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把温柔师父追到手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22

作为从小就会解梦的我,解过光怪陆离的梦不说一万也有八千。然而,无人知晓,有一个人,

在我的梦里整整盘踞了二十八年。他始终在我身后,我从未看清过他的脸。

唯有那温柔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喊着我的名字。到最后只会用力推开我对我说,

好好活下去!直到这天有个小孩来找我解梦。一切的卦象都得到了解释。

六爻算尽天下事,解梦解开相思苦。1乖,不怕,有我在……那声音低沉而温柔,

宛如裹挟着融融暖意的春风,悠悠地在我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手轻轻覆上我的脸,

手指消瘦修长,骨节分明,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陈最,陈最,快快长大好不好?

话语里满是殷切的期许,如丝线般缠缠绕绕。我拼了命地想要回过头,

去瞧一瞧站在身后的那个人。脖颈处的肌肉紧绷着,每一寸都在用力,

可就在我即将看清的瞬间,四周陡然陷入一片漆黑,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将我彻底吞噬。

浑身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

浓郁的血腥味直冲进鼻腔,那股子腥气呛得我几近窒息。身后的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软倒在地上。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凭借着本能和直觉,手脚并用地朝着那人的方向爬去——指甲在粗糙的地面上划过,

传来尖锐的疼痛,可我顾不上这些。就在我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他却用仅存的一丝力气,

猛地将我推开,声音也瞬间变得冰冷刺骨:走!陈最……忘掉这一切!好好活下去!

这一推,像是把我推进了无尽的深渊。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越收越紧,

窒息般的疼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发出细微的声响。这个梦,

就像一个甩不掉的梦魇,整整纠缠了我二十八年。我身为一个解梦师,

每天都在为别人解读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可对于这个梦,

我却从未有过一丝想要解开它的念头。信的人会说解梦师是一个神秘而又高尚的职业,

不信的人会认为和江湖骗子没什么两样。我既不高尚也不是江湖骗子,纯属因为找不着工作。

说来也巧,家里有位祖辈曾经也是解梦师,小时候我在家中一个落满灰尘的角落里,

偶然翻出了他留下的笔记。闲来无事翻看之后,没想到自己还是个天赋型选手。一试之下,

那些晦涩难懂的梦境在我眼中渐渐有了清晰的脉络。就这样,误打误撞地,

我踏上了解梦师这条道路。这一干,就是整整二十年!2天刚微微亮起,

晨曦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几缕微光。突然,房门被一阵有节奏的敲打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陈先生!陈先生?陈…我木着脸打开差点提前退休的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瘦小的男子,

瞧他模样,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身形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被我突然打开的房门弄得措手不及,原本举在半空敲门的手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脸上写满了惊讶,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一副呆呆的模样。

“咳”这轻微的咳嗽声像是一道指令,男子猛地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低下了头,

脸上迅速泛起一阵红晕,连耳根都透着绯红。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双手在身前局促地搓动着,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先生…你好…嗯我应了一声,

转过身,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木桌之后,手里端着杯热茶。小男孩有些不知所措,盯着我,

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我放下手里的茶盏,掀起眼皮看向他,进来。话音落下刹那,

小男孩全身一颤,显然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我心中暗自疑惑,有这么吓人?

人家还是个孩子啊,于是为了稍微活跃下气氛,甚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

我门口不缺门神。这下小男孩更慌了,赶紧找地方坐下,一个劲的道歉,抱歉,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果然与人沟通是门学问啊!待男孩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我才找到机会***去话,梦到了什么?男孩终于停下了滔滔不绝演讲般的道歉,

开始陷入沉思。我梦见一个有鬼的世界。他满脸惊恐,声音也越来越小,

后面几个字几乎淹没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来这里的人都不会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我也见怪不怪。陈先生,请你…帮帮我。男孩低垂着头,眼眶青黑,

显然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说着,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费用,

恭恭敬敬的放在我面前。你继续。男孩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胸膛随着绵长的呼气缓缓下沉,像是终于将压在心头的巨石放下了些许,清了清嗓子,

继续说道,从上个月开始,我就陷入了一个很诡异的循环。每次入睡,

都会梦到自己身处现在住的房子里,房间布局、家具摆放,甚至连角落里摆件的位置,

都和现实分毫不差。可是,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他微微皱起眉头,

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握紧又松开,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一双眼睛,隐匿在角落,

无时无刻不在窥视着我 ,时间久了,我开始越来越分不清梦和现实。说到这儿,

男孩停顿了一下,抬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宽松的衣袖滑落,

露出他手腕处密密麻麻的淤青。不难想象,他只能依靠这种自虐式的疼痛,

试图在虚幻与真实之间,找到一丝能够确认自己存在的界限。后来我开始害怕回家,

去朋友家,酒店都住过。男孩苦笑的摇了摇头,可是等我睡着后我还是回到了房子里。

我耐心的等着他继续说,然后呢?3直到这个月,梦更加诡异了,你知道吗?

男孩声音骤然提起,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我不知道。我沉静的说。

它…它不藏了,出来了!!!你看清它的样子了?男孩点点头,

努力按耐住内心的焦躁,18 号,对,对,这次梦发生了改变。

那天我去朋友家借住一晚,刚睡着我就梦到我躺在家里床上 ,四肢被绳子缠住,

床边有一团黑雾,我知道是在做梦,因为之前是没有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那团黑雾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人?我不禁发出疑问,你认识的?

男孩咽了咽口水,发出干哑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我自己!

站在床边的东西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就这样直勾勾像猎物似的盯着我!

它看了我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要崩溃了。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它开口了……男孩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那声音还在他耳边回荡。

它警告我……如果我再敢逃出去,就永远别想醒过来。男孩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

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它还让我醒来后……去找你。说完后男孩不禁抱紧手臂,

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

找我?它说的?我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做梦梦到另一个自己,而梦里的那个“它”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这显然不是普通的梦境。

男孩诚恳的点点头,早知道陈先生会解梦,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我该怎么办呀?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男孩牙冠打颤的声音。我抿了口已经冷掉的茶水,

茶叶的清香中带着一丝苦味在我的口腔里蔓延,思绪不由自主的飘远,

等到味道散去我才开口。绳索缠身不脱,定有吉。我缓缓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

吉?男孩顿时欣喜若狂。我抬手打断他,但是,黑雾迷身,主有灾眚,凶梦。

男孩听到这句话,兴奋荡然无存,身体猛地一颤。尽管他早已猜到结局不会太好,

但当这句话真正从我口中说出来时,他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滴在他的手背上。梦黑雾迷身,开复合,大凶,主有灾,家有凶事。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砸在男孩的心上。他的手指紧紧抓住桌角,指节发白,

这样能让他稍微镇定一些。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那我……我该怎么办?我会死吗?

噩梦,吉梦,预知梦,每一个梦都有它的含义。我看着他继续说道,

唯独一种比较特殊——梦魇。那我这种是…?大凶,九死一吉为梦魇。

男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绝望,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无力地低下头。我拿出三枚硬币,抛了六次,决定起卦,看到卦象,

脸色也不由自主阴沉下来。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男孩好奇心很强瞬间被我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坎为水,下下卦。我盯着眼前的卦象,

眉头紧锁,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愚夫当财下去取,摸来摸去一场空。

求先生解卦。有些东西看似可以轻易得到,但实际上是虚幻的…

为什么会是这个卦象?过分追求只会浪费时间?4我收起硬币,对男孩说道,

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你的梦与我也有关,今天晚上十二点,我和你一起入梦。

临近午夜十二点,我拿着罗盘,沿着方位在男孩家走了一圈,罗盘的指针不停颤动,

发出细微的咔嗒声,最终在房间的西角停下。就是这了。我收起罗盘,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铜小鼎。鼎身上刻着古老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将小鼎摆放在地上,又从包里取出三支特制的檀香。男孩按照我的指示,将香举过头顶,

朝着四方恭敬地拜了三拜。随后我才取出两张黄纸,

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下我和男孩的姓名与生辰八字。朱砂在纸上晕开,像极了凝固的血迹。

就在黄纸投入小鼎的瞬间,一阵阴风突然从脚底窜起,吹得火光剧烈摇晃。

黄纸被烧得卷曲成暗淡的灰烬,男孩脚有些不稳,向后边的床上倒去。很快就好了。

给了钱的顾客就是上帝,我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我的眼前随之而来的同样漆黑一片,

很快就是很快,眨两下眼睛视野重新亮了起来。我依旧在房间里,连位置都没发生改变,

唯一不同的是梦里是白天,街道上偶尔还能传来细微的声响。我的视线在屋里巡逻了一圈,

并没有男孩所说的违和感,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不像大凶之梦。你…

正当我准备询问时,才发现床上哪里有男孩的身影,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离了个大谱!

小兔崽子给的生辰八字是错的?这简直是我职业生涯第一次翻车!

我气急败坏的一把拉开卧室门,映入眼帘的不是客厅,而是被大雪覆盖的府邸。红梅覆雪,

如点点朱砂洒落在洁白的宣纸上,凛冽的寒风中,梅香隐隐浮动,清冽而悠远,

围在院墙边开得正盛。庭院里,积雪已被清扫得干干净净,露出青石板铺就的地面,

石板上还残留着些许湿意。院角的一株老梅树下,一名男子懒散地倚靠在木柱旁,一袭红衣,

黑发微微束起,与身后的红梅相映成趣。他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屈起的膝上,

目光慵懒而深邃,正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小男孩。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

红扑扑的脸蛋不知是因为刚刚不小心打翻茶水还是被寒风吹的。男子微微眯起眼睛,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小捣蛋鬼。是他?!5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满天飞雪模糊了我的视线。他的目光从小男孩身上移开,落在院墙边的红梅上,

似乎在欣赏那傲雪绽放的美景,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风轻轻拂过,几片红梅花瓣随风飘落,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