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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提前结束出差,我没告诉沈周。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但现实,却给了我一记穿心刺。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我最好的闺蜜林悠那又娇又媚的笑声,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

“周哥,你老婆那双腿……有我的带劲吗?”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冻结。

我站在门口,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忘了。手里提着的,是沈周最爱吃的那家私房菜。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此生最恶心的一幕。

林悠穿着我衣帽间里那双我一次都没舍得穿的、***款的黑丝,长发散乱地铺在我的婚床上,整个人跨坐在我结婚三年的丈夫沈周身上。

那双黑丝,是我上周在巴黎好不容易才抢到的,蕾丝边缘镶嵌着细碎的黑钻,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沈周赤着上身,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又动情:“别提她,晦气。她的腿,哪有你的软。”

“是吗?”林悠笑得花枝乱颤,挺了挺腰,“那……是我伺候得你好,还是她好?”

“你这个小妖精。”沈周笑着拍了她一下,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她就是根木头,死鱼一样,哪有你这么浪。”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要窒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上吃的东西混着酸水涌上喉咙。

木头?死鱼?

原来,我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

原来,我小心翼翼维护的、自以为完美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最好的闺-蜜,和我最爱的丈夫。

真好。***的好啊。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发,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我多想冲进去,像个疯子一样,撕烂他们那两张丑陋的嘴脸。

但我不能。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我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哭,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我掏出手机,没有去打开相机,而是按下了录音键。然后,我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摄像头对准了门缝。

我要的,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周哥,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林悠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可不想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做你的沈太太。”

“快了,宝贝。”沈周的声音充满了安抚,“她爸那个老东西,最近在帮我谈城西那块地。等项目一敲定,我就跟她摊牌。到时候,她和她那个碍事的爹,都得给我滚蛋。”

“你可真狠心。”

“对别人狠,才能对你心肝宝贝好啊。”沈周的语气充满了得意,“许念那个蠢女人,还真以为我爱她?要不是看在她爸是设计院院长的份上,我当年会娶她?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原来如此。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

我闭上眼,将所有的屈辱和恨意,都录进了那小小的手机里。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堪入耳,我再也听不下去。

我悄无声息地后退,走到客厅,将那份还带着温度的私房菜,狠狠地砸进了垃圾桶。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审判的时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卧室的门开了。

林悠挽着沈周的手臂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她自己的裙子。只是那双惹眼的黑丝,还穿在她的腿上。

她看到我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像是受惊的小白兔。

“念念?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下意识地把腿往后缩,试图藏起那双黑丝。

沈周的脸色也变了,但他比林悠镇定得多。

他只是愣了一秒,就立刻推开林悠,快步向我走来,脸上充满了惊喜和关切。

“老婆,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他伸手想来抱我。

我侧身,避开了他那只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

“怎么了?”他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地转为一丝受伤和不解,“出差累坏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跟我同床共枕了三年,我曾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看着他这张英俊的脸上,那炉火纯青的演技。

我忽然笑了。

“是啊,累了。”我站起身,目光越过他,落在了林悠那双穿着我黑丝的腿上。“只是没想到,家里这么热闹。”

林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念念,你……你别误会,我……”她慌乱地解释,“我只是……只是看你这双***好看,想试穿一下……我和周哥,我们……”

“试穿?”我打断她,一步步向她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丧钟。“穿着我的***,躺在我的床上,让我老公夸你的腿比我的带劲,这也叫试穿?”

林-悠的嘴唇开始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周的脸色,终于彻底沉了下来。他知道,我已经什么都听到了。

他不再伪装。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他走到林悠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摆出了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没错,我爱的人是悠悠。许念,我们离婚吧。”

“离婚?”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沈周,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就凭我不爱你了!”

“不爱我?”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你当初,又为什么像条狗一样,跪在我爸面前,求他把女儿嫁给你,求他帮你拿下第一个项目?”

沈周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的人,是你们。”我收起笑容,眼神冷得像冰,“沈周,林悠,你们这对狗男女,听好了。”

“这场游戏,怎么开始,由你们定。”

“但怎么结束,得由我说了算。”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林悠那句娇媚入骨的“你老婆那双腿,有我的带劲吗?”,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

录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沈周和林悠的脸上。

林悠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像是完全没想到我会留着这么一手。

沈周的反应则更快,也更狠。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他眼中迸发出凶狠的光,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猛地朝我扑了过来,伸手就想抢我的手机。

“许念,***敢算计我!”

我早有防备,在他扑过来的一瞬间,迅速后退一步,同时将手机高高举起。

“怎么?想杀人灭口?”我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彻骨的寒意,“沈周,你碰我一下试试。我保证,不出十分钟,这段录音就会出现在我爸,还有你所有客户的手机里。”

我的话,像一桶冰水,浇灭了他滔天的怒火。

沈周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爸是设计院的院长,桃李满天下,在业内德高望重。沈周能有今天,一半以上的资源都来自于我爸的人脉。如果这段录音传到我爸耳朵里,他别说在江城混下去,恐怕整个行业都不会再有他的立足之地。

“念念,你别冲动。”一旁的林悠终于找回了声音,她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开始扮演她最擅长的柔弱无辜角色。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但是念念,我和周哥是真心相爱的。感情的事,真的控制不住。你就成全我们,好不好?”她说着,竟然还想上来拉我的手。

“滚开!”我嫌恶地甩开她,“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成全你们?”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林悠,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这十年,我许念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我把你当成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我父母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你没钱交学费,是我爸帮你交的。你毕业找不到工作,是我求我爸把你安排进设计院的。你买不起房,是我让你免费住在我家里的。我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分给了你一半。结果呢?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你就回报我,穿着我的***,睡我的老公,还想抢走我的一切?”

我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刀,将她虚伪的面具一层层剥下。

林悠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低下头,用哭泣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我步步紧逼,“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你不是很会装可怜吗?现在怎么不装了?”

“够了!”沈周终于忍不住,冲我吼道,“许念,你别太过分!悠悠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是我主动追的她!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

他这番“英雄救美”的言论,真是可笑至极。

“怪你?”我转向他,火力全开,“好啊,那我们就来算算你的账。”

“沈周,三年前,你只是我爸手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是谁,力排众议,瞎了眼一样地非要嫁给你?”

“是谁,在你创业初期,偷偷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求我爸动用关系,帮你拉来了第一笔投资?”

“又是谁,在你公司遇到危机,连续几个月不眠不休地帮你改设计稿,陪你应酬,把你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为你付出了我的青春,我的事业,我的一切。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结果,到头来,在你嘴里,我就是个‘死鱼一样的木头’,一个帮你上位的‘蠢女人’?”

沈周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这些事情,都是他极力想抹去的,不光彩的过去。如今被我当着林悠的面,血淋淋地揭开,让他仅存的那点自尊,荡然无存。

“那又怎么样?”他破罐子破摔地吼道,“许念,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帮我,不也是为了满足你自己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吗?你想向所有人证明,你没有选错人!我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我沈周,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悠悠一个!”

他说着,转身将还在哭泣的林悠,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在向我***。

我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样子,看着林悠躲在沈周怀里,向我投来的那个得意的、挑衅的眼神,我的心,彻底死了。

也好。

死透了,才不会再痛。

死透了,才能……毫无顾忌地,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很好。”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

我收起手机,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沈周和林悠都愣住了,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几分钟后,我从衣帽间里走了出来。

我换下了身上那套方便出差的休闲装,穿上了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连衣裙。我化上了最精致的妆,涂上了最鲜艳的红唇。

我拿起了沙发上那个我刚买的,还没来得及拆封的爱马仕铂金包。

然后,我走到了他们面前。

“沈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要离婚吗?可以。”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财产分割,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有一个要求。”

“让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净身出户。”

说完,我没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踩着我的Jimmy Choo,昂着头,像一个骄傲的女王,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视为天堂,如今却成了地狱的家。

当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沈周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林悠尖锐的哭叫声。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缓缓地蹲下身,终于,再也忍不住,将脸埋在膝盖里,发出了无声的,痛苦的呜咽。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为我死去的爱情,和我这可笑的三年,举行了一场盛大而无声的葬礼。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缓缓地站起身,擦干眼泪。

我告诉自己,许念,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那个天真愚蠢的许念了。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是钮祜禄·许念。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

“喂?”一个清朗又带着一丝惊喜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承泽。”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我,许念。”

“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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