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渣夫把我当替身?我让渣夫挫骨扬灰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夫君萧君言死于一场大火。头七未过,他的孪生弟弟萧君辞便以“兼祧两房”为由,

逼我改嫁于他。我沈静姝宁死不从。当夜,萧君辞一把大火将我家人全部烧死。

他还抱着我癫狂的说:“静姝,我只是太爱你了,杀掉他们只是为了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我相信了这扭曲的深情。娶我那天,他醉酒后喊的名字是:“之遥。

”没几天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一副画。画中女子名曰林之遥,与我竟有九分相像。原来,

我只是一个替身。我开始绝食,以示哀恸。萧君辞心急如焚,亲自端来汤羹。“姝儿,

吃一点,别让我再失去你。”可我清楚,他爱的不是我,而是透过我看到的另一个人。

我推开他的手,语气疏离:“君辞,我想去祠堂,为兄长上一炷香。

”他以为我终于念及他的好,欣然应允。我推开祠堂厚重的门。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正跪在蒲团上,背影纤弱。听见动静,她缓缓回头。那张脸,

和画上的林之遥,和我自己,一模一样。01她的眉眼间多一分楚楚可怜,

少我常年习武的英气。她就是那画上的人。她就是萧君辞醉酒后喊了整夜的名字。

我不是独一无二。我只是一个恰好撞脸的倒霉蛋,一个劣质替代品。林之遥见我,先是惊,

随即露出无辜表情,扶腰站起。“姐姐,你来了。我替君辞,也替姐姐,为逝者上一炷香,

求他们安息。”她真会说话。句句不离“姐姐”,字字宣示***。我扯出一个笑:“哦?

那你求了吗?他们有没有托梦告诉你,让你这外姓人滚远点,别脏他们轮回的路?

”林之遥的脸瞬间白了,蓄满泪水,望向萧君辞。

“君辞……我不是……我没有……”萧君辞立刻上前,熟练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看我,

满是责备:“沈静姝!咄咄逼人?之遥她只是好心!”“好心?”我笑出声,

“一个闺阁女子,跑到别人家祠堂,对我亡夫牌位献殷勤?萧君辞,你当我傻子?

还是觉得我沈家死绝了?”我沈家的人,确实死绝了。就在我夫君萧君言头七那天夜里,

一场大火,烧光了我唯一的依靠。放火的人,就是眼前这个抱着另一个女人的,

我的新任丈夫,萧君辞。他抱着我在火光前告白:“静姝,我太爱你了,杀了他们,

你才能完完整整属于我。”那时我信了疯子的扭曲深情。现在想来,天大的笑话。

他不是爱我,他爱的是这张脸。这张脸的正主,在他怀里。萧君辞被我话堵住,

林之遥开始剧烈咳嗽。“咳咳……君辞,我胸闷……我们走吧,

别惹姐姐生气了……”她边说边用泪眼看我,里面充满胜利者的炫耀与怜悯。“是啊,走吧。

”我接话,“走之前,把你带来的这炉香也带走。我沈家祠堂,闻不惯这股狐媚味儿。

”“沈静姝,够了!”萧君辞怒喝,“之遥身体不好,别太过分!”他扶着林之遥,

如护易碎瓷器。我看着他们离去,寒气从脚底升起。刻骨深情,不过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不是挚爱,只是睹物思人的物件。我走到牌位前,看着“亡夫萧君言”与“胞兄沈清越”。

我的丈夫,我的兄长。我跪在蒲团上,那里残留林之遥香气。我没有哭。眼泪在发现真相时,

已流干。我该怎么办?做替身,还是为惨死家人讨公道?萧君辞,你欠我的,远不止这些。

02我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滴水未进。贴身侍女泫临急得团团转,劝我:“夫人,吃一点,

身子要紧。”我靠窗边,看着院里落叶的梧桐树:“泫临,一个人只是影子,活着有何意义?

”泫临不懂我的话,只是哭。第四天,萧君辞踹开门。他端着一碗粥,看到我形销骨立,

怒气转为心疼。这心疼真可笑。“静姝,非要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吗?”他走过来,想扶我。

我避开:“别碰我。”他端粥碗的手僵在半空。“你还在为之遥生气?我让她回府了,

几天内不来。你到底想怎样?”我想让你死。但我不能说。我看着他,

问出心中问题:“萧君辞,为何放火烧我沈家?”他似乎没料到:“我们说好了,

那是为了……”“为了我没有后顾之忧?”我打断他,笑得凄凉,“这个理由,你信吗?

看我眼睛,再说一遍,杀我满门,真是因为爱我?”他沉默良久。他把粥碗放在桌上,

走过来,强行将我圈在臂弯里。“是,也不全是。”他终于肯说实话,“静姝,听好,

我只说一遍。”他气息喷在我耳廓,带着残忍的坦诚。“烧沈家,是母皇的命令。”母皇,

当朝女帝。我浑身一震:“为什么?”“沈家支持太子,是母皇眼中钉。你父亲与兄长,

不死不行。”原来如此。他所谓的爱,从头到尾只是幌子。他接近我,娶我,

不过为完成女帝任务,顺便得个心上人替代品。一箭双雕,好算计。我的心彻底沉入冰窖。

“那你呢?留我下来,也是母皇的命令?”“不。”他抱紧我,“留你,是我私心。静姝,

我不能没有你。”他还在说这种话。真恶心。我推开他,

胃里翻涌:“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眼中钉’的女儿?”他看着我,忽然笑了。

笑容里带着我看不懂的疯狂与痴迷。“我有办法保全你。让你彻底摆脱沈家身份,

永远留在我身边。”他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我面前:“这是假死药。三日后,你服下它,

我为你办风光葬礼。从此,世上再无沈静姝。”我看着瓷瓶,只觉荒谬:“然后呢?

”“然后,我会把你藏起来,等到时机成熟……”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猜到。送入宫中,

成为女帝的禁脔。以此换取他的前程,换取女帝对他的信任。这就是他所谓的“保全我”。

让我从一个人的替身,变成另一个人的玩物。“萧君辞,你真是……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我接过瓷瓶,指尖冰凉。他以为我答应了,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静姝,

我就知道你懂我。放心,等我将来登上高位,我一定……”“好。”我打断他虚伪承诺。

我答应得太快,他反而愣住了。我对她笑了一下:“我答应你。不过,我需要泫临陪我。

最后三天,我不想一个人过。”他没有怀疑,立刻点头:“好,都依你。

”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握着小瓷瓶,走到泫临面前:“泫临。”“夫人在。

”“城西黑市药铺,替我去一趟。”我把瓷瓶塞进她手里,凑她耳边:“把这个,

换成见血封喉的‘三日绝’。”泫临大惊失色,跪倒在地:“夫人,不可!”我扶起她,

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泫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宁可做一具干净尸体,

也不愿做一只肮脏玩偶。”“我沈静姝,生是沈家人,死,也要做沈家的鬼。

”我的死亡倒计时,正式开始。三日。足够了。03死亡倒计时,第一天。

我许久未打理自己,此刻坐镜前,命泫临为我细细梳妆。镜中人面色苍白,眉眼依旧熟悉。

或许夜里着凉,我开始咳嗽,一阵阵发冷。泫临担忧要请府医:“夫人,您染了风寒,

得让府医瞧瞧。”我摆手制止:“不必了。将死之人,还治什么病。”泫临的眼泪又掉下来。

我看着她,忽然开口:“泫临,跟着我,后悔吗?”她拼命摇头:“奴婢不悔。能伺候夫人,

奴婢三生有幸。”我笑了笑,扶着她手站起来:“去把府医叫来。”泫临不解,还是照做了。

府医很快就到,年过半百的老者,为萧家效力多年。他为我诊脉,

眉头越皱越紧:“夫人忧思伤身,又添风寒,需好生静养才是。”他开了药方,我却没有接。

我只是看着他:“王太医,这世上有没有一种病,药石无医?

”王太医一愣:“夫人何出此言?”“我只是在想,萧君辞权倾朝野,风光无限。

这高楼之上,风总是最大,一不小心,或许就会摔得粉身碎骨。”我话说得没头没尾,

王太医却听懂了。他额头渗出冷汗,不敢接话。我不再为难他,让他退下了。

我就是要让萧府的人都看到,我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这样,我三日后的“病故”,

才显得合情合理。傍晚,萧君辞来了。他看见我好端端坐在窗前,似乎松了口气。

“听说你病了,怎么不好好歇着?”“睡不着。”我看着窗外,“萧君辞,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在我‘死’前,我想为我的父母兄长,立一个衣冠冢。让他们入土为安。

”这是我最后的执念。他看着我,沉默很久。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他却忽然笑了:“可以。

”他答应得太爽快,让我心生警惕。果然,他下一句话就暴露目的:“不过,

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他转身出去,片刻后,端着一碗漆黑的汤药进来。那药味,

浓烈刺鼻。“这是什么?”“调理身子的药。王太医说你体虚,喝了对你好。

”他话说得温柔,我却从药味里,闻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是红花,是麝香,

是各种虎狼之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瞬间明白了。这不是什么调理身子的药。

这是一碗绝嗣汤。他要我喝下它。为彻底断绝我与太子任何可能的未来,为让我在女帝面前,

成为一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玩物。他连我作为女人最后的权利,都要剥夺。“萧君辞,

你好狠的心。”我看着他,一字一句。他没有否认,只是把碗递到我唇边:“喝了它,

我就答应你,让你去城外给沈家立碑。”他用我最后的执念,来逼我喝下这碗屈辱。

我看着那碗黑色药汁,里面倒映出我惨白的脸。我笑了:“好,我喝。”我接过碗,

在他满意的注视下,一饮而尽。苦涩药汁滑过喉咙,如刀子在割。腹中很快传来一阵绞痛,

我知道,有什么东西,正从我身体里永远流逝了。我与这个世界最后的牵绊,

我作为女人或许还能拥有一个孩子的微末希望,被他亲手斩断了。我放下空碗:“现在,

可以了吗?”他看着我顺从的样子,似乎很满意:“当然。明日,我就带你去。”他走后,

我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腹部疼痛越来越剧烈,冷汗湿透我衣衫。泫临冲进来,

抱着我痛哭:“夫人!您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靠在她怀里,

感觉生命力一点点抽离。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知道,从我喝下那碗药开始,我对这个世界,

再无半分眷恋。死,对我而言,成了一种解脱。萧君辞,谢谢你。

亲手杀死了最后一个还想活下去的我。我将成为你永远的噩梦。04死亡倒计时,第二天。

萧君辞没有食言。他备了马车,要带我去城外立碑。我换上一身素服,脸色比衣服还白。

泫临扶着我,每走一步,我小腹都传来阵阵钝痛。绝嗣药的药性,还在体内肆虐。

萧君辞看见我,眉头皱了一下:“你的脸怎么这么难看?”我没力气回答他。

他大概也觉得晦气,没再多问,扶着我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颠簸,驶向城外。我掀开车帘,

看着外面熟悉的街景,心中一片死寂。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这人间。到了城郊空地,

萧君辞早已命人备好了石碑和香烛。石碑是无字的。他把刻刀递给我:“你自己来吧。

”我接过刻刀,手却抖得厉害。我试了几次,都无法在坚硬石碑上刻下一个完整的字。

我抬头看他:“萧君辞,我爹娘和兄长的……遗骨呢?”他避开我视线:“大火烧得太旺,

什么都没剩下。”“是吗?”我盯着他,“一点……都没剩下?”“是。”“那衣冠冢,

总得有件他们衣物吧?你总该为他们收敛了些什么吧?”我一声声追问,

不给他任何逃避机会。他脸色开始变得不自然:“静姝,人死不能复生,

这些虚礼就不要太在意了。”“我不在意?”我笑了,笑声像破旧风箱,“那是我父亲,

我母亲,我兄长!我怎能不在意!”“萧君辞,你告诉我,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声音不大,却带着病态平静,这平静让他感到恐惧。他开始后退,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