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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方尽

呀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丝方尽讲述主角苏明哲林薇的甜蜜故作者“呀五”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呀五”创《丝方尽》的主要角色为林薇,苏明属于古代,虐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6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6:04:0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丝方尽

主角:苏明哲,林薇   更新:2025-07-30 09:2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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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至时,针有芒林薇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博物馆的宋代服饰展区晕倒那么简单,

是因为指尖触到的素绸带着生丝特有的涩感,而非现代展柜的玻璃凉意。她睁开眼,

雕花拔步床的顶帐垂着流苏,帐角绣的缠枝莲纹针脚歪斜,像是初学女红的孩童手笔。

“姑娘醒了?”一个梳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铜盆进来,见她坐起身,慌忙放下盆就要跪,

“太好了,您都昏睡一天了,张大夫说再不退热,

怕是要烧坏脑子……”林薇盯着丫鬟青布襦裙上的盘扣,那是典型的宋代样式,

却又在扣襻处多了道冗余的回针——这不是任何已知的历史朝代形制。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确实还烫,但更烫的是心里那团火:她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连历史年表上都找不到的“景朝”。“我是谁?”她哑着嗓子问,

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纸。“姑娘您是苏府二小姐苏绾啊,”丫鬟眼圈红了,

“老爷是吏部文选清吏司的主事苏明哲,您前日去相国寺上香淋了雨,

回来就病倒了……”苏绾。林薇咀嚼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被的纹样。

她在现代是中央美院非遗研究中心的研究生,主攻宋代缂丝技艺,

床头还堆着没看完的《营造法式》和《蜀锦谱》。她总说,要是能亲手复原那些失传的针法,

哪怕去博物馆当个修复师都甘愿。

老天爷给了她更“沉浸式”的体验——直接把她扔到了一个能让她亲手绣出千年风华的时代。

“我娘呢?”她又问,努力从原主零碎的记忆里打捞信息。

丫鬟的头垂得更低:“夫人……三年前就去了。”林薇心里咯噔一下。没了主母的官宦之家,

一个刚及笄的庶女原主生母是早逝的侍妾,处境怕是比她想象的更难。

但这点难处很快被另一种兴奋压了下去:这里没有工业机器,所有织物都靠手工,她的技艺,

岂不是能在这里大放异彩?

她甚至已经规划好了未来:先凭着一手好绣活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攒够钱就离开苏府,

找个清静地方开绣坊,复原那些在现代只存在于古籍里的针法。等名气大了,

说不定能引起皇家注意,拿到织造局的订单——到时候她就能接触到更多史料,

或许能找到回去的线索。就算回不去,做个名留青史的绣娘,总比在现代对着残片叹气强。

“取我的绣绷和丝线来。”烧还没退,林薇已经急不可耐。

小丫鬟她后来知道这丫鬟叫春桃愣了愣:“姑娘,您往常最厌女红,

说针尖扎手……”“现在不厌了。”林薇掀开被子,眼神亮得惊人,“快去。

”当竹制绣绷架在膝上,五彩丝线在素绫上铺开时,林薇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是真正的桑蚕丝线,色泽温润,捻度均匀,比她在现代用的仿古线不知好上多少。

她试着绣了朵兰草,用的是宋代“平针绣”的变体,针脚细密如织,

兰叶的脉络用“滚针”细细勾出,竟有了几分水墨画的晕染感。

春桃在一旁看得直咋舌:“姑娘,您这病一醒,绣活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比府里请的绣娘都强!”林薇勾了勾唇角。这不是突然变好,

是她在现代练了上千遍的基本功。她想起导师说过,非遗传承不仅是技艺,更是心境。

她现在的心境,就是要靠着这根针,在这陌生的时空中,绣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苏明哲来看过她一次,是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人,眉宇间总锁着愁绪。

他见女儿病中还在刺绣,皱了皱眉:“绾儿,身子要紧,这些琐事不必急。”“爹爹,

”林薇抬头,语气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笃定,“女儿想学好女红。”苏明哲愣了愣,

随即叹了口气:“你若喜欢,便学吧。只是……莫要太费神。”他留下些银子,

让春桃给她买些好丝线,便匆匆去了。林薇知道,这位父亲在官场不得志,

家里开销全靠他微薄的俸禄,能支持她这点“爱好”,已是不易。她把那锭银子收起来,

心里的火苗烧得更旺。她要快点变强,强到能靠自己立足,强到能抓住任何可能回去的机会。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命运给她的机会,会以那样残酷的方式出现,又以那样无奈的姿态溜走。

2 第一次机会:针断线,路难行半年后,苏绾的名声在开封府的内眷圈子里悄悄传开。

不是因为她是苏主事的女儿,而是因为她的绣品。她复原的“打籽绣”绣出的葡萄,

颗颗饱满如真;用“盘金绣”做的荷包,

金线流转间似有光;最绝的是她仿的一幅南宋缂丝《山茶蛱蝶图》,虽是刺绣,

却有缂丝“通经断纬”的立体感,被礼部侍郎的夫人高价买去,说是要送给太后做寿礼。

林薇用赚来的第一笔钱,给苏明哲买了支好毛笔,剩下的全换成了丝线和素缎。

她的绣房从原来的小偏屋搬到了带窗的正房,窗台上摆着她养的几盆兰草,

绣绷上永远绷着未完成的活计。春桃说,姑娘现在除了吃饭睡觉,眼睛都黏在绣品上了。

林薇自己也知道,她有些过于急切了。现代的记忆像根刺,时时扎着她。

她总想起博物馆里的电子屏,想起导师电脑里存的海外藏家的缂丝珍品照片,

想起深夜实验室里恒温恒湿的保存柜。那些便捷、自由、能让她尽情探索技艺的环境,

和眼前这个处处讲究规矩、等级森严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她必须快点攒够钱,

离开这个看似安稳的苏府。这里的规矩像一张无形的网:出门要向父亲报备,

见客要按品级行礼,连绣什么纹样都有讲究——庶女不得用凤凰、牡丹,不得用正红、明黄。

她的才华,从一开始就被框在了“闺阁技艺”的范畴里。机会来得猝不及防。

那日她去大相国寺旁的“锦绣阁”送绣好的屏风,掌柜的留她喝茶,

神神秘秘地说:“苏姑娘,有位西域来的胡商,看了您绣的‘飞天’香囊,

说想请您去他船上做客,聊聊西域的绣法。”林薇心头一跳。西域,胡商,

船……这意味着离开开封,甚至可能离开景朝的机会。她强压着激动问:“何时?

”“三日后卯时,他的船在汴河下游的码头停靠,只等您一个人。”掌柜的压低声音,

“他说,姑娘若愿去,船上有波斯的金线、天竺的宝石,任您挑选,

还能教您西域的‘堆绫绣’技法。”林薇几乎是立刻就做了决定。

她回去后连夜收拾行李:几件贴身衣物,一套最好的绣针,还有她攒下的所有银两。

她甚至想好了说辞,若是父亲问起,就说去城外别院闭关绣活。可第二天,

苏明哲却把她叫到书房。他面前摆着一份公文,脸色灰败如死。“绾儿,”他声音发颤,

“为父……被人构陷了。”林薇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苏明哲在文选司核查官员履历,

发现了一桩科举舞弊案,牵扯到了宰相的门生。对方先下手为强,反诬告苏明哲收受贿赂,

篡改文书。此刻,大理寺的人已经在门外等着“请”苏明哲去问话了。“爹爹是被冤枉的!

”林薇急道,“我们去找人说理!”“说理?”苏明哲惨笑一声,“对方手握‘证据’,

还有宰相撑腰,谁会听我们说理?”他抓住女儿的手,那双手常年握笔,指节突出,

此刻却抖得厉害,“绾儿,为父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家里……就剩你了。你那点积蓄,

留着防身,万不可再乱花。还有,少出门,少惹事,安安稳稳的……”话没说完,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苏明哲被带走时,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绝望和嘱托,

像针一样扎进林薇心里。春桃吓得直哭,下人们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树倒猢狲散,

这本就是官宦之家的常态。林薇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手里还攥着那包准备带走的银两。

去码头的念头,像被暴雨浇过的火星,灭了。她不能走。如果她走了,

苏明哲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家。如果苏明哲回不来,她至少要为他洗刷冤屈。

她是这个时代的苏绾,这具身体的父亲正在为了一个她认同的“公正”而受难,

她做不到转身就走。三日后卯时,汴河下游的码头,一艘挂着异域旗帜的商船缓缓驶离。

林薇站在苏府的高楼上,看着那船消失在晨雾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第一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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