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集团,技术发布酒会。
水晶灯光落在云简的酒杯里如同闪烁的星光,她晃着酒杯,冷眼扫过宴会厅里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酒红色礼服裹着她纤细的腰肢,耳垂上的钻石跟着她每一个细微动作闪烁,像极了她在商海里游刃有余的锋芒。
陈煜端着酒杯靠近时,西装革履也掩不住他眼底的算计:“云总,听说云氏研发的 星尘 系统马上就要上线了?”
云简冷眼回应:“陈少消息倒是灵通。”
话落,她礼节性抿了口酒,却没注意到陈煜盯着她咽下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晦暗。
十分钟后,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脊椎窜上来。
云简猛地将香槟杯置放在吧台上,清脆的声响惊得周围人侧目。
她扶住冰凉的大理石台面,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重叠,像是被揉皱的镜面。
她摸出手机想给助理打电话,颤抖的手指却接连输错三次密码,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云总不舒服?
要不我送您回房间休息?”
陈煜的手臂己经环上她的腰。
云简猛地侧身要推开他,可浑身发软得像被抽走了骨头,连吐出的 “滚开” 都带着气音,尾调发颤得像是在示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半扶半抱地带向电梯,陈煜不安分的手己经在她腰际游移。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拢的瞬间,一道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
“抱歉,借过。”
清冽的男声像一把冰刃,劈开云简混沌的意识。
她勉强抬头,看见电梯外站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轮廓分明的脸干净清爽,像是误入成人世界的清风。
“你等下一趟。”
陈煜不耐烦地皱眉。
少年却纹丝不动,目光首首落在云简潮红的脸上。
“这位姐姐需要帮助吗?”
这句话像根救命稻草,云简用尽最后力气挣脱陈煜的手,整个人向前栽去,跌进带着乌木香的怀抱里。
“***谁啊?”
陈煜伸手要拽回云简。
少年立刻侧身护住她,掏出手机按下三个数字。
“需要我报警吗?”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陈煜铁青的脸隔绝在外。
云简无意识地扯开领口,绸缎面料在她发抖的指间被攥出褶皱,滚烫的皮肤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密的汗珠。
“8 8 0 6... 快...” 云简的声音断断续续,膝盖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少年臂弯里。
少年触到她灼热的皮肤时明显一颤,却稳稳扶住她,往房间方向走去。
“忍一忍,马上到房间。”
总统套房的门刚打开,云简的理智就随着 “滴”的刷卡声彻底碎裂。
她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将少年扑倒在床上,红唇撞上他颈间的瞬间,尝到了皮肤下血管跳动的温热。
礼服裙摆散在他腿侧,像一朵被揉皱的鸢尾。
“等等!
姐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少年慌乱地想推开她。
云简却捧住他的脸,迷离的视线描摹着他剑眉下澄澈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唇。
她咬上他的喉结,听到少年倒抽一口冷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嗓音沙哑,双手悬在半空不敢碰她。
云简己经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指尖抚过精致的锁骨。
下一秒,少年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底翻涌着风暴:“我是戴湛,你不记得我了?”
云简忽然笑了,指尖划过他喉结的动作带着挑衅:“弟弟...” 这个称呼让少年身体一僵,她趁机勾住他的脖颈,用吻堵住剩下的质问。
药效在血管里疯狂翻涌,她清晰感受到少年掌心按在腰侧的力道, 那力道生涩又克制,却在她故意的撩拨下渐渐失控。
当云简扯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时,戴湛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那我就帮帮姐姐。”
他的手掌抚上她洁白的背,触到一片细腻的灼热。
“姐姐...”他情动时脱口而出的称呼,让云简浑身战栗。
这个少年单手就制住了她作乱的手腕,吻从唇角游移到耳垂:“姐姐,你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云简仰起头,在他耳边吐气:“你确定... 要我停?”
话音未落,戴湛的呼吸骤然加重,眸色暗沉如夜:“姐姐,是你要招惹我的,可别后悔...”云简轻笑,仰头咬上他的下唇。
吮吸轻咬像挑衅又像邀请。
戴湛的理智彻底崩塌,他炽热的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而行。
掌心贴着她腰际的肌肤,一寸寸收紧。
“弟弟……”她喘息着叫他,声音软得不像话,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
云简的回应被他的吻吞没。
她仰起脖颈,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
少年的侵略远比她想象的更强。
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每一次触碰里藏着隐忍的温柔。
云简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而他只是低语着在她耳边轻笑。
"姐姐,别急……才刚开始。”
…………晨光如刀,劈开窗帘缝隙刺入房间。
云简猛地睁开眼,撑着胳膊坐起的瞬间,后颈传来刺痛。
她低头,锁骨下方蔓延的红痕像灼伤的烙印,再看向身旁少年***的背脊,交错的指甲印触目惊心。
她掀开被子的手骤然顿住,被单上的暗红斑点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艹……” 低咒从牙缝里挤出。
“奶奶的!”
云简咬牙切齿地摸到床头的手机,十三个未接来电全是助理的。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昨晚最后一条短信。
云总,那杯酒有问题,千万别喝!
奶奶的!
晚了!云简盯着少年青涩的睡颜,喉头发紧。
这孩子…… 看这青涩的小脸,有没有二十岁?!
她堂堂云氏集团掌舵人!
居然睡了个大学生?
这要是传出去!
云氏的股价能跌停一礼拜!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穿上衣服。
“弟弟,对不住了。”
她从爱马仕包包里掏出支票,匆匆写上数字放在床头柜上。
指尖擦过男生锁骨上的咬痕时,还残留着体温。
"抱歉了,姐姐做事有点狠了!
买点补品,好好补补身子……"她最后看一眼那青涩的睡颜,扯了扯皱巴巴的礼服裙摆,赶紧提着高跟鞋落荒而逃。
门关上,那张被遗留的支票旁,少年缓缓睁开眼,指尖抚过锁骨的咬痕,眼底翻涌着孤傲的偏执 。
“姐姐,你以为用钱就能买断这五年来的思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