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代替众星捧月的姐姐沈月然,嫁给了京圈太子爷陆景明。
新婚夜,他掐着我的脖子,眼中满是猩红的恨意,逼问我姐姐的下落。他当着我的面,
拨通助理的电话,嗓音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拟好离婚协议,明天就让她滚。
我在他转身后,无声地笑了。他不知道,这场替嫁是我一手策划。更不知道,
他那被掉包的“真爱”沈月然,此刻正被铁链锁在我家地下室,而我,
才是他父亲商业联姻合同上,亲笔指定的唯一人选——沈月微。正文:1.为什么是你?
沈月然呢?陆景明双眼猩红,属于顶级Alpha的压迫感几乎要将我碾碎。
他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腕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垂下眼睫,
浓密的睫毛掩去所有真实情绪,只留下一片颤抖的阴影。姐姐……她不愿意。
我按照早已演练过无数遍的剧本,扮演着一个为钱替嫁、卑微又可怜的角色。
声音里的恐惧和颤抖,恰到好处。不愿意?陆景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甩开我,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上墙角,额头***辣地疼。他满脸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脏。
他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他白月光的电话,刻意放大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和心疼。
然然,别怕,是我不好。那个女人耍了手段,你放心,我明天就跟她离婚,
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电话那头传来沈月然低低的、委屈的啜泣声,像一根根针,
扎在陆景明心上。他挂断电话,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刀子。滚去客房,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低着头,用一种逆来顺受的姿态,默默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婚纱裙摆,一言不发地走向客房。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他审视的目光。我靠在门后,
听着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然后是打火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烟草味。
我抬起手,擦掉额角那一点根本不存在的血迹,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
最终化作一个无声的、畅快淋漓的笑容。陆景明,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不知道,你那通电话,
根本不是打给沈月然的。你更不知道,你那被掉包的“真爱”,此刻正像条狗一样,
被锁在我家那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而我,沈月微,才是你父亲陆振华在联姻合同上,
亲笔指定的唯一人选。第二天清晨,我起得很早。化了个精致却不张扬的淡妆,
换上一条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准时出现在楼下餐厅。长长的餐桌主位上,
坐着一位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贵妇人,正是陆景明的母亲,林佩。
她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看到我,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眼皮,眼神里的轻蔑和挑剔毫不掩饰。
坐吧。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淡。我顺从地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背脊挺得笔直。
佣人端上早餐,我拿起刀叉,动作优雅,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林佩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似乎对我的镇定有些意外。我们陆家,
要的是沈家大小姐沈月然。她放下手中的银质刀叉,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是在给我警告,
至于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抬起头,
对上她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母亲说的是。只是,我和景明已经领了证,
现在我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陆家的少夫人。你!林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传闻中懦弱自卑的私生女,敢这样顶撞她。就在这时,
陆景明穿着一身深灰色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他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昨晚没睡好。
看到我,他脸上的厌恶又浓了几分。你怎么还在这里?景明,我站起身,
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住在这里,
还能去哪儿呢?陆景明被我堵得一噎,脸色更加难看。林佩见状,立刻帮腔:景明,
别跟这种女人废话。我已经让李律师准备好离婚协议了,签了字,给她一笔钱,让她赶紧滚!
不必了。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从门口传来。陆景明和林佩的脸色同时一变。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身形高大、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陆振华。陆家的掌权者,
也是这场联姻的制定者。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我们三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爸,您怎么来了?陆景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陆振华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主位坐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桩婚事,是我定下的。谁敢提离婚,
就给我滚出陆家。陆振华的话,像一颗炸雷,在餐厅里炸开。林佩的脸色青白交加,
想说什么,却在对上丈夫冰冷的眼神后,不甘地闭上了嘴。陆景明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爸!您知道她是谁吗?她根本不是沈月然!她只是沈家一个见不得光的……闭嘴!
陆振华猛地一拍桌子,餐盘发出刺耳的巨响,我当然知道她是谁。我要娶进门的儿媳,
就是沈月微。空气瞬间死寂。我看到陆景明眼中的震惊和迷茫,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也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的父亲。我低下头,继续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煎蛋,
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心里却在冷笑。陆景明,你以为你的爱情伟大又纯粹,却不知道,
在陆振华这种老狐狸眼里,沈月然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根本不值一提。他要的,
是一个能为陆家带来利益、聪明又听话的工具。而我,恰好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这场早餐,
在压抑的沉默中结束。陆振华离开后,陆景明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
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我抬起眼,无辜地眨了眨。我什么都没做。或许,
是父亲比你更清楚,谁才更适合陆家少夫人的位置。你做梦!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转身摔门而去。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大小姐,东西已经按您的吩咐,送进地下室了。我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起身,对一旁脸色难看的林佩微微颔首:母亲,我吃好了,您慢用。说完,
我拎起手包,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地走出了陆家大宅。我得回一趟沈家。
去看看我那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好姐姐”。沈家的别墅里,一片愁云惨雾。
我的父亲沈志远和我那所谓的继母周琴,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看到我进来,
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迎了上来。微微,你可算回来了!月然呢?月然到底去哪儿了?
周琴抓着我的胳膊,急切地问。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宝贝女儿。我轻轻拨开她的手,
走到沙发上坐下,声音平淡: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沈志远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婚礼前一天,是你最后见过她!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我笑了,笑得冰冷。爸,
您这话可真有意思。是姐姐自己不愿意嫁,求我替她,怎么现在,倒成了我把她藏起来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这是姐姐亲笔签名的替嫁同意书,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是自愿放弃和陆家的婚约,由我代替。白纸黑字,还有她的手印。
沈志远和周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当然知道这份同意书的存在,
因为这本就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让沈月然嫁给陆景明,享受荣华富贵。让我这个私生女,
在关键时刻当个备胎,稳住陆家。事成之后,再把我一脚踢开。多完美的计划。只可惜,
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沈月微,早就不再是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了。微微,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沈志远的气焰瞬间矮了下去,开始打感情牌,我们知道,
这些年委屈你了。可月然她是你姐姐啊,她现在下落不明,我们是真的担心……担心?
我打断他,是担心她,还是担心陆家的投资泡汤?一句话,戳破了他们虚伪的假面。
沈志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从今天起,
我才是陆家的少夫人。你们最好祈祷姐姐永远别出现。否则,惹怒了陆家,你们知道后果。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径直走向别墅深处的地下室。那扇厚重的铁门后面,
才是我今天回来的真正目的。地下室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我打开灯,
刺眼的光线下,沈月然狼狈地蜷缩在角落里,手腕和脚踝上都锁着粗重的铁链。听到开门声,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瞬间迸发出怨毒的光芒。沈月微!你这个***!
快放我出去!曾经那个光鲜亮丽、众星捧月的沈家大小姐,此刻头发凌乱,
脸上满是泪痕和污垢,像个疯子。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捏住她的下巴。姐姐,这么大声做什么?要是让爸妈听见了,多不好。你……
沈月然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笑了,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你的身份,你的地位,
还有……你的男人。沈月然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尽失。你休想!景明爱的是我!
他就算娶了你,也绝对不会碰你一下!他迟早会找到我,然后把你碎尸万段!是吗?
我松开她,站起身,掸了掸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十年前,也是在这间地下室,
她把我关了整整三天三夜。只因为我无意中撞见,她把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唯一的设计稿,
当成自己的作品,拿去参加了比赛,一举成名。那三天,我差点饿死、吓死。从那天起,
我就发誓,沈月然欠我的,我要她千倍百倍地还回来。对了,姐姐。我走到门口,
回头冲她灿烂一笑,忘了告诉你,陆景明昨晚,很热情。啊——!
身后传来沈月然歇斯底里的尖叫。我关上门,将她的疯狂和绝望,一同锁在了那片黑暗里。
回到陆家,气氛依旧冰冷。陆景明没有回来,林佩则对我视若无睹,
自顾自地修剪着花瓶里的玫瑰。那玫瑰开得娇艳,红得像血,刺却被她一根根剪掉,
丢进垃圾桶。我没理她,径直上了楼。推开主卧的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不是我的,是沈月然最喜欢的那款“迷情”。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柜大开,
我的几件衣服被扔在地上,上面还有几个清晰的脚印。而属于沈月然的东西,
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梳妆台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我冷静地拿出手机,
对着这片狼藉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拨通了陆振华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我用一种带着哭腔、极力隐忍的声音开口。爸,对不起,打扰您了。是微微啊,
怎么了?陆振华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没什么大事……就是,
景明他可能不太喜欢我住在这里,把我的东西都扔了……我顿了顿,
声音里的委屈恰到好处,爸,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陆振华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没做错。在房间里等我,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
我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放进洗衣篮。然后,我走到梳妆台前,
拿起那瓶沈月然的香水,拧开盖子,将剩下的半瓶液体,尽数倒进了马桶里。按下冲水键,
那股甜腻的味道,连同我的过去,一起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不到半小时,
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声和陆振华中气十足的怒吼。陆景明!你给我滚下来!
陆景明是被陆振华派人从会所里抓回来的。他身上还带着酒气和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看到我安然无恙地站在陆振华身边,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爸,你又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陆振华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他脸上,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
这就是你身为丈夫的担当?他将我拍的照片摔在陆景明脸上。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妻子,
不想要这个家,可以!现在就给我滚出去!陆氏集团,从此与你再无关系!
陆景明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大概以为,是我又在背后告状。林佩心疼儿子,连忙上来打圆场:振华,你这是干什么?
景明只是一时糊涂,你别跟他置气……你也给我闭嘴!陆振华指着林佩,
就是因为你从小到大这么惯着他,才让他变得如此无法无天!连自己父亲的话都敢不听!
林佩被吼得脸色发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陆家大宅里,一时间只有陆振华沉重的呼吸声。
我适时地走上前,轻轻拉了拉陆振华的衣袖,声音柔弱。爸,您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景明他……他只是太爱姐姐了。我这副“以退为进”的白莲花姿态,
显然让陆景明更加恶心。他冷笑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沈月微。我告诉你,就算你用我爸压我,我也绝对不会爱上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好,
很好。陆振华气得发笑,从今天起,停掉你所有的信用卡,收回你的车钥匙。
在你学会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丈夫之前,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反省!说完,
他看也不看陆景明铁青的脸色,转身对我放缓了语气。微微,你跟我来书房。
陆振华的书房,古色古香,一整面墙都是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他示意我在他对面的红木椅上坐下,亲自给我倒了一杯茶。委屈你了。他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我摇摇头,双手捧着茶杯:爸,您言重了。陆振华看着我,
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我那个儿子,被我惯坏了。但我希望你明白,我选择你,
不是一时兴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陆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协议。从你和景明结婚的那一刻起,它就属于你了。
我看着那份文件,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没有立刻去拿,而是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爸,您这是……这是你应得的。
陆振华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不需要一个只会在家里插花喝茶的儿媳妇。
我需要一个能辅佐景明,甚至在他犯错时,能拉他一把的贤内助。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沈家的那点事,我都知道。包括你那个姐姐,和你那个拎不清的父亲。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结果。稳住陆太太的位置,让景明收心,一年之内,
我要看到陆家的继承人。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陆振华在用股份和权力,
换取我的忠诚,以及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继承人。他不在乎过程,不在乎我背后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