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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离婚夜,我重生回到阴湿霸总身边!生活以痛吻我,我直接躺下摆烂。前世,我只想逃,

最终惨死。今生,我誓要抱紧他的腰,用娇软融化他的阴鸷。1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

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骨头里生生剥离。我记得冰冷的雨水,刺耳的刹车声,

还有重型卡车撞碎车窗时,玻璃四溅割破皮肤的触感。上一秒,

我还是漂浮在车祸现场的一缕孤魂,眼睁睁看着我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为了我这个蠢货,是如何疯了一样地报复了所有伤害过我的人。

我看到了陈璐和陆景明被他逼到绝境的狼狈,看到了继母和苏晚晚身败名裂的下场。最后,

我看到他,那个权势滔天的傅承渊,抱着我的骨灰盒,一步步走进了燃起的大火里,

任由烈焰将他吞噬。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令人心碎的温柔与解脱。傅承渊……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没有火,没有雨,没有刺鼻的血腥味。

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清冷又昂贵的檀木香气。身下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真皮沙发,

触感冰凉。我怔怔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白皙,纤细,连一道疤痕都没有。

我……回来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猛地抬头,视线穿过宽大的客厅,

直直地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傅承渊。他就坐在我的对面,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完美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可我知道,

那不是。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底密布的红血丝,

和他那紧紧绷着的、透出几分疲惫与决绝的下颌线。他瘦了些,

眉眼间的阴郁之色比我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浓重。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我们之间的那张黑檀木茶几。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白纸黑字,

无比刺眼——《离婚协议书》。轰的一声,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这是我和傅承渊结婚的第二年,也是我前世闹得最凶,终于让他同意离婚的这一天。

就是从签下这份协议开始,我的人生急转直下,一步步走向了被榨干价值,惨死街头的结局。

而他,那个我以为是地狱魔鬼的男人,却用自己的生命,

为我铺就了一条通往天堂的复仇之路。原来,他爱我,爱到了可以为我生,为我死,

为我毁灭一切的地步。而我这个天下第一的笨蛋,都做了些什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距离,

再也无法承受那份迟到了整整一生的悔恨。傅承渊……我带着哭腔唤他,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在他开口之前,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膝盖甚至撞到了茶几的边角,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可我顾不上了,我像一只扑火的飞蛾,

不顾一切地冲向了他。傅承渊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他下意识地蹙眉,

身体向后微倾,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与厌恶。那是他一贯的反应,

也是我前世最害怕看到的表情。可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我扑进他怀里,

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精瘦的腰,把脸埋在他带着清冷气息的胸膛上,放声大哭。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我却不管不顾,一边哭,

一边伸出手,胡乱地抓过茶几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撕拉——

清脆的纸张碎裂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显得格外突兀。我将协议书撕成一堆碎片,

狠狠地扔在地上,仿佛那不是纸,而是我愚蠢至极的过去。傅承渊,我不离婚!死也不离!

我仰起头,满脸泪水地看着他震惊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傅承渊彻底愣住了。

他低着头,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那张总是覆着寒霜的俊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类似茫然的情绪。我能感觉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抬起,似乎想推开我,

却又在触碰到我颤抖的脊背时,停住了动作。

呜呜……傅承渊……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眼泪鼻涕蹭了他昂贵的西装前襟一片狼藉,你别不要我……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像一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汲取着他身上那让我无比安心的体温。他没有死,他还活着。真好。良久,

在我几乎要哭到昏厥过去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疑虑。苏念,他叫我的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2他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我瞬间冷静了些许。是啊,

在前世的我看来,这可不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把戏吗?以退为进,用眼泪和看似的妥协,

来换取他暂时的心软,好为下一次的逃离做准备。可这一次,不是了。

我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鼻音浓重:我没有玩把戏……傅承渊,

我是说真的。我的手依旧死死地攥着他的西装外套,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从我眼前消失,

我不想离婚,我不要离开你。他深邃的眼眸里依旧盛满了探究和不信,

他见惯了我声嘶力竭地喊着要自由,要离开他,乍然听到这番截然相反的话,不怀疑才怪。

僵持了许久,久到我的腿都有些发麻,他才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手,不是推开我,

而是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粗粝的触感,擦过我的眼角。他的动作很轻,

却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把眼泪擦干净。他命令道,声音依旧沙哑,

却奇异地少了几分往日的阴鸷,想留下来,就安分点。他没有再追问,

也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他就这么默许了我的胡闹,像是在观察一只突然转了性的小动物,

想看看我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我知道,扭转他在过去两年里形成的印象,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不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重生的第一步,是先把他养胖一点。

我记得他前世最后那段时间,瘦得脸颊都凹陷了下去,想来是因为我的死,让他备受折磨。

如今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我的心就揪着疼。于是,我决定亲自下厨,

为他做一顿爱心晚餐。我信心满满地走进厨房,挥退了想要帮忙的张嫂,

信誓旦旦地宣告:今天我来,我要给承渊一个惊喜。张嫂的表情欲言又止,

但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一个小时后,当傅承渊被浓烟报警器刺耳的尖叫声引到厨房时,

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的战场,以及一个站在战场中央,灰头土脸,

手里还举着一截黑炭据我所称是糖醋排骨的我。我……我想给你做饭的。

我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眶又红了,书上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可我好像把厨房烧了……他沉默地站在门口,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流理台、满地狼藉的菜叶,最后定格在我被熏得像只小花猫的脸上。

我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冷着脸训斥我胡闹,或者干脆转身就走。可他没有。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秒,然后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那截黑炭,扔进垃圾桶。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腕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

用温水仔细地帮我清洗脸上的污渍。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笨拙,

可我却觉得那水流好像直接淌进了我的心里,暖得我几乎又要掉下眼泪。傅承渊……

闭嘴。他低声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奈,以后厨房不准你再进。

那天晚上,我们吃的是城南最有名的那家私房菜外卖,全是我最爱吃的菜。

第一次讨好行动,宣告失败。但我没有气馁。做饭不行,那送礼物总可以吧?

我揣着傅承渊给我的那张没有额度的黑卡,第一次主动地走进了奢侈品商场。可我逛了一圈,

却发现给他挑礼物是件极难的事。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缺,他惯用的东西,

无一不是顶级的、冷硬的、毫无趣味的。我在男士领带区徘徊了很久,

那些深蓝、暗黑、银灰的条纹领带,看起来和他的人一样,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视线被角落里一条领带吸引了。那是一条宝蓝色的领带,

上面用明黄色的丝线,绣着一只歪着脑袋的、看起来有点傻气的小鸭子。

它实在是太格格不入,太幼稚了,但却莫名地……很可爱。我几乎能想象,

这条活泼的领带系在傅承渊那禁欲的白衬衫上,会是怎样一种滑稽又违和的画面。或许,

他需要一点鲜活的颜色。鬼使神差地,我买下了它。那天晚上,我抱着包装精美的礼盒,

第一次主动推开了他书房的门。他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到动静,抬起头,

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出去。这是他从前对我说的最多的两个字。我没听,

反而把礼盒放在他面前,小声说:送你的。他盯着礼盒看了几秒,又抬眼看我,

眼神里的审视几乎要将我洞穿。但他还是伸出手,拆开了包装。

当那条傻气的小鸭子领带暴露在灯光下时,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能看到傅承渊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他拿起那条领带,面无表情地问:你觉得,

我会戴着这个去主持董事会?不、不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磕磕巴巴地解释,

我就是觉得……它很可爱……你不戴也没关系,放着看看也好……他没再说话,

只是拿着那条领带,久久地凝视着。我以为他会像处理我的爱心晚餐一样,

把它丢进垃圾桶。可他却拉开了手边的抽屉,将那条小鸭子领带,

和一堆昂贵的钢笔、袖扣放在了一起,然后关上了抽屉。那一刻,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了一下,又酸又软。他留下了。从那天起,

我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入侵他的领地。他工作的时候,我就搬个小毯子,

蜷缩在他书房的沙发上,假装看书,实则偷偷看他。他开视频会议时,

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一开始还会皱着眉赶我,

但每次对上我那双湿漉漉的、写满求求你别赶我走的眼睛时,他的话就又咽了回去。

渐渐地,他习惯了。习惯了我在他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黏着他,

习惯了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回家吃饭,习惯了书房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常常会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有时候半梦半醒间,

我会感觉到一双带着灼热温度的视线,贪婪地、近乎偏执地描摹着我的轮廓。我知道,

那是他。我只是假装不知,安心地沉浸在他笨拙又深沉的爱意里,一点点地,

用我全部的笨拙与真诚,将他冰封的心,融化开来。3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当手机屏幕上跳出陈璐两个字时,我正窝在傅承渊书房的沙发里,

怀里抱着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假装在看一本无聊的财经杂志。前世,就是这通电话,

为我的悲剧拉开了序幕。陈璐,我曾经以为最贴心、最懂我的闺蜜。我按下接听键,

她那虚伪又充满关切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念念,你还好吗?

傅承渊那个变态没对你怎么样吧?我好担心你啊。我攥紧了抱枕,指尖微微泛白,

心里一片冰冷的嘲讽。担心我?她是担心我这颗好用的棋子,不能再为她和陆景明铺路了吧。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从前一样懦弱又无助:璐璐……我没事。

还没事?你听听你的声音,都快哭了!陈璐的语气夸张起来,念念,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值得更好的人来爱你,而不是被一个疯子关在笼子里!

你忘了陆景明了吗?他一直都在等你,他那么温柔,那么好……

她喋喋不休地抹黑着傅承渊,赞美着陆景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我前世那颗愚蠢的心上。念念,你出来见见我们吧,就在恒隆广场,景明也在,

我们都想见见你。可是……傅承渊不会让我出门的。我用颤抖的声音,

说出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你偷偷跑出来啊!他总有不注意的时候吧?就当是为了你自己,

勇敢一次,好不好?我……我试试吧。我低声应下,挂断了电话。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恨意。陈璐,

陆景明,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们如愿了。我放下手机,光着脚丫跑到书桌前,

从背后轻轻拉了拉傅承渊的衣袖。他正在看一份文件,被打扰后,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

侧过脸,墨色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冷冽和不耐。若是从前,我早已被他吓得退避三舍。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爱得紧。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丝被强行压下的烦躁。我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还停留在和陈璐的通话记录上。

我指着那个名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汽:她……她约我出去,

在恒隆广场,说陆景明也在。傅承渊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像一头领地被侵犯的野兽。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到了冰点,我甚至能感觉到空气都在一寸寸凝结。你想去?他问,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危险到了极点。我疯狂地摇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我不想去!我一点都不想见他们!我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

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可是璐璐说……说你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把我关起来了。

他们还说……说陆景明比你好一万倍。我一边哭,一边把陈璐的话复述给他听,

话说得颠三倒四,却字字诛心。我不想让他们这么说你,你明明……你明明对我很好。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仰视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害怕,

我怕我一个人去,他们又要说你的坏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就想让他们看看,

你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是我最好的丈夫。傅承渊沉默了。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有审视,有怀疑,

还有一丝被我拙劣的演技所触动的、不易察觉的波澜。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好。恒隆广场的奢侈品店里,当我挽着傅承渊的手臂出现时,

陈璐和陆景明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一盘打翻了的调色盘。震惊,错愕,

以及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念念?你……傅总怎么也来了?陈璐最先反应过来,

脸上的笑容僵硬又虚伪。陆景明则皱起了眉,用他那惯用的、充满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是一个被胁迫的可怜虫。念念,你……我没给他继续表演的机会。

我往傅承渊的怀里缩了缩,做出害怕的样子,小声说:我不想一个人来,

就求着承渊陪我了。我故意加重了求这个字,满意地看到陆景明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璐璐,你不是说景明哥哥很想我,很心疼我吗?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可是……为什么呀?我过得很好啊,承渊对我可好了,我说想来逛街,

他就推掉了会议陪我呢。陈璐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们也是关心你……是啊,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目光却落在她身旁柜台里的一条钻石项链上,就像你关心我一样,我也很关心你呀。璐璐,

你刚才不是说很喜欢这条项链吗?那条项链价值不菲,是陈璐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

需要陆景明奋斗好几年才能买得起的。前世,她在我面前念叨了许久,

暗示我让傅承渊买给她。此刻,她眼神一亮,随即又故作矜持地摆手:哎呀,太贵了,

我就是看看……我没理她,转头对傅承渊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承渊,

我可以买下它吗?送给璐璐,谢谢她这么『关心』我。

傅承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张象征着无限额度的黑金卡,递给了我。

在陈璐和陆景明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我拿着卡,对导购说:这条项链,

还有旁边那块男士手表,包起来。那块手表,正是陆景明刚刚看了许久的款式。

导购迅速地打包好,我接过两个精美的礼盒,却并没有递给他们。我当着他们的面,

将项链的盒子打开,自己拿了出来,然后把空盒子随手递给陈璐:不好意思哦,

我突然觉得,这条项链还是戴在我脖子上更好看。不过这个盒子很漂亮,送给你吧。

我又看向脸色铁青的陆景明,晃了晃手里的手表盒子:也谢谢景明哥哥的关心。不过我想,

承渊送我的东西,还是由我来保管比较好。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猪肝色的脸,

挽住傅承渊的胳膊,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我们回家吧,我累了。

傅承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阴沉和压抑,

反而多了一丝新奇的、纵容的笑意。他嗯了一声,揽住我的腰,带着我转身离去。身后,

是陈璐和陆景明彻底碎裂的自尊。坐上回家的车,我还有些紧张,

不知道傅承渊会怎么看我刚才那番幼稚又刻薄的表演。我偷偷觑他,却发现他也在看我,

目光灼灼。他忽然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愉悦。我的念念,

他缓缓开口,眸底是化不开的浓稠墨色,终于学会伸爪子了。

4傅承渊对我似乎更加纵容了。他不再满足于在家里和我腻在一起,

反而热衷于带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

今晚的苏氏集团周年庆典,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苏家的二小姐,

我本该和父亲继母他们一起入场,但傅承渊却强势地推掉了苏家的邀请,

直接以他傅氏集团掌权人的身份,带我这个家属出席。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我穿着傅承渊亲自为我挑选的星空色晚礼服,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美得有些不真实。我有些不自在地跟在傅承渊身边,小声抱怨:这裙子太闪了,

大家都看着我。傅承渊低头,黑沉的眸子里映着我的影子,

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就是要让他们看。我的念念,值得世界上最耀眼的一切。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和偏爱,让我瞬间安下心来。是啊,有他在,

我怕什么呢?正当我端着一杯果汁,像只小仓鼠一样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精致的甜点时,

一个我不想见到的身影款款走来。念念,你也在啊。我的继姐苏晚晚,

永远是一副端庄得体、温婉大方的模样。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鱼尾裙,

衬得她身段窈窕,气质出尘,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周围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假象骗得团团转,

以为她是对我最好的姐姐,将她视为唯一的依靠。可她却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

踩着我的尸骨享受荣华。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懵懂单纯的样子,

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苏晚晚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身上的礼服,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嫉妒,嘴上却说:念念,

你这身真漂亮。不过,这种场合穿得这么华丽,未免有些太张扬了。我们苏家的女儿,

还是要以端庄内敛为好。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小,周围几个名媛贵妇都听见了,

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苏晚晚又叹了口气,

语重心长地继续道:我知道,这些都是傅总为你准备的。他对你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但是念念,女孩子总不能一辈子只依附男人。你看我,虽然辛苦,

但在爸爸的公司里好歹有个职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你这样……光会花钱,

没有自己的事业和品味,将来可怎么办?她这番话,明着是为我着想,

暗地里却句句都在贬低我。说我品味差,只会依附男人,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前世的我,

听到这番话,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得抬不起头,甚至还因此跟傅承渊大吵了一架,

怪他让我丢脸。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我看着苏晚晚那张看似完美的脸上流露出的、恰到好处的关切,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等她说完了,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我的反应,或者说,

等着看我这个笨蛋美人如何出丑。我放下手里的甜点盘,抬起头,

迎上苏晚晚志在必得的目光。我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羞愤或难堪,

反而露出了一个有点困惑、又有点天真的笑容。姐姐,我歪了歪头,声音软糯,

你说的都对。苏晚晚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承认。我继续慢悠悠地说下去,

语气诚恳得像是在探讨什么人生真理:我就是品味不好呀,所以我的衣服鞋子包包,

全都是承渊帮我挑的。我就是没有事业心呀,所以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承渊,

等他下班回家。我就是只会依附男人呀。说到这里,我顿了顿,

看着苏晚晚和其他人错愕的表情,笑得更甜了,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带着点不自知的炫耀。可是……姐姐你说的都对,可傅承渊就是愿意宠着我这个笨蛋呀。

一句话,让苏晚晚精心营造的端庄形象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大概从未想过,

有人会把这些她认为是耻辱的标签,如此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骄傲地说了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她用尽全力打出一拳,却砸在了一团棉花上,不仅没伤到对方,

反而让自己憋出了内伤。就在苏晚晚的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足以让整个宴会厅温度骤降的冰冷气场。

谁在说我的太太是笨蛋?傅承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带来铺天盖地的安全感。他甚至没有看苏晚晚一眼,只是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唇角沾到的一点奶油,动作自然而亲昵。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们身上。我靠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承渊,

姐姐说我只会依附你,没有自己的事业。傅承渊闻言,终于吝啬地给了苏晚晚一个眼神,

那眼神冷得像冰,看得苏晚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缓缓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森然而宠溺的笑。我的女人,不需要事业,她的事业就是我。他顿了顿,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Robert,他的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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