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换香烟，清冷兵王跪地求饶

为了半包大前门香烟，全军区最高不可攀的兵王顾衍，在众人起哄下夺走了我的初吻。

他把我当成炫耀的战利品，我却要让他尝尝什么叫求而不得。后来，整个军区大院都疯传，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顾营长，在大雨里站了一夜，猩红着眼求我开门。

他沙哑着嗓子说：“苏晴，再亲我一次，这次，我拿命跟你换。”01舞池里人声鼎沸，

我刚端着一杯橘子汽水找到角落，就被一只手攥住了手腕。“苏晴同志，赏个脸，跳支舞？

”顾衍就这么闯进了我的视线，一身笔挺的军装，肩章在灯光下闪着金光，

他身后那群大院子弟正挤眉弄眼地朝我们这边起哄。我攥紧了手里的玻璃杯，

杯壁冰凉的触感让我保持清醒。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话，他却直接堵死了我所有退路，

摆明了要让全场都看着我，一个从镇上来的纺织厂女工，如何回应他这个天之骄子。

整个八十年代的滨城，谁不知道顾家的独子顾衍，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

是军区大院里最扎眼的存在。而我，苏晴，只是个被厂里派来参加军民联谊会的普通女工，

唯一的“特长”，大概就是这张脸还算能看。我扯了扯嘴角，想把手抽回来：“顾营长，

我不会。”“我教你。”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力道强势地将我拉向舞池中央。

音乐正好换了一首舒缓的曲子，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手，

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的确良衬衫传来，让我浑身不自在。他身上有淡淡的肥皂味，

混着一股子很特别的，像是松木和硝烟混合的味道。“怕我？”他垂眼看我，眼底带着玩味。

我迎上他的目光：“顾营长这种大人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躲还来不及。”“哦？

那你躲一个我看看。”他嘴上这么说，揽在我腰上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我们几乎紧贴在一起。

他身上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各种目光，有羡慕，

有嫉妒，更多的是看好戏。尤其是他那群兄弟，正聚在角落里，不时地朝着我们指指点点，

那个叫赵大鹏的胖子，甚至从口袋里摸出半包“大前门”香烟，在手里抛了抛。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舞曲结束，顾衍却没有松开我的意思。他微微倾身，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又有磁性：“苏晴同志，你很香。”我心里警铃大作，

用力推开他，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却先一步扣住了我的下巴，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反应。

在全场的惊呼声中，一个带着烟草味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橘子汽水“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了一地。他松开我，

用拇指漫不经心地擦过自己的嘴唇，那个动作充满了挑衅。然后他转身，

朝着他那群兄弟扬了扬下巴，像个得胜的将军。赵大鹏怪笑着，

把那半包烟和一枚亮闪闪的打火机抛给了他。原来，我的难堪和狼狈，

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场赌局。02我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周围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

细细密密地扎在我身上。顾衍没有再看我一眼，和他那帮兄弟勾肩搭背地走了，

仿佛刚才那个吻，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我弯腰，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手指，血珠冒了出来，我却感觉不到疼。“小晴，你没事吧？

”同厂的姐妹李莉跑过来，担忧地看着我。我摇摇头，把碎玻璃用手帕包好，

声音平静得可怕：“没事，我们回去吧。”回到工厂宿舍，

李莉还在愤愤不平地骂着顾衍他们不是东西，我却一言不发地打来一盆冷水，把脸埋了进去。

冰冷的水让我混乱的思绪清晰起来，也让我心底的屈辱和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顾衍，

我记住你了。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彻底变了。厂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说我为了攀高枝，在舞会上不知廉耻地勾引顾营长。就连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

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我成了厂里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车间主任找我谈话，话里话外都是让我注意作风问题，别给厂子抹黑。我没有解释，

也没有哭闹。我只是默默地埋头工作，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技术学习中。我知道，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一旦毁了，就什么都没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直到一个月后，

我骑着我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下班，在厂门口的巷子口，

再次被堵住了。还是那辆熟悉的军用吉普，顾衍靠在车门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正眯着眼看我。他换下了军装，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看到他，我心里那股被压抑的火瞬间就窜了上来。我捏紧了车把，掉头就想走。“苏晴。

”他叫住我，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没理他，加快了蹬车的速度。下一秒，

他几步就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车后座。自行车猛地停下，我差点摔倒。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冲他吼道。他把烟从嘴里取下来，

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烟雾模糊了他英俊的脸，也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

“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找你？找你做什么？”我气笑了，“找你再打个赌，

看看这次的赌注是一包烟，还是一双回力鞋？”他愣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都知道了？”“顾营长的事迹，现在全滨城谁不知道？

”我嘲讽道，“恭喜你啊，用一个吻就赢了半包大前门，多划算。”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身上那股压迫感再次笼罩了我。“你好像很生气？”“我应该高兴吗？

为自己能成为顾大营长的战利品而欢呼雀跃？”我梗着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顾衍，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该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沉默了，

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想让你，离我远一点，

越远越好。”说完，我用力推开他，骑上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夜色里。我没有看到，

身后的顾衍，脸上的表情是如何从玩味，变成了阴沉。他习惯性地抬手，想摸口袋里的烟，

却摸了个空。03我以为那次巷口的对峙，会是我们最后的交集。我太天真了。第二天，

我们车间突然接到了一个大任务——为军区赶制一批特训专用的迷彩服，要求高，时间紧。

而负责这次任务对接和监督的，正是顾衍。他穿着一身作训服，出现在我们车间的时候，

所有女工的眼睛都直了。只有我，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操作着缝纫机，

缝纫机发出的“哒哒”声，都盖不住我擂鼓般的心跳。车间主任像迎接大领导一样，

满脸堆笑地陪在他身边，向他介绍着生产流程。“我们厂的苏晴同志，是技术最好的，

”主任指着我，满是讨好，“有她在，保证按时按质完成任务。

”我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头埋得更低了。“哦？是吗？

”顾衍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那就让她负责样品吧，我需要时刻跟进进度。

”主任连声应好，完全没问我的意见。于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成了这次任务的“技术负责人”，每天都要向顾衍汇报工作进度。

我的办公桌被临时搬到了车间角落的一个独立小隔间里，而顾衍，就大喇喇地搬了张椅子，

坐在我对面，名曰“现场指导”。他什么也不干，就那么坐着，一双长腿随意地交叠着，

手里把玩着那枚从香港来的打火机，时不时“咔哒”一声，在安静的隔间里格外清晰。

那个打火机，就像是在时刻提醒我，那个屈辱的吻和那场荒唐的赌局。我忍着心里的不适，

一遍遍地修改着设计图纸。“领口这里，再收紧一公分，”他突然开口，

修长的手指点在我画的图纸上，“野外作战，领口太大容易被树枝刮伤，也容易钻进虫子。

”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手。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手。他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苏晴同志，你在躲我？”“没有，”我面无表情地拿起橡皮，

擦掉原来的线条，“我在工作。”“工作？”他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凑到我耳边，

“你的手在抖。”我的确在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紧张。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太强了，

他身上那种属于军人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让我无所适从。为了让他闭嘴，

我只能加快速度，把修改好的图纸递给他：“这样可以了吗？顾营长。”他接过去，

却没有看图纸，而是盯着我的眼睛：“苏晴，你不用这么叫我。”“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赌徒先生？”我控制不住地刺了他一句。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隔间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捏着图纸的指节有些发白。“苏晴，”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别挑战我的耐心。

”“彼此彼此。”我毫不示弱地回敬。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气氛一直这么剑拔弩张。

他总能精准地挑出我设计里最细微的瑕疵，而我，则用最冷漠的态度，一次次地修改，

再递给他。我们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谁也不肯先低头。这天，

我为了一个袖口的设计，熬到很晚。车间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他对面而坐。“好了。

”我把最终的图纸推到他面前，眼睛因为熬夜布满了红血丝。他拿起来，仔细地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又会挑出什么毛病。“可以了。”他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不用。”我站起来收拾东西，

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这里到你家，要经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土路，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我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

难道滨城的治安，还需要顾营长亲自来维护？”我背对着他，语气里满是疏离。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腕。“苏晴，

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他的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无奈。04我用力挣扎，

他却攥得更紧。“放手！”我压低了声音，不想在空无一人的车间里和他拉拉扯扯。“不放。

”他的回答简单又直接，像是在执行命令，“除非你让我送你。”我知道，

跟这种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他骨子里就是个霸道惯了的兵痞，

只不过用一层军官的外皮包装着。“好，你送。”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他这才松开了手，

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走出工厂大门，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我默默地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他跟在我身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那段没有路灯的土路，周围瞬间暗了下来，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看清脚下的路。

我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慢点走。”他在身后提醒道。我没理他，继续往前。

突然，脚下一滑，车子一歪，我整个人都向旁边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顾衍稳稳地接住了我，他的胸膛很硬，撞得我鼻子发酸。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松木混合着硝烟的味道，再次将我包围。“你看，我说了让你慢点。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极轻的叹息。我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扶起自行车，

狼狈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谢谢。”“不客气。”他顺手从我手里接过了车把，“我来推。

”我没有拒绝。接下来的路，他推着车，我走在他身边。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和自行车轮子压过土路的“沙沙”声。这种诡异的平静，

让我更加不安。“苏晴，”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个吻，我很抱歉。”我停下脚步，

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抱歉”两个字。“道歉有用吗？”我反问，

“我的名声已经坏了，厂里的人都说我是个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的女人。这些，

一句抱歉就能抹平吗？”“我可以去跟他们解释。”“解释？你怎么解释？说你跟人打赌，

拿我的清白当赌注？”我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顾营长，

你觉得他们是会信我，还是会信你？”他再次沉默了。是啊，他是谁？

他是战功赫赫的顾营长，是将军的儿子。而我呢？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纺织女工。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讲道理的。“我会负责的。”良久，他吐出这么一句话。“负责？

你怎么负责？”我看着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直视着我的眼睛，

目光灼灼：“我娶你。”我愣住了，足足愣了十几秒。我以为我听错了。娶我？

就因为一个赌来的吻？这是什么荒唐的逻辑？“顾衍，你是不是疯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以为婚姻是什么？是你可以用来弥补过错的工具吗？

”“我是认真的。”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收起你那可笑的同情心吧！

”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又上来了，“我苏晴就算一辈子嫁不出去，

也不会嫁给你这种把我当赌局的人！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我从他手里抢过自行车，

飞快地向前骑去，只想把他远远地甩在身后。我一路狂奔，直到看到宿舍楼的灯光，

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心跳得飞快，分不清是因为愤怒，

还是因为他那句“我娶你”。这个男人，是个疯子。05“我娶你”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

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好几天。顾衍没有再提这件事，但他看我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灼热。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挑刺，反而会在我遇到难题时，不动声色地提点几句。

他甚至会每天早上，在我办公桌上放一瓶热牛奶。厂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也从鄙夷变成了羡慕和猜测。他们大概以为，我真的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和他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天下午，赵大鹏又晃悠到了我们车间。

他看见顾衍正低头看我画的设计图，两个人离得很近，姿态亲密。“哟，阿衍，

你这‘现场指导’，指导得够投入的啊。”赵大鹏怪声怪气地说道，“怎么，

半包烟的赌注还不够，想连人一起赢回去？”我捏着铅笔的手，瞬间收紧。顾衍抬起头，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滚出去。”“别啊，”赵大鹏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兄弟们都等着你凯旋呢。怎么样了？这小辣椒拿下了没有？当初不是说一个月吗？

这都快俩月了。”顾衍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站起身，一把揪住赵大鹏的衣领，

把他往外拖：“我让你滚！”“哎哎哎，开个玩笑嘛，这么认真干什么？

”赵大鹏被他拖得一个踉跄，“你不会是……来真的了吧？”他们拉扯着走出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