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你就是个扫把星!和你在一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豪华餐厅里,
男友张浩当众将红酒泼在她脸上,闺蜜李曼在一旁轻蔑冷笑。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她,
她却只是低头擦脸,仿佛早已习惯这份屈辱。没人知道,这个懦弱的躯壳里,
已然苏醒了一位曾叱咤风云的玄门老祖。她感受着体内悄然凝聚的灵力,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窃我气运,辱我人格……本座既归来,尔等蝼蚁,
便用余生来忏悔吧。”第一章:涅槃重生,初显锋芒水晶灯的光碎在香槟塔尖,
折射出的冷光像极了前世刺穿丹田的那柄桃木钉。凌薇是被脸上的灼痛感惊醒的。
不是丹田破碎的剧痛,是冰凉的液体顺着下颌线往下淌,
混着某种发酵过的腥甜 —— 是红酒,82 年的拉菲,
张浩前一秒还在向众人炫耀 “我女朋友就配喝这个”,下一秒就兜头泼了她满脸。“凌薇,
你聋了?” 男人的声音裹着宴会厅里的管弦乐,依旧尖锐得刺耳,
“我跟你说我妈今天不舒服,让你别穿这身廉价白裙子来丢人,你听不懂人话?
”张浩的手还捏着空酒杯,指节泛白,显然是真动了气。可那气不是为了他生病的母亲,
是刚才凌薇不小心踩了他新换的意大利手工鞋,
更因为李曼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 “薇薇今天这身,跟服务生似的,
别人还以为你带了个佣人”。凌薇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酒珠,
像极了从前每次受委屈时的模样 —— 懦弱,顺从,连反驳都不敢大声。
周围的目光全聚过来了,有窃笑,有鄙夷,还有几道假装关切的视线,
落在她身上时却带着看戏的玩味。李曼立刻上前,手里拿着张纸巾,
动作轻柔地想去擦她脸上的酒渍,嘴上却对着众人叹气:“哎呀张浩,你别这么凶嘛,
薇薇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 不太会打扮。” 说着,手机却悄悄举到了凌薇脸侧,
镜头对准了她狼狈的样子,屏幕上还亮着直播软件的界面。这一幕太熟悉了。
熟悉到凌薇混沌的意识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不是现在的凌薇,
是三百年前那个叱咤玄门的凌薇老祖 —— 那时她刚破了百年难遇的血煞阵,
修为臻至化境,却被最信任的师弟和师妹联手暗算,桃木钉穿丹田,本命符被夺,
最后是在漫天符纸燃烧的火光里闭眼的。临死前,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两人脸上的贪婪:“师姐的气运太盛,留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我们。
”气运……凌薇猛地回神,指尖无意识地掐了个观气诀。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哪怕重生在这具手无缚鸡之力的身体里,玄门的根基也没彻底消散。视线落在张浩脸上时,
她瞳孔微缩。这男人眉心本该是属于富家子弟的金贵紫气,
此刻却缠了团乱糟糟的粉气 —— 是红鸾星动的迹象,可那粉气边缘裹着层灰黑色的煞光,
像极了她当年见过的 “桃花劫” 相。再看他周身的紫气,
隐隐透着股不属于他的清灵劲儿,那气息…… 竟与她前世本命符上的灵力有几分相似。
原来如此,窃她气运的人,不止前世那两个叛徒。再转头看李曼,凌薇的目光更冷了。
这女人额角绕着圈青黑色的死气,不是大病将至的那种,
是 “小人作祟反遭反噬” 的征兆 —— 看来她私下里搞的那些小动作,快要藏不住了。
“薇薇,你怎么不说话啊?” 李曼见她半天没反应,故意提高了音量,“是不是吓到了?
快跟张浩道歉啊,他也是为了你好。”这话像根针,扎醒了原主残留的意识。凌薇能感觉到,
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常年被这样的 PUA 裹挟,才会变得越来越懦弱,
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可现在,这具身体里的人,是她凌薇。她终于抬起头。没有哭,
没有抖,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了脸颊上的酒渍,动作慢而从容,
像是在拂去什么微不足道的尘埃。然后,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张浩,
那眼神彻底变了 —— 不再是从前的躲闪温顺,而是像淬了冰的刀子,
冷得能割进人骨头里。“道歉?” 凌薇的声音不高,却恰好压过了周围的窃窃私语,
“张浩,你眉心红鸾星动得太急,根基虚浮,那桃花不是缘,是劫。三日内,你自会明白。
”这话一出,全场都静了静。张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凌薇,你发什么疯?
还桃花劫?我看你是被泼傻了吧!”李曼也跟着打圆场,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薇薇,
你别胡说八道了,什么星啊劫的,多不吉利……”“你也别急着替他说话。
” 凌薇的目光转向李曼,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额角泛青黑,
小人反噬之相已经显了。最近少做点亏心事,不然,你那维持了这么久的‘温柔闺蜜’人设,
怕是要保不住了。”她说完,没再看两人铁青的脸色,也没管周围人震惊或嗤笑的眼神,
只是拿起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帆布包 —— 那是原主攒了两个月零花钱买的,
被张浩嫌弃了无数次 “廉价”—— 转身就走。帆布包的带子从她肩头垂落,
步伐却稳得很。路过摆放着精致甜点的长桌时,她甚至还抬手,拿起一块草莓慕斯,
用小勺轻轻挖了一口。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
凌薇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窃她气运,辱她人格,
害她身死……前世的债,她还没算完。这一世,这些欺辱过原主、又窃走她气运的蝼蚁,
就等着用余生来忏悔吧。宴会厅的门在她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和议论。
凌薇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掏出手机 —— 屏幕上还停留在李曼刚才偷偷直播的界面,
标题赫然是 “瘟神前女友当众被甩,还嘴硬说男友要遭桃花劫”。
评论区已经炸了: “这女的也太离谱了吧?被甩了还诅咒人家?
” “之前就听说张浩对她够好了,没想到这么不识好歹。” “李曼也太惨了,
摊上这么个朋友,还得帮着圆场。”凌薇扫了一眼,没什么情绪波动,
只是随手将手机揣回兜里。她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
指尖凝起一丝微弱却精纯的灵力 —— 这具身体的底子太差,灵力恢复得很慢,但没关系,
慢慢来。三日内,桃花劫至。她等着看好戏。第二章:言出法随,
一语成谶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户,落在凌薇摊开的《高等数学》课本上,
书页间夹着的叶脉书签泛着浅黄。她指尖刚触到一道积分题的解法,
手机就在桌肚里震了震 —— 不是她的,是前排李曼的。李曼正趴在桌上,
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着,嘴角还勾着幸灾乐祸的笑,完全没注意到凌薇的目光。
凌薇余光扫过,恰好看见她发给张浩的消息:“浩哥,你别理凌薇那疯话,什么桃花劫,
她就是嫉妒你跟陈小姐走得近。”陈小姐,陈雨桐,本市地产大亨的独女,
是张浩这两天卯足了劲要撩的目标。自从宴会厅那天后,
张浩非但没把凌薇的 “预言” 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是她故意找茬,
转头就跟李曼吐槽 “凌薇就是没了我活不了,用这种鬼话博关注”,
转头就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天天去陈雨桐的画室蹲点。凌薇收回目光,
笔尖在草稿纸上轻轻一顿,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她算的不是数学题,
是张浩的气运走向 —— 昨晚睡前她又掐了次诀,那团缠在他眉心的灰黑色煞光,
比前两天更浓了,像浸了墨的棉絮,死死裹着那点虚浮的粉气。“三日内” 的期限,
就在今天。果然,上午的课刚结束,教学楼的公告栏前就炸开了锅。有人举着手机,
屏幕里的视频正循环播放着一段闹剧 —— 地点在市中心的奢侈品店门口,
张浩穿着他最得意的阿玛尼西装,手里捧着个丝绒盒子,正单膝跪地跟陈雨桐表白,
脸上是志在必得的笑。可下一秒,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拳头直接砸在他脸上。“陈雨桐是我未婚妻,你也敢碰?” 男人的声音透过视频传出来,
带着碾压性的气场,“张浩是吧?你家那点生意,还想跟我抢人?
”视频里的张浩被打得鼻血直流,阿玛尼西装皱成一团,手里的丝绒盒子掉在地上,
里面的项链滚出来,被路人不小心踩了一脚。陈雨桐站在旁边,脸色煞白,别说上前拉架,
连句话都不敢说。周围围了一圈人,手机拍个不停,还有人认出了张浩,
在旁边起哄:“这不是计算机系的张浩吗?前两天还炫耀要追白富美呢!”“我去!
这不是凌薇说的桃花劫吗?” 有人突然喊了一句,
“她那天在宴会厅说张浩三日内桃花成劫,这才第三天就应验了?”这话一出,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味。原本跟着嘲笑凌薇 “疯癫” 的人,此刻都有些发愣,
眼神里多了几分微妙的探究。有人掏出手机翻出之前的直播录屏,对比着视频里张浩的惨状,
小声嘀咕:“不会吧…… 这么邪门?”凌薇抱着书从人群外走过,没停下脚步。
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 陈雨桐的正牌男友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护短,
张浩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摸清就敢凑上去,不是劫是什么?不过是她提前点破了而已。
可这边的热闹还没散,李曼那边就又出了事。下午的专业课,老师让小组讨论课题进度。
李曼坐在凌薇斜对面,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功夫,凑到旁边两个女生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却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你们别跟凌薇走太近,她这人阴气重,上次张浩跟她在一起,
连家里生意都差点出问题,现在又被人打…… 指不定是她克的。”她说得义正辞严,
仿佛真为大家着想。可她没注意到,旁边一个女生正举着手机录课,镜头恰好对着她,
连她眼底的嫉妒和恶意都拍得清清楚楚。下课后,那段录音就被发在了班级群里。
群里瞬间炸了:“李曼这也太两面派了吧?前两天还在朋友圈发跟凌薇的合照,
说什么‘最好的闺蜜’,转头就说人家克人?”“我就说上次小组作业,她明明没做什么,
却抢着跟老师汇报,原来私底下这么嚼舌根!”“之前凌薇说她‘小人反噬’,
现在这不就反噬了?自己说人坏话被录下来,人设崩得够彻底啊!”李曼看到消息时,
脸瞬间白了。她慌忙在群里解释 “是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没人信她 —— 录音里她的语气那么恶毒,根本不是一句 “误会” 能搪塞过去的。
连之前跟她走得近的几个女生,都悄悄退了她们的小群,看她的眼神也带了疏离。
李曼攥着手机,指尖泛白,忍不住回头瞪了凌薇一眼。可凌薇正低头看着课题资料,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一切都跟她无关。真正的打脸,还在后面。周五的小组汇报课上,
张浩顶着还没消肿的脸颊,硬撑着站在讲台上。他手里拿着的 PPT,
面写着 “基于机器学习的图像识别算法优化”—— 那是凌薇上周熬夜写出来的课题框架,
之前被他以 “男生更懂技术” 为由,强行要了过去,说要 “帮她完善”,
实际上是想占为己有。“这个算法的核心思路,是我通过分析了上千组数据,
才找到的优化方向……” 张浩照着 PPT 念得磕磕绊绊,眼神时不时瞟向台下的老师,
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就在他讲到 “关键模型参数的推导过程” 时,凌薇突然举起了手。
“老师,我有问题。”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张浩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师点头:“凌薇同学,你说。”凌薇站起身,从包里拿出平板,连接了教室的投影仪。
下一秒,屏幕上原本的 PPT 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文档 —— 有她上周写的课题草稿,
标注着修改时间;有她跟老师沟通思路的邮件记录,
时间戳比张浩声称 “开始研究” 的时间早了三天;还有她用手算的模型参数推导过程,
每一步都清晰明了,旁边还写着批注。“赵老师,” 凌薇看向讲台旁的专业课老师,
语气从容,“这份课题的初始框架是我做的,上周张浩同学说要帮我完善,
我就把草稿给了他。但刚才他讲的参数推导过程,跟我最初的思路完全不符,
甚至有些公式是错的。”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台上脸色惨白的张浩,
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张浩同学,
你刚才说‘通过上千组数据得出的优化方向’,具体是用了哪组数据集?还有这个关键参数,
你是怎么推导出来的?”张浩站在台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根本没看懂凌薇的草稿,更别说什么数据集和参数推导 —— 他只是随便改了几个名词,
就想蒙混过关。此刻被凌薇当众点破,他站在聚光灯下,脸颊的淤青仿佛更明显了,
周围同学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无地自容。赵老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拿起凌薇的平板,翻看着那些文档,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张浩,
”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学术研究最忌弄虚作假,你连基本的推导过程都讲不出来,
还敢说是自己的成果?”张浩的头垂得更低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汇报结束后,赵老师特意留下了凌薇。
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前总是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怯懦的女生,此刻却眼神清亮,逻辑清晰,
不由得有些惊讶:“凌薇,你这个课题做得很好,思路很新颖,参数推导也很严谨。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天赋?”凌薇笑了笑:“之前没太敢表达,现在觉得,
还是实力更重要。”这话恰好被门口的李曼听到。她看着凌薇和老师相谈甚欢的样子,
又想到自己群里被孤立、张浩当众出丑的场景,心里又妒又恨,
却偏偏无可奈何 —— 凌薇的证据摆得明明白白,她连挑刺的机会都没有。
而更让他们崩溃的还在后面。下周的《人工智能导论》期末项目,
是整个年级公认的难题 —— 要求设计一个基于深度学习的语音情感识别系统,
不仅要准确率达标,还要写出详细的算法优化报告。张浩和李曼联手组队,熬了好几个通宵,
代码改了又改,准确率却始终卡在 70%,连及格线都达不到。可凌薇一个人一组,
只用了两天就完成了项目。她提交的报告里,不仅准确率达到了 92%,
还创新性地加入了特征融合算法,解决了传统模型在噪音环境下识别率低的问题。
赵老师在课堂上公开展示了凌薇的项目成果,语气里满是赞赏:“凌薇同学的这个项目,
无论是算法设计还是报告撰写,都是年级里最好的。有些同学,
不要总想着走捷径、抢别人的成果,与其花时间搞这些歪门邪道,
不如踏踏实实提升自己的实力 —— 实力,才是最硬的底气。”他说这话时,
目光缓缓扫过台下的张浩和李曼。两人坐在座位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教室里的阳光依旧明亮,凌薇坐在靠窗的位置,
指尖轻轻划过课本上的公式。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又恢复了几分,观气诀用得越来越顺。
而张浩和李曼周身的气运,也随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一点点变得浑浊 —— 那是作恶多端的征兆,也是她复仇的序幕。她知道,这还不够。
窃走的气运要拿回来,受过的屈辱要讨回来。这两个人,还有前世那些背叛她的人,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而此刻的网络上,关于凌薇的讨论已经彻底变了风向。
# 瘟神前女友诅咒 #的话题早就沉了,
取而代之的是 #凌薇预言成真# 和 #学霸凌薇实力打脸 #。
有人翻出她在宴会厅的那段视频,再对比张浩被打、李曼人设崩塌的场面,
评论区里一片惊叹:“姐姐这哪里是诅咒?这是精准预言吧!”“之前还觉得她懦弱,
现在才发现是扮猪吃老虎,太爽了!”“有没有可能…… 凌薇真的会点什么?
不然怎么这么准?”凌薇刷到这些评论时,只是淡淡一笑。她关掉手机,
继续看手里的《道藏辑要》—— 这些不过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第三章:釜底抽薪,揭穿画皮张浩把最后一个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
指节还在隐隐作痛 —— 那是昨天被他爸打的。自从桃花劫视频发酵、课题剽窃被揭穿后,
他在学校里成了笑柄不说,家里的生意也莫名出了问题:合作多年的厂商突然毁约,
仓库又莫名漏雨淹了一批货,他爸查不出原因,最后竟把火撒在了他身上,
骂他 “惹了不干净的人,带衰了家里”。“浩哥,别气了,” 李曼坐在副驾上,
递过来一杯冰咖啡,眼底却藏着同样的焦虑,“我找的那个‘清风大师’,
今晚八点准时直播,肯定能把凌薇那股邪气压下去。到时候我们再发个声明,
说她用邪术害人,舆论肯定能转过来。”她手里攥着手机,
屏幕上是 “清风大师” 的主页 —— 头像是个穿着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男人,
背景是烟雾缭绕的神坛,简介写着 “祖传玄学,驱邪除煞,专治各类邪祟缠身”。
粉丝不多,但每条视频下面都有几个 “大师真准”“多亏大师化解了灾劫” 的评论,
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其实这 “大师” 是李曼在一个三流玄学论坛上找的,花了五千块钱,
对方拍着胸脯保证 “三天内让那丫头身败名裂”。
她和张浩现在已经没别的办法了 —— 学校里没人愿意跟他们组队,
网上全是嘲笑他们的声音,再不想办法翻盘,他们就真的要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了。
晚上八点,“清风大师” 的直播间准时开播。镜头里,大师穿着绣着八卦的道袍,
面前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着香炉、桃木剑,还有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人。他清了清嗓子,
对着镜头一脸严肃:“家人们,最近有位缘主向我求助,说被人用邪术缠身,
不仅感情不顺、事业受阻,连家人都受了牵连。今日,贫道便要替天行道,破除这邪法!
”说着,他掀开红布,露出里面的小人 —— 小人身上用朱砂写着 “凌薇” 两个字,
下面还歪歪扭扭写着一串生辰八字。大师拿起桃木剑,在小人身上比划着,
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邪祟离体,灾劫消散!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热闹起来:“大师好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扎小人吗?
”“原来凌薇真的会邪术啊?难怪张浩和李曼这么惨。”“支持大师!
这种用邪术害人的人就该被收拾!”李曼和张浩坐在屏幕前,看着弹幕里的风向逐渐转变,
终于松了口气。张浩冷笑一声:“凌薇,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装!”可他们还没高兴多久,
直播间的评论区突然炸了 —— 有人发了一条链接,
标题是 “凌薇直播连线:聊聊什么是真正的玄学”。几乎是同时,
“清风大师” 的连麦申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 —— 凌薇。大师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对方会主动找上门。他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同意连麦。屏幕一分为二,
左边是穿着道袍、表情僵硬的大师,右边是凌薇 —— 她没化妆,
穿着简单的白色 T 恤,背景是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区,
身后还能看到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籍。她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看起来格外平静,
跟左边的 “大师”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位大师,” 凌薇先开了口,
声音清晰而冷静,“刚才听您念的咒语,似乎是《清静经》的片段?不过您好像念错了,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后面应该是‘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不是您刚才念的‘邪祟离体,
灾劫消散’。”大师的脸瞬间白了,眼神有些慌乱:“你…… 你懂什么!
贫道这是改良过的咒语,更适合驱邪!”“改良咒语?” 凌薇微微挑眉,
拿起手里的线装书,镜头拉近,能清晰地看到封面上的四个字 ——《云笈七签》,
“那不知大师是否读过这本道藏经典?我想请教一下,《云笈七签》卷四十七‘除秽篇’,
开篇第三句是什么?”这话一出,大师彻底慌了。他哪里读过什么《云笈七签》?
那些所谓的 “玄学知识”,都是他从网上抄来的。他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
才勉强挤出一句:“道…… 道可道,非常道……”“大师,” 凌薇打断他,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您说的是《道德经》的开篇,
不是《云笈七签》的‘除秽篇’。”她顿了顿,不等大师辩解,
继续说道:“《云笈七签》卷四十七‘除秽篇’开篇三句是‘夫除秽者,先净其心,
次净其身,后净其居’。连最基础的道藏经典都没读过,您凭什么说自己懂玄学?
又凭什么说我用邪术害人?”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反转:“***!姐姐好懂啊!
这大师明显是假的吧?”“刚才还觉得大师厉害,现在看来就是个骗子!
”“连《云笈七签》都不知道,还敢出来装大师?笑死人了!”大师的额头渗出冷汗,
手忙脚乱地想关掉连麦,可凌薇却没给他机会:“还有,大师您手里那个小人,
上面写的生辰八字,似乎不是我的。
”她抬手指了指屏幕左边的小人:“我是农历九月初九寅时出生,您写的是六月初六申时。
连要‘诅咒’的人的生辰八字都能查错,您这‘驱邪’,怕是驱的自己的心虚吧?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了大师脸上。他再也装不下去,猛地关掉了连麦,
直播间瞬间变成了黑屏。没过多久,“清风大师” 的账号就显示 “直播违规,
已被封禁”。而凌薇的直播间里,人数已经突破了十万。就在这时,
一条金色的弹幕飘过屏幕 —— 账号名叫 “玄门协会 - 陈”,
留言只有一句话:“这位小友对《云笈七签》的解读无误,除秽先净心,此言不虚。
”熟悉玄门圈子的人都知道,“玄门协会” 是国内最权威的玄学组织,能在上面挂名的,
都是真正有修为的高人。这条弹幕一出,彻底坐实了凌薇的专业性,
也锤死了 “清风大师” 是骗子的事实。“姐姐也太牛了吧!连玄门协会的人都认可她!
”“之前还怀疑姐姐会邪术,现在才知道是真・玄学大佬!”“张浩和李曼也太恶心了吧!
雇假大师抹黑别人,活该被打脸!”凌薇看着弹幕,轻轻合上了《云笈七签》。
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然后关掉了直播。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体内的灵力又稳固了几分 —— 刚才与 “大师” 对质时,她无意间调动了灵力,
竟比之前顺畅了不少。而另一边,张浩和李曼看着手机屏幕,脸色惨白如纸。
五千块钱打了水漂,不仅没抹黑到凌薇,反而让她的名声更响了,
连玄门协会的人都为她站台。李曼瘫坐在沙发上,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怎么办啊浩哥…… 我们现在彻底完了……”张浩攥紧了拳头,
眼底满是不甘和怨恨:“完不了!下周不是有个高端商业酒会吗?
我爸托关系给我弄到了邀请函,到时候只要能搭上王总,我们就能翻盘!凌薇再厉害,
还能跟王总这种大人物比?”他说的王总,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大佬王建国,
手里握着好几个重点项目,只要能跟他搭上关系,别说扭转名声,
连家里的生意都能起死回生。一周后,高端商业酒会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衣香鬓影。张浩穿着量身定制的西装,李曼则穿着昂贵的晚礼服,
两人挽着手,四处找机会跟名流攀谈。可大多数人只是敷衍地跟他们碰了碰杯,
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疏离 —— 毕竟,
之前 “桃花劫” 和 “雇假大师” 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没人愿意跟他们扯上关系。
好不容易看到王建国独自一人站在露台抽烟,张浩立刻拉着李曼走了过去。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脸上挤出谄媚的笑:“王总您好,我是张浩,家父是张氏建材的张卫国。
我特别崇拜您,想跟您请教一下商业上的问题……”王建国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他最近烦心事不少 —— 老母亲突然中风住院,
查不出原因;手里一个新楼盘的选址,总觉得不对劲,可地质勘探报告又显示没问题。
他现在没心思跟这些毛头小子客套。张浩还想继续说,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王总,
您母亲的病情,或许可以试试市一院的神经内科李主任。他擅长治疗突发性中风,
之前有位老人跟您母亲的症状很像,经他治疗后恢复得很好。”王建国猛地转头,
看到凌薇正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她今天穿了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
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在灯火下显得格外从容优雅。“你怎么知道我母亲住院了?
” 王建国的眼神里带着警惕 —— 他母亲住院的事,
他只告诉了家里人和亲近的合作伙伴,从没对外公开过。“我看王总印堂偏暗,眼下有青气,
这是家人健康出问题的征兆。” 凌薇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炫耀的意思,“至于李主任,
是我之前查资料时看到的,他的论文里提到过类似的病例,或许能帮到您。”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还有您新楼盘的选址,我刚才路过展台时看了一眼,
那块地的西北角似乎有些异常。虽然地质勘探没问题,
但建议您再做一次地下水位检测 —— 有些隐患,仪器未必能完全测出来。
”王建国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新楼盘的西北角,确实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 每次去考察,
都觉得心里发慌,可勘探报告又显示一切正常。凌薇的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王建国的态度瞬间变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重视。“凌薇。
”“凌薇……” 王建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李主任,
还有地下水位检测,我会立刻安排。如果真能解决问题,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说着,
他主动掏出手机,跟凌薇交换了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联系。
”旁边的张浩和李曼,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们费尽心思想巴结王总,连句话都没说上几句,
可凌薇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得到了王总的青睐,甚至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李曼忍不住上前,语气带着酸意:“凌薇,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又不是医生,
又不是工程师,凭什么给王总提建议?”凌薇看都没看她,
只是对着王建国微微点头:“王总,我先不打扰您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露台。
王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了李曼一眼:“这位小姐,说话注意点分寸。
凌小姐说的话,比你在这里嚼舌根有用多了。”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张浩和李曼,
转身走回了宴会厅。露台只剩下张浩和李曼,两人站在原地,像两个笑话。晚风拂过,
带着一丝凉意,却远不及他们心里的冰冷 —— 他们最后的希望,也被凌薇彻底打碎了。
而凌薇走到宴会厅的角落,看着窗外的夜景,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刚才跟王总说话时,
她用观气术看过他母亲的生辰八字,知道李主任确实能治她的病;至于那楼盘的选址,
她更是看出西北角的地下藏着一条暗河,一旦下雨,
很可能会导致地基下沉 —— 这些都不是凭空猜测,而是基于玄门术法的判断。她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修为的恢复,她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而张浩和李曼,他们的好日子,
才刚刚到头。第四章:因果循环,众叛亲离张浩是被催债电话吵醒的。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个不停,屏幕上跳动的 “刘总” 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他盯着看了半分钟,才敢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小张,
你爸承诺的那批建材款,今天再不结,我就只能去法院***你们家了!”“刘总,
再宽限几天,就几天……” 张浩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眼底是一夜未眠的红血丝。
自从上次酒会巴结王总失败后,家里的生意就像被按下了加速键,
一路垮到底 —— 合作商接二连三解约,银行突然抽贷,
连仓库里仅剩的几批货都被质检查出问题,全给扣了。他爸昨天被气得住进了医院,
临走前抓着他的手,眼神里满是失望:“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还把家里的气运都带衰了!”“废物” 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张浩心上。
他从小就活在父亲的期待里,要考最好的学校,要交最有背景的朋友,
要把所有 “不如他” 的人都踩在脚下。凌薇曾经是他炫耀的资本 —— 温顺、听话,
就算被他当众羞辱也不会反抗,可自从那次宴会厅之后,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
不仅让他丢尽了脸,还毁了他的一切。“浩哥,你醒了吗?” 李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看到张浩苍白的脸色,
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些天,李曼也不好过。学校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像看瘟疫,
班级群里她发的消息永远没人回复,连曾经跟她一起嚼舌根的女生,见了她都绕着走。
更糟的是,她家里知道了她霸凌同学、雇假大师的事,把她骂了一顿,断了她的生活费。
她现在只能赖在张浩这里,可看着张浩日渐暴躁的样子,她心里也发慌。“牛奶拿出去。
” 张浩猛地挥开她的手,玻璃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热牛奶溅了李曼一裤腿。
她疼得嘶了一声,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不敢哭出声 —— 她知道,
自己现在没资格闹脾气。“我找到人了。” 张浩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我在网上联系到一个‘高人’,他说能帮我们解决凌薇,还能让家里的生意好转。
”李曼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那我们快去找他啊!”“但他要代价。
” 张浩的手指攥得发白,指节泛出青紫色,“他说…… 要取一样跟凌薇亲近的东西,
最好是她用过的、沾了她气息的物件。”李曼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想起凌薇现在的样子,
想起她在直播间里从容拆解假大师的模样,想起玄门协会为她站台的弹幕,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可看着张浩期待的眼神,再想想自己走投无路的处境,
她还是点了点头:“我…… 我去想办法。”她记得凌薇之前在图书馆有个固定的座位,
抽屉里好像放着一本经常看的《道藏辑要》。只要趁凌薇不在的时候偷出来,应该就能用了。
可李曼不知道,她刚走出张浩的公寓,就有一个黑影跟在了她身后。第二天下午,
李曼趁着凌薇去上课,偷偷溜进了图书馆。她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没人注意她,
才快步走到凌薇的座位前,拉开了抽屉 —— 那本蓝色封皮的《道藏辑要》果然在里面。
她刚把书揣进包里,转身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你在干什么?
” 凌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清冷得像冰。李曼吓得魂都飞了,
手里的书 “啪” 地掉在地上。她慌忙想捡起来藏好,却被凌薇先一步捡了起来。
凌薇翻了翻书页,看到里面夹着的叶脉书签 —— 那是原主小时候亲手做的,
一直带在身边。“李曼,你想要我的东西,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 凌薇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是张浩让你来的?
还是那个所谓的‘高人’?”李曼的脸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想跑,
却被凌薇轻轻按住了肩膀。那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凌薇身上传来,
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你告诉他,” 凌薇把书合上,递回给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有些‘高人’,不是他能招惹的。别到时候没解决别人,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李曼接过书,像逃一样跑出了图书馆。她站在走廊尽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刚才凌薇的眼神太可怕了,像能看穿她的心思,
看穿她所有的恐惧和算计。她突然有些后悔,想劝张浩放弃,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
又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她不知道的是,凌薇在她走后,指尖轻轻掐了个诀。
一缕极淡的黑气从李曼刚才站立的地方飘了出来,绕着凌薇的指尖转了一圈,
然后消散在空气里。这不是普通的煞气。凌薇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股气息带着一丝阴毒的腐味,跟她前世被暗算时,那柄桃木钉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
前世害她的师弟,最擅长用这种阴毒的术法,以他人的气运为引,来滋养自己的修为。
难道现在这个 “高人”,跟前世的师弟有关?这个念头让凌薇的眼神冷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张浩和李曼只是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浪,可现在看来,
事情可能比她想的更复杂。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匿名号码。她接起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凌小姐,我有东西要给你。”对方给了她一个地址,
是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凌薇赶到时,只有一个信封放在靠窗的座位上,
里面装着一叠打印纸 —— 有张浩和李曼联手 PUA 原主的聊天记录,
有张浩家公司造假的财务报表,还有李曼高中时霸凌同学的视频截图。最下面,
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正和张浩在一家阴暗的茶馆里见面,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陶罐,看起来诡异极了。凌薇拿起照片,指尖的灵力轻轻拂过画面。
她能感觉到,照片上那个男人身上,有跟刚才那缕黑气一样的气息。
这个 “神秘人” 是谁?为什么要帮她?凌薇捏着信封,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总觉得,
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盯着张浩和李曼,甚至盯着前世的恩怨。这一切,
似乎都被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当天晚上,这些证据就被匿名发布到了网上。
先是本地的论坛,然后是各大社交平台,不到一个小时,
浩家公司造假# #李曼校园霸凌# #渣男贱女 PUA 实录 #的话题就冲上了热搜。
网友们看着那些铁证 —— 聊天记录里张浩对原主的辱骂,财务报表上清晰的造假痕迹,
视频里李曼把同学的书包扔进厕所的嚣张样子,瞬间炸了锅。“我的天!
这两个人也太恶心了吧?PUA、造假、霸凌,简直是五毒俱全!
”“之前还觉得凌薇小姐姐太狠,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对付这种人,就该让他们身败名裂!
”“建议学校开除李曼,建议有关部门查张浩家的公司!太过分了!
”学校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发布公告称,经调查,李曼存在严重的校园霸凌行为,
违反校规校纪,决定予以开除学籍处分。张浩虽然没有被开除,但也被记了大过,
并且取消了他所有的奖学金和评优资格。张浩家的公司更是雪上加霜。
税务部门和市场监管部门接到举报后,立刻对张氏建材进行了调查,
查出了严重的偷税漏税和产品造假问题,不仅罚了巨额罚款,还吊销了营业执照。
债主们纷纷上门,把张浩家的房子、车子都抵押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一套破旧的老房子。
“浩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李曼坐在空荡荡的老房子里,看着满墙的催债单,
哭得撕心裂肺,“我被学校开除了,家里也不要我了,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张浩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凌薇的照片 —— 那是她接受学校采访时拍的,穿着干净的白衬衫,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明亮而坚定。配文是 “学霸凌薇:用实力证明自己,
用善良对待世界”。“都是她!都是因为她!” 张浩突然疯了一样摔碎了手机,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想起那个 “高人” 说的话,只要拿到凌薇的贴身物件,再配合他的术法,
就能让凌薇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就算是同归于尽,
他也要拉着凌薇一起。第二天一早,张浩和李曼堵在了凌薇的宿舍楼下。凌薇刚走出宿舍楼,
就被他们两个人拦住了。张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 T 恤,头发乱糟糟的,
眼神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李曼则低着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看起来憔悴不堪。“凌薇,你放过我们吧!” 李曼突然 “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
对着凌薇不停地磕头,“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 PUA 你,不该雇假大师抹黑你,
不该偷你的东西…… 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张浩也跟着跪了下来,他没有说话,
只是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啪啪” 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楼下格外刺耳。“凌薇,我错了,
我不该对你那么坏,不该看不起你…… 求你帮帮我们,求你了!
”周围路过的同学都围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张浩和李曼吗?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么嚣张,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凌薇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跪在地上的样子,
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他们拍了起来。闪光灯亮了一下,
张浩和李曼的脸瞬间僵住了。“你…… 你干什么?” 张浩的声音带着颤抖。“拍下来,
留个纪念。” 凌薇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毕竟,
不是谁都能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张少爷和李小姐,像现在这样跪地求饶的。”“凌薇!
” 张浩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你别太过分!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凌薇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只是想让你们记住,你们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选的。
当初你们当众羞辱我、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张浩身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还有,你找的那个‘高人’,
最好别再联系了。他不是在帮你,是在害你。如果你不想死得太难看,就离他远点。”说完,
凌薇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张浩跪在地上,看着凌薇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不相信凌薇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掏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那个 “高人” 的电话:“大师,我拿到她的东西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很好。今晚子时,
你来城郊的废弃工厂找我。记住,别告诉任何人。”挂了电话,张浩的眼神变得疯狂起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们还有机会。只要过了今晚,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曼看着他诡异的表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想起凌薇刚才说的话,想起那个 “高人” 阴冷的声音,突然有些害怕:“浩哥,
我们…… 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总觉得不对劲……”“闭嘴!” 张浩猛地打断她,
“现在说算了?太晚了!要么跟我一起翻身,要么一起去死!”李曼看着他狰狞的脸,
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今晚要去的地方,不是救赎的天堂,
而是通往地狱的大门。而凌薇走到宿舍楼下的拐角处,停下了脚步。她指尖的灵力微微波动,
刚才拍照片的时候,她悄悄在张浩身上留下了一缕追踪符气。那个 “高人” 的气息,
她越来越熟悉了。前世害她的师弟,最喜欢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修炼阴术。
难道这个 “高人”,就是他?凌薇的眼神冷了下来。不管是谁,只要敢再来招惹她,
她就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手软。今晚子时,城郊废弃工厂。她倒要看看,这个躲在暗处的人,
到底想玩什么把戏。第五章:尘尽光生,
大道独行城郊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夜风掀得 “哐哐” 响,月光穿过破碎的窗棂,
在满是铁锈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张浩攥着怀里的《道藏辑要》,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曼跟在他身后,脚步虚浮,
每走一步都要往黑暗里瞟 —— 这里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味,
像潮湿角落里的霉菌,让人胃里发紧。“大师?您在吗?
” 张浩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来了就进来吧。
”沙哑的声音从厂房深处传来,伴随着微弱的烛火亮起。张浩拉着李曼快步走过去,
只见厂房中央摆着一个简陋的法坛,上面插着三炷香,香灰簌簌往下掉,烛火的光忽明忽暗,
映得法坛后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影愈发诡异。“大师,我把凌薇的东西带来了。
” 张浩慌忙把《道藏辑要》递过去,眼睛里满是期待,“您快施法吧,
只要能让凌薇身败名裂,让我家生意好起来,您要什么我都给!”斗篷人接过书,
手指在封面上轻轻摩挲着,突然发出一声低笑:“好得很…… 凌薇啊凌薇,
没想到你重生了,还带着这破书。”这声音…… 怎么有点耳熟?凌薇隐在厂房的横梁上,
指尖捏着一张隐身符,眼底的寒意瞬间凝住。这声音,
和她前世那个背叛她的师弟 —— 林玄,一模一样!当年林玄就是用同样的语气,
在她破血煞阵后虚弱之际,捅了她最狠的一刀。他不仅夺走了她的本命符碎片,
还放言说要吸尽她的气运,取代她成为玄门第一人。原来,躲在暗处的 “高人”,
真的是他!法坛前的张浩还没察觉不对,只是急切地追问:“大师,您什么时候开始施法?
”“急什么?” 林玄掀开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
左眼角下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 那是当年凌薇教他画符时,他自己不小心被符纸划破的。
他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飘着一缕黑气,“要对付凌薇,光有这本书还不够,
还得有‘引子’—— 比如,你的气运。”“我的气运?” 张浩脸色一变,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您不是说帮我吗?怎么还要我的气运?”“帮你?” 林玄嗤笑一声,
眼神里满是嘲讽,“你以为我真的想帮你这种废物?我要的,从来都是凌薇的气运!
你不过是我引她出来的诱饵罢了。”他突然抬手,一道黑气从陶罐里窜出,缠上张浩的手腕。
张浩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从手腕传来,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一样,眼前开始发黑。
“你…… 你骗我!”“骗你又如何?” 林玄的声音越来越冷,“当年凌薇毁了我的修行,
这一世,我不仅要吸尽她的气运,
还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哪怕是仇人一个个完蛋!
”旁边的李曼早就吓得瘫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不要了…… 我不报仇了…… 浩哥,我们快跑啊!
”可张浩已经被黑气缠得动弹不得,他看着林玄狰狞的脸,
突然想起凌薇之前说的话 ——“他不是在帮你,是在害你”。原来,凌薇说的是真的!
可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林玄,三百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玩这些阴沟里的把戏。
”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横梁上传来,林玄猛地抬头,只见凌薇从阴影里跳下来,
指尖捏着一张明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的朱砂符文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凌薇!
” 林玄的眼睛瞬间红了,语气里满是怨毒,“你果然来了!我还以为你重生后,
会变得像这具身体的原主一样懦弱,没想到…… 你还是这么碍眼!”“彼此彼此。
” 凌薇的眼神平静无波,“当年你背叛我,夺走我本命符碎片,我没找你算账,
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怎么?三百年了,你的修为还是没长进,只能靠吸别人的气运苟活?
”林玄被戳中痛处,怒吼一声,抬手就往凌薇扔出一道黑气。凌薇早有准备,
将手里的 “三清破煞符” 往前一抛,符纸在空中炸开,金光瞬间驱散了黑气。“不可能!
” 林玄瞪大了眼睛,“你重生后修为应该没恢复多少,怎么可能破得了我的煞术?
”“你忘了,我是玄门老祖。” 凌薇一步步往前走,周身的灵力缓缓散开,
厂房里的煞气被灵力逼得节节后退,“就算我重生在这具身体里,玄门的根基也没丢。
倒是你,靠吸别人的气运修炼,煞气早就入了骨髓,离走火入魔不远了吧?
”林玄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突然抓起身边的张浩,将陶罐对准他的眉心:“凌薇,你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吸干他的气运!他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张浩吓得浑身发抖,
眼泪鼻涕一起流:“凌薇,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
”凌薇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自己选的。
当初你窃我气运,助纣为虐,就该想到有今天。”她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精纯的灵力,
对准林玄手里的陶罐:“林玄,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灵力像一道利剑,瞬间刺穿了陶罐。