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湄公河巨蛇》,主角赵天成阿水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被淹没的祭坛老船王坤爷的铜锣在湄公河上响起浑浊的河水正漫过河岸的红砂七十岁的老人赤着脚站在船手里的蛇骨权杖没入水中三杖头镶嵌的绿宝石在阴雨天泛着诡异的光——这是澜沧族世代相传的仪用来安抚河底的“鳞族”。“阿把祭品推下”坤爷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竹目光死死盯着河面下不断翻滚的黑船头的竹笼里装着三只活鸡血顺着笼缝滴进水在河面晕开一朵朵刺目的阿水咬着牙将竹笼推向...
主角:赵天成,阿水 更新:2025-08-03 03:2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被淹没的祭坛老船王坤爷的铜锣在湄公河上响起时,浑浊的河水正漫过河岸的红砂岩。
七十岁的老人赤着脚站在船头,手里的蛇骨权杖没入水中三寸,
杖头镶嵌的绿宝石在阴雨天泛着诡异的光——这是澜沧族世代相传的仪式,
用来安抚河底的“鳞族”。“阿水,把祭品推下去。”坤爷的声音像砂纸摩擦竹筒,
目光死死盯着河面下不断翻滚的黑影。船头的竹笼里装着三只活鸡,鸡血顺着笼缝滴进水里,
在河面晕开一朵朵刺目的红。阿水咬着牙将竹笼推向河心,这个刚从城市返乡的年轻人,
总觉得爷爷的仪式透着一股愚昧——他在大学学的是水利工程,
知道河水上涨是因为上游在建水电站,跟什么“鳞族”毫无关系。竹笼刚接触水面,
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入河底。水面上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和几根漂浮的鸡毛。
阿水的手电筒照向河底,浑浊的水下似乎有无数条绳索状的东西在扭动,
鳞片反射的光斑如同散落的碎镜。“它们不高兴。”坤爷突然跪坐在船头,额头抵着船板,
“水电站截断了龙脉,鳞族的巢穴被淹了。”阿水嗤笑一声,转身想去收渔网。
他昨晚在河湾布了网,希望能捕到几条名贵的金丝鲤,凑够给妹妹治病的钱。
可当他拉起渔网时,网眼里的东西让他瞬间僵住——不是鱼,而是一条被拦腰截断的蟒蛇,
蛇身的鳞片泛着青黑色,伤口处的肉呈现出被强酸腐蚀过的焦糊状。
“这是……”阿水的声音发颤。他认得这种蛇,是澜沧族视为神物的“墨鳞”,
传说只生活在湄公河最深处的溶洞里。坤爷爬过来,用权杖挑起蛇尸。
老人的手指在蛇鳞上抚摸,突然停在一处菱形的鳞片上——那里有个细小的钻孔,
边缘还残留着金属碎屑。“是爆破的碎片。”坤爷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游施工队在炸礁石,
把鳞族的圣地毁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达声。
三艘挂着“宏远水电”旗号的工程船逆流而上,船头的探照灯扫过他们的小渔船,
甲板上的工人正将一桶桶废料扔进河里,黑色的液体在水面扩散,泛起刺鼻的泡沫。
“这群天杀的!”阿水抓起船桨就要冲上去,被坤爷死死拉住。“不能去。
”老人的眼睛瞪得滚圆,指着工程船后方的水面,“它们来了。”阿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工程船的螺旋桨周围,水面正在沸腾。无数条青黑色的蛇影在水下聚集,
像一股涌动的暗流,紧紧跟随着船尾。其中最大的一条,头部露出水面时,竟有水牛那么大,
两只金色的瞳孔在阴雨天里闪着幽光。工程船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像是撞到了水下的礁石。
甲板上的工人尖叫着掉进河里,水面上瞬间泛起大片的血色。
阿水眼睁睁看着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被蛇群包裹,几秒钟就被拖入河底,
只留下一顶安全帽在水面漂浮。“是蛇母。”坤爷瘫坐在船上,权杖“哐当”一声掉在舱底,
“澜沧族的古籍上说,蛇母每百年苏醒一次,每次苏醒,都会带走三百条人命祭祀。
”阿水的手电筒突然照到工程船的船舷上,
那里用红漆写着施工进度——“距大坝合龙还有7天”。
渗血的图纸宏远水电的项目部设在湄公河岸边的废弃糖厂里。
总经理赵天成把设计图纸拍在会议桌上时,搪瓷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后天必须完成三号导流洞的爆破,谁敢耽误工期,老子让他滚回内陆喝西北风!
”四十岁的男人挺着啤酒肚,金劳力士在荧光灯下晃眼。他身后的黑板上,
用红粉笔写着“倒计时7天”,旁边贴着一张大坝建成后的效果图。“赵总,
昨晚的事……”安全主管老王的脸色惨白,手里的报告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失踪了五个工人,船底被啃出了碗口大的洞,法医初步鉴定,像是……巨蟒的牙印。
”“放屁!”赵天成抓起茶杯砸在地上,“湄公河哪来那么大的蛇?我看是你们喝酒误事,
让工人偷渡跑了!”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阿水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
手里举着那截墨鳞蛇尸:“是你们的废料毒死了它们的同类,现在它们来报仇了!
”赵天成的目光落在蛇尸上,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得这种鳞片——三年前勘探时,
他在溶洞里见过类似的蛇蜕,当时向导说这是“鳞族”的圣地,劝他不要深入,
可他为了省钱,还是炸掉了半个溶洞。“保安!把这个疯子赶出去!”赵天成强装镇定,
手指却在桌下攥成了拳头。阿水被拖出去时,
狠狠瞪着会议室里的人:“导流洞下面是蛇母的巢穴,你们敢炸,整条河都会变成血河!
”他的话像诅咒,在闷热的糖厂里弥漫开来。
老王偷偷打开电脑里的监控录像——昨晚工程船的夜视画面中,
无数条青黑色的蛇影在水下聚集,最粗的那条蛇身,竟有水桶那么粗,
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如同两盏灯笼。“赵总,要不……暂停施工吧?”老王咽了口唾沫,
“我查了澜沧族的资料,他们说蛇母能召唤洪水,当年法国人修铁路时,就因为挖了蛇穴,
被冲毁了七公里路基。”赵天成没说话,走到窗边望着湄公河。河面上漂浮着一层油沫,
几只水鸟的尸体肚皮朝上,羽毛被腐蚀得残缺不全。他掏出手机,
给省城的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个人,澜沧族的坤爷,越详细越好。”当天下午,
阿水回到村寨时,发现坤爷被绑在祠堂的柱子上。几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用皮鞭抽打老人,
领头的是赵天成的侄子赵强。“老东西,说!蛇母的巢穴到底在哪?赵总说了,
只要你带路找到蛇穴,就给村寨捐一百万!”赵强踩在老人的手背上,军靴碾得骨头咯吱响。
“作孽啊……”坤爷咳出一口血,血珠滴在祠堂的青石板上,竟渗进石缝里,
开出一朵暗红色的花,“你们会遭报应的……”阿水抄起墙角的柴刀冲过去,
却被电棍击中后腰,疼得跪倒在地。赵强夺过他手里的蛇尸,
用脚踩烂:“还敢拿这玩意儿吓唬人?告诉你,赵总已经请了捕蛇队,后天就到,
到时候把你们这些破蛇全都扒皮泡酒!”捕蛇队是第二天中午到的。五辆越野车扬起的尘土,
把半个村寨都笼罩了。领头的是个独眼男人,脸上刻着蛇形纹身,
手里把玩着一把三菱刺——他是东南亚有名的“蛇王”巴颂,据说徒手杀过百条眼镜王蛇。
“赵总放心,三天内给你把蛇窝端了。”巴颂拍着胸脯,
他身后的队员们扛着捕蛇网、麻醉枪,还有几桶冒着白烟的雄黄粉,“别说一条大蛇,
就是龙,老子也给你拽出来。”赵天成满意地笑了,
他递给巴颂一张图纸:“三号导流洞下面有个溶洞群,蛇母应该就在最深的那个洞里。
爆破前,必须确保里面没有活物。”巴颂接过图纸时,突然“咦”了一声。
图纸上的导流洞位置,用红笔标注的范围边缘,竟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
像是血从纸里渗了出来。“晦气。”他把图纸往口袋里一塞,没当回事。
可当晚在帐篷里整理装备时,他发现那张图纸上的血迹越来越浓,
甚至在桌面上洇出了一个蛇形的印记。溶洞里的蛇蜕三号导流洞的入口像张开的巨嘴,
阴森森地对着湄公河。巴颂让队员们在洞口撒上雄黄粉,自己则叼着烟,
用探照灯往洞里照——洞壁湿漉漉的,布满了蜿蜒的沟壑,像某种巨型生物的肠道。
“一队跟我进,二队守在洞口,半小时后轮换。”巴颂举起改装过的霰弹枪,
枪管里装的是穿甲弹,“记住,见到蛇母先打眼睛,那玩意儿的鳞片硬得像钢板。
”溶洞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地上的积水没过脚踝,踩上去黏糊糊的,
像是某种动物的粘液。探照灯的光柱里,能看到洞壁上挂着无数蛇蜕,最大的一张展开后,
竟有三米宽,鳞片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这蛇得有十吨重。
”队员小李咽了口唾沫,手里的捕蛇网抖得厉害,“颂哥,我们是不是惹错东西了?
”巴颂踹了他一脚:“怂包!等拿到钱,够你在曼谷买套别墅了!”深入溶洞一公里后,
前方出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的通道狭窄幽深,能听到水滴的声音;右边的通道宽敞干燥,
地上散落着一些施工队留下的安全帽。“分开走。”巴颂指了指左边,“我带两人走这边,
你们三个走右边,保持通讯。”左边的通道越走越窄,最后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
巴颂的探照灯扫过洞顶,突然停住——那里挂着一个东西,像是被什么东西缠在钟乳石上,
走近了才看清,是昨晚失踪的工人之一,身体被蛇鳞勒得变了形,七窍里还在往外渗血。
“操!”巴颂骂了一声,举起霰弹枪对准前方。通道尽头是个圆形的溶洞,
中央矗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形状像颗心脏,表面覆盖着一层粘稠的液体。岩石周围,
堆满了层层叠叠的蛇蜕,最上面的一张还带着湿润的光泽,像是刚蜕下不久。“找到了。
”巴颂对着对讲机说,“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
夹杂着小李惊恐的尖叫:“蛇!好多蛇!它们从石缝里钻出来了!啊——”尖叫声戛然而止。
巴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举着枪环顾四周,突然发现黑色岩石上的液体开始流动,
像血液一样顺着石缝渗进地下。“撤!”他转身就往回跑,刚跑出两步,
就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竟是一条青黑色的小蛇,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滚开!”巴颂抬脚去踹,却发现小蛇的力量大得惊人,缠得他脚踝生疼。更可怕的是,
周围的石缝里开始钻出越来越多的小蛇,它们像潮水般涌来,很快就淹没了他的小腿。
“救命!”这个号称蛇王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扣动扳机,霰弹在溶洞里炸开,
打死了不少小蛇,可更多的蛇从四面八方涌来,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当蛇群淹没他胸口时,
巴颂看到黑色岩石裂开了一道缝,缝里露出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那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古老而漠然的注视,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最后听到的声音,是自己的头骨被巨力压碎的闷响。
七夜血祭巴颂和他的捕蛇队全军覆没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项目部传开。
赵天成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对着那张渗血的图纸发呆——图纸上的导流洞位置,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