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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我成了冷面阎王的第四任未婚妻。全京城都在赌我什么时候被克死。笑死,

他每晚梦游爬我床抱紧紧是怎么回事?说好的互不干涉,他却把我宠上天。太子作死来撩?

王爷当场黑化:“本王的女人,你也配惦记?”救命!王爷他白天冷冰冰,

晚上怎么黏人又爱吃醋?1京城的街市总是热闹非凡。韩悠宁熟练地甩开家丁,

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青布男装。她捏着一把折扇,大摇大摆地混入人流。自由的感觉真好。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糕点甜香和尘土味。她在一个糖画摊子前停下。老伯的手真巧,

糖稀勾勒出飞禽走兽,栩栩如生。“小公子,来一个?”老伯笑呵呵地问。“好呀。

”韩悠宁点头,声音压得低低的。她摸出铜钱,

眼角余光却瞥见巷口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交换包裹。不像寻常买卖。她心里好奇,

脚步不自觉挪近了些。想看得更清楚。突然,巷子里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

”紧接着是兵器出鞘的锐响。韩悠宁心道不好,转身想跑。一支冷箭毫无预兆地从深处射出。

嗖的一声。目标本是那些身影,却阴差角错地直奔她而来。肩胛处猛地一痛。她踉跄一步,

差点摔倒。温热的血迅速浸湿了衣衫。完了。这是她第一个念头。预想中的第二箭没来。

一道玄色身影如疾风般掠过。金铁交鸣之声炸响。有人替她格开了致命一击。

她痛得视线模糊,只感觉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鼻尖闻到一股清冷的松木香气。“碍事。”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冰冷不耐,

却异常好听。她努力想抬头看清救命恩人,只瞥见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

他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容貌。那人迅速将她带到街边安全的屋檐下,

粗略检查了下她的伤口。“死不了。”说完,他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再次投入那边的战团。

身影迅捷如豹。韩悠宁靠在墙上,肩疼得厉害。心里还有点郁闷。这人救得也太干脆利落了,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巡城的卫兵赶来。那群鬼祟的人四散逃窜,

那个玄色身影也消失了。像从没出现过。她咬咬牙,趁乱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溜回了家。

贴身丫鬟小翠看到她这副样子,吓得脸都白了。“小姐!您怎么又……还受伤了!”“嘘!

别声张。”韩悠宁疼得龇牙咧嘴,“快,帮我处理一下。

倒霉透了……”小翠手忙脚乱地找金疮药,一边碎碎念。“您老是偷跑出去,还扮男装,

这要是被老爷知道……”“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嘛。”韩悠宁吸着气,“小翠,

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一个怪人。他救了我,又嫌我碍事。”伤口包扎好,她换回女装,

假装无事发生。心里却还在琢磨那个松木香气的冷面男人。平静没过两天。这天下午,

前院忽然传来不同寻常的喧哗。管家一路小跑冲进后院,声音都变了调。“老爷!夫人!

宫、宫里来人了!宣旨的公公到门口了!”整个韩府瞬间鸡飞狗跳。韩老爷连官帽都戴歪了,

慌忙带着全家老小跑到前院跪接圣旨。韩悠宁跪在女眷堆里,心里七上八下。韩家虽是侯府,

但早已边缘,什么事能劳动宫中直接来旨?宣旨太监展开明黄的卷轴,尖细的嗓音拖得老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平阳侯韩明远之女韩悠宁,

娴熟大方、温良敦厚……特指婚于襄阳王萧瑾瑜为正妃。择日完婚。

钦此——”每一个字都像一道惊雷,砸在韩悠宁头上。她猛地抬头,满脸难以置信。

襄阳王萧瑾瑜?那个权势滔天,却以冷酷不近女色闻名的煞神?怎么会是她?

韩老爷愣了片刻,才慌忙叩头:“臣……接旨!谢主隆恩!”太监把圣旨放到韩老爷手里,

皮笑肉不笑地说:“侯爷好福气啊。恭喜韩小姐了。”府里众人表情各异,有震惊,有羡慕,

也有嫉妒。谁都知道,大小姐因为母亲是商贾之女,在府里并不受待见。

谁能想到她竟有这般造化。韩悠宁却觉得浑身冰冷。这哪是造化?这分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她根本没见过那个王爷!她不要嫁!“爹……”她下意识地想反抗。韩老爷立刻瞪了她一眼,

低声道:“闭嘴!这是圣旨!你想满门抄斩吗?”他转身又对太监赔笑:“小女是太高兴了。

公公放心,韩家定当谨遵圣意。”送走传旨太监,韩悠宁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

小翠倒是很兴奋。“小姐!您要当王妃了!那可是襄阳王!”“王妃?”韩悠宁苦笑一下,

“那个冷面王爷?听说他前面几任未婚妻都死得不明不白。谁知道是不是他克死的。

”她扑到床上,把脸埋进锦被里。心里乱成一团麻。为什么偏偏是她?遥远的襄阳王府,

书房内。烛火跳动。萧瑾瑜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剑身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

侍卫统领躬身回报:“王爷,圣旨已送达韩府。”“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抬。

“据查,韩小姐母亲出身商贾,在府中地位不高。性子似乎……有些活泼。

”侍卫斟酌着用词。“无所谓。”萧瑾瑜归剑入鞘,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是府里多个人,

多双筷子。安分待着就好。”他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月色。

想起昨日街头那只不小心闯入战局、眼睛瞪得圆圆的小“老鼠”。麻烦。他微微蹙眉。

比起查清谁在暗中交易军械,娶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回家,更让他心烦。圣命难违。这桩婚事,

于他而言,只是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2红。到处都是刺目的红。凤冠压得韩悠宁脖子生疼。

她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喜床上,眼前是晃动的盖头流苏。外面喧闹的喜宴声隐隐传来,

更衬得新房内一片死寂。她攥紧了衣袖,手心里全是汗。这门婚事,从定下到完婚,

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她像是个提线木偶,被摆布着完成了所有礼仪。“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韩悠宁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眼前的红光骤然消失。盖头被一柄玉如意利落地挑开。

她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里。这就是她的夫君,襄阳王萧瑾瑜。

他穿着大红的喜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得近乎凌厉,但那双眼睛,黑得像墨,

没有一点温度。正毫无波澜地看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韩悠宁呼吸一窒。

莫名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王爷。”她低声唤了一句,垂下眼。

礼仪嬷嬷教过的,要温顺。萧瑾瑜没应声。只是将玉如意随意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动作流畅,却透着疏离。“合卺酒。

”他的声音和那晚一样冷,只是少了些不耐。韩悠宁接过小巧的金杯。手臂交错,

她不得不再次抬头靠近他。他比她高很多,她只能看到他喉结和下颚的线条。酒很辣。

一路烧到胃里。喝完酒,他立刻退开一步。距离再次拉远。“既入了王府,往后便安分守己。

”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不该问的不同,不该去的地方别去。”韩悠宁捏着空酒杯,

指尖发白。“……是。”“本王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内宅。无事不必前来打扰。”“嗯。

”“表面功夫要做足。人前,你是襄阳王妃。人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

“我们互不干涉。”他的话像冰碴子,一句句砸下来。把这场婚姻的本质剥得***裸。

韩悠宁心里那点微弱的、对未来的幻想,彻底熄灭了。也好。互不干涉。正合她意。

“王爷的意思,臣妾明白了。”她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萧瑾瑜似乎有些意外她的镇定,多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歇息吧。”他说完,

竟转身走向外间。那里有一张临窗的软榻。他居然打算睡在那里?韩悠宁愣住了。

虽说互不干涉,但这新婚之夜……“王爷?”她脱口而出。萧瑾瑜脚步停住,却没回头。

“本王不喜与人同榻。”语气不容置疑。很快,外间的烛火熄灭了。

内室只剩下龙凤喜烛噼啪作响。韩悠宁独自坐在宽大的喜床上,看着满室喜庆的红,

只觉得讽刺又空旷。这一夜,她几乎没睡。外间那人似乎也翻了几次身。天刚蒙蒙亮,

萧瑾瑜就起身离开了。没跟她打一声招呼。仿佛她只是个临时借住的客人。真正的考验,

从清晨开始。来伺候梳洗的嬷嬷板着一张脸,手脚很重,扯得她头皮生疼。

送来的早膳也是温吞的,明显是冷了又热过的。“王妃初来,可能不知王府规矩。

”那姓钱的管家皮笑肉不笑地站在堂下,“王府不比小门小户,一切都有定例。

您带来的丫鬟,还是先让老奴***几日再送来伺候吧。”小翠被带走了。

她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王爷吩咐了,王妃您刚入府,先熟悉熟悉环境。

府中中馈杂事,暂由侧妃苏姨娘打理。您若有需求,可告知老奴。”韩悠宁安静地听着。

她听懂了。她这个王妃,就是个空架子。连自己丫鬟都保不住。她没争辩,只是点了点头。

“有劳钱管家。”接下来的几天,她过得像个透明人。下人表面恭敬,背后却窃窃私语。

说她商贾出身,上不得台面,不得王爷欢心。送来的东西越来越敷衍。

她试着想改善一下自己院里的用度,拿着账本去找管事。管事的嘴上答应得好,

转头就嗤笑她“果然商贾之家,斤斤计较”。她甚至很难见到萧瑾瑜。他好像真的很忙,

早出晚归。偶尔在府中撞见,他也是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如同陌生人。这天午后,

她实在闷得慌,想在王府花园里走走散心。刚走到湖边,就听见一阵娇笑声。

是侧妃苏月如和几个丫鬟在赏鱼。她穿着绫罗绸缎,珠翠环绕,

比起韩悠宁这个正妃不知道气派多少。苏月如也看见了她。笑容淡了些,慢悠悠地走过来,

草草行了个礼。“姐姐也来赏景?真是巧呢。”她用手帕轻轻掩着鼻,

眼神里带着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妹妹还以为,

姐姐会更喜欢待在房里算算账什么的。毕竟,那是您的家学渊源嘛。

”丫鬟们发出低低的窃笑。韩悠宁攥紧了手。她告诉自己要忍。“随便走走。”她淡淡回应,

想绕过她们。“姐姐留步。”苏月如却拦了一下,假惺惺地关心,

“听说前几日姐姐想插手厨房采买的事?哎,那些琐事哪劳您费心。您不知道,

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和外面小门小户不一样。万一出了错漏,妹妹可不好跟王爷交代。

”字字句句,都在戳她的出身。韩悠宁吸了口气,正要开口。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都很闲?”所有人脸色一变,慌忙转身行礼。“王爷。

”萧瑾瑜不知何时出现在回廊下。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脸色似乎比平时更冷峻。

不知道听到了多少。苏月如立刻换上一副温婉笑容,迎上去:“王爷,您回来了?

妾身正和姐姐说话呢……”萧瑾瑜没看她,目光直接落在韩悠宁身上。带着审视。

韩悠宁心里一紧。他会帮谁?答案似乎很明显。“你想管采买?”他问,语气听不出情绪。

韩悠宁垂下眼。“只是看看。并无此意。”“既无此意,便安分待着。”他冷声道,

“王府规矩,不是儿戏。”心沉了下去。果然。“是。”她低声应道。

苏月如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不过。”萧瑾瑜话锋一转,视线扫向苏月如和那群丫鬟,

“王府的规矩里,也没有教人以下犯上,嚼舌根子的规矩。”苏月如的笑容僵在脸上。

“月如,管好你的人。也管好你自己。”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是王妃。记住你的身份。”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径直离开。

留下苏月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和一群吓得噤若寒蝉的丫鬟。韩悠宁愣在原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刚才是在帮她?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冷冰冰的。3夜深了。

韩悠宁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王府的床很大很软,但她就是不习惯。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清冷的松木气息,提醒她这里是谁的地盘。外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瑾瑜大概早就睡熟了吧。他那样的人,估计连睡姿都是一板一眼的。她正胡思乱想,

外间忽然传来窸窣的响动。像是有人起来了。她立刻闭上眼,屏住呼吸。心里有点紧张。

他要进来?这大半夜的……脚步声很轻,却异常清晰。它们没有走向门口,而是在外间徘徊。

一下,又一下。听起来……有点不对劲。不像是清醒时的步伐。韩悠宁悄悄睁开一只眼,

透过纱帘往外看。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一个模糊的高大轮廓。萧瑾瑜确实站着,

但眼睛是闭着的。他在梦游?她听说过有人会这样,但从没见过。

更何况是发生在那个冷面王爷身上。她正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或者假装没看见。那身影动了。

他转向内室,径直走了过来。掀开纱帘,动作有些迟缓,却目标明确。

韩悠宁吓得彻底闭上眼,全身僵硬。床榻一侧微微下沉。他躺了下来。就躺在她身边。

均匀的呼吸声很快传来。他睡着了。真的睡着了。韩悠宁却彻底醒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帐顶,

一动不敢动。身边男人的体温和松木冷香丝丝缕缕地包围过来。这算什么?第二天一早,

她是被轻微的动静惊醒的。一睁眼,正好对上萧瑾瑜那双骤然清醒、充满惊愕和冰冷的眼睛。

他已经坐起身,正看着躺在里侧的她,眉头拧得死紧。“你……”他开口,

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更多的是警惕和质问。韩悠宁立刻坐起来,抢先开口,

带着点被冒犯的委屈和火气:“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昨晚说好互不干涉,

您怎么、怎么半夜跑到我床上来了?”萧瑾瑜一怔。他环顾四周,

看了看自己身处的明显是床榻内侧的位置,又看了看韩悠宁。眼神里的冰冷被困惑取代。

他显然完全不记得了。“本王……过来的?”他语气有些不确定。“不然呢?

”韩悠宁把被子往身上拢了拢,“我还想问王爷呢。吓我一跳。”萧瑾瑜沉默了片刻。

他揉了揉眉心,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疲惫。“……抱歉。”他生硬地说完这两个字,

迅速下床,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内室。耳根似乎有点不易察觉的红。韩悠宁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的火气消了点,反而有点好奇。他居然会道歉?而且,他刚才那样子,好像有点……窘?

接下来几天,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两三次。有时他只是在外间走动。有时会走到床边站着。

有一次,又躺了下来。韩悠宁从最初的惊吓,变得有点习惯了。她发现,只要他靠近,

似乎就能睡得更沉一些。那股紧绷的冷意也会消散不少。他好像……睡得很不好。

即使在梦游中,眉宇也是蹙着的。有一晚,他又无声地躺下。呼吸却并不平稳,

像是在挣扎什么。韩悠宁犹豫了一下,想起母亲以前安抚她的法子。

她极轻极轻地哼起一支模糊的江南小调。手指小心翼翼地,隔着衣袖,一下下拍着他的手臂。

很轻,像哄孩子一样。奇迹般地,他紧绷的身体竟然慢慢放松了。呼吸变得绵长,

真正陷入了沉睡。韩悠宁看着他的睡颜。褪去了白日的冷硬和警惕,竟然有点……乖?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第二天,萧瑾瑜醒来时,罕见地没有立刻起身。

他看了看身侧呼吸均匀的女子,又看了看自己显然一夜安眠到天亮的状况,眼神复杂。

他第一次没有立刻逃离现场。等韩悠宁“自然醒”来时,发现他居然还在外间坐着喝茶。

虽然还是一张冷脸。“咳。”他见她出来,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本王……近来政务繁忙,

歇在此处方便些。昨夜……”他似乎在斟酌词句,“……扰到你了?”韩悠宁眨眨眼。

“还好。王爷似乎睡得不安稳?”“……嗯。”他承认了,虽然很不情愿,“老毛病。

”“或许……试试安神香?”她提议。“没用。”他打断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

声音低了些,“你昨晚……做了什么?”韩悠宁心里一动。面上却装作茫然:“嗯?

我睡着了呀。可能说了几句梦话?”萧瑾瑜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但离开时,

脸色似乎缓和了那么一丝丝。之后,他夜半而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时甚至不是梦游,

而是清醒地抱着枕头过来,干巴巴地说一句“本王乏了”,便自顾自躺下。

韩悠宁有时会继续哼那支小调,有时会轻轻拍他。他从不说什么,

但身体会很诚实地放松下来。关系好像变得有点奇怪。白天他依旧忙得不见人影,

对她不算热络。但晚上,他们却奇异地共享一张床榻,分享着彼此最放松的时刻。这天,

韩悠宁收到娘家送来的些小东西。心情不错,便带着小翠去京城最有名的玲珑阁逛逛,

想挑些新丝线。没想到,在门口撞见了最不想见的人。太子萧景琰。他显然也看见了她,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呦,这不是韩大小姐吗?哦不,

现在该叫王婶了。”他语气里的轻佻让韩悠宁不舒服。她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就想绕开。太子却侧身一步,挡在她面前。“王婶如今气色真好,看来王叔很会疼人啊。

”他凑近些,压低声音。“当初若是跟了孤,如今享受这般富贵的,可就是你了。后悔吗?

”韩悠宁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后退一步,冷下脸:“太子请自重。”“自重?”太子轻笑,

“孤只是关心王婶。王叔那人冷心冷情,不解风情得很。若是委屈了王婶,孤可是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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