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午夜凶案苏雨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十五分，
急诊室里难得安静下来。她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走廊里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惨白的光线将一切都照得格外清晰。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让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小萱？"她朝护士站喊了一声，
往常这个时候，值夜班的护士小萱都会泡好咖啡等她。可今天，护士站空无一人。
苏雨晴皱了皱眉，拿起病历夹朝护士值班室走去。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她伸手按向墙上的开关，却发现灯不亮。"小萱？你在里面吗？"她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她的手指在墙上摸索着，突然触到一片温热的液体。啪嗒。
一滴液体落在她的脸上。苏雨晴下意识地抬手擦拭，指尖传来粘稠的触感。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喉咙发紧。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看清了手上的东西——是血。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天花板上，小萱的尸体被倒挂着，长发垂落，在黑暗中轻轻摇晃。
鲜血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小萱的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已经扩散，脸上还凝固着惊恐的表情。苏雨晴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双腿发软，
踉跄着后退。她的后背撞在墙上，病历夹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想逃，
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很清晰。
一步一步，由远及近。苏雨晴屏住呼吸，感觉冷汗顺着脊背流下。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人正站在她身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混合着一种奇怪的甜腻气息。她的余光瞥见一只苍白的手从门缝中伸进来，手指修长，
指甲缝里沾着暗红色的血迹。那只手缓缓向她靠近。苏雨晴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猛地转身，用力将门摔上。砰的一声巨响，那只手被夹在门缝中。她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
随即是骨头断裂的脆响。门外传来一声轻笑，沙哑而诡异。"游戏开始了。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苏雨晴死死抵住门，
感觉门板在剧烈震动。那只手慢慢缩了回去，留下一道血痕。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苏雨晴颤抖着掏出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第一个。
"她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医生，她见过太多死亡，
但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谋杀。她颤抖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夜空。刑警队长陆远带着人赶到时，苏雨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死死抵着门。她的白大褂上沾满了血迹，脸色苍白如纸。"苏医生？"陆远试探着叫了一声。
苏雨晴这才如梦初醒，缓缓松开手。门吱呀一声打开，小萱的尸体依然倒挂在空中，
鲜血已经凝固。陆远皱起眉头，示意手下封锁现场。他注意到苏雨晴的状态不太对劲，
正要开口询问，苏雨晴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他还在医院里。"她的声音颤抖，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了。"陆远立刻警觉起来，示意手下搜查整栋大楼。
他扶着苏雨晴坐到走廊的长椅上，递给她一瓶水。"能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陆远。说到那只手时，
她的声音又开始发抖。"等等，"陆远突然打断她，"你说凶手的手很苍白？
"苏雨晴点点头："非常白，像死人一样。"陆远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站起身，
走到尸体旁仔细观察。小萱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口的一个符号——一个用鲜血画成的倒三角形，
里面有一个扭曲的眼睛图案。"这个符号......"陆远喃喃自语，
"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什么案子？"苏雨晴问道。陆远没有回答，
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周，立刻调取二十年前'红月案'的档案。对，
就是那个连环杀人案。我怀疑......凶手回来了。"挂断电话后，
陆远转向苏雨晴："苏医生，这段时间你最好小心一些。凶手很可能已经盯上你了。
"苏雨晴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想起那条短信："第一个。
"这意味着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受害者。警方的搜查持续到天亮，但一无所获。
凶手就像幽灵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苏雨晴做完笔录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值班室。
她打开储物柜，准备换下沾血的白大褂。突然，她的动作僵住了。储物柜的角落里，
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苏雨晴颤抖着打开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你逃不掉的。
"纸条背面画着一个倒三角形，里面是一只睁开的眼睛。
第二章 神秘符号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进办公室，却驱散不了苏雨晴心中的寒意。
她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握着那张诡异的纸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苏医生？
"护士长王姐敲了敲门，"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苏雨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今天还有几个病人要查房。"她站起身，
将纸条塞进白大褂口袋。就在这时，一阵眩晕袭来，她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小萱倒挂的尸体、那只苍白的手、诡异的笑声......查房时，
苏雨晴努力集中注意力，但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暗处注视着她。每当她回头，
走廊里却空无一人。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她如芒在背。"苏医生，3床的病人情况不太稳定。
"实习医生小林匆匆跑来。苏雨晴快步走向病房，却在拐角处撞上了一个人。她抬头，
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深色风衣，面容冷峻。"抱歉。
"男人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苏雨晴注意到他右手缠着绷带，隐约渗出血迹。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昨晚那只苍白的手又浮现在眼前。"陆队。
"男人身后传来一个年轻警官的声音，"法医那边有新的发现。"苏雨晴这才意识到，
这个男人就是刑警队长陆远。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下午，
苏雨晴被叫到警局做补充笔录。陆远亲自接待了她。"苏医生，关于那个符号，
"陆远将一张照片推到她面前，"你以前见过吗？"照片上是小萱胸口的倒三角眼睛符号，
血迹已经干涸，在闪光灯下显得格外狰狞。苏雨晴摇摇头："没有，
但我总觉得......"她顿了顿，"这个符号让我很不舒服，
好像在哪里感受过类似的气息。"陆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二十年前的红月案，
受害者身上都有这个符号。当时一共发生了五起命案，凶手始终没有抓到。
""为什么叫红月案？""因为每起命案都发生在月圆之夜，
而且......"陆远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现场都会留下一轮用鲜血画成的红月。"苏雨晴接过照片，瞳孔猛地收缩。
照片上的符号虽然模糊，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却如此熟悉。她的太阳穴突然剧烈跳动，
些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血红色的月亮、女人的尖叫声、晃动的黑影......"苏医生？
"陆远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我没事，"苏雨晴揉了揉太阳穴，"只是有点头疼。
"离开警局时，天色已晚。苏雨晴站在路边等车，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她回头望去，
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那个人抬起手，
对着她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苏雨晴的心跳几乎停止，她慌忙掏出手机想报警，再抬头时，
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的手颤抖着解锁屏幕，发现收到了一条新消息："第二个。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照片，隐约能看出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苏雨晴认出了那个背影——是护士长王姐。她立刻拨通王姐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急诊室里一片混乱，医护人员来回奔跑。
苏雨晴抓住一个护士："发生什么事了？""王姐她......"护士脸色苍白，
"在更衣室......"苏雨晴冲向更衣室，却被警察拦在门外。透过人群的缝隙，
她看到王姐倒在地上，胸口赫然画着那个倒三角眼睛符号。陆远从更衣室出来，
脸色凝重："凶手提前了。这次不是月圆之夜。"苏雨晴靠在墙上，感觉天旋地转。
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查看那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正好是王姐遇害的时间。
"他就在附近，"她抓住陆远的胳膊，
"他一直在看着我......"陆远立刻下令封锁医院，但依然一无所获。
凶手就像幽灵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深夜，苏雨晴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她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关于红月案的资料。
一则旧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1999年红月案最后一名受害者身份确认，
系市立医院护士林某......"她的目光定格在配图上，那是一张案发现场的照片。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能看出受害者胸口画着同样的符号。更让她震惊的是，
照片角落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小女孩。苏雨晴的太阳穴突然剧烈跳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符号如此熟悉，
为什么看到案发现场会有那种窒息感。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就在现场。
第三章 记忆碎片苏雨晴蜷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闭上眼睛，
试图拼凑起那个夜晚的完整记忆。刺耳的警报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七岁的她蜷缩在储物柜里，透过缝隙看到一双沾满鲜血的手。那双手在墙上画着什么，
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她听到了妈妈的声音......"求求你，
放过我的孩子......"接着是一声闷响，重物倒地的声音。小苏雨晴死死捂住嘴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储物柜，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
柜门被拉开了一条缝。月光下，她看到一张戴着口罩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苏雨晴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她的衣服。她想起来了，
那双眼睛是琥珀色的，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她颤抖着打开电脑，调出医院的人员档案。
二十年前的医护人员照片一张张闪过，突然，她的手停住了。那是一张集体照，
角落里站着一个年轻医生。虽然照片已经泛黄，但那人的眼睛却格外清晰——琥珀色的瞳孔，
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苏雨晴的心跳加速，她放大照片，看到胸牌上的名字：陈明远。
她立刻搜索这个名字，却发现陈明远在红月案发生后不久就辞职了，从此杳无音讯。
更奇怪的是，医院里关于他的资料少得可怜，连一张清晰的单人照都没有。第二天一早，
苏雨晴就来到医院档案室。她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资料，
终于在一本发黄的会议记录本里发现了一张夹着的照片。照片上，
陈明远正在给一个病人做检查。他的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
苏雨晴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起昨晚那个"保安"拍门时，
似乎也传来了佛珠碰撞的清脆声响。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点开视频的瞬间，苏雨晴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画面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墙上画满了那个倒三角眼睛符号。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手术台，
上面躺着一个昏迷的女人——是她的好友兼同事，麻醉师李薇。
视频下方有一行字："想救她吗？来老地方。"紧接着发来的是一张老照片，
是二十年前医院的老楼。那栋楼在三年前就已经废弃，准备拆除。
苏雨晴立刻拨通了陆远的电话，但无人接听。她看了看时间，离视频发送已经过去十分钟。
每耽搁一秒，李薇就多一分危险。她咬了咬牙，抓起外套冲出办公室。
废弃的老楼矗立在医院角落，像一头沉睡的巨兽。苏雨晴推开生锈的铁门，灰尘扑面而来。
走廊里堆满了废弃的医疗器械，墙上斑驳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向地下室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地下室的铁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锁，
锁上插着一把钥匙。苏雨晴深吸一口气，转动钥匙。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墙上点着昏黄的应急灯。走廊尽头传来细微的***声，是李薇的声音。苏雨晴快步走过去，
却在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地上散落着几颗黑色的佛珠，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雨晴猛地转身，
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阴影中。那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陈明远......"苏雨晴颤抖着说出这个名字。男人轻笑一声，摘下了口罩。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却带着病态的苍白。他的右手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二十年了，
"他慢慢走近，"我一直在等你长大。"苏雨晴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墙上："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看到了，"陈明远的眼神变得狂热，"那天晚上，你看到了真相。但你太小了，
记不清了。我在等你慢慢想起来......"他的手指抚过墙上的符号："这个符号，
是你妈妈教我的。
这是'净化'的象征......"苏雨晴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妈妈跪在地上画着什么，
陈明远站在一旁，眼神痴迷......"不，"她摇头，"你在说谎。
我妈妈不会......""你以为你妈妈是受害者？"陈明远突然大笑起来，"不，
她才是真正的'净化者'。我只是......继承了她的工作。"他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上面是妈妈和陈明远的合影。两人站在手术台前，妈妈的手上沾满鲜血，
脸上却带着诡异的微笑。"你妈妈发现了医院的秘密，"陈明远的声音变得轻柔，
"那些不该活下来的人，
那些被污染的灵魂......她教会我如何净化他们......"苏雨晴感觉天旋地转，
里地下室传来的奇怪声响、陈明远来家里做客时和妈妈在书房密谈......"那天晚上，
"陈明远继续说，"你妈妈发现我比她更适合这份工作。所以她选择成为最后一个祭品，
把力量传给了我......""你疯了！"苏雨晴尖叫着，
"我妈妈不会......""是吗？"陈明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那为什么你也会画这个符号？"苏雨晴愣住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不知何时，
她的手指已经在墙上画出了一个完整的倒三角眼睛符号。"看，"陈明远的声音充满蛊惑，
"它在你血液里。你逃不掉的......"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陈明远松开手，
后退几步："游戏还没结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只留下那串佛珠在地上滚动。苏雨晴瘫坐在地上，看着墙上的符号。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那个符号仿佛在对着她眨眼。
第四章 双重身份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眼的红蓝灯光划破夜空。苏雨晴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耳边回荡着陈明远的话："它在你血液里。你逃不掉的......""苏医生！
"陆远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苏雨晴抬起头，看到陆远带着一队警察冲了进来。
他的右手还缠着绷带，脸色异常苍白。"你没事吧？"陆远蹲下身，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苏雨晴摇摇头，指向走廊尽头："李薇在那里......"两名警察立刻跑过去，
很快抬出了昏迷的李薇。她的手腕上有注射的痕迹，但生命体征平稳。
"陈明远......"苏雨晴抓住陆远的胳膊，"他是凶手，
他......"陆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说谁？""陈明远，二十年前的医生，
"苏雨晴急切地说，"他戴着佛珠，右手......"她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目光落在陆远缠着绷带的右手上。陆远慢慢站起身，后退了一步："苏医生，你受惊过度了，
我送你去医院。"苏雨晴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陆远时，
他右手缠着绷带的样子。还有那个"保安"拍门时，
佛珠碰撞的声音......"你的手......"她颤抖着问，"是怎么受伤的？
"陆远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苏雨晴毛骨悚然，因为和陈明远如出一辙。
"你终于发现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苏雨晴想要后退，
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陆远——或者说陈明远——慢慢摘下警徽，
露出里面穿着的白大褂。"二十年前，我不得不换个身份，"他轻声说，
"因为有人开始怀疑陈明远。所以我'死'了，以陆远的身份重生。"他抬起右手，
解开绷带。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你妈妈教会我很多，"他继续说，
"包括如何完美地隐藏自己。
警察的身份让我能更好地'净化'这个世界......"苏雨晴感觉呼吸困难，
陆远对案件的熟悉程度、他手上的伤、他对符号的解释......"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颤抖着问。"因为时候到了，"陆远——陈明远——向她伸出手，
"你血液里的力量已经觉醒。是时候继承你妈妈的使命了......"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年轻的警察冲了进来："陆队，
外面......"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陆远身上的白大褂和佛珠。
陆远叹了口气："真可惜，游戏要提前结束了。"他猛地转身，
手中的手术刀划过年轻警察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墙壁上的符号。
苏雨晴尖叫着后退，却被陆远一把抓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将她拖向地下室深处。
"放开我！"苏雨晴拼命挣扎，手指无意间触到了墙上的符号。突然，
一股奇异的力量涌遍全身。陆远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那里出现了一个焦黑的印记。"果然，"他喃喃自语，
"你比你妈妈更有天赋......"苏雨晴趁机转身就跑，但没跑几步就被绊倒了。
她回头看去，发现地上散落着许多照片——都是这些年的受害者，
每个人胸口都画着那个符号。突然，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妈妈的照片，
但和她记忆中完全不同。照片上的妈妈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术刀，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