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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5

全员排挤我却不知我中元节嫁了个鼠仙总裁骂我废物当天鼠相公搂住我的腰冷声道:“娘子,

判刑名单,你来定。”1 轿起公司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熄了。

最后只剩下我工位上方那一盏,惨白地照着我苍白的脸。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无声跳转到23:59。中元节,就要过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纸钱烧过后冷寂的灰烬味,是从窗外飘来的。整栋写字楼死一般寂静,

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嗒嗒声。“得赶紧做完这个表格,

不然明天王经理就要……”我揉了揉干涩发胀的眼睛,

把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骂我”咽了回去。习惯了。方案被丽莎抢功是我能力不足,

咖啡泼了我一身是我太滑,加班到深夜是我的分内工作——王经理总是这么说。父母早逝,

我在这城市像根无根的浮萍,除了同样孤零零的小姨苏睿,我无人可依。而小姨,

守着郊外一栋比她还老的老宅,神神叨叨的,也指望不上。

“叮——”电梯运行的声音突兀响起,在这死寂里格外刺耳。我猛地一颤。我记得清楚,

半小时前保安巡楼时就说要断电拉闸,这层楼应该只剩我一个了。谁在用电梯?

那声音由远及近,竟然停在了我这一层。“叮咚。”电梯门开了。里面的灯明明灭灭,

疯狂闪烁。借着那诡异的光,我看见——电梯是空的。不,也不完全空。有什么东西,

从电梯里窸窸窣窣地爬了出来。一大片,黑压压的,潮水般漫过走廊光滑的地砖。是老鼠。

成千上万的老鼠。它们不像平常所见的那样脏乱猥琐,反而……秩序井然。

每一只都油光水滑,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安静得可怕,

只发出那种令人牙酸的细密的摩擦声。而在鼠群中央,

四只体型格外硕壮穿着可笑迷你红褂子的大老鼠,正抬着一顶轿子。一顶极小,

极精致的轿子。通体鲜红,像是用鲜血刚刚染过,轿帘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

像是一群老鼠在叩拜什么。我的呼吸骤停,血液冻僵。我想跑,双腿却灌了铅般沉重。

鼠轿在我工位前停下。那顶轿子极小,更像是个给玩偶准备的精致物件。轿帘无风自动,

被一只苍白修长的小手掀开。紧接着,一个男人俯身从中走了出来。在他踏出轿帘的那一刻,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身形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在站直的瞬间舒展开来,骤然拔高,

变得挺拔颀长。方才那顶显得逼仄无比的轿子,此刻在他身后,竟也显得不那么突兀了,

仿佛它刚才容纳的只是一个缩小的幻影。他站定在我面前,一身同样鲜红的古式长袍,

墨玉般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他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却俊美得惊心动魄,

眉眼清冷,轮廓如琢,仿佛古画中走出的谪仙,不染尘埃。如今他身姿舒展,

估摸着至少有一米八几,甚至接近一米九,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可那双眼睛,

漆黑得深不见底,看向我时,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男人微微倾身,

目光落在我桌上那盆半枯的绿植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娘子,”他开口,

声音冷得让我骨髓发寒,“时辰已到,该回家行刑了。”“……行刑?”我的声音干涩,

“什么行刑?你……你是谁?”男人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无趣,纤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窗框,

窗外立刻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啃噬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咬着大楼的外墙。“灰砚。

”他报上名字,“或者说,按你们林家的契约,我是你今日‘出嫁’的相公。”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屏幕上王经理那油腻的头像,又补了一句:“顺便,替你裁断这些……阳间渣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本市讯近日,

XX科技公司多名职员离奇失踪,警方初步调查疑与某X教献祭活动有关,

目前正在……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失踪的,都是平时欺负我最狠的那几个!

我猛地抬头看向那俊美得不像真人的男子——灰砚。他依旧那副淡漠的样子,

仿佛只是来接我下班。“走吧。”灰砚淡淡地道,带着不耐烦,

“旧刑司的秤还等着罪魂去平呢。”鼠群骚动起来,发出更密集的窸窣声,

那顶红轿子又往前挪了几分,几乎要碰到我的膝盖。我吓得往后一缩,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办公隔板上。灰砚看着我这副惊惶失措的模样,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听不出丝毫暖意,反而带着点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是猫,我是老鼠。

他朝我伸出手。那只手苍白,指节分明。“怕了?”他挑眉,“方才被凡人那般折辱,

不见你怕。如今能为汝主裁公道,倒畏缩了?”他的指尖几乎要触到我的下巴,

冰冷的寒意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我的心脏狂跳,一半是极致的恐惧,

另一半……却是被这强大诡异存在注视时的战栗。我该尖叫,该逃跑。

可公司里日复一日的羞辱画面闪过脑海,王经理的唾沫星子,

丽莎轻蔑的眼神……还有眼前这男子,虽然可怕,

却似乎真的能……“我……”我的声音都在发抖。灰砚却似乎失去了耐心,收回手,

慵懒地缩小身形,靠回轿中。“轿起。”他一声令下,那四只穿着红褂子的老鼠猛地发力,

轿子稳稳抬起。更多的老鼠涌上来,簇拥在周围,

红色的鼠眼在黑暗中汇成一片令人窒息的血海。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裹住了我,将我往前推去。不是走向电梯,

而是走向走廊尽头那面冰冷的、印着公司logo的墙。墙面上,不知何时,

泛起水波一样的纹路,后面隐约可见一座阴森古老的中式堂衙的轮廓,

牌匾上写着两个扭曲的大字——刑司。灰砚的轿子径直朝着那面“墙”而去。

我身不由己地被鼠潮推着,跟在那顶妖异的红轿后面。在没入那诡异波纹的前一瞬,

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凌乱的工位。电脑屏幕上,

王经理的聊天窗口又弹了出来:“林璃!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数据!做不完你就滚蛋!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心里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似乎啪地一声,断了。

我一步踏入了波纹之中。冰冷、窒息的感觉瞬间包裹了我。

2 鼠患档案室冰冷的触感包裹全身,仿佛坠入深水,但只是一瞬。我踉跄一步,

预期的撞击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一片干燥的带着淡淡灰尘和木质腐朽气味的空气里。

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宅的门厅内。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摇曳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四周是深色的木质结构,雕花繁复却蒙着尘,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而压抑的气息。正厅上方,隐约可见一块匾额,

上书两个古体大字:刑司。只是那“司”字的一横,歪斜得厉害,仿佛随时会掉下来。

这就是……旧刑司?“醒了?”一个慵懒的女声传来。我循声望去,

看见我的小姨苏睿正歪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穿着一身舒适的亚麻长袍,

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她看着我,又瞥了眼我身后,脸上没什么惊讶的表情。

“看来接上了。还以为今年灰仙大人忙,不来了呢。”苏睿吸了一口奶茶,珍珠嚼得叭叭响,

“怎么样,你那鼠相公,模样挺俊俏的吧?”我这才惊觉回头。

那顶红轿和鼠群早已消失无踪,只有灰砚负手立在门边,正微微仰头,

打量着那块歪斜的匾额,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里的破败颇为不满。

听到苏睿的话,他淡淡扫过来一眼。“苏睿管事,多年不见,还是如此……不拘小节。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情绪,“上峰若见此景,怕是要怪罪我等怠惰。”“哎哟,

可不敢劳灰仙大人操心。”苏睿笑嘻嘻的,“我和外甥女能守住这摊子就不错了。

倒是大人您,今年怎么亲自来了?往年不都派个小的……”灰砚打断她,

目光落回我身上:“契约所示,今年‘嫁娘’孱弱,恐生变故,误了时辰。

本仙既领‘行刑官’一职,自当亲临,确保万无一失。”他话是对苏睿说,

但那“孱弱”二字,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这动作似乎取悦了他,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苏睿放下奶茶,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璃璃,过来。

事已至此,小姨就跟你明说了吧。”她指着这栋老宅:“这儿,是‘旧刑司’,

阳间一处判官宅邸的化身。咱林家祖上就是守这儿的。跟这位灰仙大人——”她指了指灰砚,

“——的家族有点老契约。每到中元节前后,阴阳失衡,

就需要引渡些阳间罪大恶极的魂灵进来,用老法子裁一遍,抽了他们的孽力,

去把那边歪了的‘秤’压平,校准。”她点了点手机屏幕,

上面正是我公司那几条失踪新闻:“喏,这几个,就是今年的‘料’。不过还不够。

”她表情严肃起来,指着厅堂中央地面。那里隐约有一片巨大的倾斜阴影,

仿佛一个失衡的天平。“秤斜得厉害,至少还得三个罪魂来填。名单,”她看向我,

“得你来定。谁欺负你最狠,谁最该死,你心里有数。

”倒计时的压迫感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中元节正夜,只剩不到十天了。

“我……我不行的……”我下意识地喃喃。“不行?”灰砚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对欺辱你之人唯唯诺诺,对予你生路之力却畏缩不前。凡人,果真有趣。

”我脸上一阵发烧。“好了好了,”苏睿打圆场,“具体怎么弄,到时候再说。璃璃,

你先回去,别让人起疑。名单……慢慢想。”回去?

我这才想起王经理的命令和那堆积如山的档案。……第二天,公司。“林璃!你是猪吗?!

三年!三年的档案让你整理归类,你一晚上就弄完了?!你是不是随便堆在一起糊弄我?!

”王经理的咆哮声几乎掀翻屋顶。他指着档案室的门,气得满脸横肉都在抖。

昨天这里还是一片灾难区,纸箱堆积如山,文件散落得到处都是。而现在,门开着。

里面所有的档案柜井然有序,标签清晰。地面光洁如新,甚至连空气里的灰尘味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若有似无的干草和尘埃混合的气味。丽莎扭着腰走过来,

探头一看,也惊了:“哟,真弄完了?不会是找人帮忙了吧?你哪来的钱请人加急去弄?

再说了,即便你有这个闲钱,公司机密可不能外泄啊林璃。”我站在门口,

自己也处于巨大的震惊中。我想起昨夜离开老宅前,灰砚听完我磕磕巴巴关于档案的诉苦后,

那轻蔑又慵懒的眼神。“就这?”他当时是这么说的。然后,他只是轻轻吹了口气。现在,

面对王经理的暴怒和丽莎的质疑,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难道能说,

是几千只老鼠熬夜干的?“说话啊!哑巴了?!”王经理一把推开我,冲进档案室,

胡乱拉开一个抽屉。里面的文件分门别类,整齐得令人发指。他越看越心惊,

越看越觉得邪门。丽莎也跟了进来,忽然,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老鼠屎!

”她指着窗台边一小粒黑色的粪便,嫌恶地跳开。王经理头皮一麻,猛地抬头,

目光扫过档案柜顶部的缝隙。下一秒,他对上了一双又一双绿豆大小、泛着幽光的红色眼睛。

“吱——”一声轻微的叫声从柜子深处传来。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无数声!

窸窸窣窣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整个档案室!“老…老鼠!好多老鼠!”丽莎吓得花容失色,

尖叫着往外跑,却被散落在地的几本文件夹绊倒,手包摔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除了化妆品,还有一个不属于她的印着公司logo的银色U盘,

上面还贴着“技术部机密”的标签。几乎同时,公司的内部聊天群炸了。

市场部小李:***!刚才是不是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跑过去了?

前台Amy:我也看到了!从档案室那边出来的!一大片!

技术部老张:@丽莎 你掉地上的U盘是不是上个月丢的那个项目核心资料???

王经理脸都绿了,看着摔倒的丽莎,又看看满屏的弹窗,最后看向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我。

档案室的鼠叫声不知何时停了。我忽然感觉耳后一凉,

一股冰冷的带着淡淡奇异冷香的气息掠过。只有我能听见的清冷嗓音钻入耳膜,

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瞧,娘子,为夫这招……可还漂亮?”那声音顿了顿,轻笑一声,

气息几乎要吻上我的耳垂。“蝼蚁之劳,也配让你愁容满面?真是……不值一提。

”冰冷的触感消失。我猛地捂住耳朵,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心脏狂跳不止,

一半是吓的,另一半……是某种被强大危险力量庇护后,产生的剧烈又羞耻的战栗。

王经理和丽莎的狼狈,同事群的炸锅,

还有耳边那挥之不去的冰冷气息和嘲讽……我看着这一切,心底那份积压已久的屈辱和愤怒,

忽然找到了一个诡异的出口。3 旧刑司的规则我的指尖冰凉,落在手机屏幕上,

敲下了三个名字:王海王经理、丽莎、赵总大老板。每敲下一个名字,

心里就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又重组。恐惧还在,但一种更汹涌的近乎残忍的快意,

正顺着血管奔涌。我知道这不对,但我控制不住。他们施加给我的所有难堪所有压抑,

此刻都化作了这份名单的燃料。小姨苏睿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行,

知道了。”她打了个哈欠,仿佛我只是列了个买菜清单,“等着吧,中元正夜,

‘请帖’自会送到他们手上。”灰砚不知何时倚在了窗边,月光透过老宅雕花的窗棂,

在他完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把玩着一枚不知从哪儿来的古铜钱,闻言,

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懒懒道:“名单既定,便再无回头路。娘子,可别届时又心软,

徒惹麻烦。”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淡漠语气,像一盆冷水,稍稍浇熄了我心头那股邪火。

我忍不住问:“……进了旧刑司,他们会怎么样?”灰砚终于抬眸看我。“怎么样?

”他重复道,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自是依《大明律》,兼酌情考量,量罪定刑。

贪墨者,秤骨;欺压良善、搬弄是非者,

笞刑或拔舌;纵恶乃至害命者……体验一番他们施加于他人之苦楚,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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