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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王妃卖我救灾粮草讨好情夫,我召来十万铁骑踏平相府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我是先帝亲封的安平王,得御赐玉印一枚。凭此印,危急关头,可先斩后奏,

开我封地百里官仓,赈济灾民。我将此印交予未婚妻,太傅之女安知鸢,由她代我掌管封地,

安抚黎民。不料天降大旱,灾民流离,我心急如焚,急需开仓放粮,救万民于水火。

可我寻到安知鸢时,她正与首富之子柳寻在画舫上谈笑风生。那柳寻指着岸边的官仓,

对她笑道:“知鸢,我那马球场还缺几匹好马,不如将这仓里的陈粮卖了,换几匹西域宝马?

反正都是些泥腿子,饿死几个,还能给封地省点地方。”“就听柳郎的。

”安知鸢竟一口应下,娇嗔地靠在他怀里,“我这便去盖印。”“安知鸢!

”我只觉浑身冰冷,“那是万民的救命粮!你敢拿去换马?”她回头看我,

眼神疏离:“粮草年年都可再征,柳郎的欢心却不常有。王爷戍边多年,

不懂风花雪月也正常,莫要为了一群蝼蚁,扫了柳郎的雅兴。”1我怒火冲顶,

纵身跃向画舫,誓要夺回那枚玉印!柳寻身边的护卫瞬间围拢,长刀出鞘,寒光逼人。

“护印!”我厉声下令。没成想,我的亲卫们竟齐齐放下武器,不仅没上前,

反倒拦住了我的去路。“王爷,不可!”亲卫队长张莽一脸为难,“安小姐说您为养私兵,

竟要私开官仓,那可是谋逆大罪!王爷,您糊涂啊!”柳寻闻言,

夸张地大笑起来:“听见了吗安平王?就你还想谋反?想得美!”我不敢置信,

这些都是曾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此刻竟被如此拙劣的谎言蒙蔽,背叛了我!

安知鸢随手抛着装有玉印的盒子,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王爷,看到了吗?你的人,

现在都听我的。”柳寻懒洋洋地捻起一粒葡萄,屈指一弹,不偏不倚,正中我的额头。

“安平王,你也像外面那些贱民一样饿了吗?要不要本公子赏你一口?

”葡萄汁顺着我脸颊滑落,一阵黏腻。他又剥开一粒,嘴对嘴喂给安知鸢,

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的嘴角,引得她一阵娇笑。我抽出先帝御赐的佩剑,剑尖直指柳寻咽喉。

安知鸢立刻挡在柳寻身前:“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她转向我的亲卫,

大喝道:“王爷为救贱民已经疯魔,竟要当众行刺朝廷命官之子!给我把他关进柴房,

让他好好冷静!”亲卫们竟然真的动了。我挥剑格挡,心如死灰。刀剑碰撞声中,

画舫剧烈摇晃。安知鸢脚下不稳,装着玉印的锦盒脱手飞出,直坠江中。“啊!

”江水溅湿了她的昂贵裙摆,她发出尖叫。“我的裙子!这可是宫里赏赐的云锦!

”救万民的符印沉入江底,她心疼的竟是一条裙子!我毫不犹豫,一头扎进冰冷的江水。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围全身,江水灌入口鼻。我拼命下潜,在淤泥中翻找,指甲翻卷,

血丝混入泥中。突然,指尖触到锦盒的质感。我死死抓住,用尽全力向上游,肺部快要炸开,

眼前一片漆黑。终于破出水面,我大口喘息。安知鸢站在船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还以为王爷情深,是为我跳江呢,原来是为了一块破玉,真是可笑。

”“这不是破玉!”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这是百姓的命!

”柳寻不屑地笑:“死了就死了,这群贱民最能生了。倒是王爷,为了几个贱民如此狼狈,

真是丢尽了皇室颜面。”我奋力从江水中爬上岸,护卫再次将我围住。

安知鸢披着柳寻递来的斗篷,站在高处俯视着我。“把玉印给我。”她伸出白皙的手,

声音平静。我紧握玉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枚印记承载着百姓的希望,我绝不能交出去。

安知鸢依旧笑着,怜悯地摇摇头:“不给也没关系。你以为拿到了玉印,就能开仓放粮了?

”我一阵错愕。“官仓早就空了。”柳寻懒洋洋地开口,语气轻松。“几个月前,

那些粮食就被磨碎了掺上豆粕,喂了我的西域宝马。马儿吃了膘肥体壮,

可比给人吃有用多了。”什么?我只觉天旋地转,几欲栽倒。“我早就用你的玉印盖了章,

以你的名义上报朝廷,说官仓粮食因连日阴雨大面积霉变。

”安知鸢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报副本,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安知鸢,当机立断,为免瘟疫,

已将所有霉粮销毁。陛下还夸我处置得当,赏了一箱东海明珠呢。”万民在饥饿中等死,

她却假冒我为自己邀功请赏?我的手剧烈颤抖。这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心肠竟狠毒至此?

2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我封地的卫戍队长王德,带着一队士兵疾步走来。

那张熟悉的脸庞让我心中升起最后一丝希望。他是我的副将,曾与我同饮一壶酒,

共挡一支箭的兄弟。他一定是来帮我的。可下一秒,王德在安知鸢面前单膝下跪。

“属下参见安小姐。”我死死盯着这个曾经的兄弟,声音嘶哑:“王德!连你也背叛我?

”王德面无表情地起身,从怀中掏出一纸钧令:“奉太傅钧令,安平王妖言惑众,煽动灾民,

意图冲击官府,即刻起禁足于王府,不得外出!”妖言惑众?煽动灾民?我为救万民奔走,

竟成了罪名?安知鸢得意地笑了:“你看,连你最信任的部下都明白,

跟着太傅大人才有前程。”她转向柳寻,声音温柔:“柳郎,我们走吧,别脏了你的眼。

”柳寻搂住她的腰,捏了一把她饱满的胸脯:“知鸢说得对,

今晚陪我去看新买的那批胭脂马如何?”“自然是好的。”安知鸢娇声应道。

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带走!”王德挥手。士兵们上前,

要押我回王府。我猛然抬头,眼中燃起怒火:“我是安平王!你们敢?”安知鸢回头,笑道,

“一个空壳王爷罢了,算什么东西?”她说完,转身要走。我大吼:“安知鸢!

那些灾民怎么办?”她脚步一顿,缓缓回头,眼神冰冷:“死了就死了,化作春泥,

还能为来年的花草添些养分,总比活着浪费粮食强。”“你还是人吗?”我拼命挣扎,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却头也不回,挽着柳寻的手,消失在街道尽头。我被强行押回王府,

昔日的家,如今成了囚笼。安知鸢揽着柳寻的胳膊,眼中满是得意。“看到了吗?

你那套爱民如子的蠢话,除了感动自己,还有什么用?”她伸手,

轻而易举地从我怀中夺走那枚还在滴水的玉印。我想反抗,却发现双腿发软,

刚才在江中早已耗尽了我所有力气。“我听说,先帝除了这枚明面上的玉印,

还秘赐了你一枚能调动边境十万黑虎军的虎符?”安知鸢把玩着玉印,眼神贪婪。

“把它交出来,我或许可以让你死得体面一些。”黑虎军!那是我用十年心血,

一手带出的精锐之师,是我安平王最后的底牌!我怎能交给她!“我没有虎符。”我咬牙道。

“没有?”安知鸢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一脚踹在我膝盖上,我重心不稳,重重跪倒在地。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狠戾,“王爷还想嘴硬?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爹早就查清了,

黑虎军只认虎符不认人!”她转向柳寻,声音甜美:“柳郎,看来王爷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得用点手段了。”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我的亲卫们面面相觑,露出一丝不忍,

他们跟我征战多年,还没彻底泯灭良心。柳寻却兴奋起来,

他狞笑着从卫兵腰间抽出一柄刀鞘,掂量着重量。“这种粗活,本公子最喜欢了。安平王,

我数到三,不交出虎符,我就先敲碎你这只拿剑的手!让你以后,

连提笔写降书的力气都没有!”“你敢!”我怒吼。“一!”柳寻开始计数。“我真的没有!

”我嘶吼道。这是实话!先帝为防万一,调兵之法乃是绝密,从没有什么虎符信物,

只有一套我和他们约定的血印暗号!“二!”“安知鸢!你会遭报应的!”“三!

”柳寻猛地举起刀鞘,木鞘呼啸而下。我想躲,却被身后的亲卫死死按住。

只听“咔嚓”一声,我右手腕骨应声而断。剧痛瞬间吞没了我,眼前一黑,冷汗湿透后背。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呼,鲜血从唇角溢出。

3桌上早就放着一份“罪己诏”。安知鸢蹲下身,抓起我被废的右手,

用我的食指在诏书上重重按下血手印。“诏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你安平王亲口承认私囤军粮,

意图豢养私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她念着上面的内容,字字诛心,

“你还要恳请将封地交予我父亲代管呢!”我瞪大眼睛。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连罪名都替我拟好了!我的声音嘶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她笑了,

“当然是要你这个碍事的王爷彻底消失。”“你以为我真爱你?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

除了身份,还有什么配我喜欢的?”她用丝帕嫌恶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你的血,

又脏又贱,沾上一点都让我恶心。”我心如死灰。原来从一开始,她对我的仰慕,全是演戏。

“走,带我们的罪人王爷,去给他的子民们看看。”安知鸢随手扔掉丝帕,拍拍手,

语气轻快。士兵们上前,用粗粝的麻绳将我绑得结结实实。我被拖出王府,

一路上碎石划破皮肤,鲜血染红了地面。城中心广场已聚集了无数灾民。他们饿得骨瘦如柴,

眼窝深陷,此刻却被士兵驱赶着,来看他们曾经敬爱的王爷。我被绑在广场中央的石柱上。

旁边贴着那份伪造的“罪己诏”,上面的血手印触目惊心。“安平王私囤军粮,意图谋反!

”“安平王请求太傅大人代为治理封地,拨乱反正!”围观的灾民们看着告示,

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熄灭,变成了憎恨。他们本指望我开仓放粮,现在却发现,我是个罪人。

我想解释,想告诉他们真相,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有人开始朝我扔烂菜叶和泥块。“叛徒!”“我们信错你了!”“还我们的粮食!

”皮肉之苦,远不及断腕之痛。而这一切,又怎及我心头万分之一的冰冷。

我看着这些我想拯救的人,如今却对我充满仇恨。真正的罪魁祸首,正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

吃着精致糕点,欣赏着这出好戏。我被绑在石柱上,意识开始模糊。

手腕的剧痛让我几次想要昏厥,可每当闭上眼,就能听到远处传来孩童微弱的哭声。

那些饿得皮包骨头的灾民,还在等着那永远不会来的救命粮。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悄靠近。

他怯生生地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注意,将一个干硬如石的窝头塞到我手里。“王爷,

这是我仅有的口粮。我爹说,您是好人,是被奸人陷害的。”孩子的声音细若蚊蝇,

在我心里却重如千钧。我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

模糊了我的双眼。4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以及仪仗开道的鸣锣声。一队京城禁军开道,

安太傅在众人簇拥下缓缓而来。他身着一品朝服,手持圣旨,面容肃穆,威风凛凛。我的心,

彻底沉入谷底。安太傅走到我面前,展开明黄的圣旨,朗声宣读:“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安平王私囤军粮,意图谋反!罪大恶极,天地不容!三日后于此地斩首示众!

钦此!”我瞳孔猛缩,圣旨的卷轴边缘,缺了一角龙纹,那是宫中存档的旧式样,

早已废弃不用。这是一份假圣旨!安太傅,他竟敢矫诏!我拼命挣扎,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绳索却越勒越紧,嵌入皮肉。安太傅收起圣旨,走到我面前,

伪善的怜悯我:“痴儿,你这又是何苦。若是早些听话,将兵权交出,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他转身面向所有灾民,声音洪亮:“诸位乡亲,柳家仁善,

愿出资买下已经霉变的官粮用作花肥!所得款项,将全部用于修缮王府后花园,

以供大家瞻仰!”什么?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用救命粮修花园?

让饥饿的灾民去瞻仰?何等荒谬!人群瞬间爆发。“我们要粮食,不要花园!

”“还我们活路!”“安太傅,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兵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他身上还穿着褪色的军甲,

眼中燃烧着怒火:“王爷绝不会谋反!他是被你们陷害的!你们这群颠倒黑白的畜生!

”他抽出腰间残破的佩刀,冲向我,想要砍断绳索。我心中涌起希望,终于有人相信我了!

可下一秒,柳寻轻蔑地挥了挥手。寒光一闪。一支利箭精准地穿透了老兵的胸膛。

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胸口的血洞,应声倒地。滚烫的鲜血,

转眼便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爹!”那个刚刚给我窝头的孩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扑向父亲的尸体。“不许动!”护卫将冰冷的刀锋架在孩子的脖子上。孩子瑟瑟发抖,

可还是紧紧抱着父亲渐渐冰冷的尸体不放。人群彻底安静了。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震慑住了每一个人。我的心在滴血,又一个忠魂因我而死。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安知鸢走到我面前,用手帕擦了擦被血溅到的裙角,低声道:“看到了吗?

这就是为你出头的下场。很快,这些愚民都会明白,到底该听谁的。”她声音温柔,

却比刀剑更伤人。我看着她,看着台上伪善的安太傅,看着狞笑的柳寻,

看着百姓们一张张麻木、恐惧、绝望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胸中涌起。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黑虎军!我还有十万能踏平这不公的兄弟!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猛地咬破舌尖。鲜血涌出,带着铁锈的腥甜。趁着无人注意,我转过身,用满是鲜血的嘴,

在身后粗糙的石柱上,艰难地画下一只咆哮的虎头。血印成,军令出!我画完最后一笔,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5我昏过去后,他们便以为我死了。石柱冰冷,

我就像一件破烂,被丢在角落,无人问津。三天后,我就要被问斩。这三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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