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公，你给白月儿转了五十万？"我拿着江河的手机，盯着转账记录，声音在颤抖。
江河正在刷牙，听到我的话，手一顿，牙刷掉进了洗手台。"你看我手机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把夺过手机，脸色很难看。"手机响了我帮你看看，
结果看到银行转账短信。"我努力保持冷静，"江河，白月儿是谁？
你为什么给她转这么多钱？"江河避开我的眼神，胡乱漱了口口水："朋友，就是普通朋友。
她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什么朋友值得你一次性转五十万？"我紧紧盯着他，
"江河，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什么时候对我撒过谎？""我没撒谎！
"江河的声音突然提高了，"苏晴，你现在是在查户口吗？我帮朋友还要跟你汇报？
"他从没对我这么大声说过话。我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三年婚姻，
我以为我们足够了解彼此，可现在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我觉得陌生。"江河，
五十万不是小数目。这是我们准备买车的钱。"我深吸一口气，
"你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下吧？""钱我会还的。"江河已经整理好衣领，准备出门上班，
"别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小事？五十万在他眼里是小事？"等等。"我叫住他，
"你还没告诉我，白月儿到底是谁。"江河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大学同学，
很久没联系了。她爸爸生病需要手术费，找到我求助。苏晴，做人要有同情心。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卫生间里，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大学同学？
很久没联系？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昨天深夜还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很轻很温柔，
跟跟我说话时完全不同。为什么他最近总是抱着手机，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
为什么他开始频繁加班，回来后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担心..." "我会照顾你..." "她不会发现的..."当时我以为是工作上的事，
现在想来，那个"她"说的是我吧？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微信里搜索"白月儿"这个名字。
没有结果。我又在江河的微信好友列表里翻找，也没有找到这个名字。奇怪，
如果是微信转账，怎么会没有微信好友记录？我重新检查银行转账记录，
发现收款方户名确实是"白月儿"，但转账方式是网银直转。也就是说，
江河知道这个女人的银行卡号。什么样的关系，才会知道对方的银行卡号？
我在公司做财务工作，深知银行卡号的私密性。除了最亲密的关系，
谁会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告诉别人？更何况，江河的解释完全不合理。
如果真的是帮助生病的同学，应该直接转给医院或者对方家属，
为什么要转给一个女性的个人账户？我决定好好查一查这个白月儿。上班路上，
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江河和我是大学同学介绍认识的，交往两年结婚三年，
我以为我了解他的过去。他从没跟我提过什么白月儿。到了公司，
我找到负责背景调查的朋友小李。"小李，你能帮我查个人吗？
"我把白月儿的银行账户信息给了她。"姐，这是查老公外遇吗？"小李压低声音，
"现在的男人啊，真的不靠谱。""先查查再说，我希望我想多了。"下午，
小李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苏晴姐，查到了。白月儿，26岁，海归，去年才回国。
目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单身，没有男朋友记录。"单身？
那她爸爸生病需要手术费是什么意思？我继续问："她的家庭情况呢？
""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家境不错。而且据我查到的信息，她爸爸身体健康，
最近还在学校开讲座呢。"我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江河撒谎了。白月儿根本不需要手术费，
她爸爸也没有生病。那江河为什么要给她转五十万？晚上江河回来时，
我故意问："你朋友的爸爸手术顺利吗？""嗯，挺顺利的。"江河随口回答，但没有看我。
"那就好。改天我们去看望一下吧？毕竟我们帮了这么大忙。"我继续试探。
江河明显紧张了："不用了，他们比较传统，不太喜欢见外人。而且病人需要休息。
"谎话连篇。我知道，我必须找到真相。半夜，江河睡着后，我偷偷拿起他的手机。
他设了新密码。以前他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从不防着我。现在竟然改了。
我试了几个可能的数字组合，最后用他的生日试了一下。解锁成功。
我快速查看他的聊天记录，在删除的对话框里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虽然聊天内容被删了，
" "你向'小月月'转账20000元" "你向'小月月'转账30000元"小月月？
一共转了十万？不，加上今天的五十万，是十五万。我的心凉了半截。
江河不仅给这个女人转过一次钱，而且是持续的，金额还不小。更让我震惊的是，
我发现了一条语音消息的记录，虽然内容已经被删除，但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
什么样的关系，会在凌晨三点发语音？我继续翻找，在相册里发现了一张照片，
虽然已经被移到"最近删除"文件夹，但还没有彻底删除。照片上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长发飘飘，笑得很甜。照片的拍摄角度很亲密，像是男女朋友之间的那种亲昵合影。
我放大照片，想要看清楚背景。照片是在一个咖啡厅拍的，我认出那家咖啡厅，
就在江河公司附近。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三天前。三天前的下午，江河跟我说他要加班，
会晚点回家。原来他不是在加班，而是在和这个女人见面。我感觉呼吸困难，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结婚三年，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很稳定。江河对我很好，从不花心，
我们很少吵架，性生活也和谐。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福。可现在我发现，
原来我一直生活在谎言中。我老公，正在和一个叫白月儿的女人保持着密切联系，
还给她转了十五万。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敢想。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请了假。
我要弄清楚白月儿到底是谁，她和江河是什么关系。按照小李提供的信息，
白月儿在一家叫"创意无限"的广告公司上班。我开车到了那栋写字楼下面，
在咖啡厅里坐下等待。上午十点半，我看到一个女孩从电梯里出来。长发，白色连衣裙，
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正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她比照片里更漂亮，皮肤白皙，身材修长，
有一种清纯脱俗的气质。我跟在她后面，看她走进了对面的一家法式餐厅。我也走了进去，
选择了一个能够观察她的座位。白月儿坐下后，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她的声音很轻很甜："江河哥哥，我现在在法式餐厅呢，
想起了我们大学时一起来的那家店..."江河哥哥？我的心跳加速了。
"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看房子啊？我一个人看房子好害怕..."看房子？
江河要陪她看房子？"嗯，我知道你很忙，但是你答应过要帮我的。
而且..."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娇嗔，"而且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独处了。
"最后一次独处？什么意思？我努力听着她的话，但餐厅里音乐声太大，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那个女人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知道的，
我是真的需要你...""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为难。晚上八点，还是老地方见面。
"她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的手在颤抖。那个女人，说的是我吧？
她和江河有秘密，还要在老地方见面？我立刻给江河发信息："老公，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们好久没有单独约会了。"过了十分钟，江河回复："今晚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可能会很晚。你先吃，不用等我。"又是撒谎。我看着白月儿优雅地吃着牛排，
心里五味杂陈。她到底是江河的什么人？为什么江河要瞒着我和她见面？
我想起江河昨天的解释：大学同学，很久没联系了。
可是刚才白月儿在电话里说的"江河哥哥"，那种亲昵的语气，根本不像很久没联系的同学。
更何况，她还说"想起了我们大学时一起来的那家店"，说明他们大学时期就有亲密接触。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江河从来没有跟我详细说过他的大学生活，每次我问起，
他都说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读书而已。现在看来，他是故意隐瞒什么。下午我回到家，
开始翻找江河的大学照片。在一个旧相册里，我找到了答案。有一张合影，
江河和几个同学站在一起，其中就有白月儿。她站在江河身边，江河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两个人笑得很甜蜜。照片背面写着：2018年春游，和小月一起的美好时光。小月，
就是白月儿的昵称。我又翻到另一张照片，江河单独和白月儿在一起，在一个游乐园里。
白月儿穿着白色连衣裙，江河温柔地看着她。照片背面写着：小月的生日，
愿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的手开始发抖。我继续翻找，
发现了更多江河和白月儿的合影。有在海边的，有在山上的，有在咖啡厅的，
每一张照片都显示着他们的亲密关系。最让我震惊的是最后一张照片。江河单膝跪地，
手里拿着一个戒指盒，白月儿捂着嘴巴，眼里含着眼泪。照片背面写着：向小月求婚，
2019年12月。2019年12月？我和江河是2020年1月认识的。也就是说，
在认识我之前的一个月，江河刚刚向白月儿求过婚？那为什么他后来会和我在一起？
白月儿为什么会拒绝他？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原来江河有过这样一段感情，而且是深爱到要结婚的程度。而我，只是他的替代品？
晚上七点，我开车到了江河公司附近。我要亲眼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八点整，
我看到江河从公司出来，走向对面的一家西餐厅。几分钟后，白月儿也到了。
她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格外动人。我坐在车里，
看着他们进入餐厅。透过餐厅的玻璃窗，我看到他们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
江河的表情很复杂，有愧疚，有不舍，也有深深的爱意。而白月儿，她时而委屈地擦眼泪，
时而伸手握住江河的手，江河没有推开。我看到江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推到白月儿面前。白月儿推辞了几下，最后还是收下了。然后她站起来，走到江河身边，
紧紧抱住了他。江河愣了一下，但没有推开她，而是轻抚着她的头发。就在这时，
白月儿突然踮起脚尖，吻了江河。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丈夫，正在和他的初恋女友拥吻。
我捂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三年婚姻，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笑话。我拿出手机，
拍下了这一幕。然后我开车回家，坐在客厅里等江河回来。晚上十一点，江河推门进来。
"客户谈得怎么样？"我平静地问。"还不错，签了合同。"江河避开我的眼神，
"你怎么还没睡？""等你回来。"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江河，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他开始松领带，"我累了，明天再说吧。""关于白月儿的事。
"江河的手停住了，慢慢转过头看我："你什么意思？""我知道她是谁了。"我拿出手机，
翻到刚才拍的照片，"你的大学女友，你向她求过婚的女人。"江河的脸色刷地白了。
第3章"你跟踪我？"江河的声音里带着愤怒。"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把手机收起来，"江河，我们结婚三年了，你一直在骗我吗？"江河坐到沙发上，
双手抱着头："苏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坐在他对面，
"你给她转了十五万，昨天又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还和她接吻。这些我都看到了。
"江河抬起头，眼神复杂："你都看到了？""对，我都看到了。"我努力保持冷静，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江河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白月儿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
我们谈了四年。""然后呢？""大学毕业后，她去了国外留学。我本来想和她一起去，
但是家里条件不允许。她说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应该想办法跟她一起走。
"江河的声音很痛苦："我试过，但是真的做不到。她很失望，我们就分手了。
""所以你后来找了我？""苏晴，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江河抓住我的手，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很幸福。""但你还爱着她。"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江河没有否认。"那照片里你跪地求婚是怎么回事？""那是在她出国前。
我以为我可以挽回她，所以鼓起勇气求婚。但她拒绝了，说我们不合适。
"我感到一阵眩晕："所以在认识我之前一个月，你还在为另一个女人痛苦？
""苏晴...""不用解释了。"我打断他，"那现在她回来了，你们又重新开始了？
""没有重新开始！"江河急忙否认，"我们只是朋友。""朋友会接吻？
朋友需要你给她这么多钱？"江河被我问住了。"江河，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到底还爱不爱她？"江河看着我，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也有答案。他没有说话，
但我已经知道了。"我明白了。"我站起来，"江河，我们离婚吧。""苏晴！
"江河跳起来，"你别冲动，我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既然你心里还有别人，
那我们的婚姻就没有意义了。""苏晴，我不想离婚。我们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为什么要因为白月儿的事情闹成这样？"我停下脚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挺好的？江河，
你背着我和前女友纠缠不清，还给她十几万块钱，这叫挺好的？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够了！"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到现在你还在撒谎。
刚才在餐厅里，我亲眼看到她吻你，你没有推开。如果你真的不爱她，为什么不推开？
"江河哑口无言。"江河，我不是傻子。"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这三年来，
我以为你爱我，原来我只是你的替代品。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白月儿对吧？""不是的，
苏晴，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了。"我擦干眼泪，"明天我会找律师，
我们好聚好散。"说完我就进了卧室，锁上门。江河在外面敲门："苏晴，开门，
我们好好谈谈。"我没有回应，而是拿出手机，给我的闺蜜小雅发信息："雅雅，
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见个面。"很快小雅回复："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出什么事了吗？
""江河出轨了。""什么？！"小雅立刻打来电话，"苏晴，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小雅。"这个渣男！"小雅气愤地说，"苏晴，你做得对。
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浪费时间。""可是雅雅，我真的很难接受。三年了，
我以为我们感情很好...""感情好个屁！他如果真的爱你，怎么可能和前女友纠缠不清？
"小雅安慰我，"苏晴，你要坚强。离开这种男人，你会找到更好的。
"和小雅聊了一个小时，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第二天早上，江河已经去上班了。
我在家里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首先，我要搞清楚白月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和江河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其次，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利益。我和江河结婚时，
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我出了一半的钱。如果真的要离婚，我不能让自己吃亏。最重要的是，
我要弄清楚江河给白月儿的那些钱，到底是什么性质。如果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追回。
我决定先去找私家侦探，让专业的人来调查白月儿的底细。下午，
我约了一个朋友推荐的私家侦探。"苏女士，你怀疑你丈夫和这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
"侦探李先生问。"不是怀疑，是确定。我亲眼看到他们接吻了。"我把照片给他看，
"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详细情况，还有我丈夫给她钱的原因。""没问题。"李先生很专业，
"大概需要一周时间，费用是两万。""可以。"回到家，我开始整理财产清单。
我和江河结婚后，一直都是AA制。房贷我们各付一半，生活费也是平摊。
但是有些大额支出，比如装修、买车，都是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出的钱。
现在江河从共同账户里拿出十几万给别的女人，这等于是用我的钱养小三。想到这里，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晚上江河回来时，态度比昨天温和了很多。"苏晴，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他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谈谈好吗？""有什么好谈的？
"我头也不抬。"关于离婚的事。苏晴，我承认我做错了，
但是我们真的没必要走到离婚这一步。""江河，你觉得我应该忍受你和前女友纠缠不清吗？
""我会和她断绝联系的。"江河坐在我旁边，"苏晴，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看着他，
心里很复杂。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三年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江河，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说。""如果白月儿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会选择她还是我？
"江河沉默了。这个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明白了。"我站起来，"江河，
我们没有必要再互相折磨了。你爱的人是她，不是我。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彼此都解脱呢？
""苏晴...""明天我就搬出去住。"我看着他，"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拟好，
到时候你配合一下就行了。"江河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进了卧室。躺在床上，
我想起了和江河在一起的这五年。从恋爱到结婚，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发现，我在他心里始终是第二位的。也许，
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第4章第二天我搬到了小雅家。"苏晴，你真的决定离婚？
"小雅心疼地看着我，"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没什么好考虑的。"我整理着行李，
"雅雅，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与其这样继续下去，不如早点结束。
""那个白月儿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江河为她放弃你？
"我把查到的资料给小雅看："海归，家境不错，还是江河的初恋女友。""切！
"小雅不屑地说，"初恋就了不起啊？初恋就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你好。""请问是苏晴吗？我是白月儿。
"电话那头传来甜腻的声音。我一愣："你怎么有我的电话？""江河哥哥给我的。苏晴，
我们见个面聊聊好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有的，关于江河哥哥的事情。
我觉得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我想了想，决定见她一面。既然她主动约我，
说明她有什么话想说。"好吧，在哪里见？""星巴克，万达店，我等你。"一个小时后，
我到了星巴克。白月儿已经坐在角落里了，穿着一件粉色毛衣，看起来很乖巧。"苏晴姐，
谢谢你愿意见我。"她站起来，礼貌地伸出手。我没有和她握手，
直接坐下："你找我什么事？""关于江河哥哥的事。"白月儿坐下后，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苏晴姐，我知道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但是我想解释一下。""解释什么？
""我和江河哥哥真的只是朋友关系。"白月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我知道他最近帮了我一些忙，但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
"我冷笑："朋友之间会接吻？"白月儿的脸红了："那天...那天是我太激动了。
我刚从国外回来，见到老朋友很兴奋，就...就没控制住。""是吗？"我盯着她，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江河要给你这么多钱吗？""这个..."白月儿低下头，
"苏晴姐，我也不想麻烦江河哥哥的，但是我真的遇到困难了。""什么困难？
"白月儿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我怀孕了。"我感觉脑袋被雷劈了一下："什么？
""我怀孕了。"白月儿抚摸着肚子，"已经三个月了。""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的声音在颤抖。"是我在国外的男朋友。"白月儿的眼睛红了，
"但是他不承认这个孩子，还和我分手了。我一个人在国外很害怕，所以就回国了。
"我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那和江河有什么关系？""江河哥哥知道我的情况后，
说要帮助我。"白月儿擦了擦眼泪，"他给我钱，让我安心养胎。还说会帮我找房子，
让我在国内安定下来。""就这样？""就这样。"白月儿点头，"苏晴姐，
我真的没有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我知道江河哥哥很爱你，他经常跟我提起你。"我看着她，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白月儿，你怀孕的事，有医院证明吗？"白月儿一愣："当然有，
你想看吗？"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我。我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怀孕检查报告，
上面写着怀孕12周。"苏晴姐，你现在相信了吗？"白月儿小心翼翼地问，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影响你们的感情的。"我把检查报告还给她："既然这样，
那为什么江河要瞒着我？""因为..."白月儿咬了咬嘴唇，
"因为江河哥哥担心你会误会。毕竟我和他以前谈过恋爱，现在又怀孕了，
确实容易让人想歪。""所以他就选择欺骗我？""江河哥哥也是好心。
"白月儿为江河辩护，"他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影响你们的感情。"我听着她的话，
心情很复杂。如果白月儿说的是实话，那江河确实只是在帮助一个怀孕的朋友。
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白月儿，我再问你一次，
你和江河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没有。"白月儿摇头，"苏晴姐，我现在怀着孕，
身体不方便，怎么可能和江河哥哥发生什么呢？而且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她说得很诚恳，
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对。"那你为什么要亲吻他？
"白月儿的脸更红了："那真的是因为太激动了。苏晴姐，
你没有经历过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孤立无援的痛苦。当我知道江河哥哥愿意帮我的时候，
我真的很感动，一时没控制住就..."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
我的心软了一些。也许我真的想多了？"苏晴姐，我求求你原谅江河哥哥吧。
"白月儿抓住我的手，"他真的很爱你。为了你们的感情，我可以马上搬离这个城市，
再也不联系他。""你不用搬走。"我抽回手，"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那我不会阻止江河帮助你。毕竟帮助朋友是好事。""谢谢你，苏晴姐。"白月儿感激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从星巴克出来后，我的心情很乱。如果白月儿说的是实话，
那我是不是误会江河了？但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不踏实呢？晚上，江河打来电话。"苏晴，
白月儿跟我说，你们见面了？""嗯。""她跟你说什么了？"江河的声音有些紧张。
"她说她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你只是在帮助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苏晴，
你相信吗？""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我叹了口气，"江河，我现在很乱。""苏晴，
我们见个面好吗？我想当面跟你解释。""不用了，我需要时间静一静。
""那...你还会回家吗？"我看了看小雅家的客厅，说："再看吧。"挂了电话后，
小雅问我："怎么样？那个女人说什么了？"我把和白月儿的对话告诉了小雅。
"她说她怀孕了？"小雅皱眉，"苏晴，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