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见，初恋怀上了我的孩子

十年未见，初恋的孩子竟然是我的孩子！！！多年未见的学妹，暧昧同事，

女朋友的孩子基因检测竟然和我也有“亲子关系”。看到这些检测报告，

阿强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与迷茫中。阿强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悬停了三秒，

最终还是按灭了笔记本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精准地跳至00:17，

窗外的写字楼只剩下零星几点灯火，像困在玻璃里的萤火虫。

作为“智核科技”的首席算法工程师，他刚完成“意识容器”系统的第七十三次迭代测试。

回到家中，把身体窝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高中同学群的新消息提示。

他随手划开，指尖在朋友圈界面无意识滑动，直到一张照片像磁石般吸住了视线。

照片的背景是浅色系的儿童房，米白色的衣柜上贴着宇航员贴纸。

阿倩坐在铺着星空床单的小床上，米白色针织衫勾勒出柔和的肩线，十年未见，

她眼角的弧度依然带着高中时的娇憨。她身旁的男人穿着浅灰色居家服，右手轻揽着她的腰，

手腕内侧有块模糊的青黑色印记，像片蜷缩的枫叶。两人中间的小男孩正举着变形金刚，

虎头虎脑的模样让阿强的心脏猛地一缩——那孩子笑起来时左边脸颊的酒窝，

和他小时候简直如出一辙。“看什么呢？”阿婷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

棉质拖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她弯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视线不经意扫过手机屏幕，

“咦，这不是你高中那个……阿倩吗？”阿强下意识地按灭屏幕，指尖有些发僵：“嗯，

同学发的。”“这孩子……”阿婷的声音突然拔高，她拿过阿强的手机重新点亮，

放大照片里的小男孩，“你看这眉眼，这鼻子，跟你小时候挂在客厅的那张周岁照一模一样！

”牛奶杯在茶几上轻轻磕了一下，温热的液体溅在玻璃面上。“你想什么呢？

”阿强扯过手机塞进裤兜，喉结滚动了两下，“都过去十几年了，巧合而已。”“巧合？

”阿婷抱起双臂，

棉质睡衣的袖口滑到小臂上露出手腕上那片他熟悉的刺青——三年前在大理古城，

他握着她的手一起纹的银杏叶，“我可是见过你高中相册的，

这孩子连哭起来嘴角下撇的弧度都跟你一样。”阿强靠回沙发，

扯开领带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烦躁：“我们大二就分手了，之后再也没联系过。

”“没联系？”阿婷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你上个月说加班到凌晨三点，

是不是去邻市见她了？你手机里那个加密相册，密码是她的生日，你当我真不知道？

”月光透过纱帘，在阿婷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阿强张了张嘴，

突然发现那些加班记录、代码文档、项目报告，在“私生子”这个指控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他想起上周整理旧物时翻出的高中笔记本，最后一页还夹着阿倩折的纸青蛙，

后腿上用铅笔写着“会考加油”。那青蛙的肚皮上，还留着她用红墨水点的腮红，

是当年流行的“幸运符”样式。“我没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干涩，

“不信你可以去查。”“查就查。”阿婷抓起车钥匙，

玄关的感应灯随着她的动作亮起又熄灭，“明天我就去邻市，看看这到底是巧合，

还是你藏了十年的秘密。”防盗门闭合的闷响震落了窗台上的一片绿萝叶子。

阿强瘫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是系统推送的新闻：“智核科技宣布‘意识容器’系统进入内测阶段，

实现人类意识数字化保存突破……”他划掉新闻，点开阿倩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停留在半年前：“纪念结婚七周年，感谢生命里的每一份遇见。

”配图是她和丈夫在海边的合影，男人的手搭在她肩上。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

最终还是退出了界面。他起身去书房翻找高中相册，指尖拂过塑料封面时，

突然想起高三那年的晚自习。夏夜的风带着操场的青草味从窗缝钻进来，

阿倩把他的手拉到课桌底下，用圆珠笔画了片歪歪扭扭的银杏叶。“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

就把它纹成真的。”她的呼吸带着橘子汽水的甜味，吹在他手背上像只胆怯的蝴蝶，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微颤，比他自己的心跳还要慌乱。

那本绿色封皮的笔记本还在书架最底层。阿强蹲下去翻找，灰尘在手电筒的光束里跳舞。

翻开泛黄的纸页，第37页夹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是高二秋游时在银杏林捡的。

当时阿倩踮着脚够高处的叶子，白色帆布鞋踩在他的鞋背上，

他能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洗发水味，是廉价的柠檬味，却比后来用过的任何香水都清晰。

叶子旁边是张折叠的纸条，用她特有的圆体字写着：“第三道数学题我还是不会，

晚自习后操场见？”末尾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他记得那天晚自习的铃声刚响，

就拽着她往操场跑。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的书包带总往下滑，

他伸手帮她提了三次。在单杠旁的梧桐树下，她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草稿纸，

他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给她讲题，指尖偶尔碰到一起，两人都会像触电般缩回。

讲完题时露水已经打湿了校服裤，她突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然后转身就跑，马尾辫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洗发水的柠檬香，消失在教学楼的阴影里。

他愣在原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直到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再次响起才回过神，

草稿纸上还留着她画的小太阳，旁边写着“谢谢你”。那些日子像浸在蜜里的糖。

他们会在午休时溜出校门，在巷口的小卖部分吃一袋辣条，辣得直吐舌头时，

她会递过来半瓶橘子汽水；会在下雨天共撑一把伞，伞总是往她那边歪，

他的右肩永远是湿的，却假装不冷；会在月考成绩出来后，偷偷在对方的试卷上画笑脸，

哪怕两人都没考好。最冒险的一次，是高三模考后的晚自习，他趁着老师不在，

拉着她钻进教学楼后的小树林。那里的蝉鸣吵得人耳朵疼，他却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心跳，

像揣了只小兔子。她的手指勾着他的衣角，轻声说“要是我们考去同一个城市就好了”，

他刚想说“一定能”，却看到教导主任的手电筒光柱扫过来，两人抱着头蹲在灌木丛里，

直到脚步声远去才敢出来，校服上沾满了草籽，却笑得停不下来。

第一次拥抱是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全班在KTV聚会，她被起哄着唱《后来》，

唱到“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时，眼神一直望着他。散场后他送她回家，在楼道口，

她突然转身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我报了南方的大学”。他的心猛地一沉，

却还是拍着她的背说“挺好的”。那是他第一次抱她，能感觉到她校服里的肩胛骨硌得慌，

才想起她为了备考瘦了好多。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带着咸涩的味道，

他想说“我也报南方的学校”，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的分数只能去北方的一所理工大学，

那是父母早就帮他选好的路。肉体的交融发生在填报志愿后的那个周末。

他们在她家没人的下午，笨拙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地板上，

像条金色的带子，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痱子粉味，听到窗外卖冰棍的自行车铃铛声，还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那不是成年人的欲望，而是带着慌张的献祭，仿佛要把整个青春都揉进对方的骨血里。

结束后她趴在他胸口哭了，说“我们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分手”，

他摸着她的头发说“不会”，却在心里打了个结。后来他才知道，那天她偷偷改了志愿，

把第一志愿改成了他要去的北方城市，却因为分数不够被调剂到了更远的南方。

分手是在大二的寒假。他坐了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去她的城市，想给她一个惊喜。

却在她的宿舍楼下，看到一个男生帮她拎着热水瓶，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宿舍楼。

他在寒风里站了三个小时，直到她出来倒垃圾才看到他。她的惊讶只持续了一秒，

然后是慌乱的解释，说那是“社团的学长”。可他看到她围巾上别着的钢笔，

是那个男生送的——他在她的朋友圈见过，配文是“谢谢你的圣诞礼物”。

那天晚上他们在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她说“我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他说“我可以经常来看你”，她说“没必要了”。他想牵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指蜷缩着，

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愿意勾着他的衣角。送他去火车站时，她穿了件红色的羽绒服，

站台上的风把她的围巾吹得猎猎作响。火车开动的瞬间，他看到她转身跑了，

红色的身影在人群里越来越小，像被风吹走的枫叶。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她，手机里她的号码，

从此再也没打通过。“叮——”手机的提示音把阿强拉回现实。是阿婷发来的定位，

显示她已经到了邻市的高速出口。他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把笔记本放回书架，

却在合上的瞬间，看到扉页上有行极小的字，是用铅笔写的，几乎被磨平了：“阿强，

我真的很喜欢你。”阿婷回来时，太阳正悬在城市天际线的正上方。

她把一个密封袋拍在餐桌上，透明的塑料袋里，几根褐色的头发根部还粘着白色的毛囊，

像某种精密实验的样本。“托朋友弄到的。”她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眼底泛着青黑，

“市一院的基因检测中心，三天后出结果。”阿强正在煎蛋，热油溅在锅沿上。“你至于吗？

”他关掉燃气灶，蛋清在平底锅上凝固成半透明的膜，“为了这种无稽之谈，跑几百公里？

”“无稽之谈？”阿婷拿起密封袋对着光看，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等结果出来，

看你还怎么说。”接下来的三天，阿强活在一种诡异的平静里。每次抬手喝咖啡时，

他都会下意识地遮住手腕，那里没有刺青，只有块浅褐色的胎记，形状像片残缺的银杏叶，

像个未完成的标记。周三下午，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附件是张基因检测报告的照片，

结论部分用红色方框标了出来：“排除亲生血缘关系概率小于0.001%，

确认亲子关系成立，匹配度99.89%。”键盘上的指尖瞬间僵住。

周围同事讨论“宿体神经适配率”的声音、空调的嗡鸣、打印机的运作声，

突然像被按下了静音键。他盯着报告上的染色体图谱，那些螺旋状的基因序列像无数条毒蛇，

缠绕着他的呼吸往上爬。他想起和阿倩在小树林里的那个下午，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她轻声说“我们以后生个孩子吧，要像你一样有酒窝”，

当时他笑着捏她的脸，说“还要像你一样眼睛大”。可那些明明只是青春的戏言，

怎么会变成现实？“强哥，怎么了？”实习生小林探过头来，手里拿着杯热咖啡，

“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核心算法又出问题了？”“没事。”阿强迅速锁掉手机屏幕，

指尖的颤抖碰洒了桌上的咖啡，深褐色的液体在键盘缝隙里蔓延，“可能有点低血糖。

”他请假提前回家，开门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阿婷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沓文件，

看到他进来，只是把其中一份推了过来：“市一院的正式报告，你自己看吧。

”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阿强的指尖触到“99.89%”这个数字时，

突然想起高二那年的生物课。老师在讲台上说“基因是生命的密码”，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课本上，他偷偷看斜前方的阿倩，她正用红笔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

侧脸的绒毛在光线下像镀了层金边。“这不可能。”他把报告揉成一团，纸团滚落在地，

“我们大二分手时在火车站，她哭着说‘再也不要见了’，之后我换了手机号，

删了所有联系方式，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阿婷的声音突然拔高，

她抓起地上的纸团展开，指着上面的签名，“科学不会骗人！你说没联系，

那这孩子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还是你半夜梦游去邻市播种了？”阿强冲进卧室，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他记得有个旧硬盘，里面存着大学时的邮件记录。

USB接口插进电脑的瞬间，屏幕上跳出无数封未读邮件，

最新一封来自2015年：“阿强，我要结婚了，祝你幸福。”发件人是个陌生邮箱，

但他一眼就认出那是阿倩的口吻——结尾总带着个笑脸符号，就像当年她在纸条上画的那样。

“你看！”他把屏幕转向阿婷，“这是她结婚前发的邮件，我们根本没见过！

”阿婷扫了眼邮件日期，突然冷笑一声：“结婚前发邮件，不代表结婚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