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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导语:完蛋了!我虐过的男主们全从书里爬出来了!破产总裁用钻石链锁我喉:“写我很爽?

”残疾钢琴家日夜弹琴囚禁我:“姐姐,只准听我。

”影帝掏出我写的剧本冷笑:“今天拍床戏,哭真实点。

”医生学长举着针管温柔逼近:“别动,很快你就永远属于我们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居然排了表轮流爱我!

1.一阵剧烈的窒息感猛地将我从美梦中拽了出来。梦里,我新书的男主角,

那个被我设计失去公司、破产流浪的冷面总裁,正跪在瓢泼大雨里,

声嘶力竭地求着女主原谅。那画面,凄美得让我在睡梦中都忍不住翘起嘴角。

可现在……“唔……谁…放开…”我挣扎着,肺部空气稀薄,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蹬腿,

眼皮重若千斤。黑暗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掐在我脖子上的,不止一只手!

、带着薄茧的、力道凶狠的、甚至还有一只手套着类似皮革护腕的……至少四五只不同的手,

如同缠绕的毒蛇,共同锁在我的咽喉处,并非要立刻置我于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力,

将我彻底从那场美梦中剥离。“啪嗒”一声。床头灯被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按亮。

昏黄的光线驱散黑暗,也瞬间照亮了我床边的景象。只一眼,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声音抖得连不成句。“你、你们……是人是鬼?!”我的床边,整整站了五个男人。

五个风格各异,却同样帅得惊天动地,也同样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男人。离我最近的,

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眼神阴鸷冰冷,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是陆霆骁,

我笔下那个刚在雨里哭完的总裁。稍远些,穿着白色针织衫的男人气质清冷,

一双本该在琴键上飞舞的手正微微蜷缩,右手指尖一道细微的疤痕若隐若现——是叶清弦,

那个被我写断了指天才梦的钢琴家。旁边那个靠着墙,嘴角噙着一抹玩味弧度,

桃花眼波光流转却毫无笑意的,是顾星辰。骗光他全部家当还让他身败名裂的白月光女主,

出自我手。穿着熨帖白色衬衫,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最斯文温和的那个,是沈修言医生。

我让他为了一场无望的暗恋,亲手摘下了自己的一颗肾。最后那个,站在阴影交界处,

一身与现代格格不入的肃杀之气,黑发高束,

眼神锐利如鹰隼的……是我古言里为女主战死沙场的少年将军,萧逐风。

得最惨、读者意难平了好久最后才被我勉强塞了个HE的男主角们……全、都、到、齐、了。

五只手还搭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温热的触感无比清晰,

提醒我这不是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总裁陆霆骁缓缓俯下身,

冰冷的指尖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肤,他勾起唇角,声音低沉喑哑,

带着一丝雨夜的潮气:“醒了?造物主大人。”旁边的影帝顾星辰轻笑一声,

语调甜蜜又残忍:“别怕,亲爱的作者小姐。我们不是来报仇的。

”钢琴家叶清弦的目光空洞地落在我的喉咙,

喃喃低语:“你剥夺了我的声音……我得找回来……”2.医生沈修言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温柔得像在看一件珍贵的所有物:“我们来,是为了给你你一直渴望的东西。

”少年将军萧逐风言简意赅,字字砸在我心上:“HE。”“你给我们写的结局,

”陆霆骁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脸,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我们都不太满意。

”“所以,”顾星辰接话,笑容愈发灿烂,“我们决定,自己来改写一个。

”“一个……”沈修言的声音如同最缠绵的情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属于我们和你的,

真正的,Happy Ending。”五只手的温度似乎透过皮肤,烙印进我的灵魂。

我浑身冰冷,连牙齿都在打颤。Happy Ending?

我看着他们眼中那扭曲而炽热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爱意”,瞬间明白了。我这辈子,

写过最虐的男主,遭过最狠的报应。五只手终于松开了我的脖颈,

但那冰冷的触感和窒息的恐惧仿佛已经烙印在了皮肤上,让我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眼泪生理性地飙出。我蜷缩着向后蹭,脊背狠狠撞上冰冷的床头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被子被我胡乱地抓起来,像脆弱的盾牌一样挡在身前,

虽然我知道这玩意儿在那五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男人面前屁用没有。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劈叉,带着哭腔,“我是你们的作者!

是我创造了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救命稻草了。造物主的身份,

总该有点威慑力吧?然而,回应我的是五道含义各异,却同样让我毛骨悚然的目光。陆霆骁,

我那位破产总裁,慢条斯理地扯了扯领带,动作优雅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创造?是的。所以你更该负责,不是吗?

你赋予我们极致的痛苦,又施舍般给予廉价的救赎。我们的爱恨情仇,皆因你一念而起。

”顾星辰,那位影帝,轻笑出声,他拉过我梳妆台前的椅子,反着坐下,下巴搁在椅背上,

眨着那双骗了无数粉丝的桃花眼:“别这么严肃嘛,作者大人。我们真的是来‘报恩’的。

你瞧,你让我们懂得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我们现在……只是想把这爱,完整地回馈给你。

”他的语气甜蜜得像裹了毒药的糖浆。“回馈?”我牙齿打颤,“我不需要!

你们的HE我已经写完了!你们应该去找你们的女主!去找苏晚晚!去找林晓晓!

去找——”“她们不是你。”清冷的声音打断我,是钢琴家叶清弦。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房间角落那架积灰的钢琴前,背脊挺直,手指虚悬在琴键之上。

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眼神空洞又专注。“她们是你设定的幻影,

是你用来折磨我们的工具。”他微微偏头,灯光在他苍白的侧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真正懂得我们所有痛苦,知晓我们每一寸伤痕由来的人……是你。”我被他这逻辑惊呆了,

慌忙把视线投向看起来最正常的医生沈修言。3.沈修言接收到我的目光,温和地笑了笑。

他走上前,无视我的僵硬,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他的指尖微凉,

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干净气味,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点受惊,体温偏高。

”他语气专业,像是在诊断病情,“需要好好休息,补充水分,不能再受***。”他收回手,

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温柔得令人窒息,“别怕,有我在。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

”最后那句话,被他轻轻吐出,却带着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吾……此处是何地?

”一直沉默的将军萧逐风突然开口,剑眉紧蹙,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电器和布局,

充满了警惕与不适,“气息污浊,格局怪异。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回我身上,

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在何处,何处便是吾之疆域。吾既归来,

必护你周全。”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周全?我现在最不安全的就是因为你们!

我试图讲道理:“听着,不管你们是怎么来的,这都不对!这是现实世界!

你们不能待在这里!你们应该回到你们的世界去!”“回不去了。”陆霆骁冷冷道,

“从我们感知到你的存在,找到你的那一刻起,唯一的‘现实’就是你。”“而且,

”顾星辰笑眯眯地补充,晃了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我的手机,

“为了不让‘现实’打扰我们,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哦,

顺便……”他手指灵活地操作了几下,“你那些存稿和大纲,我也帮你‘保存’起来了。

免得你总想着写别人,嗯?”我眼前一黑。他删了我的稿子?!还是屏蔽了我的账号?!

恐慌瞬间淹没了我。他们是玩真的!他们真的要把我困在这里!“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扑过去想抢。然而有人比我更快。萧逐风一步踏前,

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我的手腕就被他牢牢攥住。那是在战场上握惯了兵器的力量,

捏得我骨头生疼,瞬间动弹不得。“勿动。”他命令道,眼神里是沙场淬炼出的冰冷,

“此物危险。”我疼得眼泪直冒,绝望地看向其他人。陆霆骁眼神冷漠,

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叶清弦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指尖在空气中无声地敲击,

仿佛在练习某首曲子。沈修言叹了口气,走上前,语气带着一丝不赞同的宠溺:“逐风,

轻些。她受不住的。”他轻轻掰开将军的手,我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沈修言从随身带来的医药箱里他哪来的医药箱?!拿出药膏,仔细地替我涂抹,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你看,你需要被照顾。”他抬头对我微笑,

眼神却不容拒绝。我浑身冰冷,如同坠入一个光怪陆离又无法醒来的噩梦。

顾星辰把玩着我的手机,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好了,搞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

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陆霆骁迈开长腿,走到窗边,“唰”地一声拉紧了窗帘,

彻底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微光。“从现在起,”他转过身,阴影笼罩了他大半张脸,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你的世界,只剩下我们。”叶清弦的指尖终于落下,

按下一个琴键。一个沉重、单调、毫无旋律可言的音符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震得我心脏猛地一缩。4.他歪着头,似乎在品味这个声音,然后缓缓看向我,

露出一个近乎纯粹的、却让我脊背发凉的笑容:“听众就位。”“演奏开始。

”沈修言涂药膏的动作不停,温柔地补充:“疗程很长,请耐心。”萧逐风抱臂立于门边,

像一尊沉默的门神,斩断所有去路。顾星辰放下手机,张开双臂,笑容灿烂:“欢迎来到,

专属于你的……——无限流甜蜜剧场。”顾星辰那句“无限流甜蜜剧场”像一句恶毒的诅咒,

敲响了我囚徒生活的第一声丧钟。白天至少我认为是白天,

因为窗帘再也没被完全拉开过,我的“甜蜜”生活开始了。

陆霆骁以惊人的效率接管了我的生活。我的手机、电脑、银行卡全部“代为保管”。

他用我的钱,订购了最高档的食材和日用品,

送货上门的却是他不知从哪找来的、面无表情的黑衣人。他甚至翻出了我的房产证,

轻描淡写地告诉我,产权转移正在办理中。“以后我养你。”他坐在我对面,

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动作优雅得像在董事会会议室,“你只需要负责……享受。

”我享受个屁!我嚼着嘴里的顶级和牛,味同嚼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享受,

这是被圈养!叶清弦的“宠爱”则更为直接和……令人崩溃。

那架破旧立式钢琴成了他的圣坛。他开始弹琴,不分昼夜。有时是优美流畅的古典乐章,

但每一个音符都像冰冷的锁链,缠绕着我。更多时候,

是破碎的、重复的、充满不和谐音节的旋律,是他断指后“康复”过程中练习的曲子。

他弹得磕磕绊绊,一个乐句反复折磨几十遍,像是在用声音对我进行凌迟。“好听吗?

”他会在某个停顿间隙突然转头问我,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期待,

眼底却是一片偏执的虚无,“这是我为你写的。只写给你听。”我捂住耳朵,缩在沙发角落。

噪音无孔不入。他并不生气,只是走过来,轻轻却强硬地拉下我的手。“听众不能缺席。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你要学会欣赏。

”沈修言是我的“私人医生”。他制定了严格的作息表和健康食谱,精确到毫升和克。

每天三次体温血压测量,雷打不动。

他看着我吞下各种维生素片和……天知道是什么的白色小药片。“这是为了你的健康。

”他总是那么温柔,语气不容置疑,“你写书太耗神了,身体底子都亏空了。得好好补回来。

”我怀疑那是镇静剂或者别的什么,因为每次吃完药,我都会变得昏昏沉沉,四肢无力,

反抗的念头像陷入泥潭,难以凝聚。有一次,我趁他转身,想把药片吐到花瓶里。

他却像背后长了眼睛,缓缓回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第一次失去了温度。“不乖。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让我无法挣脱。

5.“看来需要换个方式喂药。”他拿起水杯,自己含了一口,

然后俯身……我惊恐地瞪大眼,拼命摇头,却被牢牢固定。微凉的水渡了进来,

混合着药片的苦涩。我被迫吞咽,呛得眼泪直流。他松开我,轻轻擦去我嘴角的水渍,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看,这样就好了。下次要听话,嗯?”我屈辱得浑身发抖,

却连骂他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顾星辰是这场“戏剧”的导演。

他最热衷的就是“情景再现”。有时,他会突然把我拉到客厅中央,单膝跪地,

不知从哪摸出一枚巨大的钻石戒指大概率是陆霆骁提供的资金,用他那影帝级的演技,

深情款款地告白:“晚晚他有时会叫我女主的名字,原谅我好不好?没有你我会死。

”有时,他又会扮演被骗财骗心的落魄状态,红着眼眶质问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每次我露出惊恐或厌恶的表情,他反而会更兴奋。“对!

就是这种情绪!保持住!”他拿着我的手机!甚至开始录像,“这才是最真实的反应!

比我自己演出来的棒多了!读者一定会喜欢!”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把我当成即兴表演的搭档和素材!而萧逐风,他是最沉默,却也最让我无处可逃的一个。

他看不懂现代科技,但对物理上的封锁有着天生的直觉。他检查了所有门窗,

用沉重的实木家具进行了“加固”。他大部分时间就抱臂站在门口,

或者沉默地坐在能纵观全局的位置,像一头守护看守领地的猛兽。有一次,

我趁着沈修言配药,顾星辰沉迷***,陆霆骁在书房“处理公务”,

叶清弦弹琴弹到忘我的短暂间隙,蹑手蹑脚地想溜进卫生间,试图从那个小窗户爬出去。

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一柄冰冷的水果刀就“嗖”地一声,擦着我的指尖,深深钉入门板,

刀柄兀自颤动。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萧逐风站在几米外,眼神冷冽如寒冰。

“此路不通。”他声音低沉,带着沙场的煞气,“回你的位置去。”我腿一软,瘫坐在地,

彻底绝望。他们五个,用各自的方式,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经济的、精神的、生理的、空间的……我无处可逃。我试过尖叫,但这里的隔音似乎特别好,

或者陆霆骁早就处理过了。我试过绝食,沈修言就会拿出营养针,微笑着告诉我:“没关系,

静脉注射也可以。”我试过哭着求他们,诉说我写文时只是出于创作,没有任何恶意。

陆霆骁会冷笑:“创造时的快乐,现在不敢承担了吗?”顾星辰会鼓掌:“哭戏很有层次感,

再来一次!”叶清弦会说:“眼泪也是不错的灵感。

”6.沈修言会擦干我的泪:“情绪激动伤身。”萧逐风……只会沉默地看着我,

仿佛在评估我的脆弱程度是否会带来危险。他们不爱我。我清晰地认识到。他们爱的,

是“创造并折磨了他们的造物主”这个概念。

他们将对女主的执念、对痛苦的记忆、对HE的扭曲理解,全部投射到了我身上。

他们要我也体验“极致的爱”,而这种爱,就是控制、占有、剥夺以及无时无刻的“陪伴”。

这是一个由我起笔,却由他们疯狂续写的——属于我的,虐文。而我这个作者,

正亲身承受着这一切。夜深了。叶清弦终于停止了弹奏。沈修言“督促”我吃完最后一顿药。

顾星辰翻看着我被迫与他拍的“甜蜜”合影。陆霆骁在处理最后的“产权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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