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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7-30

1铁锈混着血腥的馊味钻进鼻腔时,我正像块破布似的趴在监舍的水泥地上。

水泥地的寒气顺着衣服的破洞往骨头缝里钻,冻得人牙关打颤,

可胸口的剧痛却像是要把人烤化。两种极端的感觉在身上撕扯,让我忍不住发出细碎的***,

又赶紧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 在这鬼地方,任何一点示弱都可能招来更狠的折磨。

胸口像是被重锤碾过的烂西瓜,每口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刮过肺叶的剧痛。

左边第三根肋骨肯定断了,断口戳着皮肉的触感比砂纸擦脸还磨人。更要命的是右边,

刘胖子昨晚那记飞踹用了十足的力气,现在每动一下,都像有把钝锯子在胸腔里来回拉扯。

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按按胸口,可胳膊刚抬到一半就僵住了。手肘处的伤口被牵动,

疼得我眼前发黑,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监舍里的鼾声能把屋顶掀了。二十来平米的空间里挤着八个铺位,

空气里弥漫着汗臭、脚臭和劣质肥皂混合的怪味,像是被太阳晒馊了的泔水。

刘胖子的呼噜最响,像台漏风的鼓风机,呼哧呼哧喷着酸腐的汗味。

这家伙占了最靠里的铺位,睡得四仰八叉,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脏兮兮的枕头上,

肥脸挤成坨烂肉,嘴角还挂着笑 —— 八成是梦见又在哪次群殴里占了便宜。

他那身肥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肚子上的肉堆成好几圈,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

看着就让人恶心。他根本没察觉,我正拖着断骨错位的身子,像条被踩烂的蚯蚓,

一寸寸往他铺位爬。水泥地冰得像块铁,粗糙的表面磨得手肘上的伤口***辣地疼。

血珠在地上拖出弯弯曲曲的印子,跟我上回被他们按在厕所揍时流的血一个德性。记得上次,

就是因为吃饭时不小心碰掉了刘胖子手里的窝头,

他就带着吴眼镜和另外两个跟班把我堵在厕所。厕所里的氨气差点熏得人窒息,

他们拳打脚踢,刘胖子那肥硕的脚一下下踹在我肚子上,吴眼镜则用膝盖顶我的后背,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蜷缩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最后是看守路过,

他们才装作没事人似的散开,只留下我在满是污秽的地上躺了好久。可现在,

这些都不算什么了。我眼里的火比烙铁还烫,上一世就是这孙子,

用磨尖的牙刷柄捅穿我后腰时,笑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一想到上一世的事,

我就恨得牙痒痒。那是入狱后的第三个月,也是这样一个深夜,

刘胖子带着几个人突然冲到我铺位前,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抱着头蜷缩着。然后,他就掏出了那截磨尖的牙刷柄,眼神里的狠戾像淬了毒的刀。

冰冷的木头刺入皮肉的感觉至今还清晰地刻在我的记忆里,疼得我浑身抽搐,却喊不出声来。

麻药失效那天,我在医务室疼得啃碎了三颗牙,汗水浸透了三套病号服,

床单上的血渍晕开成朵烂桃花。医生拿着片子,眉头紧锁地说再偏半寸,

这辈子就只能靠导尿管活了。那段日子,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让这些***付出代价。现在,我真的重来了。

老天爷给了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窝囊地任人宰割。爬过刘胖子铺位时,

我没停。地上的灰尘钻进鼻孔,呛得我忍不住想咳嗽,可我死死憋着,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旁边铺位的老王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什么梦话,吓得我心脏骤停了一秒,

赶紧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再动静,我才继续往前爬。每爬一寸,

胸口的疼痛就加剧一分,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可我不敢停。我怕一停下,

所有的勇气就会消失殆尽,怕上一世的痛苦会再次上演。手指摸到吴眼镜床板缝的瞬间,

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那截被砂纸磨得发亮的牙刷柄就在里面,

木头碴子刮得手心发麻 —— 上一世这老小子总拍我肩膀,说 "兄弟,

这玩意儿给你防身"。他戴着一副厚厚的近视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每次刘胖子动手,他都在旁边煽风点火,出各种馊主意。直到躺在手术台上,

看着医生举着沾血的木头问我认不认识,我才明白,这根本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催命符。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用这东西来对付我,然后再反咬一口,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我小心翼翼地把牙刷柄从床板缝里抽出来,木头的冰凉顺着指尖传到心里,却让我更加兴奋。

这截牙刷柄被磨得很尖,顶端泛着淡淡的黄,应该是上一世沾了我的血。我握紧它,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心的汗水让木头变得有些滑腻。攥紧牙刷柄转身的刹那,

刘胖子突然翻了个身,肥肉抖得像块果冻,差点压断我的手腕。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赶紧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撞破肋骨跑出来。他咂了咂嘴,

又继续打起了呼噜,那声音在寂静的监舍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等了几秒,见他没再动,

才缓缓地直起身子,朝着他的后腰爬去。这家伙的后腰有颗发霉似的痣,像颗恶心的苍蝇屎。

上一世他就是捂着这儿狞笑:"年轻人,腰子留着也是浪费。"那句话里的残忍和得意,

我到死都忘不了。就是这儿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我猛地扯过他的毛毯蒙住他的头,汗馊味呛得人想吐。他一下子被惊醒了,

发出沉闷的哼唧声,手脚开始胡乱挣扎。可我早就豁出去了,死死地按住他的身子,

不让他动弹。他的力气很大,肥肉在手下蠕动着,像条肥硕的蛆虫。我咬着牙,

用尽全身力气把牙刷柄往他后腰那颗痣的位置捅去。牙刷柄捅进皮肉的闷响,

被他的惨叫撕得粉碎。那声音比杀猪还难听,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像有无数只马蜂在里面筑巢。周围的鼾声戛然而止,其他铺位的人被惊醒了,发出阵阵惊呼。

但我没松手,反而用尽全力往前推,直到整截木头都没了进去,尾端抵着皮肤发疼,

才像丢垃圾似的松开手。刘胖子在毛毯下疯狂地扭动着,发出痛苦的哀嚎,

鲜血很快浸透了毛毯,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红。我看着那片红色,

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一种复仇的***,像是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监舍铁门 "哐当" 被撞开时,我正把右手往墙角暖气片管道里塞。铁锈蹭在脸上,

混着血腥味直往脑子里钻,那味道既刺鼻又让我感到安心。看守举着手电筒冲了进来,

光柱在监舍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和刘胖子身上。"怎么回事!" 看守的怒吼声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盯着自己的手腕关节,

很快它就要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 —— 上一世他们反咬我持械伤人,多加的五年刑期,

就是这么来的。他们会说我先动手,说我拿着牙刷柄袭击刘胖子,而刘胖子只是正当防卫。

可这次不一样了,我要制造一个完美的假象,一个让他们无法辩驳的证据。我深吸一口气,

忍着剧痛,猛地用力,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手腕以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弯了下去。

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疼得我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但我强撑着,抬起头,

用一种惊恐又无辜的眼神看着看守,声音颤抖地说:"他... 他要打我,

我... 我是自卫..."周围的人都愣住了,看着我扭曲的手腕和刘胖子身上的血迹,

一时间没人说话。吴眼镜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可最终还是没敢出声。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刘胖子只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吴眼镜,

还有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上一世他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懦夫,我要做自己的刀,劈开一条血路,

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手电筒的光柱照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可我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起。这一次,游戏规则该由我来定了。2这一次,

我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咔吧” 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生生折断。剧痛从手腕炸开,

顺着胳膊蔓延到心脏,疼得我眼前发黑。但我却笑出了声,笑声嘶哑,

像破旧的风箱被猛地拉开。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金属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

狱警的手电筒扫进来时,我正瘫在地上,右手以不自然的姿势拧着,

断骨刺破皮肤顶出个狰狞的包,像块突兀的瘤子。“妈的,又打架?

” 李警官的吼声里带着不耐烦,手电筒的光在我脸上晃来晃去,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看着他身后跑来的医护人员,白大褂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幽灵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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