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两年动了真情分手了

我对照知乎高赞回答“渣男十大特征”，一条条核验网恋两年的男友。视频总挡脸？

✓拒绝见面？✓社交圈查无此人？✓我果断拉黑他所有账号。1我和程远视频通话时，

他突然伸手遮住了摄像头。"等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慌乱。屏幕黑了三秒，重新亮起时，

我发现他换了个角度，只露出半张脸。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你那边网络不好吗？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衣下摆。"嗯，可能吧。"程远笑了笑，

那笑容在像素不高的画面里显得有些模糊，"今天工地验收，我这边信号一直不稳定。

"我的视线落在他身后露出的半截米色窗帘上——上周视频时，他身后的窗帘是深蓝色的。

我咬住下唇，没有戳破这个显而易见的谎言。挂断电话后，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知乎热搜话题：#渣男的十大特征#。手指下滑，

每一条都像针一样扎进眼睛："1.视频时经常找借口遮挡摄像头""2.行踪成谜，

经常临时改变计划""3.拒绝见面，

总有各种理由推脱""4.社交账号上没有与你的任何互动痕迹"……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两年了，程远从未主动提过见面。每次我暗示想去S市看他，他总说工地太忙，住处太乱。

我们甚至没有共同好友——他说自己性格内向，不爱社交。手机突然震动，

是闺蜜林悦发来的消息："周末同学聚会来吗？张阳说想见你。"我盯着那个名字愣了几秒。

张阳是我大学时的追求者，现在在某互联网大厂做产品经理，年薪据说早过了百万。

远——一个自称在建筑工地做项目经理、却连清晰视频都不愿意开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我再想想。"我回复道，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点开了和张阳的聊天窗口。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半年前，他问我最近怎么样。我没回。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凌晨三点，

我翻出所有和程远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对照网上的"鉴渣指南"。

越看心越凉——他从不发语音，说是工地太吵。朋友圈没有一张自拍，

全是转发的工作链接；连生日礼物都是网购直接寄到我这里，没有手写卡片。第二天中午，

林悦端着咖啡坐到我办公桌对面："你黑眼圈快掉到嘴角了。"她凑近压低声音，

"是不是又熬夜和那个'工地男友'聊天了？

"我把手机推给她看昨晚整理的"可疑点清单"。

林悦的表情从戏谑逐渐变得严肃："姜雨晴，这已经不是红色预警了，这是火警级别好吗？

""但他平时对我真的很好..."我弱弱地辩解，想起每次感冒时程远准时送达的外卖药，

和深夜加班后他坚持陪我聊到家的那份耐心。"亲爱的，养猪场对猪也很好。

"林悦翻了个白眼，"你连他真人长什么样都不能确定！万一是用网红照片骗你呢？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下午四点十七分，在茶水间做完数次深呼吸后，

我颤抖着手指将程远的所有联系方式拖入黑名单。

微信、QQ、手机号、甚至网易云音乐——我们曾一起创建的歌单现在看起来像个笑话。

删除前最后看了眼他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是二十分钟前分享的一篇建筑论文。

配文是"终于解决了困扰两周的结构问题"，

末尾还带着我专属的表情符号——他总说这个雨滴符号让他想起我的名字。

手指悬在确认键上三秒，我闭上眼睛按了下去。接下来的三天像行尸走肉。

我不断刷新知乎上关于"网恋被骗"的帖子，在每个相似经历下寻找安慰。周五下班时，

前台突然叫住我："姜小姐，有位程先生在前台等您。"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是他吗？

可我并不想见他。转身要往消防通道跑，却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薄荷混着淡淡烟草味扑面而来。"姜雨晴。"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们需要谈谈。

"抬头看清他脸的瞬间，我愣住了。视频里那个清秀的男生右眼下方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从颧骨一直延伸到耳际，缝线的痕迹还清晰可见。"上周验收时钢架坍塌，

"他苦笑着碰了碰伤疤，"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个，才总是挡摄像头。"我张了张嘴，

所有准备好的质问都卡在喉咙里。这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走出来的是——张阳？

"雨晴，正好碰到你。"张阳西装革履地走过来，目光在程远身上停留片刻，

"这位是...？"程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靠在他怀里，

慌忙退开两步："这是...我朋友。""朋友？"程远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

"删了我所有联系方式的那种朋友？"张阳挑了挑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雨晴，

下周一的方案...""我会准时交的。"我飞快打断他，拽着程远的袖子往大楼外走。

夏日的热浪扑面而来，我这才发现他穿着长袖衬衫——S市现在应该35度了。

"你...""先别说话。"程远从钱包里抽出身份证拍在我手里，"姜雨晴，看清楚，

程远，1994年8月15日出生，家住S市青浦区XX路XX号。需要我背身份证号吗？

"我盯着照片上那张略显青涩的脸，确实是视频里见过的人。

但网上说渣男都会用真实信息取得信任..."证明你是工地项目经理。

"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上百张工地照片，每张都有日期水印。最新的是昨天，

他站在未完工的大楼前，脸上伤疤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还要什么证明？

"他声音里带着疲惫，"银行流水？毕业证书？""我...""程远！

"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插进来。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生踩着高跟鞋冲过来，

一把挽住程远的手臂，"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看婚纱吗？"世界在那一刻天旋地转。

程远像被烫到一样甩开她的手："周婷！你胡说什么？

"叫周婷的女生挑衅地看着我："你就是他网上钓的那个小姑娘吧？不好意思啊，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后退两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果然，网上的经验都是对的。

转身要走，程远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她是我前同事！半年前就离职了！

""那她为什么有你的行程？知道你来B市？"我冷笑，"又是巧合？

就像你窗帘突然变色一样？"程远的表情凝固了："你怀疑我？

""我只是不像你想的那么蠢！"我甩开他的手冲向马路对面，听见周婷在后面喊："程远！

你答应过我..."答应过她什么，我听不清了但不难想象那是怎样的一通拉扯。

跳上出租车后，我终于崩溃大哭。司机默默递来纸巾，后视镜里程远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手机突然震动，是林悦的消息："听说张阳今天去你们公司了？

怎么样？"紧接着又一条："对了，你爸妈刚问我知不知道程远这个人，

说有个自称你男朋友的小伙子打电话到家里..."我浑身血液再次凝固。

程远怎么会知道我父母电话？我不会遇到杀猪盘了吧。2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时，

我的手机已经快被林悦打爆了。屏幕上还躺着三条我妈发来的语音，我深吸一口气点开。

"晴晴，小程刚往家里打电话了，

说联系不上你急得不行..."我妈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兴奋，"这孩子真不错，

还记着你爸的生日..."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程远怎么会知道我爸的生日？

我连他父母叫什么都不知道！第二条语音更惊悚："他说下个月要来B市参加建筑论坛，

想顺便拜访我们。你爸可高兴了，他们居然是校友..."最后一条只有三秒："对了，

他声音怎么哑成这样？感冒了？"我站在电梯里浑身发抖。这太诡异了，

程远不仅背调了我的家庭，还已经渗透进了我的生活圈。

上那些杀猪盘的案例闪过脑海——骗子通常会花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铺垫...电梯门一开，

我就看见林悦叉腰站在我家门口："姜雨晴！你手机是摆设吗？

"她看清我的脸色后突然噤声，"出什么事了？"我机械地掏出钥匙，把包扔在沙发上，

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程远联系了我爸妈。""什么？！"林悦的尖叫差点震碎玻璃，

"他怎么做到的？你从来没告诉过他家里情况吧？""问题就在这！

"我抓过抱枕死死按在脸上，"而且他好像还认识我爸！

"林悦夺过我的手机开始翻通讯录："先别慌，我表哥在公安局，

让他查查这个程远的底细..."她突然停下动作，"等等，

你爸是不是B大建筑系的姜教授？"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程远...程远..."林悦喃喃自语，突然瞪大眼睛，"老天！该不会是那个程远吧？

你爸去年提过的得意门生？拿过青年建筑师奖的那个？"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父亲确实常在饭桌上提起一个特别优秀的学生，说他是十年难遇的天才，

但...这怎么可能？林悦已经拨通电话："阿姨，是我，悦悦。

能麻烦您让姜教授接个电话吗？关于他学生程远的事..."二十分钟后，我呆坐在书房里，

面前摊着父亲发来的照片——去年毕业典礼上，他搂着一个穿学士服的年轻人，

那人眼角有颗我无比熟悉的泪痣。"这孩子特别踏实。"父亲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去年本来有机会去MIT深造，非要留在国内从基层做起。

上周还打电话请教我钢结构的问题..."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视频里程远确实常抱怨工地上的技术问题，有时还会拿出图纸给我看。

我以为那是他编造的借口，原来都是真的吗？

"他...他今天突然来我公司..."我的声音细如蚊蚋。"我知道。"父亲叹了口气，

"他刚给我发消息说搞砸了。晴晴，那孩子脸上的伤是为了救工友留下的，缝了十二针。

"林悦在一旁疯狂使眼色，我咬着嘴唇问出最关键的问题："爸，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交往的？"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去年圣诞节。

"父亲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他给我寄贺卡时夹了封信，

说希望能以更正式的身份拜访我们。"顿了顿，"孩子，你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工地男友'，

其实已经默默关注你很久了。"电话挂断后，我和林悦面面相觑。我的手机突然震动，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程远站在我家楼下梧桐树旁的实拍，手里举着一张纸，

上面写着："等到你愿意见我为止。"林悦倒吸一口气："这男人...有点东西啊。

"我抓起外套就往楼下冲。电梯慢得令人发指，跑到单元门口时差点崴了脚。

夕阳把梧桐树染成金色，程远还站在那里，白衬衫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看见我时，

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