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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合约男友他入戏太深》是明月御风的小内容精选:主角为徐叙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先虐后甜,现代,豪门世家小说《合约男友他入戏太深由作家“明月御风”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6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7 09:56:5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合约男友他入戏太深
主角:徐叙 更新:2025-08-17 11: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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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里的消费记录,心里咯噔一下。洗衣液,家庭装,特大桶,本月第三次购买。
这玩意儿用得着这么费?我猛地抬头,客厅里,
徐叙正把最后一件我的衬衫从烘干机里拿出来,动作熟练地抖开、抚平褶皱,
再仔细挂上衣架。那件衬衫领口有点发黄,我自己都打算扔了。“你……干嘛呢?
”我的声音有点干。他回头,脸上是那种我花钱买的、标准化的温和笑意,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侧脸,确实挺晃眼。“刚烘完,顺手挂起来。你那条米色西裤有点皱了,
要不要我帮你熨一下?”“不用!”我脱口而出,声音有点尖。他微微挑眉。“哦,好。
”他没多问,转身继续整理那堆衣服,手指抚过布料的样子,认真得像在对待什么艺术品。
我心里的警报器呜呜作响。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叫林晓,
一个被家里催婚催到头大的普通社畜。徐叙,
是我花“重金”从一家高端“情感定制服务公司”雇来的合约男友。
合同条款清晰明确:每月两万块,他负责在我需要的时候,
扮演一个体贴、温柔、拿得出手的男朋友,应付我爸妈的定期查岗、亲戚的突然袭击,
以及偶尔需要撑场面的社交活动。核心原则:专业、高效、绝不越界。工作时间之外,
互不干涉。可现在呢?上周我随口抱怨了句办公室空调太冷,
第二天我桌上就多了一条包装精美、触感柔软得像云朵的羊绒披肩。
标签价签被撕得干干净净,但我认得那个牌子,够我小半个月工资。问他,
他只轻描淡写:“路过,顺手。合同没说不能送小礼物吧?”上个月我生理期,
蔫得像霜打的茄子。他居然掐着点,拎着保温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里面是熬得浓稠软烂的红糖姜汁小圆子。我端着那碗热乎乎的甜汤,
在同事探究又羡慕的目光里,尴尬得脚趾抠地。他倒是坦然:“我看你早上脸色不太好。
放心,外卖送来的,我‘路过’拿了一下。”还有现在,
这洗衣服的架势……他快把我这租来的小公寓当成自己家了!
连我衣柜里哪件衣服配哪条裤子,他都比我清楚。这哪里是“专业”?这分明是“入侵”!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份莫名的心慌压下去。算了,
看在他那张脸和那份专业素养确实帮我挡掉无数麻烦的份上,忍了。下个月合同到期,
立刻终止,绝不续约。周末,我妈的电话如约而至,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晓晓啊!
你爸单位老李的儿子,小李,你还记得吧?海归博士!刚回国!人家看了你照片,特别满意!
非要见见!你这周末必须回来一趟!”又是相亲。我头皮发麻,立刻祭出挡箭牌:“妈,
我有男朋友!徐叙!您见过的!”“男朋友?”我妈在电话那头嗤之以鼻,“谈了小半年了,
除了视频里看看,连家门都没登过一次!谁知道真的假的?这次你必须带他回来!
你爸也想看看!就这么定了!周六中午!见不到人,我就亲自去你那儿‘请’!
”电话啪地挂了。我握着手机,欲哭无泪。我妈的“亲自来请”,
意味着她会带着铺盖卷直接杀到我这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租这单间,可塞不下她。
别无选择。我硬着头皮拨通了徐叙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林小姐?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润温和,一如既往的“专业”。“徐叙,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紧急任务。这周六中午,跟我回趟家,见父母。
时间地点我发你。”对面沉默了两秒。我几乎能想象他微微蹙眉的样子。“林小姐,
”他开口,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为难,“合同里,见直系亲属属于‘高规格服务’,
需要提前至少一周预约,并且……”“加钱!”我咬牙切齿地打断他,“我知道!
按最高标准加!这次情况特殊,我妈下了最后通牒,你必须来!演得像一点!非常像一点!
”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我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很轻,
却像羽毛一样挠了我耳朵一下。“好吧。时间地点发我。周六中午十一点,我到你楼下接你。
”他顿了顿,补充道,“‘高规格服务’包含礼物准备,伯父伯母的喜好麻烦发我一份。
”“我爸喜欢喝茶,我妈……就喜欢女婿有钱有颜嘴甜!”我没好气地说完,挂了电话。
心里那点不安又冒头了。他刚才那声叹气……是什么意思?周六,
我心神不宁地站在小区门口。十一点整,
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却掩不住质感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徐叙的脸。
他今天穿了件剪裁极好的深灰色羊绒衫,衬得他肩宽腰窄,气质沉静。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那种无可挑剔的、足以应付任何长辈的温和笑容。“上车。
”他侧身帮我打开副驾的门。我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忍不住打量他:“你这车……”合同里可没写他需要自备座驾,还是看起来这么贵的座驾。
“租的。”他目视前方,启动车子,语气平稳无波,“‘高规格服务’,硬件也要配套。
放心,费用包含在附加服务里了。”我噎住。行吧,算他专业。可心里那点异样感更强了。
租车公司能租到这么新的顶配车?车子平稳地驶向我父母家。我偷偷瞄他,
他侧脸的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有些冷硬,
和待会儿要扮演的“贴心男友”人设似乎有点割裂。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里默念:演戏,
都是演戏。到了我家楼下,徐叙从后备箱提出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给爸爸的是顶级明前龙井,给妈妈的是某大牌新出的丝巾和一套昂贵的护肤品。
我妈看到礼物的瞬间,眼睛都亮了,看徐叙的眼神瞬间从审视变成了看“金龟婿”。饭桌上,
气氛“融洽”得诡异。我爸,一个严肃的老工程师,平时话不多,
此刻却拉着徐叙大谈特谈他最近研究的某个新材料项目。徐叙居然能接上话,不仅接上了,
还能提出几个相当有见地的观点,听得我爸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赏。我妈更不用说了,
不停地给徐叙夹菜,旁敲侧击地问:“小徐啊,家里是做什么的呀?父母身体都好吧?
你看你和晓晓也处这么久了,对未来有什么规划没?”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徐叙放下筷子,
姿态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浅笑。他先是看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然后才转向我妈,声音沉稳温和:“伯母,我父母早年离异,现在都在国外定居,
身体都还好,谢谢您关心。家里……做点小生意。”他巧妙地含糊带过,话锋一转,
“至于未来规划,我很认真。”他再次看向我,目光专注而深情,“我和晓晓正在努力,
希望尽快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让她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房子我已经在看了,
就在晓晓公司附近,方便她上下班。”我妈听得眉开眼笑:“哎哟,这就对了嘛!
年轻人有规划就好!房子是要紧事!”我嘴里的一块红烧肉差点噎住。看房子?
什么时候的事?!这剧本是不是加戏加得太离谱了?!我爸也满意地点点头:“嗯,稳重,
有担当。晓晓跟你在一起,我们放心。”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徐叙的表现堪称教科书级别,对我体贴入微,剥虾、盛汤、适时递纸巾,
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流畅,眼神里的“爱意”浓得化不开,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爸妈更是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你总算干了件靠谱事”的欣慰。
好不容易熬到告别,我妈拉着徐叙的手依依不舍:“小徐啊,以后常来!把这儿当自己家!
”徐叙笑得温良恭俭让:“一定,伯母伯父留步。”车子驶离小区,
我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瘫在副驾上长长舒了口气。“演得不错。”我由衷地说,
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疲惫,“尤其是‘看房子’那段,临场发挥加鸡腿。”徐叙没说话,
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车厢里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
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林晓。”“嗯?”我侧头看他。他目视前方,
侧脸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紧绷。“以后……这种‘高规格服务’,能不接吗?
”我一愣:“为什么?嫌钱少?我们可以再谈。”“不是钱的问题。”他打断我,
语气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烦躁,“是……”他似乎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算了。当我没说。”车子停在我公寓楼下。
他没像往常一样立刻解锁车门,而是沉默地坐着。我有点莫名其妙,
也有点被他刚才突如其来的情绪影响。“你……没事吧?”他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我,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深潭下的暗流。那眼神不再是完美的“男友”模式,
带着一种真实的、沉重的疲惫感,甚至还有一丝……痛苦?“林晓,”他声音沙哑,
“扮演一个完美男朋友,看着你父母因为‘我’而高兴,
看着他们期待我们的‘未来’……然后时刻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是交易……这感觉……”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
“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累。”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眼底的疲惫和痛苦那么真实,刺得我眼睛发酸。一种强烈的愧疚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完美的工具人,支付酬劳,享受服务,心安理得。却从未想过,
这种长期的、投入感情的扮演,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不起……”我低声道歉,
声音干涩。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复杂情绪慢慢沉淀下去,又恢复了一些平静。“不用道歉,
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合同是我签的,服务是我提供的。”他自嘲地笑了笑,
“大概是今天‘入戏’有点深。好了,你上去吧,早点休息。”他解锁了车门。我下了车,
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心里乱糟糟的。他那句“入戏有点深”,
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自那次“见家长”之后,
我刻意减少了“召唤”徐叙的频率。能自己应付的电话粥就自己应付,
能推掉的家族聚会就找借口推掉。心里那点莫名的愧疚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徐叙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他依旧履行着合同义务,
在我需要时准时出现,扮演着无可挑剔的男友角色,
只是我们之间那种公事公办的氛围更浓了。他不再有那些“顺手”的关心,
洗衣液也恢复到了正常消耗水平。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合同约定的正轨。
这明明是我最初想要的。可为什么,看着他平静无波、完美却疏离的样子,
我心里反而有点空落落的?这天晚上,公司项目庆功宴。我被灌了不少酒,
头重脚轻地走出酒店。深秋的夜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我蹲在路边花坛边,吐得天昏地暗,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手机在包里震个不停,是我妈打来的查岗视频。
我哪有心思接,直接按掉。冷风灌进脖子,我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涌上来。
就在这时,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徐叙快步走下来。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深色大衣,像是刚从某个正式场合出来,眉头紧锁。“怎么喝成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但动作却极快。他脱下自己的大衣,不容分说地裹在我身上,
那带着他体温和淡淡木质冷香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然后他蹲下身,拿出纸巾,
动作有些粗鲁,却很仔细地帮我擦掉脸上的污迹。“我……没事……”我含糊地说着,
想推开他,却浑身发软。“闭嘴。”他低斥一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他一手扶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绕到我膝弯,稍一用力,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他的怀抱很稳,很暖,
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传来,沉稳有力。我靠在他胸口,酒精和疲惫一起涌上,
意识渐渐模糊。迷糊中,感觉被他抱上车,系好安全带。感觉车子平稳地行驶。
感觉他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我冰凉的额头上。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似乎在打电话请假,
语气不容置疑。再醒来时,是在我熟悉的床上。头疼欲裂。窗帘拉着,室内光线昏暗。
我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纸,
是徐叙利落的字迹:“蜂蜜水在保温杯里。解酒药在床头。厨房有温着的白粥。醒了告诉我。
徐叙。”我愣愣地看着那张便签纸,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柔软的睡衣。谁帮我换的?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脸颊。昨晚断片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他抱着我上楼,
我好像吐了他一身……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然后我好像一直在哭闹,
拉着他不让他走,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天啊!我捂住了脸。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手机震动,是徐叙的微信:醒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嗯。谢谢。
昨晚……麻烦你了。他回得很快:粥喝了。药吃了。晚点联系。言简意赅,
不带任何情绪。仿佛昨晚那个抱着我、照顾我、被我吐了一身的人不是他。我看着手机屏幕,
心里五味杂陈。那种刻意维持的疏离感又回来了。
昨晚那个失控的、强硬的、带着真实温度的徐叙,像一场幻觉。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爬起来洗漱,喝掉温热的粥,吃了药。胃里舒服多了,但心里依旧沉甸甸的。几天后,
一个更大的麻烦来了。高中同学群里炸开了锅,班长组织毕业十周年聚会。
地点就在本市一家高档酒店。我本来不想去,但群里艾特我的人太多,
尤其是我那阴魂不散的前男友王鹏,跳得最欢。林晓,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啊?
带家属来给大家见识见识呗?别藏着掖着!@林晓就是就是!当年咱们班花,
现在男朋友肯定差不了!让我们开开眼!@林晓群里一片起哄。我知道王鹏什么心思。
当年他劈腿被我抓包,闹得很难看,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他在他老丈人的公司混了个小经理,
就迫不及待想在我面前找回场子。我气得手抖。去,肯定会被他和他那群狗腿子奚落。不去,
显得我心虚。正烦躁着,徐叙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是一贯的平稳:“林小姐,
周末同学聚会,需要我出席吗?”我一怔:“你怎么知道?”“你的高中班长,
刚联系了我们公司,核实‘徐叙先生’的身份信息,并发出邀请。”他顿了顿,
“对方似乎很‘热情’。”我瞬间明白了。王鹏搞的鬼!他这是要当众揭穿我租男友的事!
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我对着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去!为什么不去!徐叙,
这次你给我演好了!演得比真的还真!让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好好开开眼!钱不是问题!
给我往死里演!”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徐叙低沉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冰封的平静:“明白了。林小姐放心,我会‘好好演’。”周末,
我化了个精致的妆,穿上最贵的一件战袍。下楼时,徐叙的车已经在等。
他今天穿了一身纯手工定制的深黑色西装,剪裁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形,
衬得他肩宽腿长,气场迫人。他靠在车门边等我,夕阳的金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线条。
看到我,他绅士地拉开车门,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准备好了?”他问。“嗯。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上战场的悲壮。聚会地点果然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衣香鬓影。
我和徐叙一出现,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男同学的目光带着惊艳和探究,
女同学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嫉妒。我挺直腰背,挽住徐叙的胳膊,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
王鹏立刻端着酒杯凑了过来,身边跟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几年不见,他发福了不少,
脸上带着油腻的得意。“哟!林大美女!可算来了!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男朋友吧?
果然一表人才!”王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徐叙身上扫视,带着赤裸裸的审视和挑衅,
“兄弟在哪高就啊?”徐叙淡淡一笑,伸出手:“徐叙。做点技术工作。
”他的姿态从容不迫,语气平和,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仪。“技术工作?
”王鹏旁边一个瘦高个嗤笑一声,“程序员?还是修电脑的?”几个人哄笑起来。
徐叙面不改色,甚至笑意更深了些:“算是吧。给一些企业做做系统架构,解决点小麻烦。
”他揽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低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主要是时间自由点,
方便照顾晓晓。”王鹏碰了个软钉子,脸色有点不好看。他眼珠一转,
把矛头转向我:“林晓,你这男朋友挺神秘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不会是……刚认识的吧?”他故意拉长了调子,意有所指。“我们认识很久了。
”我抢在徐叙前面开口,努力维持笑容,“只是我男朋友比较低调,不喜欢张扬。
”我暗中掐了徐叙一下,示意他别说话。“低调?”王鹏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恶意的兴奋,“我看是心虚吧!林晓,
你该不会是花钱租了个男朋友来充门面吧?哈哈哈!”他放肆地笑起来,
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液直冲头顶,气得浑身发抖。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像针一样扎过来。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徐叙动了。他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挡在身后,隔断了王鹏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他脸上那点温和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实质的压迫感。
包厢里嘈杂的声音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突如其来的低气压。“王先生,
”徐叙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冷得像冰渣,“管好你的嘴。
”王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众目睽睽之下,强撑着面子,梗着脖子:“怎么?被我说中了?
恼羞成怒?你一个租来的……”“砰!”一声闷响。徐叙的动作快得我只看到残影。
他一拳狠狠砸在王鹏旁边的墙壁上!坚硬的石膏板墙面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竟被他生生砸出了一个浅坑!细碎的粉尘簌簌落下。整个包厢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王鹏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后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徐叙收回手,指关节处一片通红,甚至有细微的血丝渗出。
他看都没看自己的手,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钉在王鹏煞白的脸上,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她,林晓,是我徐叙的女人。”“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句侮辱她的话,
”他微微倾身,凑近王鹏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狠戾,
“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他直起身,
无视周围所有人惊惧的目光,转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就往外走。他的力道很大,
不容抗拒。我被他拽着,踉踉跄跄地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脑子一片空白。
耳边还回响着他那句“我徐叙的女人”,还有他砸在墙上的那声闷响。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但那疼痛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心跳稍稍平复了一些。他拉着我,一路沉默地走到地下停车场,
粗暴地拉开副驾车门把我塞进去,然后自己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吼,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速度快得惊人。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徐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下颌线绷得死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那只砸墙的手背,红肿得更明显了。“你……你手……”我看着他红肿的手背,忍不住开口,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闭嘴!”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打方向盘,
车子在空旷的路上划出一个急弯。我被甩得撞在车门上,不敢再说话。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感受着车厢里压抑到极点的风暴,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那个在包厢里像野兽一样暴怒的男人,真的是平时那个温和有礼、专业疏离的徐叙吗?
他刚才……是在维护我?还是仅仅因为“雇主”被侮辱而触怒了他“专业服务者”的尊严?
车子一路狂飙,最终停在了我家楼下。他熄了火,车厢里陷入一片黑暗和死寂。
他靠在驾驶座上,闭着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带着浓重的疲惫和自我厌弃:“对不起。”我愣住了。“我搞砸了。”他睁开眼,
看向车窗外无边的夜色,眼神空洞,“合同……我会赔偿。违约金按最高标准付。
明天我会让公司派其他人接手……或者,终止合同也行。”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像我这种控制不住情绪,会动手的‘员工’,确实不合格。”他语气里的那种灰败和绝望,
让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闷得发疼。
包厢里他那句“我徐叙的女人”带来的震撼还未平息,此刻他这副样子,更让我不知所措。
“你……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问,“为什么要动手?
合同里没要求你做到这一步。” 我其实更想问的是,那句“我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林晓,”他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疲惫,“我演不下去了。”我的心猛地一跳。
“扮演一个完美的男朋友,看着别人当众羞辱你,而我只能站在旁边,
像个真正的‘演员’一样,维持着该死的‘专业’微笑?”他猛地转过头看我,黑暗里,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压抑了太久的痛苦、愤怒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沉的绝望。
“我不是圣人,林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看着你站在那里,
被人那样说……我……”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悲鸣。
“我他妈受不了!”这声低吼,像困兽最后的嘶鸣,撕开了所有伪装的平静,
也彻底击溃了我心里的防线。“徐叙……”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看着他那只红肿的手,
看着他眼底那几乎要将他自己也焚烧殆尽的绝望,之前所有的疑惑、不安、疏离,
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答案。“你的手……先处理一下吧。”我听到自己轻声说,
声音有些发颤。他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个。“我家里有药箱。”我解开安全带,
推开车门,“上来吧。”他沉默地跟在我身后上了楼。客厅里,我翻出药箱,
拿出碘伏、棉签和消肿的药膏。他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孩子,
周身笼罩着颓丧的气息。我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碘伏,
轻轻擦拭他红肿破皮的指关节。他疼得肌肉一缩,却没有抽回手。“疼吗?”我小声问。
他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地说:“小时候,我爸欠了一屁股赌债,
天天有人上门砸门泼油漆。我妈受不了,跑了。我奶奶护着我,
被那些人推倒在地上……我那时候太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们骂我奶奶,
骂我妈是贱货,骂我是野种……”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但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渣。我的手顿住了,抬头看他。他依旧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后来,我奶奶病了,很重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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