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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病娇老皇帝和他的笼中雀男女主角一种冰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懒仔呀”所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懒仔呀”创《病娇老皇帝和他的笼中雀》的主要角色为冰冷,一种,赵德属于古代,病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2:08: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病娇老皇帝和他的笼中雀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30 00: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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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的蟠龙柱高得吓人,盘踞其上,鳞爪狰狞,巨大的阴影沉沉压下来,
几乎要碾碎跪在冰凉金砖上的渺小身影。我伏着身子,额头紧贴地面,
冰冷的触感顺着骨头缝往里钻,冻得牙关都在打颤。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檀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什么东西在暗中缓慢腐朽的气息。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殿外遥远的风声,呜咽着穿过宫阙的缝隙。“林晚。”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磨砂般的嘶哑,慢悠悠地荡开,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
砸在这片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寂静里。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他……在叫我的名字?
这怎么可能?“抬起头来。”那声音又响起来,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仿佛灌了铅的脖子。
视线艰难地向上攀爬,掠过一片片鸦青色的官袍下摆,掠过冰冷反光的金砖地面,终于,
触到了那高高在上的御座。龙椅上倚着一个人。明黄色的龙袍宽大得过分,
松松垮垮地罩在一副枯瘦的身架上,金线绣的龙纹都显得有气无力。一张脸瘦削得脱了形,
颧骨高高耸起,眼窝深陷下去,皮肤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的苍白,
薄得能看见底下青紫色的细小血管。唯独那双眼睛,浑浊的眼白里嵌着的瞳仁,黑得异常,
深不见底,此刻正毫无波澜地落在我身上。像两口古井,幽幽的,没有光,
却吸得人魂魄发冷。他枯枝般的手指,在同样枯瘦的膝头,极慢、极慢地敲击着。
嗒…嗒…嗒…声音不大,却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今晚,”他开口,
每一个字都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慵懒,“侍寝。”轰!这两个字砸下来,
像一道惊雷劈进脑海。我眼前猛地一黑,几乎当场晕厥过去。周围似乎传来极细微的抽气声,
又瞬间被更深的死寂吞没。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都冻僵了。侍寝?
那个传说中……送走了所有秀女的侍寝?我想尖叫,想逃跑,
想不顾一切地冲出这吃人的金殿。但身体像被无形的冰水冻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异常清晰。“嗯?
”老皇帝萧彻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上扬的单音,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
那深井般的黑瞳仁锁定了我。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臣女……臣女……”我抖得不成样子,声音破碎得连不成句,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宫装。
“呵。”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气音。那只枯瘦的手,
从龙椅扶手上抬了起来,朝我招了招。动作迟缓,像提线木偶。
一个穿着深紫色蟒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立刻弓着腰,无声无息地快步走下丹陛,
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他停在我面前,一张脸上堆满了过分谦卑的笑容,
眼角的皱纹层层叠叠,却掩不住眼底深处那丝冰冷的麻木。“林小主,”他的声音又尖又细,
像铁片刮过瓷器,“陛下恩典,请吧。”那只戴着白色丝绢手套的手伸到我面前,动作轻柔,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我盯着那只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想尖叫。
想一头撞死在蟠龙柱上。但最终,我只是僵硬地、像一具被无形的线牵引的木偶,
一点点抬起自己冰冷的手,颤抖着放进了那只戴着丝绢手套的手掌里。触感冰凉滑腻,
如同蛇皮。老太监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谦卑到极致的笑容,微微用力,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小主小心脚下。”他尖细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带着一股陈年脂粉混合着药味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我被半拖半拽着,踉踉跄跄地走上丹陛。
每一步都踩在虚空里,周围那些低垂的头颅,那些僵硬的官袍背影,都成了模糊晃动的色块。
只有御座之上,那双深井般的黑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牢牢地吸附着我,
吸走我所有的力气和温度。终于,我被带到龙椅前,
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掩盖在檀香之下若有若无的……药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陈腐的气息。
萧彻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慢悠悠地落在我头上。他那只枯瘦的手抬了起来,
动作缓慢得像是在试探。布满褐色老年斑的手背,皮肤薄得像一层脆弱的纸,青筋虬结。
指尖微微颤抖着,一点点靠近我的发顶。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冰凉的、带着粗糙触感的指尖,终于落了下来。轻轻地,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带着一种怪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珍视?“晚晚……”他开口了,
嘶哑的声音放得极低,近乎耳语,带着一种粘稠的、仿佛从深渊里渗出来的亲昵,“真乖。
”那冰凉的指尖顺着我的发丝滑下,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的耳廓。胃里猛地一阵剧烈抽搐,
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下唇,
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声冲到嘴边的干呕压了回去。血腥味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陛下……”老太监赵德全依旧弓着腰,脸上堆着万年不变的谦卑笑容,声音尖细地提醒,
“时辰不早了,该移驾了。”萧彻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最后瞥了我一眼,
那深井般的黑瞳仁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满足的光。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那只枯瘦的手终于从我头顶收了回去,随意地搭回龙椅扶手。
赵德全立刻会意,手上力道微增,几乎是架着我,转过身。我的腿脚发软,
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全靠那只冰冷滑腻的手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身后,
那两道冰冷粘稠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蛛网,牢牢地粘在我的背上,一路追随,
直到沉重的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金色牢笼。
门外刺眼的天光让我瞬间闭紧了双眼,但背上那如影随形的阴冷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我被安置在一间比想象中奢华百倍的偏殿里。触目所及,皆是珍品。紫檀木雕花的拔步床,
帐幔是千金一匹的云霞锦,赤金缠丝的熏炉里燃着清雅的鹅梨帐中香,
博古架上随意摆着前朝的官窑瓷瓶和温润的玉雕摆件。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精心调配过的暖香,丝丝缕缕,无孔不入,试图驱散人骨子里的寒意。
赵德全那张过分谦卑的脸又出现了,身后跟着一串垂首敛目的宫女太监。“林小主,
”他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陛下吩咐,让您好生歇息。这些都是新拨来伺候您的。
”他尖细的声音在空旷华丽的殿宇里回荡,“陛下还特意吩咐了,”他顿了顿,
浑浊的老眼扫过我苍白僵硬的脸,“让小主好好用些点心,晚些时候,
才有力气……伺候圣驾。”两个宫女立刻端着托盘上前。描金珐琅的盘子里,
精致的点心玲珑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还有一盏冒着热气的羹汤,
浓郁的香气混合在暖香里。“这是陛下特意赏赐的‘金玉羹’,
”赵德全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最是滋补安神。小主务必多用些。”滋补?安神?
我看着那碗热气腾腾、色泽诱人的羹汤,胃里却像塞满了冰渣。那浓郁的香气钻进鼻腔,
非但没有勾起食欲,反而化作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我……我不饿。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赵德全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
眼神却瞬间冷了下去,像淬了冰。“小主,”他尖细的嗓音压低,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阴冷,
“陛下的赏赐,是恩典。您……莫要辜负了圣心。”那“辜负”二字,
被他咬得格外清晰、阴寒。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脖颈。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头顶。眼前这张堆满笑容的脸,比殿上那枯瘦的帝王更让我感到恐惧。
拒绝的念头瞬间被冻结、碾碎。我僵硬地伸出手,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温热的汤匙。
羹汤入口,温热滑腻。可那精心调制的鲜美味道,尝在嘴里,却只觉腥膻。
我强忍着翻涌的恶心,如同吞咽着滚烫的砒霜,一口,又一口。每一勺下去,
都像是在咽下自己的恐惧和绝望。赵德全脸上那谦卑的笑容终于又舒展了几分,
带着一种满意的、令人作呕的阴森。“小主慢用,奴才告退。”他弯着腰,
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留下满室的暖香和一屋子低眉顺眼、如同人偶般的宫人。殿门合拢,
隔绝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偌大的偏殿,只剩下我一个人。不,
还有那些垂首侍立的宫女太监,他们像泥塑木雕般站着,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丝活气,
仿佛只是这奢华牢笼里精致的摆设。我猛地放下汤匙,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胃里翻江倒海,那碗羹汤像烧红的烙铁在里面翻滚。我捂住嘴,
踉跄着冲向角落那个镶嵌着螺钿的紫檀木小几,上面放着一个精美的珐琅彩痰盂。
“呕——”再也忍不住,刚咽下的羹汤混合着胃里的酸水,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眼泪被剧烈的呕吐逼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我扶着冰冷的几沿,浑身脱力地滑跪在地毯上,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奢华?
恩典?这分明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是铺满鲜花的陷阱!那个枯瘦的身影,那双深井般的眼睛,
还有赵德全那阴冷的笑容,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疯狂旋转。
侍寝……那个吞噬了所有秀女的侍寝……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不能留在这里!绝不能!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唯一火种,给了我一丝微弱的力量。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软得不像自己的。不行,现在不行!外面全是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
目光扫过这间布置得无一处不精巧的寝殿,每一件摆设都价值连城,
也每一处都可能藏着无形的眼睛和耳朵。那些垂首的宫人,他们真的是木头吗?
还是……在沉默地监视着一切?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每一息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暖香依旧浓郁,却再也无法带来丝毫暖意,只让人觉得窒息。
窗外,天色终于一点一点暗沉下来,如同我的心,沉入无边的黑暗。宫灯被无声地点亮,
昏黄的光线在华丽冰冷的器物上跳跃,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像蛰伏的鬼魅。
外面传来了更漏单调而悠长的滴水声。亥时了。殿外终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门外。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来了!
殿门被无声地推开。赵德全那张惨白的老脸出现在门口,在昏黄的宫灯映照下,
像一张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面具。他依旧弓着腰,
脸上堆着那副万年不变的、谦卑到诡异的笑容。“林小主,
”他尖细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陛下……等着您呢。”他侧过身,让开了门口。门外,
是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和几个垂手侍立、如同鬼影般的太监。最后的时刻到了。没有退路。
我扶着冰冷的紫檀木几沿,用尽全身力气才支撑着站起来。双腿还在颤抖,
但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迈开脚步。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深渊的入口。
赵德全在前引路,步履无声,像一只漂浮在夜色里的幽灵。长长的宫道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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