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错认白月光后他跪着求复婚短剧》是奋斗的妍妍创作的一部都市小讲述的是一种顾琛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在顾琛的床上醒来他正慢条斯理系着衬衫纽>“做我的女”他掐着我下巴冷“这是你妹妹欠我”>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张泛黄的照片——>穿校服的我站在樱花树背面是他凌厉字迹:“林此生必”>可林晓是我早夭的双胞胎妹>暴雨夜我拖着行李箱离他发疯似的砸了整座别>“林晚你回来!我认错人了...”>救护车刺耳鸣笛他满手是血抓住我衣角:“你妹妹...当年捐肾救我的人.....
主角:一种,顾琛 更新:2025-08-03 05:32:5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在顾琛的床上醒来时,他正慢条斯理系着衬衫纽扣。>“做我的女人,
”他掐着我下巴冷笑,“这是你妹妹欠我的。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那张泛黄的照片——>穿校服的我站在樱花树下,
背面是他凌厉字迹:“林晓,此生必娶。”>可林晓是我早夭的双胞胎妹妹。
>暴雨夜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他发疯似的砸了整座别墅。>“林晚你回来!
我认错人了...”>救护车刺耳鸣笛中,
他满手是血抓住我衣角:“你妹妹...当年捐肾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
”---我是在一种陌生的、过于柔软的陷落感里醒过来的。后腰还残留着一种清晰的酸胀,
提醒着昨夜的荒唐。脑子像灌了铅,沉甸甸地转动着,
试图拼凑起破碎的记忆——庆功宴的酒,同事们喧闹的祝贺,
然后是……一杯递到面前的、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再之后,就是一片暧昧模糊的暖色灯光,
滚烫的呼吸,和某个坚实胸膛的触感。猛地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
昂贵又冰冷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空气里有种很淡的、冷冽的雪松香气,
混着一种……情欲过后特有的、挥之不去的靡靡味道。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小心翼翼地侧过头。顾琛。那个名字像块冰,砸进我混乱的意识里。顾氏集团的掌门人,
商场上出了名的冷面阎王,手段狠厉,生人勿近。此刻,他正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晨光勾勒出他挺拔而极具压迫感的轮廓,肩宽腰窄,仅仅是站着,
就散发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他慢条斯理地穿着衬衫。修长的手指正一颗一颗,
将昂贵的真丝纽扣系上,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那骨节分明的手,
昨夜曾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我身上点燃过无数令人窒息的火焰。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身体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只想把自己缩进这过分奢华的被子里消失。可他还是察觉了。
系好最后一颗纽扣,他缓缓转过身。清晨的光线落在他脸上,那张脸英俊得近乎锋利,
鼻梁高挺,下颌线绷得像刀削。可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却像淬了冰的寒潭,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轻蔑。他一步步走到床边,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投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我的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他俯下身,带着薄茧的、微凉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狠狠攫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的弦,却冷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能惊恐地看着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恐惧,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
只有浓浓的讽刺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的恨意。“听着,”他凑近了些,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却只让我感到刺骨的寒意,“林晚是吧?从现在起,做我的女人。
”我瞳孔猛地一缩,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什……什么?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别装傻。”他的手指收得更紧,下巴传来尖锐的痛感。
“这是你妹妹林晓欠我的。父债子偿,姐债妹偿,天经地义。”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而你,不过是替她还债的工具。”林晓?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那个在花季就因意外早夭的双胞胎妹妹?
她怎么会欠下顾琛这种人的债?这太荒谬了!“不……不可能!我妹妹她……”我试图辩解,
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破碎不堪。“她死了。”顾琛冷冷地打断我,
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转瞬即逝的情绪,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寒覆盖。“所以,这笔债,由你来还。”他松开我的下巴,
仿佛丢弃什么脏东西,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收拾干净,会有人送你去该去的地方。记住你的身份,别妄想不该想的。”说完,
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
离开了这间弥漫着情欲余味却又冰冷刺骨的卧室。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敲打在我心上的丧钟。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和他身上残留的雪松冷香。巨大的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灭顶。我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呜咽。
身体残留的酸痛和此刻心口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替身?工具?
替我那早已不在人世的妹妹还债?这到底是什么地狱般的剧情?
我像个被命运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一夜之间,从公司刚刚凭借设计项目崭露头角的新人,
跌入了顾琛精心编织的、名为“还债”的金丝囚笼。顾琛的“该去的地方”,
是一栋位于半山腰、安保森严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独栋别墅。
我被一个面无表情、穿着黑色套装的干练女人“请”了进去。她叫陈姐,是这里的管家,
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言语简洁刻板,完美地执行着顾琛的命令——看管好我。
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别墅内部和那个巨大的、像高尔夫球场一样空旷的后花园。
手机被收走,网络被限制,只留下一个只能拨打内部座机和顾琛专线的古董电话。
我成了这座奢华宫殿里最名贵的囚徒。顾琛很少出现,即使来,也大多是在深夜。
带着一身酒气或寒夜的冷意,不容抗拒地索取。他从不留宿,
仿佛这里只是一个解决生理需求的场所,而我,就是那个固定的、随叫随到的物件。
他的动作时而粗暴,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力道;时而又会透出一种诡异的、近乎迷恋的温柔,
指尖会在我锁骨下方那个小小的、月牙形的胎记上反复流连,眼神会有一瞬间的失焦,
仿佛透过我在看着别的什么人。那种眼神,比纯粹的粗暴更让我心寒和恶心。我知道,
他看的不是我。是那个叫“林晓”的影子。我的妹妹。每一次他离开,我都会冲到浴室,
打开花洒,用近乎滚烫的水狠狠冲刷自己,直到皮肤发红刺痛,
也无法洗掉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和被他触碰过的痕迹。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眼神空洞得吓人。
那个曾经对设计充满热情、相信努力就能改变命运的“林晚”,
好像一夜之间就被这冰冷的牢笼吞噬了。我试过反抗。在他又一次深夜带着酒气压下来时,
我用尽全身力气推搡他,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长长的血痕。“顾琛!你混蛋!你看清楚!
我是林晚!不是林晓!我妹妹死了!她不可能欠你任何东西!你放开我!
”我声嘶力竭地吼着,眼泪不争气地滚落。他的动作骤然停住。
那双被酒意熏染得有些迷离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无比,锐利得像是能刺穿我的灵魂。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风暴在疯狂聚集。那是一种被冒犯的、被戳中心事的狂怒。
“闭嘴!”他低吼一声,像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加重了钳制我的力道,
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碎。“你懂什么?你凭什么提她的名字?你只需要记住,你活着,
就是为了替她赎罪!”他的愤怒如此真实,如此磅礴,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沉痛的恨意。
这恨意像实质的冰水,浇灭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火苗。我瘫软下去,
只剩下无声的绝望和眼泪。替她赎罪?我可怜的妹妹,在她短暂如樱花般的生命里,
究竟做了什么,需要我用身体和尊严来偿还?这个巨大的问号,
像毒蛇一样日夜啃噬着我的心。日子在屈辱、茫然和死水般的寂静中一天天滑过。
我像个幽灵,在这座巨大的别墅里游荡。陈姐依旧一丝不苟地管理着这里的一切,
对我的态度介于冰冷的礼貌和漠视之间。只有别墅里那个负责打扫书房的老佣人张姨,
偶尔会在我独自坐在花园长椅上发呆时,悄悄递给我一杯温热的牛奶,
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她在这座宅子里待了很多年,或许知道些什么?
但每次我想开口询问,她总是慌乱地低下头,匆匆走开。顾琛的书房,
是这栋别墅里绝对的禁区。陈姐不止一次警告过我,没有顾先生的允许,绝不能踏入半步。
那里似乎存放着他不为人知的秘密,也锁着他对我妹妹那份沉重恨意的根源。越是禁止,
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大。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明知道打开可能万劫不复,
却无法遏制内心想要探寻真相的疯狂渴望。那份渴望压过了恐惧,压过了对后果的设想。
机会在一个闷热的午后降临。陈姐接到紧急电话匆匆出门,
似乎顾琛公司那边出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整栋别墅陷入一种难得的、松弛的寂静。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像密集的鼓点敲打着胸腔。我像做贼一样,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悄无声息地溜到书房门口。握住那黄铜门把手时,
手心全是冷汗。轻轻一拧——门竟然没锁!或许是他走得匆忙,或许是陈姐的疏忽。
巨大的侥幸感瞬间攫住了我。推开门,一股陈旧的纸张混合着上好雪茄的味道扑面而来。
书房很大,光线有些昏暗,沉重的紫檀木书柜顶天立地,塞满了各种厚重的精装书。
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着几份摊开的文件和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石镇纸。
一切都透着属于顾琛的那种冷硬、规整、不容侵犯的气息。我的目光像雷达一样快速扫过。
抽屉?都上了锁。书柜?太过浩渺。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办公桌后面那个巨大的、镶嵌在墙里的保险柜上。它像一只沉默的怪兽,
守护着最核心的秘密。我的心沉了沉,知道凭自己绝无可能打开它。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放弃的时候,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书桌靠近内侧边缘的地方——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被镇纸压住了一个小小的角。鬼使神差地,我绕过宽大的书桌,走到里面。
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移开那块沉甸甸的玉石镇纸。下面压着的,
是一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边缘已经磨损起毛的棕色旧皮夹。样式老旧,
和顾琛现在用的那些动辄几十万的高定皮具格格不入。会是什么?我颤抖着手,
拿起了那个皮夹。很轻。打开。里面没有钱,没有卡。只有一张照片,
孤零零地插在透明的卡槽里。当我的目光触及那张照片时,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了!
照片已经泛黄,边角卷曲,显然被无数次摩挲过。背景是春日里开得如云似霞的樱花树,
灿烂得有些不真实。树下站着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扎着简单的马尾辫,
正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青春洋溢得仿佛能溢出画面。那张脸……那张脸!是我的脸!
或者说,是我十六岁时的脸!青涩、明媚,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笑容。
巨大的眩晕感猛地袭来,我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桌沿才勉强站稳。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而且看这校服,分明是我和妹妹林晓一起就读过的高中!
林晓……林晓!一个可怕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难道顾琛恨错了人?
他把我当成林晓的替身,报复的对象,难道是因为……这张照片?
他以为照片里的人是我妹妹林晓?可照片里的人明明是我!我和林晓是双胞胎,
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分辨出细微的差别。照片里女孩左边嘴角下方,
有一颗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褐色小痣——那是我的标志!林晓的痣长在右耳垂后面!
顾琛他……他认错人了!他把照片里的我,当成了林晓!所以他才口口声声说林晓欠他的债,
所以他才把我当成林晓的替身来折磨!
一股混杂着荒谬、愤怒和巨大悲凉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我!原来我承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
都源于一个可笑的、致命的误会!我颤抖着手指,将照片从卡槽里抽了出来。
照片的背面朝上。一行凌厉、霸道、力透纸背的字迹,猝不及防地刺入我的眼帘,
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林晓,此生必娶。落款只有一个飞扬跋扈的琛字,
和一个日期——十年前。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十年……林晓……此生必娶……顾琛,这个冷酷无情、将我视为玩物和替身的男人,
他深爱着照片里的“林晓”他以为的林晓!他发过誓要娶她!可为什么后来变成了恨?
变成了要我这个“姐姐”替她“赎罪”?巨大的谜团和冰冷的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
勒得我几乎窒息。我拿着照片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浑身冰冷。就在这时,
书房厚重的门被“砰”地一声猛然推开!
高大的身影挟带着屋外的暑气和一种山雨欲来的恐怖低气压,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是顾琛!
他回来了!而且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火焰!他的视线,像淬毒的冰锥,
精准无比地钉在了我手中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上。空气瞬间冻结,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谁准你进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雷霆万钧的怒意,
像重锤狠狠砸在死寂的空气里。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
书房里昂贵雪茄和旧纸张的味道瞬间被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危险气息取代。我浑身僵硬,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手中那张薄薄的照片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指尖。
想藏起来,手臂却沉重得不听使唤。“我问你,谁准你进来的?!”他猛地提高音量,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那张英俊到凌厉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被侵犯领地、被窥探隐私的狂怒,以及一种……深沉的、被触及逆鳞的痛楚。
他几步就跨到我面前,带着劲风。没有半分犹豫,
他铁钳般的手猛地攫住了我拿着照片的手腕,力道之大,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剧痛瞬间袭来。“啊!”我痛呼出声,手指一松,那张承载着巨大秘密和误会的照片,
像一片枯叶般飘落在地毯上。顾琛的目光死死钉在照片上,那上面樱花树下少女明媚的笑容,
此刻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着他的心。他眼底翻涌的暴怒中,
清晰地夹杂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痛苦。他猛地抬起头,
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谁给你的胆子动它?!林晚,
你以为你是谁?!”“我……”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又干又痛,
恐惧和刚才发现的真相带来的巨大冲击让我语无伦次,“那照片……那是我……那不是林晓!
是我!顾琛你看清楚!那是我!十年前在二中樱花林……”“闭嘴!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猛地将我狠狠甩开!
巨大的力量让我完全无法抵抗,整个人踉跄着向后倒去,
后背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红木书柜角上,尖锐的钝痛瞬间从脊椎炸开,疼得我眼前发黑,
闷哼一声,蜷缩着滑倒在地毯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顾琛看也没看我一眼,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张照片上。他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颤抖,
将那张泛黄的照片捡了起来。他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拂去照片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昭示着他内心汹涌的惊涛骇浪。
他盯着照片上少女的笑靥,眼神痛苦而专注,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而无法自拔的回忆漩涡。
那神情,是我在他面对我这个“替身”时,从未见过的深刻和……脆弱?
这个认知让我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猛地回过神,像是被自己的脆弱激怒,
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我,那里面刚刚浮现的一丝波动瞬间被更深的冰寒和暴戾取代。
他捏着照片,一步步再次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能糊弄我?”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林晚,你们姐妹真是好手段!一个死了也要摆我一道,
一个活着还要处心积虑来恶心我!这张照片是林晓当年亲手给我的!是她亲口告诉我,
她叫林晓!是她亲口许诺……”他的话戛然而止,像是触及了最深的伤口,下颌线绷得死紧,
眼中翻腾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可结果呢?她为了钱,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
头也不回地跟着那个富二代跑了!丢下病床上差点死掉的我!
”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最后几句话,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跳动。
那深埋多年的、被背叛的愤怒和痛苦,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像岩浆一样灼热而致命。我终于明白了他恨意的根源!
一个关于背叛、抛弃和濒死绝望的故事。可真相呢?照片里的人是我!
那个叫“林晓”去接近他的人,是我!可那个收钱抛弃他的人……会是谁?
我那个温柔善良、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妹妹林晓?这绝不可能!
一个可怕的、模糊的猜想在我脑中瞬间成型,冰冷彻骨。“不……不是的!
”我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后背的剧痛让我动作扭曲,声音嘶哑而急切,“顾琛你听我说!
照片里的人真的是我!是我林晚!十年前,是林晓求我替她去见你的!
她说她害怕……她不敢去……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替她去了一次!就那一次!
她后来……她后来根本没有收钱抛弃你!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妹妹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些话,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混合着绝望和想要为妹妹辩白的急切。“误会?”顾琛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要将我凌迟,“证据呢?林晚,
收起你这套拙劣的表演!你们姐妹,一样的虚伪下作!”他眼中的厌恶和冰冷像一盆冰水,
将我彻底浇透。所有的辩解在他根深蒂固的恨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不信我。
他认定了我和我妹妹都是骗子,是蛇蝎心肠的女人。一种巨大的、灭顶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
比之前的屈辱更甚百倍。原来最大的痛苦不是被当作替身,而是你知道真相,
知道至亲被冤枉,却无法撼动对方心中那座名为“恨”的冰山分毫。我看着他,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