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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后白树高地怎么钓凤尾鱼》是网络作者“睽娅”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指尖阿详情概述:第一畔初遇暴雨连下了三村西头的老槐树被雷劈断了半根枝渠水涨得快要漫过青石板我抱着作业本蹲在屋檐看浑浊的黄水里漂过草帽、木还有谁家走失的芦花鸡在水面扑“当心脚”清冽的男声突然在耳畔响起我正踮脚去够漂到岸边的铁皮文具湿滑的青苔让鞋底猛地打整个人往前栽的瞬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攥水花溅在靛蓝粗布裤晕开深色的印我仰头看见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墨发用根...
主角:指尖,阿澈 更新:2025-08-06 04: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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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渠畔初遇暴雨连下了三日,村西头的老槐树被雷劈断了半根枝桠,
渠水涨得快要漫过青石板岸。我抱着作业本蹲在屋檐下,看浑浊的黄水里漂过草帽、木盆,
还有谁家走失的芦花鸡在水面扑腾。“当心脚下。”清冽的男声突然在耳畔响起时,
我正踮脚去够漂到岸边的铁皮文具盒。湿滑的青苔让鞋底猛地打滑,整个人往前栽的瞬间,
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攥住。水花溅在靛蓝粗布裤上,晕开深色的印记。
我仰头看见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年,墨发用根玉簪束着,眉眼比渠水还清亮。
他另一只手正提着那只芦花鸡,鸡头歪在他小臂上,竟温顺得不像平时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你是……”“路过的行脚人。” 他松开手时,指尖擦过我腕间的红绳,
那是外婆用端午的五彩线编的,“这水太急,姑娘家莫要靠近。”我往后退了两步,
才发现他赤脚站在水里,裤脚却没沾半点泥污。渠水明明漫到他小腿,
水波流过他脚踝时竟自动分向两边,像有层看不见的屏障。“您认识这文具盒?
” 铁皮壳上印着的黑猫警长已经掉了漆,是去年爹从镇上捎来的。他低头看了眼,
嘴角弯出浅痕:“方才见它卡在石缝里,顺手捞了。”雨忽然小了,阳光从云缝里漏下来,
在他肩头织出层金纱。我注意到他长衫下摆绣着暗纹,细看竟是游动的银鱼,
抬手想指给弟弟看时,青年已提着芦花鸡转身走向渠中央。水花在他身后画出涟漪,
等弟弟揉着睡眼从屋里跑出来,水面只剩那只文具盒静静躺在岸边,月白身影早已没了踪迹。
夜里躺在床上,总能听见渠水拍打岸堤的声音里,混着若有似无的笛声。
母亲说那是水鬼在勾人,我却数着窗棂上的雨痕,想起青年攥住我手腕时,
袖口飘来的淡淡荷叶香。第二章 柳下秘语旱季的渠底结着层薄冰,
我搬着板凳坐在老柳树下背课文。弟弟用树枝在冰面上画画,突然喊着有鱼在下面动。
冰面确实在微微震颤,像有尾大鱼正贴着冰层游动。我刚要呵斥他别瞎说,
就见冰面裂开道细纹,涌出的温水里浮着片巴掌大的荷叶,托着颗圆润的红果。
“这是……”“赤水珠,治冻疮的。”熟悉的声音让我手里的《女诫》掉在地上。
青年不知何时站在柳树后,月白长衫换成了同色短打,腰间系着条缀着贝壳的腰带。
他弯腰拾起书卷时,我看见他耳后有片银鳞似的光斑。“您还没走?”“等水退些。
” 他把红果放在我冻得发红的手心里,“这渠里的老龙脾气躁,每年汛期都要闹些动静。
”弟弟举着树枝戳冰面,冰层竟顺着他的力道裂开规整的纹路,露出下面清可见底的活水。
几条半尺长的鲫鱼绕着他的树枝转,鳞片闪着珍珠似的光。“它们不怕人。
” 弟弟惊奇地回头,青年正对着水面抬手,指尖掠过之处,冰层又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暮色漫上来时,他教我用柳枝编了只水鸟。指尖相触的瞬间,
我发现他指甲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编到鸟喙时,他忽然说:“你腕间的红绳,
该换根新的了。”那根五彩绳确实磨得快断了,夜里我把它解下来放在窗台上,
清晨竟见上面缠着圈莹白的丝线,像是用晨露纺成的,系在腕上时,
冻裂的皮肤传来酥麻的痒意。母亲翻晒冬衣时发现少了件蓝布褂子,
念叨着许是被风吹到渠里了。我望着渠岸那丛新冒的芦苇,想起昨夜青年临走时,
长衫后摆沾着的芦花。第三章 水映惊鸿立夏那日要在渠边摆供品,祈求全年风调雨顺。
我蹲在青石板上洗铜碗,看见水里映出个陌生的倒影 —— 月白长衫的青年正站在我身后,
手里捧着串饱满的菱角。“这是……”“南渠刚熟的菱角。” 他把菱角放在竹篮里,
水面随着他的动作泛起细碎的银光,“你们供奉的鲤鱼,是想求老龙息怒?”我点点头,
娘说去年汛期冲垮了三家的猪圈,今年特意杀了最肥的鲤鱼。他忽然轻笑出声,
指尖在水面一点,那尾绑着红绸的鲤鱼竟从木盆里跳出来,摆着尾巴游进渠里。“你!
” 我慌忙去捞,指尖却穿过鱼身,原来竟是层水影。“真的在那儿。” 他指向渠中央,
阳光下果然有尾金鳞鲤鱼摆着红绸,绕着水藻转圈。供桌旁的二婶突然尖叫,说鲤鱼活了。
我回头时,青年已隐在柳树后,只有片菱角叶缓缓飘到我脚边,上面沾着颗晶莹的水珠,
折射出彩虹般的光。夜里帮娘捶衣裳,木槌刚碰到石板,水面就自动浮起层泡沫,
把脏污裹成小球漂走。我望着水里自己的影子,忽然发现辫梢多了片银蓝色的鱼鳞,
轻轻一碰就化作水汽。窗外传来拍水声,趴在窗台上看时,月光下的渠面像铺了层碎银。
青年正坐在水中央的石墩上,手里拿着支竹笛,笛声顺着水流淌进院子,
让墙角那株快枯死的月季,竟冒出了嫩红的花苞。
第四章 暗流涌动麦收时节的渠水带着股麦香,我挎着竹篮去渠边汰麦种,
看见青年蹲在老槐树下,正用草叶逗弄只水鸟。“今年的收成会好吗?
” 我把麦种倒进木筛,水面立刻浮起层饱满的颗粒。他抬头时,额间竟有片淡青色的印记,
像片缩小的荷叶:“北坡的麦子要遭虫灾。”我心里一紧,爹的三亩地恰在北坡。
他忽然摘下片槐树叶,在掌心揉出绿汁滴进渠里,原本清澈的水面浮出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细看竟是蜷着的麦蚜虫。“用艾草煮水浇地。” 他指尖划过水面,那些蚜虫虚影瞬间消散,
“端午前要做完。”二伯赶着牛车从对岸经过,吆喝着问我在跟谁说话。我回头的功夫,
青年已化作道白影滑进渠里,水面只留下圈涟漪,荡到木筛边时,
筛子里的瘪粒竟全漂到了水面。回家跟爹说要煮艾草水,他骂我瞎听信闲话。
直到三天后北坡真的起了虫灾,邻村的麦子啃得只剩秸秆,爹才慌忙带着全家去割艾草。
煮水时我偷偷留了碗,倒进渠里。月光下看见水面浮起朵白莲花,花瓣层层展开,
里面躺着枚莹白的玉簪,簪头雕着条腾云的龙。第五章 月下笛声伏天的夜晚热得像蒸笼,
我搬着竹床到渠边纳凉。弟弟缠着要听故事,正讲到《白蛇传》里水淹金山寺,
忽然听见渠里传来笛声。那调子比平日里清越,像有无数水珠在玉盘上跳动。
我推醒打盹的弟弟,顺着笛声望去,青年坐在水中央的老石碾上,
月光顺着他垂落的发丝淌下来,在水面积成片银塘。“是水神吗?” 弟弟揉着眼睛问,
他去年偷听过村里老人讲的传说。笛声戛然而止。青年转头望过来,
墨色瞳孔里映着两轮月亮:“小孩子家,别乱说话。”他抬手一挥,
渠面上突然绽放出点点蓝光,像撒了把星星。细看竟是成群的萤火虫,沿着渠岸飞成条光带,
照亮了岸边的芦苇丛。“这些是……”“守渠的精怪。” 他指尖轻点,
只萤火虫落在我发间,“它们怕人,只在夜里出来。”笛声又起时,芦苇丛里传来簌簌响动,
几只水鸟振翅飞起,翅膀上沾着蓝光。我忽然发现青年的长衫在月光下泛着鳞光,
像有无数银鱼在衣料里游动。母亲寻来时,光带突然熄灭,渠面只剩轮月影。
她嗔怪我带弟弟熬夜,却没发现我发间那只萤火虫,正化作星点落在竹床的凉席上。
第六章 莲池秘事立秋那日要采莲蓬,我跟着婶娘们撑着木筏进渠心的莲塘。
粉白的荷花间突然飘来白雾,等雾气散开,原本青涩的莲蓬竟全变成了紫黑饱满的模样。
“这是咋回事?” 二婶摘下个剥开,莲子饱满得泛着油光。木筏突然晃了晃,
我低头看见水里有团银白影子跟着,抬头就见青年站在对面的荷叶上,
脚下的荷叶竟没被压弯。“今日的莲子,能治腹痛。” 他扔过来个最大的莲蓬,
水珠顺着他的袖口滚落,在水面敲出清脆的声响。我接住时触到他指尖的凉意,
想起昨夜娘捂着肚子直哼唧,连忙把莲蓬塞进竹篮。婶娘们只顾着采莲,
没人注意到青年站在荷叶上,更没看见他身后的莲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
回程时木筏撞到不明物,我探头去看,水里竟躺着把青铜剑,剑柄缠着水草。刚要伸手去捞,
青年的声音从水面传来:“别动它。”剑身上突然浮出层青光,映出张模糊的人脸。
我吓得缩回手,青年已踏水过来,指尖在剑身上划了道符纹,青光瞬间隐去,
剑沉回水底不见了。“那是……”“前朝治水官的佩剑。” 他望着水底,墨发被风掀起,
“困在这儿**百年了。”竹篮里的莲子散发着异香,我偷偷留了颗塞进嘴里,
清甜的汁液滑进喉咙,竟尝出淡淡的酒香。第七章 水患预警蜻蜓飞得极低的那日,
青年突然出现在晒谷场。他脸色比往常苍白,长衫上的银鱼纹像是褪去了光泽。
“三日后有大涝。” 他抓住我往谷仓跑的手,掌心竟带着暖意,
“让村里人把粮食搬到高地。”晒谷的大叔们笑他杞人忧天,说节气已过白露,
哪还会有大汛。青年却拉着我跑到渠边,指着水底:“看那些鱼。
”原本成群的鲫鱼正疯狂往上游,水面翻起密密麻麻的浪花。他弯腰掬起渠水,
掌心的水竟凝成冰珠,颗颗都透着寒气。“老龙要发怒了。” 他把冰珠塞进我手里,
“这能警示水位。”我跑回家跟爹说要搬粮食,被他抄起扫帚追着打。
直到看见冰珠在桌上滚来滚去,越变越大,爹才变了脸色,敲响了村头的老铜锣。
迁粮食的那晚,青年站在渠边吹奏笛曲。笛声里,渠水竟乖乖退了半尺,
给村民们留出搬东西的时间。我看见他袖口沾着血迹,想递帕子过去,却被他摇头制止。
“这是……”“镇压水脉的代价。” 他望着水里翻腾的暗流,额间的荷叶印记变得鲜红,
“等水退了,我就得走了。”冰珠在我兜里发烫,像揣着颗跳动的心脏。
第八章 离别赠物洪水退去那日,渠岸的淤泥里躺着无数贝壳。我踩着湿滑的泥土去找青年,
看见他坐在老柳树下,正用玉簪在石上刻着什么。“要走了?”他抬头时,
眼里的光比往常黯淡:“渠水归位,我的差事也完了。”石上刻着幅渠岸地形图,
每个弯道处都嵌着颗莹白的石子。他指着最西头的标记:“这里有眼泉,
天旱时掘开青石就能出水。”我攥着衣角说不出话,看见他长衫上的银鱼纹正在变淡。
他忽然解下腰间的贝壳腰带,系在我手腕上:“这能唤水,遇到难处就对着渠岸摇三下。
”贝壳碰撞的声音像风铃,阳光照在上面,映出流动的水纹。“还能再见吗?
”他弯腰拾起片柳叶,在我掌心写下个字。叶脉的凉意渗进皮肤时,字突然化作水汽,
只留下清冽的荷叶香。“等你……”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我只看见他转身走进渠里,
月白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群银鱼,摆着尾巴游向水深处。腰带的贝壳突然发出清响,
我低头看见每片贝壳里,都映着个小小的月亮。第九章 岁月流转五年后的清明,
我已嫁去邻镇。回娘家扫墓时特意绕到渠边,老柳树粗了圈,石碾子上长满青苔。
蹲在岸边淘米时,手腕的贝壳腰带突然发烫。水面泛起涟漪,浮出个熟悉的竹笛,
笛身上刻着的莲花还像当年那样鲜活。“是你吗?”水纹里映出模糊的白影,却听不见声音。
我想起他当年在我掌心写的字,试着用指尖在水面划了划,涟漪突然变成旋转的水涡,
里面浮出颗红果 —— 正是当年那枚赤水珠。“北坡的麦子丰收了。
” 我把红果握在手里,对着水面轻声说,“你说的泉眼,去年大旱时真的救了全村。
”水涡里漂出片菱角叶,上面沾着颗莲子。我认出那是当年莲塘里的品种,剥开时,
里面的莲心竟拼成个 “等” 字。贝壳腰带突然叮当作响,对岸传来孩童的笑闹声。
几个穿着新衣的孩子正在渠边放风筝,其中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手腕上系着根红绳,
红绳末端缀着片银鳞似的饰物。第十章 水畔重逢又是十年过去,我带着儿子回村祭祖。
渠水比往年清冽,岸边新修了石板路,唯有那棵老柳树还守在原地。儿子蹲在石碾旁玩水,
突然指着水底喊:“娘,有鱼在发光!”群银鱼正围着他的小手游动,鳞片闪着柔和的光。
我低头看手腕,贝壳腰带虽已磨损,却依旧莹润。轻轻摇了三下,水面突然升起朵白莲花,
花蕊里坐着个穿月白长衫的青年,墨发间的玉簪还像初见时那样光亮。“你来了。
”他的声音比记忆里低沉些,眉眼却分毫未改。儿子好奇地伸手去碰莲花,
花瓣竟化作水珠落在他掌心,凝成颗小小的赤水珠。“这是……”“送给他的见面礼。
” 青年望着我,眼里的光比渠水更温柔,“当年说的话,总算能亲口说完了。
”风拂过柳梢,笛声从水深处传来。我忽然明白掌心那没写完的字是什么,
望着水面倒映的两张笑脸,手腕的贝壳腰带发出清脆的声响,
像在应和三十年前那个暴雨初歇的午后。第十一章 灶间风波晨光漫过渠岸时,
我正对着灶台发愁。锅里的米粥溢得满灶台都是,水神蹲在灶门前,手里捏着根柴火,
望着跳动的火苗发怔。“人间的火,竟这般暴躁。” 他指尖悬在火苗上方半寸,
原本窜得老高的火焰突然缩成簇蓝苗,“不像水里的灯,温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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