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自己的执念自己就是囚笼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到账七位数，附言刺目：封口费泪染初逢地，

心困情殇间一我攥着丝绒礼盒的指尖在发烫，那丝绒的柔软触感在这滚烫下竟有些灼人。

盒子里是方宇念叨了三个月的手表，我咬着牙，

在那弥漫着咖啡香气却嘈杂喧嚣的咖啡厅里刷了三个月盘子才凑够钱。推开他公寓门时，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那尖锐的刺痛让掌心很快洇出血痕。一进门，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

我看见一个穿红裙女人白白的腿缠在方宇腰上，那红色的裙摆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格外刺眼。

他叼着烟的手正往她蕾丝吊带里伸，烟雾在他们头顶缭绕。“方宇！”我怒吼，紧接着，

手中的玻璃杯狠狠砸在墙上，那迸裂的脆响尖锐刺耳，惊得女人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方宇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喉结滚动时那颗我吻过千万遍的小痣跟着颤动，

他嘴角带着轻蔑的笑：“严清欢你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盯着他锁骨处新鲜的咬痕，

昨夜视频时他那认真说在健身房的模样在脑海浮现，如今看来，

原来健身器材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我们结束了。”我听见自己带着血腥气的声音，

那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嗤笑着用鞋尖碾碎手表，“咔嚓”声格外清晰，

“你这种端着清高架子的木头美人，连叫床都像背课文。”烟灰弹在我颤抖的睫毛上，

痒痒的却让我无比愤怒，“要不是陈铭那疯子护着你，你以为我稀罕陪你玩纯爱游戏？

”我和方宇是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那时他风度翩翩，我很快就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

相处的日子里，他偶尔的小浪漫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象。二冰冷的雨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浇透衬衫，

每一滴雨打在身上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直到雨水模糊了视线，

才发现走到了梧桐巷。梧桐巷里，地面湿漉漉的，泛着微光，昏暗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在地面拉出我孤独的影子。雨滴打在梧桐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仿佛是悲伤的乐章。陈铭撑着黑伞站在路灯下，阴影切割着他苍白的下颌线，

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冷峻。“他碰你了？”他的声音低沉，伞骨擦过我耳际，

那金属的铮鸣声清脆又突兀。我望着他掐住我腕子的手，

青色血管在冷白皮肤下像蚯蚓似的鼓动，那触感冰冷且有力。突然，

一直压抑的情绪如洪水决堤，我崩溃着扑进他怀里，烟草混着佛手柑的气息将我包裹，

就像过去每一次被醉鬼父亲殴打后，他翻过院墙给我包扎伤口时身上沾染的气息。小时候，

我经常被父亲打骂，每次都是陈铭偷偷翻过院墙来安慰我、给我包扎伤口。

他总是温柔地看着我，轻轻擦拭我的伤口，那一幕幕温暖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可这次他的手臂僵得像铁箍。“我亲眼看见他们……”喉间的哽咽被雨水泡得发胀，

“他说我装清高，说……”“所以你就信了？”陈铭突然轻笑，

指腹重重擦过我锁骨处被方宇掐出的淤青，那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穿着他的衬衫来见我？”我这才发现慌乱中套错了方宇的超大码衬衫，

下摆还沾着那个女人蹭上的口红印，那艳红的颜色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

陈铭的瞳孔黑得瘆人，指尖顺着我湿透的领口往下划，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颤抖。

“陈铭？”我轻声唤他。他猛地捏住我后颈按在潮湿的砖墙上，那冰冷潮湿的触感让我战栗，

犬齿擦过耳垂的刺痛让我全身一震。“清欢，”叹息混着血腥气，

“你总是轻易相信男人的温柔。”三指节抵在锁骨发出咔哒轻响，

陈铭的呼吸烫着我湿透的颈窝，那灼热与身上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方宇碰过这里？

还是这里？”金属袖扣刮过胸口，那尖锐的摩擦感让我瑟缩。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怎样？”他突然揪住我发尾逼我仰头，

“凌晨三点穿着野男人的衬衫，淋着雨往我怀里钻？”路灯在他镜片上炸开惨白的光斑，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这才看清他嘴角噙着的冷笑，和从前替我擦药时温柔的少年判若两人。

雨丝钻进领口像冰锥在刺，那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你明明知道方宇是什么东西。

”他拇指碾过我哆嗦的唇瓣，“还让他用过的嘴喊我名字。”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那嗡嗡声在这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明显。我挣扎着想后退，

却被陈铭掐着腰按在淌雨的广告牌上，那广告牌上的雨水顺着我的后背流淌，凉飕飕的。

霓虹灯管在他瞳孔里淬出妖异的紫：“严清欢，

你该不会以为...”他喉结压着我颤抖的脉搏，“我对你有真心？

”四雨幕里炸开刺耳的刹车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穿耳膜。陈铭松开我时，

后背黏着的广告单正巧剥落。那张印着婚纱照的残纸擦过我脸颊，

那纸张的粗糙触感和新娘嘴角与我如出一辙的梨涡，

让我的心猛地一揪——是方宇上个月搂着我说要订的影楼宣传单。“你们女人啊。

”陈铭慢条斯理擦拭手指，仿佛刚摸过什么脏东西，“给块糖就跟人走。

”我摸到口袋里的丝绒盒子，手触碰到那破碎的表带，心也跟着揪起来。

方才被方宇踩碎的表带里，居然滑出半张酒店收据——日期是我们周年纪念日，

房号正是陈铭常住的那间行政套房。看到那张收据的瞬间，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震惊、痛苦、愤怒、绝望等各种情绪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痛。

手机还在震。我哆嗦着接通时，陈铭的黑伞正被狂风卷进车流。

听筒里传来母亲破碎的呜咽：“欢欢...你爸他...”雨突然停了。

我仰头看着梧桐树缝隙里漏下的月光，发现十七岁那晚替我包扎伤口的少年，

原来早把纱布缠成了绞索。2我撞开家门时，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让我微微颤抖。

眼前，母亲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痕，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欢欢你实话告诉妈妈"，她攥住我手腕，那力道像在拧湿床单，我的手腕被勒得生疼。

楼道感应灯突然熄灭，黑暗瞬间将我们吞噬，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

她指甲刮擦我婚戒的划痕声格外刺耳，“滋滋”的声响仿佛刮在我的心上。

"她说你..."母亲喉头滚动两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你坐在男人大腿上点烟"。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摸索着去够玄关开关，手指在墙壁上慌乱地滑动。白炽灯管滋啦作响，

像是在抗议这突然的电流，昏黄的灯光闪烁几下后才稳定下来。手机震得肋骨发麻，

我掏出手机，是陈铭三个小时前发的定位——城郊废弃玻璃厂。

我对着鞋柜镜面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方宇说要给我开画廊"。镜子里，口红晕到耳后，

那晕染的红色像十七岁偷用她化妆品被掌掴时，脸上泛起的血痕，触目惊心。

"你就这么缺钱？"母亲突然抄起茶几上的影集，

我看到我高中获奖的水彩画正从裂开的塑封里渗出霉斑，那淡淡的霉味钻进我的鼻腔。

"你爸还在重症监护室插着管！"相册擦过我额角，带着一股风，重重地撞在防盗门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我摸到口袋里的酒店收据，陈铭钢笔写的房号被冷汗洇成墨团。

手机屏突然亮起，陈铭发来张模糊照片：我落在行政套房的珍珠耳坠正躺在他掌心。

"你戴这对更好看"——上周暴雨夜他咬着我耳垂说的情话还黏在鬓角，

那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母亲突然拽住我衣领，

纽扣崩落的声音像极了那晚陈铭撕开我衬衫的动静。"你知不知道邻居们怎么说？

"她指尖戳着我锁骨上的淤青，疼痛瞬间蔓延开来，"说我们严家女儿是..."。

我转身冲进房间反锁门，梳妆台玻璃映出我颈侧齿痕，

和十七岁被方宇按在器材室的抓伤重叠在一起。手机在枕头下震动，

陈铭新消息弹出来："婊子还要立牌坊？"。我摸到抽屉深处的美工刀，

刀片卡槽里还夹着去年生日方宇送我的山茶花瓣，

那淡淡的花香在这压抑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微弱。门外传来指甲刮门板的声音，“沙沙”作响，

母亲带着哭腔的絮叨顺着门缝爬进来："你王阿姨介绍了个老中医......"。

我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那光影晃得人头晕，像被方宇灌烈酒那晚旋转的吊灯，

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手机又震，陈铭发了段语音。

我贴在耳边的瞬间听见布料摩擦声——是那晚他扯领带的声音。"明天十点"他轻笑，

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阴森，"玻璃厂的碎渣很适合你"。

语音条末尾隐约传来金属碰撞声，和我此刻攥紧美工刀的响动如出一辙。母亲开始捶门，

她腕上的玉镯磕在门框的节奏让我想起那夜急诊室心电监护仪的声响，一下一下，

仿佛在敲打着我的神经。我数着梳妆台上滚落的安眠药，药片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像陈铭西装第二颗纽扣的色泽。就在我满心绝望之时，手机突然震动，

是方宇发来的短信：“你爸的呼吸机明天就到期了，不想他死，就立刻到公园见面。

”看到这条短信，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在与母亲的争吵中，

我满心绝望，这时手机又收到方宇的消息，他让我立刻到公园见面，

仿佛命运的绳索又一次将我拽向那无尽的黑暗。我踹开房门时打翻玄关的玻璃罐，

去年晒的干茉莉碎成齑粉扑在母亲鬓角，那淡淡的茉莉香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也变得有些苦涩。

“我卖身给方宇买呼吸机的时候怎么不骂我脏？”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烫伤，

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母亲扬起的巴掌悬在消毒水味里，

十七道吊瓶滴答声卡在她皱纹间。手机在鞋跟上震动，陈铭的未读消息像蛇信舔过后颈，

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撞开母亲冲下楼梯，夜风如刀割喉，我尝到了铁锈味，

那是血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婚戒卡在消防栓凹槽里迸出火星，

那耀眼的火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公园长椅上的露水渗进裙摆，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了几分。

方宇的龙舌兰气息混着枯叶腐烂味压过来，那刺鼻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

“画廊批文下来了”他指尖夹着烟头烙我膝头，那灼热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数着三米外流浪汉的呕吐声，那令人作呕的声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他扳过我下巴的力道和两年前画廊签约时一样，

“陈铭给你拍的那些小照片”他拇指摩挲我开裂的唇角，那粗糙的触感让我感到厌恶，

“够你爸在ICU住半年吧？”霓虹灯穿透他牙缝时像手术室的无影灯，

那刺眼的灯光让我有些恍惚。我攥紧包里的美工刀，刀片夹层里还卡着他送我的订婚戒指。

他突然掐住我后颈按向喷泉池，溺水的刹那听见陈铭撕我素描本的声音。

“婊子装什么清高”方宇的鳄鱼皮鞋碾过我脚踝，那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你妈今早跪着求我别放那些监控录像”。我咬破他虎口时瞥见梧桐树下的影子，

陈铭的银袖扣在暗处反光，像那夜他剖开我油画布的刀尖。方宇突然揪着我头发撞向长椅，

“你猜他知不知道你右腰的胎记？”我的耳钉划破掌心，血珠滴进可乐罐的声响惊飞乌鸦，

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公园里格外突兀。陈铭的脚步声碾碎枯枝逼近，

方宇突然笑着舔掉我睫毛上的血，“你猜先崩溃的是他还是你妈？”路灯骤灭的瞬间，

我摸到方宇后腰的瑞士军刀。陈铭的影子在十步外开始扭曲，

方宇在我耳边吹响当年订婚宴的口哨，树梢最后一片枯叶正落在我们交缠的影子上。

3幸有温情刻，暂忘苦愁深恍惚间，我回忆起曾经与陈铭有过的一面之缘。

那是在一场画展上，我不小心撞到了他，他不仅没有生气，还温柔地扶了我一把，

他那深邃的眼神让我至今难忘。或许从那时起，他就开始默默关注着我。

方宇的拇指蹭过我锁骨上的淤青，那粗糙的触感让我一阵战栗，

他冲着陈铭的方向提高声音说道：“你猜她求我别解皮带的时候，

眼睛是不是也这么湿漉漉的？”我愤怒至极，双手用力把可乐罐捏得咯吱作响，

那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清晰。“她给门卫老头抛媚眼被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方宇甩着被我咬出血的手，那金表带冰冷地硌在我颧骨上，生疼。“你还把她当成白月光？

不过是……”陈铭用皮鞋尖踢开半罐可乐，那“哐当”一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他弯腰捡起我滚落的美工刀，我看到刀刃在路灯下闪烁着寒光，

刀刃擦着方宇的鳄鱼皮鞋扎进泥土里，溅起一小片尘土。

那只戴着银袖扣的手突然攥住方宇的领带，金属扣环撞在对方喉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仿佛敲在我的心上。“你该换个助听器了。”陈铭的睫毛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那冷峻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监控储存卡在我车里。”方宇的狞笑卡在了喉咙里。

围观人群的私语像粘稠的沥青一样裹住我，那嗡嗡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

我盯着陈铭西裤上沾的可乐渍，那片褐色正沿着他的小腿蔓延成扭曲的河流，

颜色是那么刺眼。方宇突然挥拳的瞬间，我本能地护住头——却听见金属坠地的清脆响声。

陈铭的袖扣划破了方宇的嘴角，我看到方宇嘴角渗出的鲜血，颜色是那么鲜艳。“婊子配狗！

”方宇抹着血踹翻垃圾桶，那垃圾桶倒地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

“你们这对……”我的指甲陷进掌心的旧伤里，

血腥味混合着陈铭身上那清新的雪松香突然逼近，那股味道让我有些恍惚。

他掠过我的腰侧抽走瑞士军刀，刀柄还残留着方宇的体温，此刻正贴着我的裙褶发烫，

那温热的触感让我一惊。“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陈铭的尾音在“报警”两个字上有微妙的停顿，刀尖挑开方宇的古驰腰带，

人群爆发出窃笑声。方宇涨红着脸后退时，

我数着他后颈的抓痕——那是我上周用订书机砸的。陈铭突然拽住我的手腕，

他掌心的那道疤硌着我跳动的血管，就像烧红的铁丝烙在冻僵的皮肉上，疼痛传遍全身。

“你抖得像被雨淋透的麻雀。”他扯松领带时，我看到他喉结下方有新鲜的指甲印。

警笛声从三个街区外传来，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陈铭踢开脚边的订婚戒指，

戒圈滚进喷泉池底的水藻里，我仿佛听到了戒指落入水中的细微声响。人群渐渐散去，

只剩下我和陈铭。他拽着我穿过沙沙作响的银杏树，那树叶摩擦的声音仿佛是一首交响曲。

枯叶在我们身后聚成旋涡，方宇的咒骂声混合着乌鸦振翅声划破夜空。我数到第七步时，

他忽然松开手。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撕成两截，他低头擦拭银袖扣的动作，

和那夜划破我油画布时一模一样。路灯下的银杏叶簌簌擦过我耳尖，那轻柔的触感痒痒的。

陈铭指腹还沾着方宇的血。他扯下领带缠住我渗血的掌心，

喉结下方三道抓痕随吞咽起伏——那是我昨夜挣扎时挠的。"疼就咬我。

"他声音像砂纸磨过冰面，那粗糙的声音让我心里一颤。我盯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

那里沾着方宇喷溅的可乐渍。三小时前这双手刚撕碎我的体检报告，

此刻却用急救绷带打了个蝴蝶结。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在颤抖，如同暴风雨前收拢翅膀的夜枭。

"监控卡其实是空的。"他突然开口，银杏叶落在他肩上，"那晚画廊后门，

我看见你往方宇咖啡里倒安眠药。"我指尖猛地蜷缩，喉头泛起消毒水味的记忆。

上周四凌晨两点，方宇瘫在值班室打鼾，我握着美工刀在他颈动脉上比划了十七分钟。

陈铭的虎口卡住我下颌："下次用乙醚，沾在邀请函上。"警笛声余韵割裂着夜色，

他食指忽然抚过我粘着血痂的唇角。

这个动作比昨夜他掐着我脖子按在调色板上时更令人战栗，月光将他瞳孔晕成融化的银箔。

"为什么？"我咽下铁锈味。"你抖得太厉害。"他指节蹭掉我颧骨上的金表压痕，

"勒死方宇的领带该用爱马仕，沾血也不显。"陈铭其实早已暗中调查方宇，

他通过黑客手段获取了方宇别墅保险箱的密码。手机震动声割破凝固的呼吸。陈铭扫过屏幕，

瞳孔倏地收缩成针尖。他扯开我刚缠好的绷带，蘸着血在我锁骨画了串数字。

"方宇别墅的保险箱密码。"他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落满地银杏，"别用美工刀开锁。

"尾灯红光刺破巷口积水，我数着他皮鞋跟敲击地面的次数。第七声钝响消失在拐角，

血画的数字正沿着我胸口蜿蜒下滑。便利店霓虹灯突然熄灭，身后银杏树传来相机快门声。

我摸到藏在袜口的刀片。沾着可乐渍的绷带飘进下水道，血字在冷风中凝结成褐色的痂。

暗处闪动的红点像极了那夜画廊火灾报警器，而陈铭的雪松香还缠在我腕间的淤青上。

警笛声又近了。4愁云再聚首，

困斗难休休便利店冰柜发出持续不断、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时，

陌生号码第三次尖锐地响起。我伸手，指尖触碰到锁骨上那温热、黏腻未干的血渍，

按在上面，缓缓接起电话。此时，一片金黄的银杏叶擦过耳畔，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风中带着雪松清幽、淡雅的余韵，那股味道若有若无地钻进我的鼻腔。

“世纪大厦顶层咖啡厅。”女人的声音就像手术刀刮过不锈钢托盘，尖锐刺耳，

“我是陈铭的母亲。”远方，警笛声还在三公里外回荡，那声音隐隐约约，带着一种压迫感。

放下电话，我顺着电话里传来的地址，匆匆穿过几条街道，

街道两旁的灯光在我眼前快速闪过，行人的嘈杂声在耳边模糊成一片。来到了世纪大厦，

走进电梯，电梯缓缓上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随着楼层数的增加而加速跳动，

每一次跳动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膛。当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深吸一口气，

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向顶层的咖啡厅。我数着消防通道的台阶，

每一步踏在台阶上都发出“咚咚”的声响，数到二十七层时，

墨绿色的丝绒窗帘突然被猛地拉开，那窗帘滑动的声音“唰”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女人手腕上那翠绿、温润的翡翠镯子撞到骨瓷杯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溅出的蓝山咖啡带着浓郁的香气，那棕色的液体正好滴在我帆布鞋开胶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那咖啡的温热透过鞋面传来。“严小姐很擅长爬楼梯吗？”她用指甲敲着支票本，

金粉簌簌地落在爱马仕包扣那闪亮的“H”字母上，“两百万够不够治疗你突发性耳聋？

”我紧紧盯着她眉尾那颗和陈铭一模一样的褐色痣，那痣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暗沉。

看到眼前的场景，我的思绪突然回到了昨晚，陈铭掐着我的脖子往调色板上按的时候，

那颗痣在月光下抖得像一只濒死的蝴蝶。“方宇别墅的密码是0927。

”我用小拇指勾住桌布那柔软的流苏，他今早用血画在我锁骨上的数字正发烫，

那股热度仿佛要灼伤皮肤，“您儿子说沾了血的领带要用爱马仕的。

”翡翠镯子突然卡住我的喉咙，那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就像昨晚陈铭掐我的那只手，

让我呼吸一滞。林晓把支票重重地拍在我渗血的绷带上，那力度让我伤口处一阵刺痛，

红珊瑚耳钉折射出十七种角度的讥讽：“这是你父亲在建筑工地的医药费。

”便利店的刀片在袜筒里发烫，那热度隔着袜子都能清晰感觉到。看到桌上的美工刀，

我的思绪突然回到了那个时候，陈铭对我说别用美工刀开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