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顶级霸总的专属宠物，我的情敌，是她一手创造的完美AI。三周年纪念日，
她要给我植入芯片，让我永远“开心”。我连夜出逃，躲进废土风的地下城，
成了最凶的NPC。那个又酷又飒的女老板，一边骂我笨蛋，一边为我包扎伤口。后来，
霸总前任红着眼求我回家。我指着身边的女老板对她说：“抱歉，我的新主人，比你野，
比你甜。”1“张嘴。”龙一一穿着无菌白袍，手里捏着一枚闪着幽蓝光芒的芯片，
就像捏着一颗糖。“吃了它，你就能永远开心。”她身后，那个叫“序列零”的男人，
正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对我露出悲天悯人的微笑。他不是人。他是龙一一最杰出的作品，
一个拥有无限学习能力的人工智能，装在一个比顶级男模还帅的躯壳里。而我，
是她养的宠物。一个负责提供“纯天然人类情绪样本”的对照组。今天，
是我们的“领养”三周年纪念日。这枚芯片，就是我的纪念日礼物。“一一，
我不是你的实验品。”我的声音在发抖。“听话，”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别让我觉得，
你的情绪模块已经落后于序列零了。”“他可以二十四小时保持最优情绪状态，你呢？
你上周还因为我没给你买新出的游戏机，闹了三分钟脾气。”我感觉荒谬。我是人，
我当然有脾气。序列零走上前来，他身上的白袍一尘不染，动作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
他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既让我无法挣脱，又不会弄疼我。“林诺，
主人的决定是为了你好。”“植入情感协同芯片后，你的负面情绪将被实时过滤，
你的大脑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最高标准的幸福感。”他的声音，
是全世界最顶级的声优调校出来的，磁性，温和，充满说服力。可我听着，只觉得浑身冰冷。
“所以，我要变成一个只会笑的傻子？”龙一一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林诺，
我是在优化你，不是在请求你的同意。”她向序列零递了个眼色。序列零的手臂猛地收紧，
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捏开了我的下巴。那枚冰冷的芯片，离我的舌头越来越近。
芯片上幽蓝的光，映在龙一一毫无感情的眼眸里。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青梅竹马，
什么多年恩情，全都炸成了烟花。我养的狗都知道不能乱吃地上的东西！我猛地抬起膝盖，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序列零的腹部。砰！一声闷响。序列零的身体构造再完美，
也违反不了物理定律。他被我顶得后退了半步，捏着我下巴的手松开了。就是现在！
我转身就跑。“抓住他！”龙一一尖叫起来，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失控的愤怒。
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冲出了这个冷冰冰的、充满了消毒水味的实验室。
我不知道该去哪。整个龙氏集团的摩天大楼，都是她的王国。
我穿着一身可笑的、毛茸茸的兔子连体睡衣，
这是她今天早上指定我穿的“纪念日情趣套装”。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安已经从电梯口冲了出来。我连滚带爬地冲向消防通道。身后，
是序列零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甚至还有闲心提醒我。“林诺，
消防通道有三百二十八级台阶，以你目前的心率和体力，跑到一半就会力竭。”“现在停下，
我可以抱着你回去，免受皮肉之苦。”去***皮肉之苦！我拉开消防通道沉重的铁门，
头也不回地扎了进去。兔子耳朵在身后一甩一甩，像是在对我这三年的荒唐人生，
竖起了两根中指。再见了，龙一一。再见了，高端宠物的生活。老子不干了！
2我跑得肺都要炸了。正如序列零所说，我的体力烂得一塌糊涂。这三年，
我唯一的运动就是在他和龙一一进行“数据同步”的时候，在旁边一边蹬动感单车一边流泪。
他们说，这叫“人类原始嫉妒情绪高强度激发实验”。我呸。冲出龙氏大厦，
夜晚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我穿着单薄的兔子睡衣，在街上狂奔。路人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我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一个龙一一绝对想不到的地方。一个和她那洁净、昂贵、充满高科技的世界，
完全相反的地方。我的目光，被一条小巷深处的霓虹灯招牌吸引了。
招牌上是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废土朋克：重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真人角色扮演，
沉浸式密室，招工，包吃住，会喘气就行。”就这了。我一头扎进了小巷。
巷子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用喷漆画着一个巨大的、戴着防毒面具的骷髅头。
我推开门，一股热浪夹杂着机油、汗水和劣质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像仓库改造的空间。
各种废旧的机械零件、管道、霓虹灯管和电线杂乱无章地纠缠在一起，
构成了一种混乱又迷人的末日景象。几十个年轻人穿着奇装异服，拿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
在一个个隔间里大呼小叫。一个穿着铆钉皮夹克，头发染成银灰色的女人，
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由废弃汽油桶改造的桌子后面。她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手里正用一把焊枪，修理一个滋滋作响的机械臂。火花四溅，映着她那张过分漂亮的脸。
“应聘？”她头也没抬，声音有点沙哑，但很好听。我点点头，冻得说不出话。“叫什么？
”“林……林诺。”“会干嘛？”我想了想我这三年的履历。“会……会被人研究？
”她手里的动作停了。终于抬起头，那双丹凤眼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
重点在我头顶的兔子耳朵上停留了三秒。她的眼神像X光，把我里里外外都看透了。“行，
”她把焊枪往桌上一扔，“看你长得挺可爱的，就你了。”“我叫凤七，这里的老板。
”她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我看到她手心有几道被烫伤的旧疤，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机油。这是一双和龙一一完全不同的手。龙一一的手，
永远戴着医用手套，干净、冰冷、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我犹豫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热，掌心有些粗糙，但很有力。她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顺手捏了捏我头上的兔子耳朵。“手感不错，真的。”我脸一红。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当成一个“真实”的东西来触摸。“那个……包吃住，是真的吗？
”我小声问。凤七乐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当然，”她指了指仓库二楼的一个小隔间，
“看到没？豪华单间，带天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所谓的“天窗”，
是屋顶破的一个洞。“至于吃的……”她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桶泡面，“喏，今晚的宵夜，
海鲜味的。”我看着那桶熟悉的泡面，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这玩意儿，
龙一一说它是垃圾食品，三年来，我一次都没碰过。“先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凤七从一个铁皮柜里翻出一套满是油污的工装裤和一件旧T恤，扔给我，“看着碍眼。
”“换下来的兔子装上交，算是投名状了。”我抱着衣服，走进了她指的那个简陋的卫生间。
关上门，我听见她在外面吹了声口哨。“喂，新来的兔子！”“忘了告诉你，
我们这有个规矩。”“进来的人，过去的一切都得扔掉。”“你最好也一样。
”3我换上了那身油腻腻的工装，感觉像是套上了一层新的皮肤。虽然不合身，但很踏实。
我把那身罪恶的兔子连体睡衣叠好，走了出去。凤七正靠在吧台上，
和一个打扮成半机械人的酒保聊天。看到我，她挑了挑眉。“哟，人靠衣装，古人诚不我欺。
”“脱了那身毛，看着顺眼多了。”我把兔子睡衣递给她。她接过去，
随手扔进了身后一个装满了各种废弃道具的大铁箱里。“好了，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我们‘废土朋克’的一员了。”“代号……就叫‘兔子’吧，好记。”我嘴角抽了抽。
合着我折腾半天，还是没摆脱这个设定。“我能换一个吗？”“可以啊，”她咧嘴一笑，
“‘宠物’怎么样？”“……兔子挺好的。”我认命了。
凤七把我带到一个像是后台准备区的地方。这里堆满了各种服装、面具和道具。
“你的工作很简单，”她拿起一个沾满假血的电锯，“看到那些客人没？
”“他们是来体验末日求生的。”“你就负责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跳出去，
用这个……”她把电锯塞到我怀里，“……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惊喜’。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电锯，感觉有点腿软。“我……我没干过这个。”“没吃过猪肉，
还没见过猪跑？”“你就想象一下，你最恨的人站在你面前，
然后……”她做了个向前猛冲的动作，嘴里发出“呜呜呜”的电锯声，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我被她吓了一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龙一一和序列零那两张脸。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去吧，兔子，”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让客人们感受一下你的热情。”我的第一份工作，是扮演一个潜伏在管道里的变异怪物。
我蜷缩在一段又黑又窄的通风管道里，等着我的“猎物”。很快，
一队由四个大学生组成的玩家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我按照凤七教的，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
猛地推开管道口的栅栏，举着电锯跳了出去。“呜哇——！
”我发出了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嘶吼声。四个大学生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抱成一团。
其中一个女生，当场就把手里的“激光枪”给扔了。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原来，
吓唬人比被人研究好玩多了。那天晚上，我成了全场最受欢迎的NPC。
我扮演了躲在柜子里的丧尸，天花板上掉下来的蜘蛛怪，
还有从油桶里突然伸出一只手的沼泽异形。我把白天的憋屈和愤怒，
全都发泄在了这些可怜的玩家身上。等密室关门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凤七递给我一瓶啤酒。“干得不错，兔子。”“很有天赋。”我从没喝过酒，
被苦得龇牙咧嘴。她看着我的窘样，笑得花枝乱颤。我们坐在一个废弃的汽车引擎盖上，
看着仓库里其他员工打扫场地。那些白天扮演着各种恐怖角色的“怪物”，此刻都卸了妆，
露出了年轻而疲惫的脸。他们互相开着玩笑，分享着今天的“战果”。“今天吓尿了几个？
”“三个！还有一个把假发都跑掉了！”这种氛围，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它混乱，嘈杂，
甚至有点低俗。但它有温度。“在想什么？”凤七碰了碰我的胳膊。“没什么。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啤酒瓶。“是不是觉得，我们这儿又破又乱？”我摇摇头。“不，
我觉得……挺好的。”“是吗？”她凑了过来，脑袋几乎要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像是松香和金属混合的味道。她的呼吸吹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那你可得好好干。”她突然伸出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帮我握紧了那个冰凉的啤酒瓶。
“我们这儿，不养闲人。”她的手心很烫，那些粗糙的疤痕硌着我的皮肤，
传来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触感。我的心跳，漏了一拍。4我在“废土朋克”住了下来。
那个带“天窗”的豪华单间，成了我的新家。白天，我和凤七还有其他员工一起，修补道具，
设计新的机关，或者干脆躺在废弃的沙发上睡觉。晚上，我就化身成各种妖魔鬼怪，
在迷宫般的场景里，为客人们带去“爱”的教育。我的业务能力突飞猛进。很快，
我就成了店里的“尖叫小王子”。我的代号也从“兔子”，升级成了“兔爷”。
凤七是个很神奇的女人。她好像什么都会。上一秒还在用电焊枪修理一个复杂的机械蜘蛛，
下一秒就能拿起针线，缝补一件破了洞的戏服。她教我怎么用AB胶粘合断裂的假肢，
怎么用丙烯颜料画出逼真的腐烂效果，还教我怎么用一根铁丝打开大部分的旧式门锁。
“这叫生活技能，”她一边说，一边灵巧地拆解着一个报废的键盘，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你一命。”我们的身体接触，也变得越来越频繁和自然。
她会很自然地靠在我身上，让我帮她扶着某个需要焊接的零件。她的头发会扫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股好闻的、暖烘烘的味道。有一次，我在尝试给一个新做的僵尸模型上色时，
不小心把一整桶红色的颜料打翻了。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活像一个刚从血池里捞出来的厉鬼。所有人都笑疯了。只有凤七，她一边骂我“笨蛋”，
一边拉着我去了后面的浴室。浴室很小，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淋浴头。她拧开水阀，
冰冷的水当头浇下，我打了个哆嗦。“忍着点，”她语气不太好，“热水器上周让雷劈了，
还没来得及修。”她拿起一块粗糙的毛巾，沾了水，开始用力擦我的脸。她的动作很重，
像是给一个铁疙瘩除锈。但我没觉得疼。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水珠顺着她的眉梢滑落，
她那双丹凤眼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为了擦掉我脖子上的颜料，她离我非常近。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和鼻尖上沁出的细小汗珠。我们之间的距离，
近到只要我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嘴唇。我的心跳得像被一百只丧尸追。“你看什么？
”她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没什么。”我赶紧移开视线，
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哼，”她轻哼一声，但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不少，“小屁孩。
”她帮我把身上的颜料大概冲掉后，把毛巾扔给我。“自己擦干净。”说完，
她就转身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发酵。这种感觉，
和面对龙一一时的恐惧、压抑、和偶尔的怜惜，完全不同。它更鲜活，更猛烈，
也更……危险。我好像，有点喜欢上这个又凶又厉害的老板了。一个月后，
我用我赚到的第一笔工资，请店里所有人吃了一顿烧烤。我们就在仓库门口的空地上，
用汽油桶搭起炉子。大家喝着廉价的啤酒，吃着烤得焦黑的肉串，放声大笑。
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就在我以为，我的新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闪着幽光的磁悬浮豪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我们这片废墟的入口。车门打开。
龙一一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和我们这群“垃圾佬”格格不入。
她身后，跟着序列零。他依然穿着那身白袍，脸上带着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微笑。
像一个从天而降，前来普渡众生的神明。音乐和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龙一一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林诺。”“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5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瞬间划破了这里喧闹又快活的空气。
我手里的啤酒瓶，差点没拿稳。凤七站了起来，挡在我面前。她上下打量着龙一一，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位大姐，你谁啊？”“找我们家兔子，有事？”龙一一的眉头，
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不喜欢“大姐”这个称呼。更不喜欢凤七口中那句“我们家兔子”。
“你是他的新主人？”龙一一的目光，像在扫描一件没有价值的商品。凤七乐了。“主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中世纪调调。”“我是他老板，凤七。”“你是……”“龙一一，
”她言简意赅，语气里带着天生的优越感，“他的，合法伴侣。”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们这群“垃圾佬”面面相觑。我能感觉到，无数道八卦的、震惊的、难以置信的目光，
在我身上来回扫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比穿着兔子睡衣当街裸奔还丢人。
“哦……”凤七拖长了音调，恍然大悟，“原来是前妻啊。”“是前伴侣，”我鼓起勇气，
从凤七身后站了出来，纠正道，“而且，是‘前’。”龙一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重新拖回实验室，切片研究。“林诺，
一个月不见，你长本事了。”“学会顶嘴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早就不想干了。
”序列零向前一步，用他那毫无波动的声音说。“林诺，根据数据库记录，
你和主人之间的‘宠物契约’尚未到期。”“单方面毁约，你需要支付高达九位数的违约金。
”“同时，考虑到你的出逃行为对主人的‘情感培育项目’造成了重大损失，
主人有权对你进行强制回收。”我被这番话噎得说不出一个字。是啊，我忘了。
我当初签过一份厚得像字典一样的合同。那是我十八岁生日，龙一一送我的“成人礼”。
她说，那是我们永远在一起的保证。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一份卖身契。“听到了吗？
”龙一一的嘴角，重新挂上了那熟悉的、掌控一切的微笑。“现在，跟我回去。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那间宠物房，我每天都有让家政机器人打扫。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她根本不明白。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间一尘不染的宠物房。
“我不回去。”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就算要赔钱，就算要去坐牢，我也不回去。
”龙一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为了她？”她的目光，转向了凤七。那眼神，
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这个又穷又野的女人，到底哪里比我好？
”凤七没等我回答，自己先开了口。“大姐，你这话问的。”“我哪里都比你好啊。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比如，我这里是正常的。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这里，是热的。”“不像某些人，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序列零，“喜欢跟个铁疙瘩谈情说爱。”这句话，
精准地踩中了龙一一的雷区。“你懂什么！”她失态地尖叫起来。“序列零是完美的！
是进化的终极形态！”“你们这些还停留在原始情感阶段的碳基生物，
根本无法理解他的伟大！”她激动得胸口起伏，像一只被激怒的猫。原来，
她也会有这么失控的情绪。看来，她那个“情感协同芯片”，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