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婚夜，三个伴郎是我妻子的前任。他们用她的***堵我的嘴，拍下我挣扎的丑态。
"农村传统，闹一闹才喜庆。"妻子笑着旁观，这样解释道。
第二天我默默取出婚前财产公证，启动隐藏摄像头。酒宴再开时，投影幕布亮起，
全场宾客看着新娘与三位伴郎的"精彩集锦"。司仪颤抖着问我想做什么。
我微笑着举起第二份妊娠报告："只是帮孩子找找亲生父亲。"---红，铺天盖地的红。
红喜字歪歪扭扭贴在已经褪色的旧衣柜上，红被褥厚重地压着新床，
空气里劣质香烟、酒精和汗液的味道搅和在一起，闷得人头晕。唢呐声好像还黏在耳膜上，
嗡嗡作响，不肯散去。我叫刘文，今天，我结婚了。闹哄哄的人声涌在门口，越来越近，
木门被拍得砰砰响，像是要散架。“闹洞房喽！快开门！”“新娘子藏哪儿了？
让哥几个瞧瞧！”门猛地被撞开，一股更浓烈的酒气混着夜风的燥热灌进来。
人群簇拥着三个格外扎眼的男人，他们西装革履，却松了领带，面皮泛着油光和醉醺醺的红，
眼神里是一种黏腻的、不怀好意的兴奋。张强，李强，王强——我妻子林薇的三位前男友，
也是她亲自指定的伴郎。张强手里晃着个空酒瓶，咧着嘴，
目光像刷子一样在我和新娘林薇身上来回扫。李强靠在门框上，皮笑肉不笑，
手指间夹着的烟快烧到滤嘴。王强最壮实，直接堵在屋子中央，像半堵墙。
林薇就坐在我旁边，大红的旗袍勾勒出曲线，脸上新娘妆有些糊了，眼底带着疲惫，
却还在努力挤出笑，应付着：“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别太过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张强第一个蹿上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
“咱们这儿的规矩，新郎官得经得住闹，往后日子才红火！
”另外几个原本看热闹的年轻村民也跟着起哄，声音尖锐刺耳。“就是！绑起来！绑起来！
”李强扔了烟头，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卷粗糙的红绳，和王强一起扑上来。我下意识地想格挡，
但几双手胡乱地抓过来，拧胳膊、按肩膀。喝下去的酒液此刻全变成了沉重的泥浆，
裹住我的四肢，挣扎软弱无力。“薇薇……”我看向她，希望她能说句话。这种闹法，
早已越了线。她却只是嗔怪地拍了张强一下：“哎，你们轻点儿！”那语气，不像制止，
倒像是纵容。就这么一瞬的分神，手腕猛地一紧，被硬生生拧到身后，粗糙的绳结勒进皮肉，
***辣地疼。脚踝也被迅速捆住。我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灰尘呛进鼻腔。
人群爆发出哄笑，手机摄像头亮晃晃地对准我。屈辱像滚油一样泼遍全身。张强喘着粗气，
像是完成了什么伟业，叉着腰，目光在房间里乱转，最后定格在林薇穿着***的腿上。
林薇穿的是一双肉色的***，婚纱配套的那种。“嘿，找个好东西给新郎官润润嗓子！
”他猥琐地笑着，弯腰就去扯。林薇低呼一声，半推半就地笑骂：“死开！
你别把我袜子扯坏了！”那点抗拒更像是鼓励。***很快被脱了下来，揉成一团。
张强捏着那团柔软的、带着体温和廉价香水气息的布料，在我面前蹲下。“呜……滚开！
”我扭开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王强干的。
那团带着林薇气息的***被硬生生塞进了我嘴里，堵得严严实实，几乎戳到喉咙眼。
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弥漫开，恶心感直冲头顶。我剧烈地干呕，眼泪生理性地飙出，
却被堵得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声音，只有困兽般的呜咽。“哈哈哈！瞧那样儿！
”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我脸上，闪光灯噼里啪啦，记录着我扭曲的表情和狼狈的挣扎。
他们还不罢休。有人拿着口红在我脸上胡乱涂抹。
冰凉的、滑腻的触感划过额头、脸颊、鼻子。有人把花生瓜子红枣混着冷掉的茶水，
一股脑从我衣领倒进去，黏腻地贴着皮肤，硌得生疼。鞋子被脱掉，
不知道拿什么毛糙的东西使劲挠我的脚心。每一次触碰都像被蛞蝓爬过，留下粘稠的耻辱感。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透过模糊的泪光和晃动的人腿缝隙，去看坐在床沿的林薇。她还在笑。
嘴角弯着，和新娘妆一样，像是焊死在脸上。她甚至抬手理了一下鬓边的头发，
对张强说：“行了强子，别太欺负我们家刘文了，他脸皮薄。”那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眼前发生的不是一场针对她丈夫的、蓄意的羞辱，而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
“农村传统，闹一闹才喜庆，越闹越发嘛。”她笑着，
对旁边一个似乎有点看不过去的婶子解释道。那一刻，我身体里某个紧绷的东西，啪地一声，
断了。所有的声音远去，所有的画面扭曲。胃里翻腾的不再是酒精，
而是冰冷的、黑色的凝固汽油。它们沉积下去，覆盖每一寸脏腑，沉重，却再也不会被点燃。
不知道闹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一个世纪。他们终于累了，满意了。拍够了视频和照片，
嘻嘻哈哈地互相炫耀着，簇拥着离去，留下满屋狼藉和令人窒息的浑浊空气。门被带上。
林薇长舒一口气，揉着肩膀站起来，踢掉高跟鞋，开始卸妆，
嘴里抱怨：“累死我了……这帮人真是，没轻没重的。”她走到我身边，弯腰，
试图把我拉起来，“哎呀，快起来，地上凉死了。没事了没事了，都走了。
”她碰到我的胳膊。我猛地一颤，避开了。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
但疲惫很快覆盖了那点情绪。“至于嘛你，大男人的，这就生气啦？都是闹着玩的，
谁结婚不这样？赶紧起来收拾收拾睡觉。”她不再管我，转身去拿洗漱用品。我蜷在地上，
像一只被车轮碾过的虫豸。嘴里的***被唾液浸透，那味道蚀骨钻心。我用尽全身力气，
偏过头，干呕着，一点点把它吐出来。喉咙被抠得生疼，混合着恶心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
手脚的绳索被林薇不耐烦地解开，勒痕深紫，***辣地疼。我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没看她一眼，踉跄着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
脸上是歪歪扭扭、猩红可怖的口红印，头发凌乱，沾着瓜子壳和红枣碎皮，眼睛通红，
眼神却是一片死寂的荒原，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哭，也没有吐。只是打开水龙头，
用冰冷的水，一遍，一遍，一遍地搓洗着脸，用力得像是要剥掉一层皮。尤其是嘴巴，
搓得破了皮，渗出血丝，混合着水流下去。水很冷。冷得刺骨。
但比不上心里那片冻土的万分之一。外面，林薇已经躺下了，嘟囔着：“快点啊，磨蹭什么，
明天还得早起敬茶呢……”我关掉水，卫生间里死寂一片。良久，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抬起头，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最深处，一点点，一点点，
渗出了一丝截然不同的东西。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绝对的、理智的、冰冷的清醒。
我轻轻拉开卫生间门的一条缝。林薇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
我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黑色行李箱上，那是我带来的。我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打开，
手指探入夹层底部，摸到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硬物。微型摄像头。婚礼前，
我偷偷装的。本来只是想记录点私人时刻，或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潜意识里，
我从未真正相信过这场表面光鲜的婚姻。
林薇和她家人在彩礼、婚宴、婚前协议上表现出的精明和算计，曾让我有过一瞬间的犹豫。
但我当时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现在看来，那瞬间的犹豫，是老天爷给我的最后一丝怜悯。
我攥紧那枚摄像头，冰冷的金属边缘硌着掌心。然后，我的手指又碰到了行李箱最底层，
那份硬邦邦的文件——婚前财产公证书。林薇和她家人坚持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