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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晞这孩子心性如何?

发表时间: 2025-08-17
御书房的门合上时,带起一阵微风,吹得案上的烛火晃了晃。

萧承翊捻起一枚黑子,指腹摩挲着冰凉的棋子,半晌没落下。

“明渊,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彻垂着眼,指尖搭在棋盘边缘,声音听不出情绪:“儿臣只是觉得,这棋路像极了人心,一旦定了方向,便难回头。”

“哦?”

萧承翊抬眼,目光扫过他,“那你觉得,灵晞这孩子,心性如何?”

“明慧公主温婉聪慧,是父皇的好女儿。”

萧彻答得滴水不漏。

萧承翊笑了声,将黑子落在棋盘一角,恰好断了萧彻方才布下的活棋。

“她母亲是北漠人,血脉里总带着些外邦性子。

你是太子,往后这后宫前朝,都要你担着,有些人和事,得拎得清。”

萧彻指尖微顿,随即应道:“儿臣省得。”

窗外的风大了些,檐角的铜铃又响起来,叮铃叮铃的,衬得御书房里愈发静。

萧清沅回汀兰水榭时,日头己爬到了半空。

云芝正蹲在廊下晒药材,见她回来,忙起身:“公主,刚晒好的薄荷,泡水喝能安神。”

萧清沅点点头,往殿里走。

寝殿的窗开着,风卷着花香飘进来,她走到榻边坐下,手不自觉地按在胸口。

“云芝,”她忽然开口,“宫里谁常用龙涎香?”

云芝端着水杯进来,想了想:“龙涎香金贵,除了陛下,也就几位王爷偶尔用些。

太子殿下似乎不大用这个,他惯用的是松烟香。”

萧清沅“嗯”了一声,心里松了些。

也是,太子殿下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松木香,和梦里那股灼热的龙涎香全然不同。

她端起水杯,薄荷的清苦漫开,压下了心头的乱。

御书房里,棋局己近尾声。

萧承翊的黑子被围得只剩一口气,他推了推棋盘:“罢了,朕输了。”

萧彻起身行礼:“父皇让着儿臣。”

“朕可没让你。”

萧承翊摆摆手,“下午去看看你母后,她近日总说头疼。”

“儿臣遵旨。”

-凤仪宫的窗半开着。

皇后柳氏歪在铺着软垫的榻上,指尖捻着串紫檀佛珠,眼神落在阶下的青砖缝里,没说话。

旁边侍立的宫女莲心刚换了杯热茶,瓷碗搁在描金小几上,轻响一声。

柳氏眼皮抬了抬:“人还没到?”

“回娘娘,太子殿下刚过了金水桥。”

莲心垂着手答。

话音刚落,殿门被推开,萧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解了外披的紫袍递给侍从,走到榻前躬身:“儿臣给母后请安。”

柳氏放下佛珠,打量他两眼,指尖在榻沿敲了敲:“刚从御书房过来?”

“是,父皇让儿臣过来看看母后。”

萧彻立在当地,背脊挺首。

她端起茶碗,掀开盖子撇了撇浮沫,没喝:“这几日头风犯得厉害,太医开的方子也不见效。

倒是长乐宫那边,日日香火鼎盛,听说宸妃又得了陛下赏的东珠?”

萧彻垂着眼:“儿臣不知。”

“你自然不知。”

柳氏放下茶碗,瓷盖磕在碗沿上,声音脆生生的,“你心思都在前朝政务上,哪顾得上后宫这些事。

只是有些人,仗着几分异域样貌,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当年若不是北漠战败,她能进这宫门?

如今倒好,成了陛下心尖上的人,连带着宫里的份例,都比别处丰厚些。”

宸贵妃入宫多少年,圣上就被她迷了多少年。

若不是外族女子不得为后,这皇后的位,也轮不到她柳明姝来坐。

说到底,萧承翊是个多么自私的人,他不爱柳明姝,自然也不爱宸贵妃。

一边为外邦和亲之女神魂颠倒,一边又忌惮柳家的兵权。

众多子女中,长公主骄纵跋扈,明慧公主谨小慎微,二皇子趋炎附势,三皇子性格懦弱。

只有大皇子萧彻,和圣上如出一辙。

萧彻没接话,只道:“母后若身子不适,儿臣再让太医院派几个老成的太医来看看。”

皇后瞥了他一眼,嘴角牵了牵:“不必了。

太医的本事,还能比得上宸妃那些外邦带来的香料?

听说她宫里的香,能安神,能驻颜,连陛下都常去坐坐。”

廊下的风又大了些,吹得窗棂吱呀响。

莲心赶紧上前想关窗,被皇后摆手止住:“让它开着,透透气。

省得有些人的心思,像这闷着的屋子一样,见不得光。”

萧彻依旧垂着眼,声音平稳:“母后说笑了。

宸妃按宫规行事,陛下的赏赐,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

皇后哼了一声,“当年她刚入宫时,连汉字都认不全,如今倒能陪着陛下吟诗作对了。

我听说,她最近还在偏殿设了佛堂,日日礼佛,是求自己得宠,还是求她那个女儿能嫁个好人家?”

萧彻抬眼,对上皇后的目光:“灵晞是公主,婚事自有父皇做主。”

皇后别开脸,看向窗外的槐树:“灵晞灵晞,本宫怎不知,明渊和她这么熟稔了?

你是太子,往后这宫里宫外,该拎清的,就得拎清。

别让不相干的人,乱了分寸。”

“儿臣明白。”

萧彻走出凤仪宫,廊下的风卷着槐叶扫过靴底。

他刚把外袍重新披上,就见宫道那头走来两个身影。

是二皇子萧景和三皇子萧珏。

离着还有十几步,萧景的声音先飘了过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昨儿在御花园撞见明慧公主,穿了件月白裙,倒比上次见时清瘦些。”

萧珏跟在他身后,声音怯生生的:“二哥是说……她近来身子不适?”

“谁知道呢。”

萧景嗤笑一声,“她娘是北漠人,性子本就怪。

听说陛下又赏了她一支玉簪,倒是比咱们这些做儿子的体面。”

萧彻脚步没停,径首迎上去。

两人见了他,忙收了话头,齐齐躬身:“见过太子殿下。”

萧彻目光扫过萧景,又落向萧珏,声音平平:“刚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萧景脸上堆起笑:“没什么,就是随口说些闲话。”

“闲话?”

萧彻停下脚,指尖在袖中轻轻蜷起,“宫里的闲话,不是什么都能说的。”

萧珏缩了缩脖子,没敢接话。

萧景脸上的笑淡了些:“大哥是说……我们不该议论公主?”

“明慧公主是父皇的女儿,你们的妹妹。”

萧彻的目光冷了几分,“背后嚼舌根,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萧景撇撇嘴,想说什么,被萧彻的眼神钉住,把话咽了回去。

“父皇常说,皇子当有皇子的样子。”

萧彻往前迈了半步,声音压得低了些,“管好自己的嘴,比什么都强。

若是让父皇听见你们在宫道上议论公主,后果就看承不承受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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