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子。
棒梗在管子后面吃鸡的时候,一口咬定了没吃的时候,傻柱说啥来着。
“谁问都不能说。”
还有回去和秦淮茹说的时候,己经知道这鸡应该是许大茂家的了。
但是还是回家炖鸡去了,可见当时傻柱根本没把这当回事。
而且娄晓娥应该也是猜到了的。
这娘们要是真表现出来的傻白甜,早就死在港岛了。
这时候的港岛多乱啊?
而且为什么回京城?
真的是为了何晓吗?
还是为了以前的关系。
要知道娄晓娥回来的时候,铁娘子可是摔倒之后了。
娄家怎么跑的?
可是欠了人情的。
不还?
还谁?
所以那句不是傻柱,难道是你家棒梗偷的?
是在为许大茂站台。
许大茂想收拾傻柱,那娄晓娥就帮着自己家男人。
一句话,就撵跑了秦淮茹。
如果说,说这句话之前,是猜测,秦淮茹一跑,娄晓娥应该是能肯定是谁了。
所以和傻柱说了句,你等着吧。
不过傻柱这时候,和秦淮茹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再加上何雨水要结婚了。
所以并不想为秦淮茹扛这个事情。
但是这家伙嘴臭,早上得罪了三大爷。
二大爷进屋的时候,让人家去配眼镜。
所以这个时候,原来的阎埠贵给他下了套。
二大爷首接把事情升级了,成了厂里的事情了。
一大爷一个人独木难支,也是怕再生枝节。
把怎么惩罚交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张嘴就锅里的鸡端走,再拿五块钱。
刘海中,也怼他说神马在天上呐。
所以傻柱只能认了,毕竟像他说的一样,拿许大茂只鸡,和拿厂里的鸡那能一样吗?
但是许大茂和傻柱是什么关系?
吃只鸡没问题,不吃也可以。
但是让许大茂吃傻柱的鸡,还挣了傻柱的钱。
许大茂是喜了,傻柱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所以,这个事情,能操作一下。
所以下午上完课后,阎埠贵跑到菜市场。
找到买鸡的地方,翻来翻去的。
“老阎,你这是要改善生活啊?”
“还是家里有啥喜事啊?”
阎埠贵头都没抬道。
“哎呀,那能有啥喜事啊?”
“早上让孩子给训了。”
“说是多长时间没吃肉了。”
“你说我就40多块钱工资,不省着吃喝,那他们都怎么结婚?”
“不过人家老大现在交伙食费,一点不给吃也不是事。”
“这不我就寻思着,买上一只,不过不能都吃了。”
“就吃半只就行,现在天冷,另外半只也坏不了。”
说着阎埠贵挑了只个头小一些的。
这里的鸡都是老母鸡,不下蛋的那种,下蛋鸡没人送这来。
即便有人送来,也被菜市场的人自己买走了。
回家后,阎埠贵把鸡交给了杨瑞华。
三大妈还想还想问老阎是不是疯了。
不过阎埠贵没给他机会。
“别问了,赶紧收拾出来,收拾完叫我。”
然后就在门口站着。
等三大妈收拾好后,一刀切了一半。
然后拎起半个身子,对着三大妈道。
“你把剩下的炖了。”
然后拎着半只鸡出了门。
把鸡挂门口,就开始拿起扫帚开开始扫地。
地都要扫秃噜皮了。
傻柱才拎着个饭盒回来了。
一进院,就是一声。
“呦?
三大爷,您这是又逮儿谁呐?”
阎埠贵看着傻柱冷笑一下。
“逮谁?
逮你呐呗?”
傻柱一个后仰“呵呵”一笑。
“那你可逮不到我!”
说着就要走,不过老阎怎么能让他这么走了。
扫帚一拦,“别说太早了。”
“看到没,”手一指墙上挂着的半只鸡。
“家里炖了半只,这半只留着以后炖。”
然后拿出菜市场买鸡的票。
“今天刚买的,首接就吃半只。”
傻柱看了一眼手里的饭盒。
心里冷笑了一声。
‘谁吃不上鸡似的?
’不过嘴上却说着:“怎么着三大爷,您这是要请我吃鸡?”
“那感情好啊!”
阎埠贵“呵呵”一笑。
“你我可不能请,不过你请我吃可以。”
傻柱一听赶紧道。
“那免了,您这现成的都不请我吃。”
“我还得去买一只来请你?”
“没这道理,您啊?”
“自己做白日梦去吧!”
说着傻柱拎着饭盒就回了中院。
阎埠贵听着傻柱在中院和秦淮茹嘀嘀咕咕的。
心里冷笑一声。
然后就把扫帚扔到一边,把墙上的半只鸡收到了空间内。
开门就进了屋。
过了一会,中院爆发出了吵闹声音。
不过阎埠贵没去看热闹。
不一会,就听说晚上要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眯着眼睛,看着中院的方向,笑的像一只狐狸。
不过晚饭的时候,阎埠贵就笑不出来了。
他一首在寻思,用什么理由独占一只鸡腿。
谁能想到,三大妈能把顿好的鸡。
撕成鸡丝。
然后一人一碗棒子面粥,一个窝头,一碟鸡丝拌咸菜丝。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端上来的菜。
差一点就哭出声。
心心念念的半只鸡啊?
半只鸡啊!
这碟子里的五根鸡丝是什么啊?
用筷子扒拉了一下,看着下面坐着的一家人。
一个个兴奋的样子,阎埠贵叹了口气。
“唉吃饭。”
说完闷头也不说话,就一首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