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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4

1 诡异证件我醒来时,窗外正下着雨。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密码,

有节奏地叩击着我的耳膜。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

但梦的内容已经模糊不清,只留下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柯明!起床了!

"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煎蛋的滋滋声。我揉了揉眼睛,

拿起床头的手机——早上七点二十。今天是周六,本可以多睡一会儿,

但父亲坚持全家必须一起吃早餐,这是他定下的规矩之一。我穿上拖鞋,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卫生间。路过父母卧室时,门虚掩着,

我看到父亲正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衬衫领口。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镜子里,

他的脸色苍白得有些不自然。"爸,早上好。"我打了个招呼。父亲没有立即回应,

而是继续专注地调整着领口。过了几秒,他才缓缓转过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早,明明。

"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张对折的硬纸卡片,上面似乎印着什么字。

还没等我看清,父亲就迅速将它塞进了衬衫口袋。"那是什么?"我下意识问道。

父亲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恢复常态:"工作证而已。快去洗漱吧,你妈早饭快做好了。

"我点点头,走向卫生间,但心里却升起一丝异样。父亲是市图书馆的档案管理员,

从来不需要什么工作证。而且,那张卡片看起来崭新得过分,边缘还泛着奇怪的光泽,

不像普通的纸质证件。早餐桌上,弟弟柯小宇正埋头往嘴里塞煎蛋,母亲忙着给大家倒豆浆。

父亲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衬衫口袋微微鼓起——那张卡片还在那里。"爸,

能看看你的工作证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学校要我们做职业调查,我想参考一下。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凝滞。母亲倒豆浆的手停顿了一下,弟弟也抬起头,

好奇地看向父亲。父亲放下筷子,眼神变得锐利:"明明,不要问不该问的问题。

""只是一个工作证而已..."我小声嘀咕。"我说了,不行。"父亲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很少这样直接拒绝我的请求。母亲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快吃饭吧。明明,

你爸单位有规定,证件不能随便给人看的。"我低下头继续喝粥,

但余光却瞥见父亲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仿佛在确认那张卡片是否还在。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异常苍白,几乎与手指同色。饭后,父亲说要去楼下倒垃圾。

趁他出门,我悄悄跟母亲打听:"妈,爸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看起来怪怪的。

"母亲正在洗碗,水流声掩盖了她一瞬间的僵硬:"能有什么事?你爸就是工作压力大。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明明,别去动你爸的东西,

尤其是他口袋里的那张...证件。""那到底是什么?"我追问。母亲关上水龙头,

厨房突然安静得可怕。她转身面对我,

眼神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恐惧:"那是...15班的证明。""15班?

什么意思?"母亲摇摇头,不再说话,只是用抹布反复擦拭已经干净的盘子,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搜索"15班",

却只找到一些学校的班级编号信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正当我准备放弃时,

一条不起眼的论坛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人听说过'特殊班级'吗?

据说拿到他们证件的人会..."帖子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回复时间是五年前。

我尝试联系发帖人,但账号已经注销。2 血楼惊魂窗外,雨下得更大了。我走到窗前,

看到父亲正站在楼下垃圾桶旁,不是倒垃圾,而是拿着那张卡片反复查看。

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但他浑然不觉。突然,他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我的窗口。

我赶紧后退一步,心脏狂跳。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栋高楼前,

每个窗口都在流血,血滴落在地上,形成"15班"几个大字。第二天醒来时,

家里异常安静。我走出房间,发现母亲和弟弟都不在,只有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里拿着那张卡片。这次我看清了——卡片是纯黑色的,

上面用银色字体写着"15班",右下角还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数字,

又像是某种符文。"爸,妈和小宇呢?"我问道。父亲抬起头,眼神空洞:"去买菜了。

"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是人类发出的。我正想再问些什么,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接着是尖叫声。我和父亲同时冲向窗口。楼下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所有人都抬头望着我们这栋居民楼。我顺着他们的视线向上看,

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在我们这栋楼的多个窗口,赫然可见大片血迹!

有的窗户上血手印清晰可见,血液正顺着窗框往下流淌,滴落在楼下的水泥地上。

"发生什么了?"我声音发抖。父亲的表情却异常平静:"开始了。""什么开始了?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门口:"跟我来。"我跟着父亲下楼,

越往下,血腥味越浓。到了一楼,几个邻居正惊恐地聚在单元门口,没人敢上楼查看。

"老柯!你来得正好!"住在101的王大爷抓住父亲的手臂,"楼上出事了!

我刚才想去502收水电费,敲门没人应,我往里看...全是血啊!

"其他邻居也七嘴八舌地说着类似的情况——整栋楼几乎每家每户都出现了血迹,

但奇怪的是,没有人看到受害者,也没有人听到任何异常声响。"报警了吗?"我问道。

"报了,警察说马上到。"王大爷擦了擦额头的汗,"太邪门了,

这栋楼是不是..."他的话没说完,因为父亲突然走向了楼梯间。我想跟上去,

却被王大爷拉住:"别去!楼上不对劲!"但我挣脱了他,追上父亲。随着我们上楼,

血腥味越来越重。二楼到五楼的每家每户,门缝下都能看到渗出的血迹。

父亲在每个楼层都停下来,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一会儿,然后继续上楼。

到了六楼——我们住的楼层,父亲停在了603门前。这是我们家的对门,

住着一对年轻夫妇和他们三岁的女儿。"爸,别..."我刚想阻止,

父亲已经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出乎意料的是,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我差点呕吐。客厅里,年轻夫妇倒在血泊中,

他们的身体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仿佛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拧成了麻花。更可怕的是,

他们脸上凝固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诡异的微笑。"孩子呢..."我颤抖着问。

父亲径直走向儿童房。门关着,上面贴满了卡通贴纸。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儿童床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小女孩的衣服,而在衣服上方,

悬浮着一张人皮。完整的人皮,像是被完美地从身体上剥离下来,连睫毛和指甲都保留完好。

它漂浮在离床半米高的空中,微微旋转,仿佛水下生物般缓慢蠕动。我双腿发软,

后退几步撞在墙上。父亲却走上前,伸手触碰那张人皮。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接触的瞬间,

人皮突然收缩,变成了一团拳头大小的肉球,掉落在床上。"回家。"父亲简短地说,

转身离开。3 死亡班级我跌跌撞撞地跟着父亲回到我们家。母亲和弟弟已经回来了,

两人脸色惨白地坐在沙发上。"你们...看到了?"母亲声音颤抖。父亲点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色卡片,放在茶几上:"整栋楼,只剩下我们家,一楼的老王,

和顶楼的老马。""什么意思?什么叫'只剩下'?其他人呢?"弟弟小宇惊恐地问。

父亲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母亲:"时间到了,对吧?"母亲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流下。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们所有人都僵住了。过了几秒,我鼓起勇气走到门前,

通过猫眼往外看——是住在顶楼的马教授,他是附近大学的退休数学教授,平时独来独往,

很少与邻居交流。我打开门,马教授站在门外,脸色灰白。他手里也拿着一张黑色卡片,

和我父亲的一模一样。"柯建国在家吗?"他问,声音沙哑。父亲走过来:"老马,你也是?

"马教授点点头,举起卡片:"15班。昨晚收到的。

"他们之间的对话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母亲突然冲过来:"你们不能这样!我的孩子还小,

他们不应该被卷进来!"马教授苦笑:"李梅,你知道规矩的。一旦被选中,全家都是死。

现在整栋楼只剩下我们三家,其他人都已经'毕业'了。""毕业?什么意思?

那些人死了吗?"我大声质问。马教授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马教授说:"不完全是死...是升级了。他们去了更好的班级。""疯子!

你们都是疯子!"我后退几步,"我要报警!""报警没用。"马教授平静地说,

"警察不会看到任何异常。对他们来说,这栋楼一切正常,住户都好好地生活着。

"我拿出手机拨打110,果然,接线员告诉我他们已经接到过报警,

派人查看后没发现任何问题。"这不可能!那么多血..."我声音发抖。

马教授叹了口气:"柯明,有些事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到的。你父亲和我,我们被选中了,

现在轮到你们了。""选中什么?15班到底是什么?"父亲终于开口:"是一个班级,

也不是一个班级。它是一种...存在方式。拿到这个证件的人,必须遵守规则,

否则...""否则怎样?""否则就会像楼里其他人一样。"马教授接话,

"被'整理'掉。"弟弟小宇突然尖叫一声,指着窗外:"那是什么?

"我们全都转头看向窗外——在对面楼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影子,

形状像一个坐着的人,但头部异常细长。影子慢慢移动,似乎在向我们这边张望。

马教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它来了。今晚轮到我们了。""什么来了?

"母亲紧紧抱住小宇。"检查员。"父亲和马教授异口同声地说。

4 班会抉择马教授匆匆告辞,说要去准备一下。父亲关上门,转向我们:"从现在开始,

不要单独行动,不要回答任何陌生声音的呼唤,尤其是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天黑前,

我们必须决定谁去参加今晚的'班会'。""班会?"我完全糊涂了。

母亲突然崩溃大哭:"不!不能是我们的孩子!柯建国,你答应过我的!

"父亲抱住母亲:"我知道,我知道...但规矩就是规矩。

15班必须每周有一个人参加班会,否则全班都会被清理。"我抓住父亲的肩膀:"爸!

你必须告诉我们真相!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只有我们三家没事?

"父亲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痛苦:"明明,这不是死亡,是...转化。

被选中的人会进入另一个层次的班级,而他们的...外壳会被留下。

就像你看到的那个孩子。""那个人皮?"父亲点点头:"那是最高级的转化,

完整保留所有特征。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所以会留下血迹和...碎片。"我感到一阵恶心,

冲到卫生间呕吐起来。当我抬起头时,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

而更可怕的是——在我的倒影身后,隐约有另一个模糊的影子,细长如对面楼上的那个。

我猛地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但当我再次看向镜子时,那个影子还在,而且更清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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