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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笔下积灰”的古《替身皇后直播弑君》作品已完主人公:陆沉萧御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替身皇后直播弑君》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古代,穿越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笔下积主角是萧御之,陆沉,白盈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替身皇后直播弑君
主角:陆沉,萧御之 更新:2025-07-30 21: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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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夜替身红烛的蜡油滴在喜服前襟时,我正数到第三百六十七滴。
窗外的风雪卷着细碎的嘲弄,像淬了冰的针钻进窗缝:“那套霁蓝釉茶具可是白姑娘最爱的,
给个替身用岂不是糟践?”指尖触到茶盏冰凉的釉面,我忽然笑出声。穿越第三日,
从摄政王府后院的柴房到这铺满鸳鸯锦的婚房,原来只隔着一场荒唐的替身婚礼。
“哐当 ——”骨节捏碎瓷片的脆响惊飞了檐下冻僵的夜枭。掌心的血珠坠在大红喜帕上,
晕开极艳的梅。我慢条斯理地将碎瓷片拢进帕子,听着窗外宫人倒抽冷气的声响,
对着空荡的铜镜抚上鬓角:“既穿成容氏遗孤,这点疼算什么。”三日后的雪比大婚夜更烈。
膝盖陷在积雪里的第三日,我终于等来那抹玄色蟒纹。萧御之的靴尖停在我眼前三寸,
积雪被他踩得咯吱响,像极了当年容氏满门被屠时的骨裂声。“跪够了?
”他掐住我后颈的力道带着杀意,冰碴子落进我半开的领口:“谁给你的胆子,
敢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我被迫仰起头,看见他眼尾那道浅疤 ——陆沉后来告诉我,
那是当年亲手砍下容氏宗主头颅时,被飞溅的血珠烫出来的。“王爷说笑了。
”舌尖咬破的瞬间,腥甜在齿间炸开,我偏头将血珠啐进雪地,
绽开一朵极小的红梅:“臣妾省得,不过是个影子。”他冷笑着手腕加力,
我喉间涌上铁锈味,却死死盯着他腰间玉佩 ——那枚白玉上的云纹,
与我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容氏传国玉玺残片,竟有七分相似。掌掴张嬷嬷时,
我腕间的银镯子还沾着雪水。账房呈上来的月例册在手中沙沙作响,
白盈盈那栏朱笔写着 “月银百两,锦缎十匹”,而我的名字旁只有可怜的 “十两”。
墨迹未干,仿佛在嘲笑我这替身的身份。“撕拉 ——”账册碎片纷飞如雪,
我踩着满地纸屑走到张嬷嬷面前,她刚要张口训斥,脸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从今日起,
侧妃用度全免。”我拾起一片碎纸,指尖划过白盈盈的名字:“她配用的,
我自然也配;我不配的,她更不配。”掌印在老虔婆脸上迅速红肿,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您疯了!那是王爷心尖上的人 ——”“心尖上的人?
”我忽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混着血腥气:“昨夜王爷宿在哪个院儿?
是你这老东西替他暖的床?”嬷嬷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已转身走向书房。
萧御之的紫檀木书案泛着冷光,暗格里那方染血的襁褓,正静静躺在账本最底层。
雪光透过窗棂,在图腾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褪下半边衣衫,肩胛处那枚月牙形胎记,
正与襁褓上的金线绣纹完美重合。指尖抚过陈旧的血迹,
二十年前那场滔天大火仿佛就在眼前。原来我穿来这具身体,不仅是替身,
更是萧御之亲手覆灭的容氏遗孤。门外传来靴声,我迅速将襁褓藏回暗格。
萧御之推门而入时,我正捧着新拟的账册屈膝行礼,掌心的冻疮在袖中微微发疼。“王爷。
”我垂着眼,听他走到身后:“新账册已改好,请您过目。”他没有接,
只伸手掐住我的后颈,力道比雪地里更狠。冰冷的气息喷在耳畔:“沈音,你以为撕了账册,
就能改变什么?”我被迫仰头看他,他眼中的寒意比殿外积雪更甚。
“你连当她的影子都不配。”他冷笑,指节几乎要捏碎我的颈椎。舌尖再次尝到血腥味,
我却笑了,一口血啐在他玄色锦袍上:“臣妾省得。”血珠落在雪地里的瞬间,我忽然明白,
这场替身游戏,从来不是为了争宠。而是为了复仇。第二章 药蛊惊魂晨起梳妆时,
铜镜映出我眼底未散的红血丝。昨夜将染血的襁褓藏进发髻,那枚月牙图腾硌得头皮发麻,
像在提醒我肩上的血海深仇。“侧妃娘娘到 ——”白盈盈披着素白狐裘进来时,
鬓边斜插的赤金点翠簪晃得人眼疼。那是前朝容皇后的遗物,当年我在博物馆见过同款,
玉簪头嵌的鸽血红宝石,据说浸过先皇后的心头血。“姐姐瞧我这新得的簪子,
”她抚着鬓角假咳两声,帕子掩住的嘴角却扬着得意:“王爷说这成色配我正好。
”我放下眉黛转身,指尖突然攥住那支簪子狠狠一扯。金链刮破她头皮的痛呼里,
我将簪子掷在青砖地上:“赝品也敢冒充真主之物?”碎成三段的宝石在晨光里闪着冷光,
我踩着她散落在地的青丝蹲下身,拾起最大的那块碎片:“容氏玉簪有三道血沁,
你这仿品连染色都偷工减料。”她捂着头尖叫,
发髻散乱露出后颈的淤青 ——那是昨夜被萧御之掐过的痕迹。原来心尖上的白月光,
也不过是随时能被丢弃的玩物。掌事嬷嬷端着药碗进来时,我正用银簪挑起白盈盈的下巴。
药气里混着极淡的苦杏仁味,这是绝嗣汤的标志性气味,比堕胎药更阴毒,
能让女子终身不孕。“王妃,该喝安胎药了。”老虔婆的指甲泛着青黑,
显然是得了白盈盈的吩咐。我接过药碗的瞬间反手扣住白盈盈的后颈,
她惊恐的呜咽被滚烫的药汁堵回喉咙。褐色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流进领口,
在素白中晕开丑陋的污渍。“妹妹不是总念叨着要给王爷开枝散叶,
”我捏着她的下颌逼她吞咽,听着药碗落地的脆响笑出声:“这碗好东西,
姐姐自然要先紧着你。”萧御之踹开房门时,白盈盈正趴在地上剧烈咳嗽,
嘴角溢出的黑血在青砖上蜿蜒成蛇。他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铁钳般的大手掐住我咽喉,将我狠狠掼向墙壁。“毒妇!”他的咆哮震落窗棂上的积雪,
度烫得我皮肤发疼 ——那三道狰狞的疤痕正贴着我的锁骨:“你可知这药会让她再难有孕?
”额头撞在砖缝的钝痛里,我咳着血笑起来,
指尖摸到他右手腕的旧伤:“王爷右手这三道疤,是二十年前杀我母亲时,
被她的银簪划破的吧?”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掐着我咽喉的手猛地一颤。我趁机咬住他手背,
铁锈味在齿间炸开的瞬间,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爷,太医院陆太医求见。
”陆沉提着药箱进来时,目光在我嘴角的血迹与萧御之手背的牙印间转了一圈,
俯身行礼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暗示:“臣奉太后懿旨,为侧妃娘娘看诊。
”他给白盈盈施针时,银针刺入的角度极微妙,我数到第七根针时,
陆沉忽然 “失手” 打翻药箱。混乱中,一张卷成细条的桑皮纸落在我袖中。夜阑人静时,
我借着窗棂透进的月光展开纸条。陆沉的字迹力透纸背:“同心蛊,
母蛊在萧御之左胸第三根肋骨下。他与你,皆是傀儡。”指尖抚过心口,
那里正传来细密的绞痛。昨夜被萧御之掐住喉咙时,这痛感尤为清晰 ——原来不是错觉。
“呵,”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殿宇轻笑,将桑皮纸凑到烛火上:“二十年前的债,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灰烬飘落在掌心,烫出极小的燎泡。我忽然想起萧御之右手的三道疤,
想起他眼底偶尔闪过的挣扎,想起白盈盈后颈的淤青 ——这些被操控的棋子,
终究会成为我复仇路上的垫脚石。窗外的风雪又起,檐角的铁马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我解开发髻,那方染血的襁褓落在掌中,月牙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母亲,
” 我对着虚空低语,指尖按在肩胛的胎记上:“您看,仇人之子,正与我共享一命呢。
”这认知让心口的绞痛愈发清晰,却也让我笑出了声。同心蛊?好得很。
既然命运要将我们捆在一起,那便同生共死吧。只是不知,
当萧御之知道自己护了二十年的白月光,竟是灭他满门的帮凶时,会是何种表情。
我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血腥味,将襁褓重新藏好。明日,
该去会会那位 “病弱” 的白月光了。有些账,是时候算算了。
第三章 弑君预演陆沉的桑皮纸在烛火中化为灰烬的第三日,我收到了皇帝赵祎的密信。
信封上盖着极小的容氏火漆,展开时,那稚嫩却坚定的字迹刺得我眼眶发疼:“姑母,
月圆之夜,承明殿见。”指尖抚过 “姑母” 二字,檐角铁马又开始呜咽。
我对着铜镜将匕首藏进发髻,镜中女子眼底的猩红比胭脂更艳 ——这出弑君预演,
该开场了。承明殿的鎏金铜灯晃得人眼晕。赵祎穿着明黄龙袍坐在御座上,
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那节奏与我藏在袖中的匕首鞘共鸣。殿中侍卫的甲胄泛着冷光,
我数到第三十二副甲叶时,陆沉扮作的内侍已悄然站到屏风后。“沈氏,你可知罪?
”赵祎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眼角却向我眨了眨 ——这出戏,他演得比我预想中更投入。
我踉跄着跪伏在地,袖中匕首滑入手心,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向心口。
同心蛊又开始隐隐作痛,左胸第三根肋骨下的位置传来熟悉的绞痛 ——萧御之此刻,
大约就在殿外。“臣妾不知何罪之有。”我猛地抬头,匕首寒光乍现,朝着赵祎心口刺去。
刀锋刺入皮肉的滞涩感有些异样。我瞳孔骤缩的瞬间,那明黄身影突然软塌下去,
露出里面填充的稻草 ——竟是个穿着龙袍的傀儡。“嗤啦 ——”匕首没柄而入的刹那,
全殿烛火骤灭。黑暗中,陆沉早已备好的水镜术骤然亮起,
将二十年前容氏满门被屠的画面投在殿顶穹窿上。火光中,
萧御之的身影与另一道模糊人影重叠,刀光闪过,母亲护着襁褓的背影缓缓倒下。
我攥着匕首的手沁出冷汗,原来陆沉不仅是容氏旧部,竟还藏着如此秘术。“妖妇惑主!
”太后李氏的咆哮从殿外传来,甲胄碰撞声如潮水般涌来:“拿下这弑君逆贼!
”我踩着傀儡的残骸站起身,水镜中的火光映在我眼底,与二十年前的血色重叠。“弑君?
”我冷笑一声,猛地掀翻御座:“太后不妨摸摸这龙椅底下 —— 您亲手毒死的先帝,
骨头还没凉透呢!”禁军冲入殿门的瞬间,我已从龙椅暗格拖出一具裹着龙纹锦缎的枯骨。
指腹抚过颅骨上细密的针孔,那是李氏最擅长的银针刺顶之术。“不可能!
”李氏的凤袍在火光中扭曲成鬼魅的形状,
她指着我的手指剧烈颤抖:“你怎么会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将枯骨狠狠掼在地上,碎裂声中,
眼角余光瞥见白盈盈正缩在李氏身后发抖:“侧妃娘娘躲什么?
方才不是还说要亲眼看着臣妾被凌迟吗?
”白盈盈尖叫着扑向刚踏入殿门的萧御之:“王爷救我!这毒妇要反了!
”她的指甲即将触到萧御之衣袖的刹那,一道寒光闪过。
我眼睁睁看着萧御之的佩剑穿透她心口,鲜血溅在他玄色蟒纹上,
像极了那年雪地里我啐出的血花。“吵。”萧御之抽出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白盈盈圆睁的瞳孔里还映着他冷漠的脸。我忽然笑出声,心口的同心蛊却在此刻剧烈绞痛。
原来这就是陆沉说的 “应激反应”——当宿主情绪剧烈波动时,蛊虫会相互感应。
“你倒是舍得。”我捂着心口弯腰咳嗽,视线落在他左胸:“杀了她,不怕母蛊反噬?
”萧御之转身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他扯开衣襟,左胸第三根肋骨下,
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血色蛊虫正缓缓蠕动。“音音,
” 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蛊虫…… 是二十年前,
我生母李氏亲手喂我吞下的。”水镜的光芒照在他胸口的蛊虫上,
那血色竟与我肩胛的胎记同源。我踉跄着后退半步,
撞在冰冷的龙椅残骸上 ——原来最恨的仇人,与自己一样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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