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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6

十年后,我作为公司代表,重回这座北方小城。当司机将车停在即将拆迁的破败筒子楼前时,

我看到了一个在垃圾堆里翻找的疯癫女人。是她,王寡妇。她头发花白,衣衫褴褛,

早已没了当年叉腰骂街的半分气焰。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笔……我的笔……强子的英雄牌钢笔……”钢笔。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将我瞬间拉回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午后。同样是这个女人,

同样是那副理所当然的刻薄嘴脸,一句话,一个动作,开启了我们全家地狱般的命运。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当滚烫的热水溅湿我妈的裤脚,当尖利的女声再次扎进我的耳膜,

我看向我爸,我妈,我弟——他们眼底不再是懦弱和恐惧,

而是和我如出一辙的、淬了火的滔天恨意。我知道,我们一家四口,

带着被这家人毁掉一生的怨恨,从地狱里,整整齐齐地爬回来了。1“赵秀芳!

把你弟弟那根英雄牌的钢笔拿出来给我家强子使两天!小孩子家家的,拿那么好的笔,

不怕折了福!”尖利刻薄的女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猛地扎进我的耳膜。

我妈刚从水房接回来的热水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裤脚,

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叉着腰、一脸理所当然的女人——王寡妇。

我爸手里的报纸被捏得咯吱作响,我那才上小学三年级的弟弟赵明,更是吓得小脸惨白,

下意识地把那支崭新的钢笔往身后藏。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物,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呛人煤烟味混杂着劣质雪花膏的气味。我知道,我重生了。我看向我爸,

他眼底的惊骇和滔天恨意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沉郁的冷静所取代。我看向我妈,

她不再是上一世那个只会掉眼泪的懦弱女人,她的眼神里迸射出的是淬火般的坚韧和冰冷。

我们一家四口,在这一刻,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我知道,我们都回来了。

带着被这家人毁掉一生的怨恨,从地狱里,整整齐齐地爬回来了!上一世,

就是从这根钢笔开始,

我们家一步步被王寡妇和她那个在厂办公室当副主任的弟弟王建国联手推进了深渊。

钢笔被王强抢走,掰断了。我爸妈上门理论,反被倒打一耙,说我们讹人。

王建国“公正”地出面调解,逼着我爸赔礼道歉,我爸技术骨干的脸面在全厂丢尽。从此,

王寡妇一家就如同跗骨之蛆,黏上了我们。今天借米,明天借面,后天抢占我家的煤球指标。

我爸妈一味忍让,以为能息事宁人,却只换来对方的得寸进尺。最终,

我爸兢兢业业等了十年的提干名额,被王建国用一封匿名举报信搅黄,他自己取而代之。

我爸受不了这奇耻大辱,在厂里和王建国大吵一架,被安上“破坏生产”的罪名,

下放到了锅炉房,活活累出了一身病。我妈为了补贴家用,去给人当保姆,积劳成疾。

我为了给他们治病,放弃了高考,进厂当了学徒工。弟弟赵明在学校里被王强霸凌,

性格变得自闭懦弱,一生都活在阴影里。我们全家,就像被温水煮死的青蛙,

在无尽的憋屈和怨恨中,一个接一个地凋零。现在,我们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开始的那一天。

王寡妇见我们一家人都不说话,吊梢眼一翻,嗓门更大了:“怎么着?聋了?一支破笔,

金子做的?强子能看上你家的笔,是给你们脸了!”她说着,就要伸手来拽我弟弟。上一世,

我妈就是在这时候哭着把笔交出去的。但这一次,我妈没动。我爸也没动。

我从桌子后面站了出来,脸上挂着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笑容,声音清脆地开口:“王阿姨,

老师教过我们,好孩子要讲道理。”我挡在了弟弟面前,仰头看着王寡妇:“老师还说,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强子哥哥上次借我们家的铁皮青蛙,说玩两天,

到现在都一个月了还没还。上上次借我的《三国演义》小人书,

还回来的时候里面被撕掉了好几页。还有上上上次,你来借我们家晒的干豆角,

说就抓一把尝尝咸淡……”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清澈的目光扫过筒子楼里那些闻声探出头来的邻居,

声音提得更高了些:“……东头李奶奶家立刻传来一声惊呼:‘哎呀!

我就说我那豆角怎么少了一撮!’”这下,王寡妇的脸彻底挂不住了。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然后一把拉起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儿子王强,灰溜溜地走了。

我心里冷笑。对付王寡妇这种泼妇,硬碰硬是下策。她最爱面子,最擅长在邻里间搬弄是非。

我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天真无辜的语气,撕开她家“占小便宜”的遮羞布。

今天只是开胃小菜,我要让她明白,从今往后,每一次她想找我们麻烦,

都只会让她自己成为整个筒子楼的笑话。关上门,我妈一把抱住我,

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掉,但这一次,不是懦弱的泪,而是劫后余生的激动。我爸走过来,

宽厚的手掌摸了摸我的头,又摸了摸弟弟的头,声音嘶哑却无比坚定:“都过去了,这一次,

爸护着你们。”我们一家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地狱的滋味,我们尝过一次就够了。

2第二天一早,我家门口堆了一堆烂菜叶和煤灰。不用问,肯定是王寡妇的报复。上一世,

我妈看到这一幕,气得直哭,然后默默地拿着扫帚,把垃圾扫干净了。结果第二天,

门口的垃圾更多了。这一世,我妈看着门口的垃圾,眼神冰冷。她二话不说,转身回屋,

拿起撮箕和扫帚,直接把那堆垃圾完完整整地铲了起来,然后走到王寡妇家门口,

“哗啦”一下,原封不动地倒在了她家门前。王寡妇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冲了出来,

指着我妈的鼻子就骂:“姓林的!你疯了!把垃圾往我家门口倒?”我妈把撮箕往地上一顿,

发出的声响比王寡妇的嗓门还大。“王秀英,”我妈连名带姓地喊她,“我家门口的垃圾,

是你倒的吧?我不过是物归原主。以后你再敢往我家门口倒一点东西,

我就敢在你家屋顶上倒一车!不信你就试试!”我妈一辈子没说过这么硬气的话,

她瘦弱的身体里,此刻迸发出的气势,竟让横行霸道惯了的王寡妇都愣住了。

周围的邻居也都探出头来看热闹,眼神里满是惊奇。谁都没想到,老实巴交的赵家媳妇,

居然也有这么泼辣的一面。王寡妇脸上挂不住,还想撒泼,我爸从屋里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他那把用了十年的大号扳手,眼神沉沉地盯着王寡妇,一言不发。那眼神,

就像是盯着一个死物。王寡妇被我爸看得心里发毛,骂骂咧咧地缩回了屋里,

自己把门口的垃圾给扫了。这一战,我们家完胜。整个筒子楼看我家的眼神都变了。

没人再敢把我们当软柿子捏。晚上,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前,

桌上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团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放下筷子,看着我爸妈,

“王寡妇是条疯狗,王建国是条毒蛇。我们打了狗,蛇迟早会出来咬人。爸,

你那个提干的名额,王建国盯了不止一天两天了。”我爸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上一世,

他就是用一封匿名信……”“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打断了他,“我们必须走。

”“走?”我妈愣住了,“我们是厂里的正式工,有房子分,走了能去哪?”“深圳。

”我吐出两个字。八十年代初,这个名字对我们这种内陆小城的工人家庭来说,还很陌生,

甚至带点贬义,是“投机倒倒”和“盲流”的代名词。但我知道,那里是中国未来的心脏。

“爸,你的技术,在咱们这个半死不活的厂里,是埋没了。你画的那些图纸,

做的那些技术改良,厂里根本不重视。但在深圳,有无数家新兴的电子厂、机械厂,

他们求贤若渴。你的技术,在那里就是最值钱的宝贝!”我看向我妈:“妈,

你做的饭那么好吃,特别是你的拿手菜辣子鸡,到了深圳,我们开个小饭馆,

专门做给那些来打工的工人吃,生意肯定火爆!”“还有我,”我指着自己,

“我今年六年级,马上要升初中了。我要跳级,我要用最快的速度上完学,然后去帮你们。

”“还有我!”弟弟赵明也举起手,小脸上满是坚定,“哥哥姐姐们都说我画画好看,

我要当个大画家!”上一世的苦难,像一把刻刀,把我们每个人的怯懦都剔除了,

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勇气。我爸看着我们,眼眶红了。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干!与其在这里被人活活憋屈死,不如出去闯出一条活路!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们家的小饭桌上诞生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

我爸要比以前更积极地工作,麻痹王建国,让他以为我们还在为提干的事努力。

我妈则继续扮演一个不好惹的家庭主妇,让王寡妇不敢再轻易挑衅。而暗地里,

全家都要为了南下的目标分头行动。我爸负责整理他所有的技术资料和改良方案,

偷偷联系南方的工厂。我妈负责积攒家底,一分一毫地为南下做准备。而我,

负责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我们家即将到来的“背水一战”,准备最重要的一张舆论牌。

3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要成为“神童”。在这个年代,一个“天才神童”的光环,

足以抵挡很多流言蜚语,甚至能成为一种无形的保护伞。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们子弟学校的数学教研组,最近为了省里奥数竞赛的一道附加题吵得不可开交。

那是一道复杂的行程问题,涉及到追及、相遇和多次折返,用当时常规的方程解法,

计算量巨大,非常容易出错。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那天下午,

我故意抱着一摞作业本路过教师办公室,正听到数学组的张老师在和另一位老师争论。

“这个解法太繁琐了!学生在考场上根本没时间算完!”“那能怎么办?这是唯一的解法了!

”我“不经意”地停下脚步,探头进去,怯生生地说:“老师,这道题……我好像会做。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所有的老师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张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特级教师,他推了推老花镜,有些好笑地看着我:“哦?赵秀芳同学,

那你来说说,怎么做?”他显然没把我一个小学生的话当真。我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

没有写一个“X”或“Y”。而是在黑板上画了两条平行的线段,代表甲乙两地的路程。

然后,我用不同颜色的粉笔,在上面画出了甲乙两人的运动轨迹,每一次相遇,每一次折返,

都用清晰的箭头和标记点表示出来。“我们不需要计算每段路程的具体时间,

”我一边画一边解释,“我们只需要把整个过程看成一个完整的‘时间-路程’图。

所有的相遇点,在图上都有对应的几何关系……”我用的,

是后世初中甚至高中才会接触的“数形结合”思想和“行程图”模型。办公室里的老师们,

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中途的惊讶,再到最后的目瞪口呆。

他们看着我在黑板上画出的那个简洁明了的图形,仿佛看到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当我在图上标出最后一个交点,然后用一个极其简单的比例关系,直接心算出答案时,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半晌,张老师才颤抖着声音问:“孩子……这个方法,是谁教你的?

”我低下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轻声说:“没人教我,我……我就是看着题,

自己想出来的。”“天才!真是个天才!”张老师激动地一拍桌子,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绝世璞玉。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工厂生活区。我,赵建国的女儿赵秀芳,

成了一个家喻户晓的“数学神童”。厂广播站的喇叭里播报了我的事迹,

厂报的头版刊登了我的照片。我爸走在厂里,所有人都对他竖起大拇指,说他生了个好女儿。

王建国在办公室里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绿了。

王寡妇在筒子楼里酸溜溜地说:“读书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但没人理她。

我成功地为我们家,穿上了一件金光闪闪的“名望”外衣。就在我声名鹊起的时候,

我的班级里,也多了一个总是用复杂眼神看我的人。他是我们年级的第一名,

也是厂长家的儿子,周牧。他不像别的同学那样对我众星捧捧,反而总是皱着眉头,

像是在研究什么难题一样研究我。一次下课,他拦住我,把一个本子递给我:“这道题,

你会吗?”我瞥了一眼,是一道更高难度的物理题,涉及到杠杆和滑轮组。我没说话,

拿起笔,直接在上面画出了受力分析图,然后写下了完整的公式和答案。

他看着我的解题步骤,眼神里的疑惑更深了:“你……真的只有十二岁?”我抬起头,

第一次正视这个上一世我只敢仰望的男生。他很高,很清瘦,眼神里有种超越同龄人的沉静。

“有时候,年龄和懂多少东西,没关系。”我淡淡地说完,转身就走。我知道,

他对我产生了好奇。而这份好奇,在不久的将来,或许会成为我们计划中,

一个意想不到的变量。我爸的“伪装”进行得非常成功。自从我成了“神童”后,

他整个人仿佛都容光焕发。在车间里,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干活的赵师傅。

他开始主动和领导交流,汇报工作进度,甚至在车间技术研讨会上,

还主动提出了几个不痛不痒的小建议。这一切,都落在了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王建国眼里。

在王建国看来,赵建国这是因为女儿出名而重新燃起了对提干的希望,

整个人都变得“积极上进”了。这让他感到可笑,又有些鄙夷。

他觉得赵建国就像一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猴子,只要他稍微给点甜头,

对方就会拼命地表演。他不知道,我爸每天晚上回家后,都会立刻锁上门,在灯下奋笔疾书。

他写的不是给厂领导的思想汇报,而是一封封寄往深圳的信。信里,

详细介绍了他自己的技术履历,

附上了几项他独立完成的、不涉及厂里核心机密的技术改良方案,并恳切地表达了愿意南下,

用自己的技术为新时代做贡献的意愿。每一封信,都像是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

寄托着我们全家人的希望。我妈的变化也很大。

她不再是那个见了王寡妇就绕道走的懦弱女人。现在,她在筒子楼里走得抬头挺胸。

王寡妇见了她,反而会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我妈开始有计划地攒钱。家里的每一笔开销,

她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她还接了一些缝缝补补的零活,晚上在灯下穿针引线,

一分一毛地为我们未来的“启动资金”添砖加瓦。弟弟赵明,也像是换了个人。

他不再害怕王强的挑衅,每天昂首挺胸地去上学。他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

他的画里,开始出现了高楼大厦和飞驰的汽车,那是他对深圳的想象。我们一家人,

像拧成了一股绳,在压抑的环境里,悄悄地积蓄着力量,等待着石破天惊的那一天。

而王寡妇和王建国,这对恶毒的兄妹,对此一无所知。他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算计里。

王寡妇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邻里间说三道四,炫耀她弟弟是副主任,

她儿子将来肯定有出息。王建国则在办公室里运筹帷幄,一边享受着我爸的“配合”,

一边盘算着如何在我爸提干的最后关头,给他致命一击。他们就像两只盯着肥肉的狼,

以为猎物已经唾手可得,却不知道,猎物早已磨好了利爪,准备反噬。这天,我爸下班回来,

脸上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深圳有回信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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