收进了钱包。过了几天，我让助理“无意”地在与我通话时，

提起公司新来的几个实习生如何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又如何似乎对我这位年轻有为的老板抱有超乎寻常的兴趣。电话是免提，林薇正在旁边插花，

手指猛地一颤，玫瑰的尖刺扎进了指尖，渗出血珠她也恍若未觉。从那以后，她变得焦虑。

会在我回家时，装作不经意地凑近，仔细嗅闻我衬衫上根本不存在的香水味，指尖划过衣领，

检查有没有陌生的长发。她发信息问“几点回来”的频率越来越高，又往往在我看过去时，

慌忙收起手机，挤出一個苍白又讨好的笑容。一次规格颇高的商业晚宴，我带她出席。

水晶灯下衣香鬓影，她穿着最新一季的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紧绷。陈卓也在，

远远看见我们，脸色一变，转身就想混入人群。我却端着酒杯，带着林薇径直走了过去，

风度翩翩地拦住他的去路。“陈总，别来无恙？”我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几位竖着耳朵的宾客听清，“最近还好吗？还要多谢你前一段时间，

我不在的时候，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们薇薇。”“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带着淬了毒的意味深长。陈卓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几下，脸色由红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