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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和我笔下的小说女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喜欢雉鸡尾的宋督慰”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鹿月沈确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在键盘上敲下:“沈今天雨很” 屏幕上瞬间跳出十行回复:“带伞了吗?窗边的绣球被雨打散像你上周弄丢的蓝裙” 可我没写过什么蓝裙直到在书店看到《雨痕作者栏印着“沈确”。翻开扉页写着:“致孟沅:你是我故事的开也是结”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现轮到你书写我们的下一页”1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玻璃窗织成一片模糊流动的水把窗外灰蒙蒙的世界彻底洇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
主角:鹿月,沈确 更新:2025-08-21 22: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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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键盘上敲下:“沈确,今天雨很大。” 屏幕上瞬间跳出十行回复:“带伞了吗?
窗边的绣球被雨打散了,像你上周弄丢的蓝裙子。” 可我没写过什么蓝裙子。
直到在书店看到《雨痕》,作者栏印着“沈确”。
翻开扉页写着:“致孟沅:你是我故事的开端,也是结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现在,
轮到你书写我们的下一页了。”1噼里啪啦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织成一片模糊流动的水幕,
把窗外灰蒙蒙的世界彻底洇开。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光线昏沉,
映着我面前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指尖悬在键盘上方,犹豫片刻,轻轻落下。“沈确,
”我敲下这三个字,像是打开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秘密频道,“今天雨很大。”发送。
光标在空白的文档里安静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那方寸屏幕像是被注入了汹涌的生命力,
文字瀑布般倾泻而下,一行接一行,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文档页面,甚至还在往下跳。
“带伞了吗?别淋湿了,你总是不记得。”第一句。“窗边那盆绣球,
刚开的花瓣被雨打散了几片,湿漉漉地粘在泥土上,蓝得有点可怜,
像你上周弄丢的那条蓝裙子。”我的指尖猛地蜷缩了一下,停在冰凉的键盘上。蓝裙子?
我上周确实翻箱倒柜找过一条水蓝色的连衣裙,最后也没找到,只能作罢。
可这……这我根本没写进故事里!一丝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带着点荒谬的麻痒。
心跳莫名快了几拍。我甩甩头,把这归结于深夜独自码字带来的神经质。手指重新落回键盘,
带着点试探的意味:“那盆绣球,我记得是紫色的?”这是我“设定”的。
回应几乎是同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记错了。它一直是蓝色,
和你那天在画展上穿的那件衬衫一个色系。”文字后面甚至跟了个小小的虚拟笑脸表情。
画展?蓝色衬衫?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
一股凉意悄然爬上后背,比窗外冰冷的雨丝更甚。这不是我的想象,这感觉太具体,
太真实了。沈确,这个存在于我文字里的男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从未在文档里提过一个字!键盘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格外响亮,带着一种固执的,
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急切:“沈确,你……”屏幕上的回复再次淹没了我的疑问,
快得像一场早有预谋的围剿。“雨声很适合放那首《月光边境》,你喜欢的。
咖啡凉了就别喝了,胃会不舒服。”他连我喝咖啡的习惯都一清二楚。
“书桌右手边抽屉第二层,有你上次塞进去的半包杏仁饼干。”我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
指尖真的触碰到一个皱巴巴的饼干包装袋。“鹿月说她明天下午三点来找你,
带她新烤的布朗尼,让你别吃午饭。”鹿月是我的闺蜜,
她确实十分钟前刚给我发了条一模一样的语音消息。寒意瞬间攫住了我,不再是错觉。
空气变得粘稠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刮过喉咙。这不是创作灵感爆棚,这绝对不是!
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骤然失去血色的脸,像一张惊恐的面具。我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盖子,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隔绝了那片疯狂滋生的文字丛林。黑暗立刻吞噬了眼前的一切,
只剩下窗外单调而巨大的雨声,仿佛永不停歇的背景噪音。2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那个文档。可沈确的影子却无处不在。喝咖啡时,
耳边会响起他提醒“别喝凉的”;翻找东西时,
会下意识地想起他指出的抽屉位置;甚至在和鹿月约好时间后,他那句“下午三点,
布朗尼”会毫无预兆地在脑海里蹦出来,分毫不差。鹿月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魂不守舍。
咖啡馆里,她把一杯热可可推到我面前,浓郁的甜香也没能驱散我心头的阴霾。“沅沅,
你最近脸色差得吓人,”鹿月凑近,压低声音,“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
还跟那个‘纸片人’较劲呢?”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我知道创作需要投入,
但你得有个度啊。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你……”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走火入魔。
我握着温热的杯壁,指尖冰凉。想告诉她那些诡异的“巧合”,想倾诉那种被窥视的恐惧,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太荒谬了,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相信,
鹿月大概会直接把我扭送去看心理医生。喉咙发干,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声音干涩:“没事,就是……卡文了,有点烦躁。”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雨停了,
阳光短暂地刺破云层。马路对面,
“时光书坊”深绿色的招牌在湿漉漉的街景中显得格外沉静。一个念头,
毫无征兆却又无比清晰地撞进脑海:去书店。仿佛冥冥中有根线在牵引。“鹿月,
我……突然想起来点事,”我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先走了,回头找你。
” 没等她回应,我已经抓起包,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咖啡馆,
把鹿月带着错愕的“哎——”关在了门后。推开“时光书坊”厚重的玻璃门,
一股混合着纸张、油墨和旧木头气息的独特书香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我。店内光线柔和,
只有零星几个顾客安静地穿梭在高大的书架间。我的心跳却擂鼓般在胸腔里轰鸣,
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攥住了呼吸。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一排排书脊,毫无头绪。
直到走到“新书推荐”的展台前,脚步猛地钉在了原地。一本装帧异常简洁的书躺在那里。
纯白的封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有几道不规则的,深深浅浅的灰色水痕,
像是被雨水反复浸染又干涸后留下的印记。书名也是两个简单的字:《雨痕》。
设计干净得近乎冷酷,却又透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心脏骤然一缩。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地触碰到那冰冷的封面。封底的设计同样简洁,
只有几行极小的字。我的视线钉在了作者署名那一栏。沈确。两个字,清晰无比,
像两道惊雷狠狠劈进我的脑海。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刺骨的冰冷和一片嗡嗡作响的空白。身体晃了晃,
后背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书架上,钝痛传来,才勉强拉回一丝神智。不是重名。
绝不可能是重名!这就是那个在文档里疯狂回应我,洞悉我一切细节的“沈确”!
手指冰凉僵硬,几乎不听使唤。我粗暴地翻开书页,
哗啦啦的纸张声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刺耳。
目光疯狂地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咖啡馆的偶遇描写,
连窗边绿植的细节都一模一样;主角深夜码字时被窗外雨声打断的场景,
与我昨晚的经历如出一辙;甚至……甚至有一段主角翻箱倒柜寻找一条水蓝色连衣裙的描写!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烫在我的神经末梢。
这分明就是我正在“创作”的故事!不,比我写的更完整,更流畅,更……真实!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3我颤抖着翻到版权页,
视线急切地寻找着那个能最终宣判的日期。出版日期:三个月前。三个月前……而我,
开始写那个故事,仅仅是在一个月前。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不是创作者。我是被创作者。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踉跄着后退几步,
背靠着冰冷的书架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眼前发黑,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蜂鸣。
那些甜蜜的 让我沉迷的“互动”,那些精准到可怕的“巧合”,
此刻全都化作了冰冷的嘲弄和精心编织的陷阱。原来所有的“心动”,
都只是提线木偶在操纵者掌中的可笑表演。“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温和关切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书店老板老王。他担忧地看着我煞白的脸。
我猛地惊醒,像被烫到一样,把那本《雨痕》狠狠塞回展台,
力道之大让旁边几本书都歪倒了。“没……没事。”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逃!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这个念头无比强烈。我甚至不敢再看那本书一眼,
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书店大门,把老王错愕的目光和老书店温暖的灯光一起抛在了身后。
4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那本《雨痕》像一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诅咒,被我锁进了抽屉最深处,钥匙扔进了垃圾桶。
可书里的文字还是日夜在我脑海里回想。我一遍遍翻看自己电脑里那个所谓的“创作”文档。
越看,心越冷。那些我以为是灵光乍现的“沈确的回应”,
竟然都能在《雨痕》里找到一模一样的源头。他根本不是回应我,他是在引导我。
像一个高明的猎手,用我自以为是的“创作”,一步步把我诱入他早已写好的剧本。
愤怒和屈辱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心脏,带来窒息般的痛。
每一次回想起自己对着屏幕心跳加速的傻样,每一次回味那些被他精准“猜中”时的窃喜,
都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我算什么?
一个供他观察、玩弄、满足其创作者虚荣心的小丑?一个活在虚假世界里的提线木偶?
“沅沅!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鹿月带着火气的拍门声打破了死寂。
她直接用备用钥匙闯了进来,被屋里的昏暗和弥漫的颓丧气息吓了一跳。她冲到窗边,
“唰”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迫使我抬手挡住眼睛。“你看看你!
人不人鬼不鬼的!”鹿月叉着腰,又气又急,“就因为那本破书?
就因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叫沈确的混蛋作者?” 她显然去查过了。
“他不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他就在那里。
他看着我,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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