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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之永乐迷案

渡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锦衣卫之永乐迷案男女主角沈沧澜柳昙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渡声”所主要讲述的是:开篇导语:锦衣卫孤女柳昙手握父亲染血的青铜令坠入东厂提督魏忠的罗为查血仇真她化身青楼魅周旋于阴鸷权宦、神秘南洋客与白莲教护法之一面是杀父仇人的步步紧一面是同僚遗物的难解谜层层伪装之究竟谁可信任?当朝廷军饷、佛郎机火器与滔天阴谋交她能否在虎狼环伺中辨明忠撕开这张笼罩家国命运的巨网?虚与只在一1 铁血诏书:孤女入罗网明朝嘉靖年间的京朱雀大街上的叫...

主角:沈沧澜,柳昙华   更新:2025-08-18 10: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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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导语:锦衣卫孤女柳昙华,手握父亲染血的青铜令牌,坠入东厂提督魏忠的罗网。

为查血仇真相,她化身青楼魅影,周旋于阴鸷权宦、神秘南洋客与白莲教护法之间。

一面是杀父仇人的步步紧逼,一面是同僚遗物的难解谜团。层层伪装之下,究竟谁可信任?

当朝廷军饷、佛郎机火器与滔天阴谋交织,她能否在虎狼环伺中辨明忠奸,

撕开这张笼罩家国命运的巨网?虚与实,只在一念。

1 铁血诏书:孤女入罗网明朝嘉靖年间的京师,朱雀大街上的叫卖声能从早吵到晚,

可柳昙华住的那条破败胡同,永远像浸在冰水里。她蜷缩在城隍庙的供桌底下,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怀里紧紧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这是她今天唯一的吃食。

三个月前,她还是锦衣卫百户柳承业的掌上明珠,住的宅院虽不大,

却有母亲亲手种的石榴树,每到秋天,红透的果子能压弯枝头。可现在,

那院子早被东厂的人封了,门上贴的封条在风雨里卷成了破烂的纸卷,

像极了父亲柳承业最后一次离家时,袖口磨破的边。“爹教你的擒拿术,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柳昙华摸着腰间那枚青铜令牌,冰凉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

这是父母“意外身故”那天,从父亲紧握的手里掰出来的,上面刻着些模糊的云纹,

像被人刻意磨过。她总在夜里借着月光摩挲,总觉得那些纹路里藏着话,可怎么也猜不透。

巷口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柳昙华探头出去,

看见三个歪戴帽子的泼皮正抢一个卖花老婆婆的竹篮,篮里的栀子花散了一地,被踩得稀烂。

她本想缩回去——这些日子她见多了欺凌,早学会了明哲保身。

可老婆婆哭着喊“那是给我孙子买药的钱”时,她的脚像被钉住了。“住手!”她冲出去时,

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陪嫁,平时藏在粗布裙底下。

领头的泼皮眯着眼打量她:“哪来的野丫头,敢管你爷爷的闲事?

”说着就伸手来抓她的头发。柳昙华侧身躲开,左手抓住对方手腕,

右手顺着他的胳膊肘一压,只听“咔嚓”一声,泼皮疼得嗷嗷叫。

这是父亲教的“顺水推舟”,说是对付寻常无赖最管用。另外两个泼皮见状扑上来,

她旋身避开拳头,抬脚勾住一人的脚踝,顺势将他绊倒,又在另一人膝盖弯踢了一脚。

不过三招,三个壮汉就躺在地上哼哼。她拍了拍手,刚要扶起老婆婆,

却见地上滚落个东西——是那枚青铜令牌,刚才打斗时从腰间滑出来了。她慌忙去捡,

指尖刚碰到令牌,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背上。抬头望去,巷口停着一顶八抬大轿,

轿帘掀开一角,一个穿着绯红蟒袍的中年男人正盯着她,嘴角勾着说不清的笑。

那男人脸膛白净,没留胡须,左手小指上戴着枚翡翠扳指,在阴雨天里泛着冷光。

“这丫头身手不错。”男人慢悠悠地说,声音像蛇吐信子。

旁边的随从立刻躬身:“提督爷说的是。”柳昙华的心猛地一沉——提督?东厂的魏忠?

她早听说这位九千岁的厉害,据说他的眼睛能看透人心。她下意识地把令牌攥紧,

指节都发白了。三天后,两个穿黑靴的东厂番子找到了她栖身的破庙。“柳姑娘,

魏提督有请。”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地说,手里的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晃着冷光。

她被带到东厂衙门的偏厅,魏忠正用银签挑着茶杯里的浮沫。“柳百户的女儿,

果然有其父之风。”他抬眼,目光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听说你还留着他的令牌?

”柳昙华后背直冒冷汗,却梗着脖子说:“那是我爹的遗物。”“遗物?”魏忠笑了,

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可这密探报告上说,柳承业是因私通白莲教,

被我们清理门户了。你说,这遗物算不算通敌的罪证?”纸上的字迹她认得,是父亲的笔迹,

只是最后几句被撕了,只剩下“陆姓同僚异动……需密查……”几个字。

她的手开始发抖:“不可能!我爹不可能通敌!”“是不是通敌,查了才知道。

”魏忠把纸推到她面前,“你想查清真相吗?我给你个机会。签下这个,进训练营,

替我做事。”他指着桌上的“投名状”,墨迹黑得像化不开的血。柳昙华盯着那几个字,

突然想起父亲教她识字时说的话:“字是骨头,做人得有骨气。”可现在,骨气能换真相吗?

她咬了咬嘴唇,拿起笔,墨汁滴在纸上,晕开一个深色的点。进训练营的第一天,

她就被墙上的血手印吓了一跳。那手印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暗红,

边缘的纹路竟和她令牌背面的磨损痕迹一模一样。她捂住嘴,

强忍着没吐出来——父亲的令牌,难道沾过血?夜里值岗时,

她在墙角发现一行被刮去的刻字,用指甲抠了半天,才辨认出“莲火……灭口……”。莲?

白莲教?她摸着令牌上的纹路,突然觉得那模糊的云纹里,藏着无数双眼睛,

正冷冷地盯着她。2 修罗场:玉堂春暗桩东厂的训练营像个巨大的蒸笼,

每天都有人被蒸得没了人形。柳昙华第一天就见识了厉害——毒药辨识课上,

一个小吏因为认错了“牵机引”,当场抽搐着倒在地上,嘴角流出的血沫子像粉红色的唾沫。

“看好了,这才是白莲教的‘销魂散’。”魏忠用银勺舀起一点白色粉末,凑到柳昙华鼻尖,

“闻着像桂花,可沾一点,就能让你笑着说出祖宗十八代的秘密。你爹当年,

最擅长辨识这个。”她屏住呼吸,粉末的甜香钻进鼻孔,让她头晕目眩。她想起小时候,

父亲曾指着医书上的图画说:“最毒的药,往往裹着最香的壳。”她强撑着说:“回提督,

这药里掺了曼陀罗花粉,过量会让人癫狂。”魏忠挑了挑眉:“有点意思。

”易容课更是折磨人。老师傅拿着炭笔在她脸上画来画去,

要她模仿一个叫“玉堂春”的妓女。“眼梢要再吊点,像钩子一样勾人。

”老师傅用针戳着她的眉骨,“记住,你现在不是锦衣卫的女儿,是醉仙居的头牌,

笑要露三分,藏七分。”她对着铜镜练习时,发现教材里夹着张泛黄的图谱,

上面画着几种从没见过的香料:肉豆蔻、乳香、没药,旁边用小字标着“南洋诸国贡品”。

她正看得入神,魏忠突然站在她身后:“知道这些香料能做什么吗?既能安神,也能杀人。

”督训的时候,魏忠总爱说些让她心惊肉跳的话。“你爹当年啊,和白莲教走得近。

”他把玩着手里的钢鞭,鞭子上的倒刺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亲眼看见他和教里的人在破庙里密谈,桌上还摆着这种香料。”“不可能!

”柳昙华忍不住反驳,“我爹毕生都在剿匪!”“是吗?”魏忠笑了,让人搬来个小匣子,

里面装着卷审讯记录卷宗。“你自己看。

”卷宗里详细记载着审讯室的情形:陆千户正用烙铁烫一个白莲教徒的胸口。那教徒惨叫着,

陆千户却面无表情,眼神像淬了冰。柳昙华认得他——陆乘风,父亲以前最信任的副手,

小时候还抱过她。可现在,他的眼神让她浑身发冷。“陆千户说了,你爹死前,

曾把一份密信交给白莲教。”魏忠收起卷宗,“他还说,要是你不听话,

就把你也送去陪你爹。”毕业考核那天,柳昙华接到的任务是刺杀通倭御史张谦。

她扮成送茶的丫鬟,走进张谦的书房时,心跳得像要炸开。张谦背对着她写字,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他袖口晃出一点微光。她抽出藏在茶盘底下的匕首,刚要动手,

张谦突然转过身。他的袖口滑落,露出枚青铜令牌,纹路清晰,

刻着“卫所同僚证”五个字——和她手里的那枚,竟是一对!她的手停在半空。张谦看着她,

突然叹了口气:“你是承业的女儿吧?他总说你眼睛像你娘。”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她扑过去抓令牌,指尖刚碰到冰冷的金属,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来不及多想,

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纸,飞快地拓下令牌上的纹路,然后捡起匕首,闭着眼刺了下去。

血腥味弥漫开来时,她的手抖得停不下来。魏忠在庆功宴上,亲自给她倒了杯酒。“做得好。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腕,像蛇吐信,“陆千户很欣赏你,他说要收你做义女呢。

”她强忍着恶心喝了酒,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三天后,她接到新任务。

魏忠递给她一身水红色的纱裙:“去醉仙居,扮成玉堂春。”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

“盯紧南洋来的沈沧澜,看看他有没有带和你爹一样的令牌。”她接过纱裙,

布料轻得像没重量,却压得她喘不过气。走出东厂大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摸了摸怀里的拓片,突然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而网的中心,

藏着她猜不透的秘密。3 醉仙迷局:南洋客藏锋醉仙居的香粉味能呛得人睁不开眼。

柳昙华穿着水红纱裙坐在镜前,看着铜镜里那个涂着浓妆的自己,觉得陌生又可笑。

老鸨金妈妈用簪子挑起她的下巴:“这才对嘛,玉堂春就得有勾魂的样子。

”她成了醉仙居的新头牌,唱曲时故意压着嗓子,反而引得一群富商追捧。

可她心里只有一个名字——沈沧澜。沈沧澜第一次来的时候,带着股海风的咸味。

他穿着宝蓝色的锦袍,腰间挂着枚羊脂玉佩,笑起来眼角有几道细纹。柳昙华给他弹琵琶时,

眼睛一直盯着那玉佩——上面的纹路,竟和父亲令牌上的云纹隐隐相合。

“柳姑娘弹得好曲子。”沈沧澜递给她一杯酒,酒杯是青瓷的,上面刻着缠枝莲纹,

和她在训练营里见过的白莲教祭祀用品一模一样。她接过酒杯,

指尖故意碰到他的手:“沈公子看着面生,是从南边来的?”“在南洋做点小生意。

”他喝了口酒,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姑娘这镯子不错,看着像卫所的样式。

”她心里一紧——镯子是她用父亲的旧物改的。“公子说笑了,不过是地摊上买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沈沧澜几乎天天来。他总点她弹《春江花月夜》,听曲子时,

眼神会飘向窗外,像在想别的事。有一次,他喝醉了,抓着她的手说:“我认识你爹,

他是个好人。”柳昙华的心猛地一跳:“沈公子认识我爹?”“何止认识。”他灌了口酒,

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呢。就在三年前,他说要查一桩大案,查清楚了,

就能让很多人活命。”“什么案子?”她追问。沈沧澜突然醒了酒,

甩开她的手:“姑娘听错了。”可她没放弃。有天夜里,她借口送醒酒汤,

去了沈沧澜的包间。他正对着一张海图发呆,见她进来,慌忙把图卷起来。

“沈公子在看什么?”她放下汤碗,故意碰掉了他的玉佩。玉佩摔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时,

瞥见海图上画着几个小岛,旁边标着“倭寇巢穴”。“公子的生意,莫非和海疆有关?

”沈沧澜沉默了半晌,突然说:“柳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在替魏忠做事。

”柳昙华的手瞬间冰凉。“但我不怪你。”他捡起玉佩,递给她,“你爹当年,

也在查魏忠和陆乘风。他们借着剿匪的名义,把军饷都运去了倭寇那里,

还和佛郎机人做火器生意。”她握着玉佩的手开始发抖:“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和你爹,

本就是一伙的。”沈沧澜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们都想扳倒这些蛀虫。”有天密谈时,

他说得兴起,突然冒出一句:“我们教中……”话没说完就猛地住嘴,

改口道:“我们海商联盟,都觉得魏忠是祸害。

”柳昙华的目光落在他的袖口——那里露出一角刺青,画着团火焰,

和她在白莲教卷宗里见过的“圣火”标记一模一样。夜里回到房间,

她把沈沧澜的玉佩纹路和父亲令牌的拓片拼在一起,借着油灯的光一看,

惊得差点打翻灯盏——合在一起的纹路,正好是“卫所密探”四个字!原来父亲和沈沧澜,

竟是同僚?可没等她理清头绪,魏忠的密令就到了。番子塞给她一个小瓷瓶,

里面装着白色粉末。“提督说,沈沧澜通倭通匪,你爹就是被他杀的。”番子的声音像冰,

“今晚就动手,用鹤顶红。”她捏着瓷瓶,手心的汗把粉末都浸湿了。沈沧澜说的是真话吗?

父亲的死,到底藏着多少秘密?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那枚拼合的纹路上,像撒了一层霜。

她举起瓷瓶,手却抖得厉害——这毒药,到底该不该送出去?

4 杯中茶:鹤顶红与真心话瓷瓶里的鹤顶红像碾碎的雪,柳昙华捏着它穿过醉仙居的回廊,

廊下灯笼的光在瓶身上晃出细碎的冷影。她想起沈沧澜昨夜说的话,

那些关于父亲密档的事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密档分三份,东厂一份被魏忠藏着,

陆千户手里那份记着军饷流水,我这的是柳百户亲手写的追查笔记。

”沈沧澜当时正用银簪挑着灯花,火苗在他眼里跳,“你爹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故意把证据拆开来藏。”她站在沈沧澜的包间外,听见里面传来算盘声。推门进去时,

沈沧澜正对着一叠账册皱眉,见她进来,随手把账册拢成一摞,用镇纸压住。

“柳姑娘深夜来访,是带了好消息?”他笑着举杯,青瓷杯沿还沾着酒渍。

柳昙华把茶盏放在他面前,指尖不小心碰到桌面——那里有道新鲜的划痕,

像是刚用匕首划的。她突然想起沈沧澜说过,陆千户的商船每次靠岸,

都有佛郎机人的船队接应。“沈公子尝尝这雨前龙井。”她推过茶盏,

瓷瓶在袖中硌得胳膊生疼。沈沧澜却没动茶杯,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

露出本泛黄的册子。“你爹的字,你该认得。”柳昙华的目光落在第一页,

那笔锋凌厉的字迹和父亲教她写的字帖一模一样。“嘉靖二十三年三月,

陆乘风将五千两军饷转至倭寇头目松浦隆信账下”“魏忠借查白莲教之名,

私扣佛郎机火器二十箱”……每一笔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发花。翻到最后一页时,

她的手猛地顿住。父亲的笔迹写着:“沈沧澜,白莲教护法,但其志在抗倭,可暂信。

”下面还有行小字:“陆乘风多疑,需以软肋牵制,其妻儿……”后面的字被水洇了,

看不清。“这就是你爹被杀的原因。”沈沧澜的声音沉下来,“他查到魏忠和倭寇勾结,

还没来得及上报就被灭口。那天追杀他的人里,有陆千户的亲卫。

”袖中的瓷瓶突然变得滚烫。柳昙华想起魏忠说“沈沧澜杀了你爹”时的眼神,

那里面藏着的得意现在想起来,像淬了毒的针。“你既知我是白莲教的人,就不怕我骗你?

”沈沧澜盯着她的眼睛。她想起父亲令牌上的纹路,想起那拼合出的“卫所密探”四个字。

“我爹信你。”她把茶盏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这茶凉了,我去换壶新的。”转身时,

袖中的瓷瓶滑落在地,白色粉末撒了一地。沈沧澜弯腰去捡碎片,指尖被划破,

血珠滴在粉末上,晕开点点殷红。“魏忠让你杀我?”他抬头时,眼里没了笑意。

柳昙华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陆千户的软肋是妻儿?”沈沧澜的伤口还在流血,

他用布包扎着说:“陆乘风的老婆孩子被魏忠软禁在城郊庄园,这也是他不得不听话的原因。

你爹当年查到这事,本想……”他突然停住,眉头紧锁,“说这些没用了。

”可柳昙华却抓住了他话里的停顿。父亲的笔记里没写完的内容,难道和陆千户的妻儿有关?

她看着沈沧澜包扎伤口的手,突然发现他手腕内侧有个淡淡的疤,

形状像朵莲花——和父亲令牌背面磨损的花纹几乎一样。“你和我爹,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追问。沈沧澜刚要开口,外面突然传来金妈妈的笑声:“沈公子,陆千户来了,

正在楼下等着呢!”两人同时噤声。柳昙华看见沈沧澜飞快地把账册塞进桌下的暗格,

又将那本笔记折成小块,塞进她手里:“收好,这是你爹用命换来的证据。

”楼下传来陆乘风的说话声,粗哑的嗓音像磨过的石头。沈沧澜推了她一把:“从后门走,

别让他看见你在这。”她攥着那本笔记穿过后厨,灶台的火光映着手里的纸,

父亲的字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刚走出后门,就听见楼上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接着是沈沧澜的痛呼——陆乘风显然没打算善罢甘休。她往巷口跑,怀里的笔记烫得像团火。

父亲没写完的那句话,陆千户的妻儿,魏忠的阴谋……无数线索在脑子里缠成乱麻。

跑到拐角时,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看见魏忠正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盯着她:“柳姑娘,

沈沧澜死了吗?”5 九重阁:魅影窃天机魏忠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柳昙华的胳膊。她忍着疼,

把那本笔记往袖中塞得更深:“回提督,沈沧澜……已经服毒了。”“很好。”魏忠松开手,

掸了掸蟒袍上的褶皱,“陆千户在楼上处理后事,你跟我来,有新任务。”她被带到陆府时,

才发现所谓的“新任务”是让她向陆乘风献密报。

“就说你查到沈沧澜和白莲教余孽的联络信。”魏忠在马车上教她说辞,

眼神像在看一件工具,“陆千户最信这个。”陆府的朱漆大门上钉着铜钉,

门环是两只张口的兽头,看着就透着凶气。柳昙华跟着管家穿过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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