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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线上的真相

一点儿意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封锁线上的真相》是网络作者“一点儿意思”创作的现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灯光沈详情概述:主角是沈砚,灯光,沈珩的现代言情,职场,大女主小说《封锁线上的真相这是网络小说家“一点儿意思”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7 03:10:5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封锁线上的真相

主角:灯光,沈砚   更新:2025-08-17 03: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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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从凌晨开始下,像有人把夜空的拉链拉开。我站在四十二层的落地窗前,

手机震动停在新会议提醒上,屏幕里那两个字冷白发光,沈砚。

两年前我在雨里把婚戒丢进下水道,今天他成了我必须合作的甲方代表。周一早高峰,

总裁办的电梯一开一合,空气里是咖啡和新打印纸的味道。项目群不断冒出红点,

董事会临时调整了评估机制,三周内三次小评,舆情热度与方案评分双轨计入总分,

三十天后最终路演。所有人在小组会里说话都更快,我把发言控制在三十秒以内,

把核心指令落在文档页的第一行:活下去,赢下来。我叫江岚,内容策略经理,离婚两年,

独居。离婚那晚我摔碎了一面便携妆镜,裂纹像一张锋利的网,后来我一直带着它出门。

不是迷信,只是提醒自己别忘了疼的形状。我在卫生间灯下补了口红,从包里摸到那面镜,

玻璃上的细裂在灯下泛白,映出我的脸,眼尾冷硬。我把它像藏证据一样收好,走回会议室。

会议室外的地毯被人来回踩出浅痕,人声压得很低。助理周栩把打印好的议程递给我,

纸角整齐,连日期都对齐在一条线上。他很年轻,话不多,总能记住我没有明说的小事。

议程第一行写着甲方代表姓名,我指尖停住一秒,笑了一下,

这笑容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正好够我把所有情绪折叠进职业语气。门开时,雨恰好撞在窗上,

玻璃发出细细的声响。他先到的,黑色西装,袖口扣得很利落。两年没见,他瘦了一点,

眼神仍旧克制,像所有风暴都与他无关。我们对视一秒,他移开目光,说了句早上好。

好这个字从他嘴里出来,比雨还冷。各自团队落座,我汇报了项目方向。

城市更新项目的传播核心在于让信息从城市表面渗入人的生活,方案既要有速度,

也要有温度。我抛出三个关键点:记忆场景复原,素人故事滚动,数据证据背书。

对面团队有人提出质疑,质疑很专业,我一一应对。沈砚没有插话,

只在我提到数据证据时看了我一瞬。

我知道那一瞬包含了两年前我们共同经历过却无法完整说出的东西。会后,

走廊灯光像一条被雨折断的细绳。财务总监从电梯里急匆匆出来,

低声和我说董事会那边有个消息:合作方更换核心高层,之后的审批链条可能延长。

消息像把看不见的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平衡向前倾。我给法务发消息,

提醒她准备好备用的合规文本。林苒回我电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笑,

像往常一样轻描淡写地调侃我别在会里用杀伤力太大的语气。我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

看雨把天线和屋顶都糊成灰色的一片。她问我还好吗,我说挺好,像平常一样。

她又问了一句那个名字,我没接,换了话题,告诉她评估机制的变化与倒计时的节点,

她立刻收了笑,声音落回干净利落的专业语调。午后雨暂时停了,云越压越低,

我把团队拉回小会议室开了个短会。我们决定预热从老街口述馆开始,

邀请真实店主讲述迁建前后的日常,镜头简洁,文字克制,情绪往后放,先抛出证据,

再引发共鸣。周栩提出一条不错的数据路径,

用夜间人流与线上互动峰值对应来判断内容发布时间,节奏由此排布。我点点头,

感到一种久违的顺滑,像某个卡住的齿轮终于扣回了位置。快到傍晚,天又黑下来。

办公室大半的人提前撤去地库取车,会议室里只剩我在收拾资料。

灯光在桌面上铺开一层浅亮,我把文件夹整齐码好,正要关电脑,指腹从桌缝边缘划过,

像被细玻璃刮了一下。我弯腰,看到桌面和侧板之间卡着一个银色的东西,窄,扁,

边角有磕碰的痕迹。我用指甲拨了两下,没有拔出来,便找来圆珠笔的尾端轻轻撬动,

东西松动了,掉在我手心。一个小小的U盘,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外壳磨得发哑。

上面用黑色中性笔写着四个数字和一个零,0214。数字被汗水或雨水晕开一点,

像有人写完就塞进来,没来得及吹干。我盯着它看了几秒,喉咙里有种久违的干涩往上涌。

二月十四日,是我们曾经领证后一起吃的一顿迟到的晚餐,

是后来我在警局做笔录的那个晚上,也是所有误会开始的日期。我不喜欢偶然。它太像安排。

但这个安排准确无误地踩中我心里那块隐蔽的玻璃渣。我拿着U盘站了片刻,

脑子里闪过种种可能,诸如偷拍,诸如陷阱,诸如某个好心又不负责任的匿名提醒。

我把它放进口袋,关了灯,推门出去,走廊突然一黑一亮,感应灯反应慢了半拍。

我停在光线恢复的一瞬,想起两年前某个摄像头在午夜突然断档,画面卡在我侧脸的那一帧。

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镜面把我从头到脚翻印出来,像一张被折成两半的照片。

我伸手去摸口袋里的裂镜,指尖只碰到冷硬的玻璃边,裂痕似乎比我记忆里更深。

我在电梯下降的轻微失重里想到一句话,信任是选择,不是奖品。我说给自己听,

也像是说给那个名字。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群里一个新消息,

沈珩分享了对手方发布的活动海报,烟火,夜游,灯带,热闹热闹再热闹。下面跟着一句话,

走心不如走光。我没回。雨在地下车库的入口处重新密集起来,像有人调高了音量。

我没开车,沿着走道出门,雨水拍在伞面上,声音密到像白噪音,反而让脑子安静下来。

我沿着一条几乎没有人的街走回家,路过便利店,买了一瓶牛奶和一小袋草莓。

收银台的小女孩看着外头的雨,笑着说真是讨厌的天气。我说挺好的,

像给所有事情一个机会。她没听懂,点点头,把找零塞进小盒子。家里很安静。

我把湿伞开在阳台,换了干净的家居服,洗了一把脸。镜柜里那面裂镜安静躺着,灯一亮,

裂纹像被点醒,沿着我的侧脸爬开。我没有换新的镜子,习惯了每次出门被它刺一下。

疼感让我清醒,清醒是对抗恐慌最廉价也最有效的方式。我把U盘放在桌面,拿出电脑。

窗外雨声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我坐直身体,给林苒发信息,说今天收获有点奇怪,

但我能处理。她很快打来语音,我没接,只回了一句明天见。她紧接着发了个拥抱的表情,

我看着屏幕,忽然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电脑开机后那一瞬,总有一种仪式感。

像你把门打开,屋里的人可能是你要见的人,也可能是来拿走什么的陌生人。

系统桌面亮起来,我插上U盘,屏幕右下角弹出设备名称,未命名。文件夹只有一个,

名字就是那串数字。我点进去,里面有三样东西,一个文档,两个音频。文档打不开,

显示损坏或者加密。两个音频没有名字,只有时间,第一段不到两分钟,第二段更短。

我盯着第一段音频犹豫了一会儿。人的好奇心像一条拉得过紧的线,不松手就会断。

我不确定这条线会把我牵去哪里。我戴上耳机,手心发汗,滑动触控板。光标停在播放键上,

雨在窗外敲出更密的节拍,像是提醒也是倒计时。我按下播放键的那一刻,

心跳突然乱了一拍。耳机里先是一阵空空的底噪,像一间空房的呼吸,

接着传来人声前的轻微吸气。我闭上眼,努力分辨。那不是沈砚的呼吸,我再熟悉不过。

那是另一个人,带着一点紧绷和不耐,像在等谁进门。第二章雨下了一夜,

清晨的天色像被水洗过的铅灰,街道上积着未退的水。窗台的水渍还没干,

办公室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潮意。我比平时早到半小时,把昨晚的U盘插进抽屉锁了起来。

它像一颗钉子,在我的意识深处卡着,让我不时想伸手去碰。第一轮项目会议定在上午九点。

八点五十,沈砚准时走进会议室,目光扫过我,却什么也没说。他在对面落座,

衬衫的扣子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痕,像是所有细节都经过精确计算。我不自觉握了握手里的笔。

主持人宣布新的合作安排时,投影布上跳出的第一行字像一块冰砸在我心口——项目组重组,

甲乙双方高管将共同担任项目联席负责人。我和沈砚的名字并排出现,后面加了并列的括号,

负责人。短短两个字,把我推回到两年前那个满是闪光灯和人声的夜晚。那晚之后,

我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和他在同一张名单上出现。会议结束时,我刚收拾好资料,

沈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今晚有空吗?”他用的不是询问的语气,更像在安排。我转身,

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夹着文件夹,眼神平静,“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如果是关于项目,我会在正式会议上听你说。”我刻意保持职业口吻。他没生气,

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收紧,

指甲硌在文件边缘。他轻声补了一句:“我有另一份‘0214’。”这句话像一道闪电,

从积云的缝隙直劈下来,照亮了我刻意回避的那片阴影。下午的工作像在水下进行,

所有声音都被削弱。我机械地回复邮件、修改方案、和团队讨论执行细节,

却总在不经意间想起他的话。林苒在微信上问我,晚餐要不要一起。我本能地想答应,

却在打字到一半时删掉,改成了“临时有事,下次吧”。到傍晚,天色又暗了下来,

风带着湿气拍在窗上。沈砚的电话在桌面震动,屏幕上只显示他的名字。我接起时,

他直接说了地址——老码头边的一家小餐馆。餐馆灯光昏黄,木质桌面被岁月磨得发亮。

我们面对面坐下,中间隔着一壶热茶,他很少看我,目光多半落在桌面或窗外的河面。

“那天晚上,你看到的视频,是有人动过手脚的。”他说。我抬起头,正要问,

他把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里面是一张A4纸,

打印着几行时间码和说明——视频的原始存档在事故发生后不到两小时被剪辑替换,

而替换者的权限只可能来自大厦内部。我拿着那张纸,指尖有些凉,“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我花了两年才找到确凿的证据。”他看着我,语气平稳,“也因为,

这个项目可能会让那个人再次露出马脚。”我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找出一点虚假的痕迹,

可那里只有一层看不透的平静。“这和你手里的U盘有关吗?”我试探着问。

他的眉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意外我会提起,“你已经看了吗?”“只听了一点。

”我没有提呼吸声,只说,“不确定是谁给的。”他沉默了几秒,

慢慢说:“不要相信来路不明的东西,至少在没有确定之前。

”这句话在我心里激起一层细小的涟漪,我不确定那是关心,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操控。

我们没有多谈,餐厅外的风越来越大,河面被吹起一层层细碎的波。回去的路上,

我没走直线,而是绕到大厦十八楼的消防通道——那是两年前最后一次有我影像出现的地方。

灯光昏暗,铁质扶手冰凉,楼梯间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我沿着墙面慢慢走,

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放大。走到拐角时,我的手碰到扶手下方的胶带边缘。

好奇心驱使我蹲下,指尖顺着胶带撕开一条缝,露出一角褪色的相片纸。我把它小心抽出来,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便用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了照——照片上,

是我和沈砚在婚礼后台拥抱的画面,笑容都还来不及完全展开。背面,

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三个字:不是他。一阵凉意从脊背直窜到后颈,我几乎是本能地转过身。

消防通道尽头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光线没照到他的脸,

只听见他用很轻的声音叫了我的小名。第三章那声轻轻的呼唤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又近得几乎贴在耳边。我猛地转身,手机屏幕的光在半空晃了一下,映出一个高大的影子。

对方站在昏暗里,没再往前走,只是低声说:“别害怕,是我。”光线缓慢地爬上他的脸,

我才认出是周栩。助理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额角有薄薄的汗珠。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袋口敞开,露出两瓶矿泉水和一盒密封好的牛肉干。“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的声音比预想的要冷。“加班路过,看到你进了这层,就跟上来。”他说着走近两步,

眼睛扫过我手里的照片,“这是……你找到的?”我没答,反问:“你跟着我,是想干什么?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我手上有东西,和那天晚上的事有关。

我一直在找机会给你。”我盯着他,不动声色地把照片收进口袋。周栩抬起视线,

眼神里闪过一丝急迫,“视频剪辑那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知道是谁动的手。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浑浊的水,立刻溅起了涟漪。我按下心里的震动,语气依旧平稳,

“凭什么信你?”“因为你不信别人,也只能信我。”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没到眼底。

那笑容让我不安,却又带着某种笃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U盘,

颜色和我在会议室桌缝里找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表面多了一道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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